46 你沒什么可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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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虐身文字骯臟,慎入,避雷預警:血液描寫,失禁。 精罐,顧名思義盛放jingye的xue罐,只不過對剛挨過虐xue的阿遲來說,昭示著撕心裂肺的慘痛。 "奴隸錯了…奴隸知錯了先生!" 自杜謹下令僅僅不到半小時,他就已經(jīng)失去了痛呼的力氣只會沙啞呢喃,紅腫不堪的嬌嫩之處緩緩淌下白濁,無比刺眼。 盡管沒有性交,各種粗暴的道具和手指還是撕裂了脆弱的傷口,對待Omega高倍敏感的性器官仿佛在對待一個下賤的爛洞。 "求求您……" 疼得下意識呢喃求饒,阿遲已經(jīng)疼麻了,甚至不再覺得惡心難忍。 調(diào)教師手底下,他哪敢有什么傲氣。 微涼空氣侵上燥熱薄紅的皮膚,略過汗?jié)癜l(fā)絲像在嘲諷男妓的絕望,僅存的可憐自尊被下身盛滿的白濁碾得粉碎。不斷發(fā)情讓那雙微垂的水眸有些發(fā)空,恍然間什么都不剩。 "小賤逼仗著長得漂亮還不讓碰。真能裝,這都多少人了。" 極具侮辱性的巴掌拍上臉頰,阿遲細微顫抖幾不能察。 "賤奴不敢了……" 半小時前白嫩雙腿被對折牢牢卡在肩后,門戶大開露出渾圓綿軟的rou臀,此時臀腿作為客人們的把手早已青紫一片。 哪里是后xue能裝。調(diào)教師一見他吞不下jingye便會毫不留情地鞭打xue口,絲毫不管紅腫與撕裂傷,直到他疼得能把jingye全部吞進身體里。 杜謹是見第一次踢人后罰xue沒有效果,這次不再留手了。 "?。∴拧?/br> 曖昧的音樂遮掩不住悲哀低吟,"咕嘰咕嘰"的水聲配著虐打yin靡無比,牽引鏈隨著性奴難耐扭動發(fā)出細微的"嘩啦"聲響,栓在桌腿明晃晃昭示著卑賤。 "好好看看自己的逼是怎么被玩的。" 灰暗的眼眸望向下身有些恐懼。正cao他的碩大球形玩具完全不是能承受的尺寸,在顫抖與沙啞慘叫中被帶著細微血絲整個拖出,yin靡紅腫的嫩xue顯然已經(jīng)被迫發(fā)情了,完完全全展露在眾人面前連一絲褶皺都無法躲藏。 "??!賤奴錯了…先生!好疼……" 無數(shù)手指肆意抽插到松軟流水,yin汁混雜著骯臟jingye溢在xue口,他像只做工精良的鮮紅容器yin蕩而糜爛,看上去有些慘烈。 "爛了么。" 阿遲聽到杜謹輕巧的問話,甚至帶著笑意像詢問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虐待的手指帶出血絲,他疼得臉色慘白指尖都在哆嗦,低垂的眼里水光一片仿佛破碎的琉璃,滿溢的苦楚讓雙唇開合有些麻木,"爛了…先生。求您?。?/br> 卑賤的性奴只有反抗失敗才會清晰地認識到,調(diào)教師是多么不可挑釁的存在。懸殊的地位差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他生不如死。 "cao,腫這么高還能把玩具咬緊,真是個極品?。?/br> "sao逼水也太多了,捅進去熱乎乎的又軟又嫩,我手指頭直接滑進去了哈哈?。?/br> 哄笑與侮辱充斥耳邊,像看不見的觸手將他拖入污糟泥沼。無處可逃的男妓被惡劣褻玩敏感點,在絕望痛楚的目光中一下下逼迫出瀲滟之姿。 "嗯啊……嗯~" 痛爽交雜,他已經(jīng)被情欲嚇怕了。背后雙手緊攥鐐銬抵抗電流般的快感,阿遲精致的臉龐浮著極其不自然的潮紅,濕漉漉的喘息流瀉出脆弱輕吟,眼神寫滿了抗拒與悲哀。 不久前游戲已經(jīng)開始了,杜謹?shù)模⒂浘茩z查"不過是變相的為難。辨認錯了酒就要整杯喝下,他的性器也被強塞入一根細長的棉條。 阿遲哪里記得那么多酒,幾杯下肚不僅胃疼得揪心,沒過多久小腹隆起,棉條在膀胱里吸飽了體液漲到不可思議的體積,甚至完全堵住尿道,時時刻刻求而不得的排泄欲混著一抽一抽的絞痛,發(fā)了瘋地折磨他。 "賤奴再也…不敢了……" 失聲呢喃著,隱忍讓他雪白誘人的軀體上覆了一層薄汗,蕩漾得更加紅潤晶瑩。阿遲對此并不陌生。他曾因無法按命令排泄而受罰,膀胱里終日塞著棉條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尿,像狗一樣卑賤地給調(diào)教師舔鞋泄欲,苦苦哀求著最基本的排泄權力。 此時身體叫囂的疼痛與當初并無不同,阿遲不想被當牲畜對待,可沒人能救他。 "嘗嘗自己什么味?" 遞到唇邊的手指剛從后xue抽出,還帶著血絲和惡心粘稠的白濁。阿遲眼里滿是卑微與酸楚,緩緩閉上眼將腥臊納入口中,舌頭乖馴地舔干凈每一寸,機械性的動作充滿恐懼。 "sao味。" 朱唇開合溢出喑啞,睫毛輕顫,漂亮的妓子婉如被玷污的碎鉆,清亮的聲音略帶顫抖仿佛被惡意侮辱的不是自己。 男人們笑得更歡了。 后xue敏感點被不斷摩挲按壓,阿遲聽見自己賤到令人發(fā)指的輕吟媚叫,感覺很惡心。周圍都是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的先生們,而他要赤裸裸地開著后xue,履行精罐的義務。 "讓一讓,我來感覺了?。?/br> 一位客人打著手槍來到男妓的xue前,隨手往白嫩大腿上"啪啪"印了兩個紅巴掌印,密密麻麻的刺痛混著快感讓后xue更加汁水肆溢??蓱z的嫩口全是細密血絲已經(jīng)被玩得合不攏了,每個客人臨近射精都會用骯臟guitou抵住糜爛的xue口,在軟嫩的刺激下灌進嫣紅rou腔。 感受到充滿身體的惡心液體和下身guitou的滑膩,阿遲偏過頭抖得厲害,緊咬下唇連背后的手腕都被鐐銬磨破了皮,溢出血珠染得手鏈火紅如炬。他抗拒的淚水越是涌現(xiàn)越是無助,終是難過地輕闔眼眸。 這個地方讓他惡心。比起痛楚,他更覺得自己臟得令人作嘔。 主人若知道他這么臟,一定會把他趕出去扔給狗cao吧。 不,對yin蕩的他來說太輕了。主人大概會嫌棄地當眾把他抽廢,讓藤條上都沾滿他yin賤的血——像當初時先生打得那樣疼。 淚水悄然滑落,無聲無息。顫抖的身體痛得直哆嗦,心里疼得要裂開。 他想主人了。 "賤逼真臟,老子都不愿意cao你。果然婊子只配做個精盆翹著屁股受精。" 微不足道的自尊被碾了一遍又一遍,隨著后xue承接一股又一股guntang白濁已經(jīng)蕩然無存。 臟死了。 主人說過會原諒他,不會不要他的。安靜地當個精罐是性奴應該做的。阿遲不停地給自己洗腦,無助又迫切地祈求自己能更麻木一點。 "啪?。?/br> "張嘴說話。" 本就斑駁的臉頰再度印上杜謹?shù)陌驼?,阿遲苦澀的眼底溢出掩飾不住的掙扎,仄歪著仿佛被一點點扯掉花瓣的精致紙花,撕扯著破碎的凄美。 "謝謝先生…澆灌賤逼……" "哈哈,還是杜先生調(diào)教有方。" 疼,身體里每一處都叫囂著guntang炙熱的辣痛,分不清rou體還是靈魂。 他想主人想得揪心。 哪怕回憶亂如麻,像深淵魔鬼一般恐怖讓他分辨不清,還是止不住地想。想主人幫他抹掉淚水的認真,想主人抱著他卻不使用的溫柔,想主人看上去冷漠卻不斷親吻他的珍惜——哪怕讓他跪伏腳下痛徹心扉,只要是主人,都可以。 為什么主人還不來…… 一切都蒼白無力。阿遲含著淚靜靜仰望上方的掌控者,面對這張戲謔的臉只能一聲聲卑微地求饒,沙啞的呢喃仿佛失去靈魂。 "賤奴再也不敢了…太疼了先生……求求您饒了賤奴……" 失去主人的庇護,在這個陰晴不定能掌握他命運的男人面前,他永遠是個下賤玩意。 "你沒什么可求我的。休息夠了,接著來吧。" 聽到首席發(fā)話繼續(xù)"品酒"游戲,等候多時的其他客人早就迫不及待,連忙戴上安全套排隊。 為首的男人隨便挑選一只酒杯用性器沾了點酒,yin笑著撬開阿遲嫣紅的唇瓣,粗暴地掐著他的脖子毫不憐惜,深深貫穿狹窄的喉嚨! "唔?。?/br> 像是沒看見身下男妓的顫抖掙扎,男人感受著濕熱緊致的口xue滑潤無比,像一個貼合的橡皮筋緊緊箍住自己碾磨,舒爽得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贊嘆。 變本加厲,男妓朝天的后xue同時也被褻玩,隆起的膀胱看上去再也承受不住虐待,被棉條漲滿的性器不受控得往外漏出幾滴尿液,可憐的身子在口xue猛烈貫穿下狠狠顫抖著,不堪極了。 性奴刺激的視覺盛宴令眾人大飽眼福,可惜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杜謹就在一旁觀賞,男人也只能享受幾下銷魂之洞就撤出來,食髓知味地拍了拍他滿是淚水的臉頰,"嘗出來沒有。" 唾液自guitou與唇間拉出銀絲,小腹上混雜著尿液與yin水,阿遲大口喘息著渾身充滿了凌虐氣息,像個浸滿情欲的性愛娃娃,灰暗的眼中卻蘊著對自己yin蕩rou體的唾棄。 "梅蒂斯……先生。" 沙啞的聲音有點難聽。潤滑油和橡膠的惡心味道蓋不住濃郁椰子味,白蘭地絲絲縷縷滲進受傷的喉管帶來灼痛。 每當猜對一個酒杯就會被撤走,阿遲呆呆看著調(diào)教師撤酒的動作,胸腔不斷起伏,苦澀地慶幸是款香味獨特的酒。 "啊!?。?/br> 一旁若若的尖銳慘叫突兀地闖進耳朵,哪怕隔著周圍一大圈客人也能聽得真切,其中濃烈的痛楚讓阿遲嚇得一顫。被眾人圍著阿遲看不見他,可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讓他沒來由地心疼,仿佛看到曾經(jīng)的自己。 "別愣神,張嘴寶貝兒。" 容不得片刻停歇,下一個沾了酒的猙獰巨物再度遞到嘴邊,像涂抹唇膏般將嫣紅唇瓣潤得更加晶瑩yin靡,粗暴地揪著他汗?jié)袢彳浀陌l(fā)絲,不由分說直直挺入! 不間斷的深喉幾乎快讓他窒息,漫長得像是一世紀。腦海極其嘈雜各處叫囂著疼痛,阿遲根本記不住這款酒,卻因獨特又昂貴的瓶子認出是萊伊。 "咳咳——"性器撤出的瞬間他根本無瑕回答調(diào)教師,偏頭劇烈地咳嗽像要把肺咳出來。 許久剛緩解一絲,阿遲大口喘息著抬眼,卻無意間透過客人圍站的縫隙,看到一旁地毯上的情景,瞬間如石化般怔住了—— 跪趴的若若全身青紫沒有一處完好,被擴張撕裂的后xue全是血跡慘不忍睹,完全被cao開成一個roudong根本不能被稱作器官。一旁的客人們不知在攀談什么,正舉著他猜對的那杯酒對準血rou模糊之處,在阿遲睜大的眼睛中輕而易舉地澆灌下! "?。。。。?/br> 痛徹心扉的啞叫沒能引起一絲憐憫,魔鬼般的男人們笑著繼續(xù)往他撕裂的傷口里倒酒,戴上套子接著cao進不斷抽搐的身體,享受著輪jian完用酒刺激緊縮的滑嫩rou腔。 "啪啪"的殘忍水聲不知是酒還是血,小男妓空洞的雙眼滿是恐慌與無助,在男人身下哆哆嗦嗦蜷起身體挨cao,疼得指尖扣出血跡,被虐待得仿佛失去神智連哭都不敢大聲,臉色慘白呼吸極其微弱。 胃部劇烈的抽搐帶來干嘔,阿遲像是僵住般視線被固定住一動不動,濃重的惡心翻涌而上如附骨之疽揮之不去。 原來,猜錯的酒被阿遲喝下去轉(zhuǎn)為對膀胱的責罰,猜對的會直接拿去灌進若若的身體……那可是被撕爛的后xue!怎么禁得住烈酒! "他也是島奴。知道為什么這么慘?"見狀杜謹順著他的目光瞥了一眼,伸手撫摸著他柔貼的發(fā)絲,感受到手下的顫抖嘴角有些嘲諷,"這些客人皆因你而來,而你不讓碰。" "他只好一個一個,替你把賞全接完。" 狹長的灰藍色眼眸如蠱人的蛇,冰冷的手像在一下下安撫受到驚嚇的漂亮寵物。阿遲的瞳孔狠狠一縮,經(jīng)年累月的麻木軀殼在此時極具波動,轉(zhuǎn)而直愣愣地看著若若緊咬下唇,逐漸充斥淚水的目光極其復雜仿佛連心都一同擰在了一起,如鉸不開的亂麻。 "我們?nèi)羧艚裉焯K了,得好好消消毒。" "頂級的酒用來給你洗sao逼,還不謝謝爸爸們。" "謝謝……爸爸…?。。。?/br> 耳邊慘烈又絕望的嗚咽愈發(fā)可憐,偌大的暮色湊不齊一個完整的人性。 "他會死的。" 影像與現(xiàn)實重疊,阿遲不知想起了什么淚水翻涌,像驟然被刺激到犯了癔癥,一直呢喃的求饒聲兀地變?yōu)橹惫垂吹妮p語。 鮮血的刺激下麻木的阿遲仿佛突然被刀尖扎上心臟,繼而堅硬的殼子被重錘擊得粉碎,全身的神經(jīng)都轟然炸裂! "先生…先生?。?/br> 濃重的情緒突然爆發(fā),淚流滿面仿佛承受不起,阿遲邊搖頭邊抽噎,胸膛劇烈起伏淚水飛濺,被釘在原地的身軀激烈掙扎卻掙不動鐵鐐銬,扯著脖子驚恐又絕望地不住搖頭哀求杜謹,"他會死的!求您救救他?。?/br> "求您救救他?。?/br> "杜先生?。?/br> 歇斯底里的啞聲透著濃重的絕望。 撫摸發(fā)絲的手一頓,阿遲拼命壓制住嗚咽仿佛瀕死的幼獸,害怕地使勁咽了口唾沫小聲啜泣,不顧滿身穢物橫流狼狽地使勁往杜謹身邊挪動,壓著哭得一抽一抽的身體,浸濕的臉龐竭盡全力乖馴地往杜謹手上送,小心地蹭了蹭調(diào)教師的手心,顫抖著極為卑微生怕惹先生不快,眼睛卻壓不住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咧出個蒼白討好的柔媚笑容,"賤奴聽話!賤奴給您舔腳…當您的幾吧套子……饒了他先生…饒了他!賤奴求求您!他會死的……" 失聲的抽泣連吐字都咬牙切齒很是艱難。 杜謹挑了挑眉頗為意外。俱樂部一般不公開玩得這么臟,他原以為島奴見這事見得更多,早就習以為常了。 "看我心情。做好你自己的事。" 身下客人yin笑著從柜子里拿出更猙獰的玩具,比劃著如何能塞進紅腫不堪的rou腔。 "救救他……不要……"阿遲再也控制不住崩潰地大哭,哆嗦地仰視杜謹不斷搖頭,像驟然枯萎的干花潰不成軍。 "別!別……" "主人救我……" 沒有人能救他。 當絕望的哭喊貫穿整個大廳,誰又會在乎低賤生命的痛楚。 掙扎在地獄邊緣,奴隸的淚都快流干了。 仿佛被拔干靈魂的軀殼失去所有力氣,僅僅不到十分鐘阿遲疼得從歇斯底里到徹底安靜,泛著水光的純凈眼眸逐漸黯淡下去,和著破碎的凄美像化不開的濃霧。 此時此刻,他終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下墜,長達八年的墮落深陷在泥潭里苦不堪言。他一遍遍向神明祈禱,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什么。 見杜謹默不作聲對他舉起剛剛的酒杯,阿遲在模糊的視線中無力地仰望,仿佛看穿了骯臟的人性,張了張嘴帶著哭腔聲音沙啞又空洞。 "奴隸……認不出。" 拼盡全力帶來細微的反抗,阿遲再也不會分辨出任何一杯酒,哪怕代價巨大。 誰管他是否真的認不出,眾人只知道絕美妓子臉上潮紅不斷yin蕩不堪,在絕望的表情下失禁脆弱極了,仿佛素雅的花朵揉碎搗爛才會散發(fā)出甜味。 一杯杯烈酒不斷灌入胃里叫囂著火熱刺痛,一遍遍地被貫穿喉嚨半個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張開腿尿液滴得到處都是……迷亂的噪音混著酒精塞滿腦子,阿遲一點一點麻痹,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他發(fā)覺自己是一顆卑微的沙粒,在地上一遍遍絕望地祈求,被夜里飄蕩的涼風擁入懷抱。 是神明聽到了他的呼喚嗎,自由之風裹挾著他迎上高天,將他送入肆意潑灑的月光中——直到被拋棄出去,他赤裸的心重重摔落,碎了一地。 他的神明拋棄了他,帶他見過光明,再殘忍地將他扔回深淵苦苦掙扎。 "主人……主人……" 魔力般的字眼仿佛具有鎮(zhèn)痛效果,沒人能聽懂058在啜泣呢喃什么,只覺得他嘴里發(fā)出斷續(xù)而毫無意義的苦痛音節(jié),似毒藥鉆心侵蝕。 午夜的狂歡燃盡后灰燼都不剩,發(fā)泄完欲望的客人們感到無聊逐漸散去,只留下在地獄與人間翻來覆去苦苦掙扎的奴隸。 阿遲已經(jīng)被折磨到精神恍惚了,被一眾調(diào)教師們解開束縛扔到呼吸微弱的若若身邊。忽略滿身傷痕與僵硬,鐵鏈碰撞聲下,他失魂落魄像根白羽一樣輕。 "雖然你輸了,但勇氣可嘉。"杜謹緩緩蹲下,揪起他的汗?jié)竦陌l(fā)絲面沖若若,像擺弄一個空殼子讓他看清楚,"如你所愿,他可以得到醫(yī)治。" 杜謹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通情達理"。 姿勢改變,皮rou與地毯的擦痛讓阿遲清醒了幾分,在調(diào)教師的禁錮下猶如精致乖馴的玩偶,處處彰顯著凌虐凄美與悲哀。 苦笑著闔眸,阿遲眼眶積蓄的清淚失去支撐不斷流淌入地毯,似抽線的綾羅綢緞。 他只是個張開腿任人褻玩的性奴隸罷了,連自己都救不了,沒資格心疼別人。 "先…生……" "賤…想,排泄……求…" 他艱難地擠出音節(jié),盡管嗓子已經(jīng)被使用得沙啞失聲。 聞言悠閑起身,杜謹抱臂而立居高臨下惡劣地看著性奴,皮靴嫌棄地擺弄他通紅骯臟的性器。 罰也罰夠了杜謹本想放過他,卻在見到性奴會陰上烙的暮色奴印深深皺眉,踢開阿遲的雙腿狠狠碾了幾下,根本不顧奴隸的痛楚像是在碾什么臟東西。 "排泄可以,"揚起下巴摘下金絲眼鏡不甚在意,杜謹歪頭看著他緩緩勾起嘴角,薄唇吐出的冰冷字句令人毛骨悚然。 "可我只想看你疼。" 阿遲恐懼的水眸倒影出殘忍無情的藍灰色瞳孔,那雙皮靴在驚恐絕望中踩上性奴高隆的膀胱,重重碾壓! "?。。。。。?/br> 尖銳的嘶啞穿透廳堂,兇狠壓迫之下萎靡性器竟淅淅瀝瀝透出尿液,連棉條都被擠壓出一點,皮靴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動腳下軀體像在碾一只微不足道的牲畜! 劇烈的絞痛深入骨髓極其鉆心!下身失禁的一片污濁體液中,阿遲劇痛得企圖蜷縮起來抵抗,全身卻抽搐難以自抑,淚水伴著凄厲慘叫止不住地流淌,在長靴殘忍的虐待之下驟然昏厥,倒在滿地骯臟污穢之中猶如暴雨摧殘后的爛花。 "抬走,給他處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