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為什么說了這么多句,還沒有先生獎勵他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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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綠的荊棘像長了手,頃刻將自己拖入泥沼。 阿遲清楚這是在做夢,卻夢的無比真實無法清醒,安靜得詭異。 手臂雙腿被盤上來的帶刺藤蔓劃開,鮮血滴滴滑落逃無可逃,身體里開出一朵又一朵清純的小白花如墮冰窟,情欲卻如干柴烈火越燃越旺,瘋狂叫囂燥熱的渴求。 …… “呃……” 阿遲明明睜著眼,卻好像被夢魘住什么都看不見,瞳孔沒有焦點。四處一片黑暗,只有右側門縫微開有點亮光,可惜被滔天的情欲遮擋得一干二凈。 他能感覺到雙臂被緊縛在身后,項圈、乳夾與下體的金屬環(huán)鏈在一起拉扯,扣在背后雙臂的皮圈上,甚至被戴上口塞,以極其標準的奴隸姿態(tài)趴跪在籠子里——可感官如此不真實,像飄散在迷霧中。 阿遲難受極了,他真的難受極了。 那不是單純的無法忍受的疼痛,更不是難耐饑渴的情欲。難以言說的酸麻幾乎鉆進骨子里,一切苦楚全部雜糅,直沖頭皮幾乎將他淹沒。 渾身太疼了,可他瘋了一樣還想更疼,想被撕開碾碎來填補極度的空虛。 腰肢無意識地搖動,屁股更加高蹺將細鏈扯得更厲害,兩個乳尖上的鋸齒夾顯然已經被調到最緊,如此劇烈的扯動都沒能扯下來,夾著已經喪失痛覺的乳尖拉長到極致。下體的環(huán)也被一同牽扯,細鏈狠狠碾過后xue帶出一股又一股yin液,穿過白嫩雙丘連接上手臂皮扣。 ——主人。 他痛苦得想死去,卻沒有任何人同意。骨頭仿佛根根裂開,又一波撕心裂肺的疼痛后,每一個被凍得僵硬的細胞都叫囂著饑渴,發(fā)賤地渴求污穢沒有盡頭——他好想挨cao,想得快瘋了。 灰暗的眼睛濕潤了,阿遲卻像感受不到疼痛般一下下更狠地虐待自己的敏感部位,白皙的皮膚上玫瑰色花紋更加鮮艷,五感愈發(fā)封閉,他像失重般極速墜入深淵。 ——主人,對不起。 太疼了。 他忍不住想讓自己壞掉。 …… 門縫突然開大,突如其來的亮光讓灰暗的瞳孔微縮,沒有感知毫無焦點。 皮鞋的腳步聲并未刻意收斂,習慣性放輕在門口站定。 “少主,醒了。” 極具壓迫感的男人注視良久才不緊不慢進了黑暗的屋子,危險的氣息讓身旁兩個影衛(wèi)默默低頭。古昀緩緩由遠及近稍作打量,低沉的嗓音不辨喜怒,仿佛在品評一個不起眼的物件。 “時奕的觀賞品確實適合籠子。拿出來。” 籠門被打開,精致的臉被一雙手套捏起,拽著項圈粗暴地拖出籠子,不顧rou體觸碰通電欄桿的啪啪聲響,將潮紅失神的臉展示給上方的掌控者。 “品味一如既往?!?/br> 像沒看見阿遲嗆得直咳嗽,古昀拍了拍表情迷離痛苦的小臉,毫無征兆抬手將乳夾瞬間取下。 “嗚……” 長時間被虐待的嫩生乳尖一下子血液回流紅得發(fā)紫,阿遲像被狠狠蟄了一下,無法忍耐的刺脹痛讓失神的眼底又積蓄些水光,臉依然安靜地任由捏著,身體維持著方便把玩的姿態(tài)像個沒有思維的性玩具,連腰都沒弓一下。 凸起發(fā)紫的乳尖被隨意掐捏再重重按下,仿佛隨手擺弄,尖銳的疼痛讓淚珠悄然滑落,鼻息加重了許多,下身哆嗦著緩緩流出白濁,睫毛輕顫。 感官封閉階段古昀一看便知,最烈的純戒半針足以讓人死去活來,打上七八針,奴隸不會再有半分理智。他依然沒什么表情,居高臨下給奴隸取下口塞捏起下巴,俯視的深邃黑眸如古井無波。 “想死?” 男人根本沒期待一個空殼會有反應,摩挲著他的下巴像在自說自話。 “你不會再有任何死亡的機會?!北鶝龅闹讣夥鬟^灰暗卻漂亮的雙眸,古昀語氣似乎很惋惜,低沉的嗓音讓人無法抗拒,“你被時奕永久標記了。沒人跟你說過后果?!?/br> 阿遲不知聽沒聽見冷得直發(fā)抖,目光渙散,臉龐一直追著貼上那只施舍般的手毫無知覺地緩緩磨蹭,滿是情欲潮紅的臉上盡是迷離,仿佛一個只知發(fā)情的yin獸。 先生的手好暖。 阿遲不受控地磨蹭那只手仿佛本能自救,每一寸肌膚相貼、擠壓、摩擦都讓每一個細胞叫囂著舒爽暢快,卻如隔靴搔癢般狠狠激起更洶涌的渴望,后xue不斷瑟縮著擠出股股yin液,順粉嫩的腿根和內側劃落在地,yin蕩又可憐。 古昀略帶憐惜地摸了摸失神的眼。他在那雙空洞的眼底看見了絕望到極致的痛苦,瀕臨崩潰苦苦哀求著解脫??傻统恋穆曇魺o比干脆,拒絕了他赴死的懇求。 “你死,他也得死?!?/br> 這道聲音如烙印般穿透層層濃霧直直印在阿遲的腦海里,終于讓淚珠擎不住砸在地上,悄無聲息。 綁住的雙臂被解開,男人一松手,單薄的身子根本跪不住一下子倒癱,"咚"地摔在地上,通體泛紅的柔軟身軀蜷縮起來小小一個比冰涼的大理石地面更涼,敏感得與地面接觸下身都會吐出清液,脆弱得讓人心碎。 "啊……" 斷續(xù)的音節(jié)如同壓榨,顫抖的睫毛還沾著淚。冰冷的黑屋里沒有一人關心他的痛苦,只要他還活著。所有人都知道,奴隸會為他的主人忍到壞掉,直到命令停止或失去生命。他是不曾擁有任何權利的可悲器具。 rou眼可見腳下奴隸的瞳孔緩緩縮小,古昀知道他聽懂了,看了眼手表吩咐。 “看住他。別讓他疼死?!?/br> “是?!?/br> 鐵門“砰”地一聲關上,屋內霎時安靜下來,只聽得到奴隸難耐摩擦地面的細微聲響,格外明顯。 一襲黑衣的舒青堯倚著門默默抱臂而立,古昀的離開似乎讓他松了很大一口氣,連呼吸聲都不曾聽見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不仔細看無法辨認門邊有個人。 阿遲就那樣維持著倒下的姿勢一動不動,好像被奪走了全部生機,空洞的眼睛里充斥著毫無意義的淚水。 無邊的黑暗下,意識混亂至極,耳邊塞滿大音量白噪音像被關在氣泡里失去所有感官。 黑白默劇一般,他定格在無光的黑夜中一動不能動,隨熱量的流逝留下愈發(fā)冰冷的軀殼——他根本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覺。 他看見虛幻的畫面里,yin賤的性奴全身泛起粉紅被牢牢綁住,炮機上的假陽具對準淌水的xue口,哪怕只是抵著,顫抖的后xue也竭盡全力想要將guitou吞進去。 ——只要配合著發(fā)sao,先生就肯賞炮機cao自己一下,就能緩解春藥。 藤條在他身上劃來劃去,靴子踏在水泥地上無比冷硬。記憶里的聲音像從遙遠的天際飄來,冷漠而無情,"你是個什么東西。" 阿遲緩緩張開干裂的唇瓣,幻覺與現(xiàn)實交叉,他像能跟腦子里自己回答的聲音重疊,"賤奴是只saoxue。" 假陽具狠狠破開xue口深深貫穿,讓畫面中跪趴的身子狠狠一顫,哭著呻吟出聲。 "除此以外?" "賤奴是母狗……?。。?/br> "賤奴是幾吧套子……啊!先生!" 每說一句令先生滿意的話,他就能被賞賜一記猛插,盡管高蹺的屁股被cao得很疼,他哭腫了眼睛也哀求先生讓炮機多cao幾下,企圖緩解身體里極致難捱的瘙癢。 "你的作用。" "saoxue是給先生cao的……" "?。。?/br> 他多么羨慕記憶里的一聲聲哀求哭喊,那代表著身體被使用的榮幸。腦子里的聲音每問一句,阿遲就喃喃自語跟著答一句,盡管聲音無比虛弱,一聲又一聲從未停下。 跟記憶里不一樣的是,他現(xiàn)在疼得發(fā)抖,氣都喘不勻。烈性春藥像尖細的利刺以rou眼不可查的速度緩慢、又更緩慢地,一點點推進殘破的身軀,毒蛇般注入著熱辣guntang的毒素。五臟六腑都在被細細侵蝕,拆之入腹還不夠,一絲一毫被細細榨干分文不剩。 失神的眼眸連淌眼淚都毫無知覺。 為什么說了這么多句,還沒有先生獎勵他挨cao? 阿遲不知道為什么,或許自己不夠下賤。他再次張開疼得哆嗦的雙唇。 “求先生……喂saoxue吃幾吧……” “母狗發(fā)情了……想交配……” “爸爸caocaosaoxue……小嘴都能吞進去……” …… 舒青堯抿著嘴不知何時睜開眼,看向地上哆嗦的奴隸有些憐憫。一聲又一聲殘忍的自我貶低仿佛再尋常不過,那微弱聲音包含的每一絲顫抖都蘊藏著難以言表的苦痛,聽著揪心。 “奴隸?!彼滩蛔〕雎?,掏出兜里的玻璃瓶朝阿遲問道,“抑制劑要么,打下去能好受不少?!?/br> 阿遲的聲音都在顫抖,微弱得幾乎快沒氣了,讓他心里不是滋味。猶豫再三還是開口了,他也不想奴隸禁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可沒有少主允許私自注射抑制劑,下一個被這樣對待的就是他了。 密不透風的黑屋寂靜無聲,像吞噬人心的深淵。呢喃的貶低停下了,可回應舒青堯的只有細微的摩擦聲。 強烈致幻效果下,阿遲根本就聽不真切。他極小幅度弓起身子想要讓乳尖更加刺痛,竄過脊椎的一陣異樣快感卻更加劇了難捱。一點火星劃著輕柔的弧線落進干草堆,噌的一下燃起熊熊烈火。 他似乎能聽見身體里噼啦啪啦的干柴聲,將每一個敏感無比的部位狠狠灼熱,又勾引似的一燒而過,燎得他瘙癢無比。 可他又冷極了。極寒深淵里他連骨頭都凍得發(fā)疆,在蜷縮的顫抖身體里與那股熱浪對沖,滔天快感順著脊髓閃電般游走,強烈的快感帶來鉆心之痛,頃刻逼出滿目絕望的淚水。 “嗯~” 這一聲輕吟直接讓舒青堯眼睛亮起墨綠色,隨即連忙偏頭壓下去。身處黑暗讓聽覺更加靈敏,那聲清柔的嗓音婉轉動聽就像在心上輕輕抓撓。 滿屋子Omega信息素本就讓他無比煎熬,盡力克制下愣是一絲信息素都沒被勾引出來,反而被一聲呻吟叫得猝不及防。 而就在Alpha信息素泄出的下一秒,他清晰地感受到阿遲正一點點朝他挪過來,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不少yin液隨動作狼狽地流在地上,Omega渾身泛紅疼得根本跪不住,哭著嘴里不斷發(fā)出痛苦的音節(jié),一點一點無助地挪動看上去揪心極了,失神的眼睛滿是對情欲和疼痛的恐懼。 “先生…”卑微的奴隸顯然已經神志不清,微弱的嗓音沙啞無比,趴在胯下輕輕地蹭他的小腿像個搖尾乞憐的流浪狗,喘息中盡是悲哀的哭求,“求先生賞saoxue……” “阿遲cao著……很舒服……” 想被摸,想被cao。 任何人、任何東西都行。 他疼得想死。 柔軟的手攀上皮帶就要吻上,舒青堯連忙皺著眉甩開。他怎么敢讓時奕的奴來伺候他。 多漂亮的Omega,怎么被能當做發(fā)情機器,折磨得如此低賤。 見先生不肯,阿遲絕望地蜷在舒青堯腳下死死抱著他的小腿,疼得顫抖幅度很大,渾身冒汗止不住地夾腿,不知名的混雜粘膩yin液流了一地。 “主人…救我……疼……” 他毫無意識地呢喃著。 連完全屬于自己的Omega都忍心當抹布么,時奕,他疼得命都快沒了,你還要他跪著像畜生一樣求cao。 那雙眼睛若不是念著你,早已是空洞了。 瞳孔染上墨綠色,舒青堯抿著嘴抽出抑制劑,一把抓起阿遲的胳膊注射進去。 “工具而已,他們才不會管你死活?!?/br> “我要是你掌握了主人的性命,早就一刀了結自己了。一命換一命,血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