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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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海鷗成群飛過,收了翅膀落在屋檐上,偏歪著頭向下張望,好奇地看著被粗暴按在玻璃窗上的人類,似乎想不通他為什么發(fā)出比它還高聲的叫喊,卻又驚恐悲哀地搖頭。 “嗯…啊~” 眼前哈氣不斷浮現(xiàn),阿遲半邊臉被按在落地窗上,雙手無力地想要抓緊玻璃卻無濟于事。 全身唯一的著力點便是后xue,隨著狠頂被體重深深按進碩大的硬物上,無處可逃被逼著承受,奴隸無法控制地緊縮肌rou,給身后的粗大帶去極致的快感。 硬挺一下又一下兇狠地擦過敏感那一點,阿遲渾身潮紅不斷喘息著,身子柔軟像個發(fā)情的貓。孱弱的小腿根本無法站立,被掌控者從背后緊壓著,左腿被撈起掰開方便深挺,他覺得自己像個柔韌的飛機杯,被隨意捏出想要的形狀玩弄。 “求您……求您輕點插,賤奴疼……嗯!” 每一下整個抽出再狠狠插進深處,可憐的xue口瞬間泛深紅微微腫起,交合處泥濘不堪一片狼藉。硬物根本不管容器的感受,強硬地開拓,仿佛單純?yōu)榻酉聛礓亯|,方便自己好cao。 “輕點?”危險的聲線讓阿遲一頓,臀瓣被掰得更開,耳側(cè)的優(yōu)雅聲音混著高傲的嗤笑,像聽到什么笑話。 “你配么?!?/br> “嗯!” 猛然一記狠cao!被貫穿的銳痛令他十指尖泛白,柔軟的身子被狠頂在玻璃上發(fā)出鈍聲,咬牙壓抑著男人不喜歡的多余痛呼,掌控者的粗暴已經(jīng)超越普通范疇讓他疼得痙攣起來。 小奴隸竟有膽子求他輕點cao,一向吹毛求疵的調(diào)教師哪容得下性奴逃避疼痛,將他雙手鉗制在頭頂完全舒展身子,腰身挺動得更有力,大開大合插得又快又猛。 “?。≠v奴錯了…賤奴錯了主人!” 奴隸疼得直抽氣,剛被破開沒多久的xue口帶來撕裂感,下賤的rou體被無情對待卻欲望升騰,下身高高翹起,汩汩清液隨挺進一次次沾染上玻璃,yin蕩無比。 阿遲不敢躲,方才辛苦地強制壓下高潮,灰暗的眼里滿是苦楚。輕點,正如主人所說,他不配。 jiba套子而已,被使用就已經(jīng)是恩賜了,哪還在乎cao得疼不疼。疼了更好,下面又抖又緊,身子更聽話服帖。 “??!阿遲不配……??!求主人罰…!” 他像暴風(fēng)驟雨里的一葉扁舟,在亂錘猛打下飄搖零落。撕裂般痛楚與再次高昂的情欲混在在一起,被鉗住雙手強制按在玻璃上插入,阿遲覺得自己如此無助惶恐。 “還沒罰你,xue里就抖成這樣?!?/br> “嗯!” 太大了,沒有半點憐惜,完全在“使用”奴隸。調(diào)教師的粗暴使用讓他疼痛不已,小腿像踩棉花一樣站不住,全靠后面完全吃痛才堪堪維持姿勢。被狠狠調(diào)教的xuerou完全在抽搐,緊裹著駭人的兇器,阿遲緊扣著玻璃眼角泛紅,暗道自己不禁玩,咬著下唇遏制痛呼,祈禱飽經(jīng)調(diào)教的身體快些適應(yīng)。 “啞巴了?” 咬著的下唇被強硬掰開,修長的手指捅進口xue,就這大量分泌的唾液玩弄起來,二指夾著聽話靈巧的舌頭將他攪弄得濕乎乎,劃過口腔壁的嫩rou,時不時在舌根喉嚨模擬抽插,靈活又迅速,一下子將敏感的性器官調(diào)動起來。 “唔~” 上下兩張嘴被同時插入,阿遲被玩得嗚咽,淚水模糊了視線,又痛又爽,強烈快感的侵襲讓他再度仰起失神的眼睛,額頭被身下狠頂一次又一次撞在玻璃上,伺候著賞賜般的手指話語含糊。 “唔……謝謝主人…啊~” 淡雅的氣息泄露般四處散逸,他像一朵待放的茉莉花,正欲蓋彌彰地緩緩打開花苞,隱晦而yin蕩。 要到了。才被硬生生忍下去的高潮再一次席卷而來。阿遲低垂著滿是春情的雙眸,渾身泛起不自然的潮紅,弓了弓身子有些害怕,膽怯地舔弄口中淺插的手指,小心翼翼討好著,像個討食的小狗。 “又發(fā)情了?”男人只看一眼就了然,自上而下的冷冽聲音漫不經(jīng)心,好像為自家寵物的yin蕩感到困擾。 口xue中修長的手指抽出去了。下體被握著,前端突然碰到一點冰涼,阿遲火熱的身子一頓,頭腦發(fā)昏還沒意識到事態(tài),巨大的快感混著難以言表的銳痛自下體轟然爆發(fā)。 “哈啊~!” 珠串狀的尿道棒捅進脆弱的小孔,調(diào)教師捏著凸起大小不一的金屬棒上下動作不斷抽插,隨意褻玩像是根本沒看見渾身顫抖被cao哭的奴隸。 那里哪能禁得住抽插。阿遲被按在冰涼的落地窗上,像一團柔軟的白面團任人玩弄,整個身子沒有一絲力氣,清亮的嗓音婉轉(zhuǎn)動聽,哭喊著無處掙扎。 “主人……主人……” 金屬凸起不斷旋轉(zhuǎn)挖鉆,全身最細致敏感的脆弱內(nèi)部被狠狠cao弄,又無情地堵死發(fā)泄的出口,眼淚被逼著淌下,他承受不住地微微扭動,白皙臀瓣又被大手啪的一聲印上指痕,掐緊玻璃泛白的指尖哆嗦得不像話。 “阿遲想射……阿遲想射!求您……賤奴…呃!忍不住了……” 他完全是哆嗦著嘴唇哀求主人,喉嚨隨著身后的頂弄一頓一頓,發(fā)出可憐的悲鳴。 卑賤的性奴連被如何玩弄都無法插嘴,更何況高潮的僭越行為。他越掙動,身體里的兇器就愈發(fā)漲大,伺候起來就越辛苦。 快感如野火焚身閃電轟鳴,順著尿道棒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別說不小心射,就算是流都流不出一滴,像個被主人嚴(yán)格管控的可憐家畜。 身后又猛又快的動作像一頭猛獸將他撕咬得連骨頭渣都不剩,后xue完全被cao開分泌著yin液,像一朵爛熟的花。 被困在高潮之巔的奴隸格外蠱人,哭得脆弱喑啞,身子服帖又柔韌,作為品質(zhì)最上乘的性玩具,嫩生股間承接著世上最陰暗的yuhuo。 阿遲不愧是他最得意的作品,天生尤物,即便如此潰不成軍,下面那處也彰顯著調(diào)教的痕跡,緊滑軟韌得剛剛好,伺候得異常舒爽。 時奕俯身湊上那塊細嫩勾人的后頸,鼻子輕輕在上面磨蹭,有些著迷地享受信息素中絕望的濃情,似乎身下被折磨到滿身浸透情欲的奴隸依然沒能達到他嚴(yán)苛的標(biāo)準(zhǔn)。 這就忍不住了?他還沒撕開腺體品嘗,還沒釋放信息素侵犯占有他。 時奕淡漠俯視著他,眼神有些嘲弄,似乎在嫌棄奴隸不禁玩。無情的嘴角悄悄翹起一個頑劣的弧度,親吻著阿遲紅透的耳根,冷冽的命令根本不像動作那樣纏綿,漫不經(jīng)心。 “掐了?!?/br> 如同冰水臨頭澆下,阿遲瞳孔劇縮似乎思維還沒跟上,自己的手卻像有自主意識般摸到下體,略過主人不斷玩弄抽插的手,指尖攏起圈住冠狀溝,在渙散得滿是恐懼的目光中,遵循著不可違逆的命令,指甲狠狠一掐! 他大張著嘴弓起身子,連痛呼都發(fā)不出一絲聲音,仿佛無聲的吶喊。淚水從失神痛苦的眼中傾瀉,砸落在地。性器萎靡,后xue緊致的收縮抽搐給兇器帶去極致的快感,他聽到主人低聲粗喘一聲,掐著他纖細的腰肢折磨得更加兇狠。 命令就是命令,玩具有什么權(quán)利反抗。助興罷了,一切都為了主人干他干得爽。 他渾身疼極了。被牢牢按在落地窗上揪住頭發(fā),Alpha的力氣不容小覷,整個身子被掐出大大小小的淤青,扇打留下深紅的指痕,在白皙的軟rou上格外扎眼。 “嗚……嗯……” 被玩哭的奴隸連低聲喘息都小心翼翼生怕招來疼痛,緩和良久,艱難地吞口唾沫,緩緩抬起濕潤的眼睛,朝玻璃反射的人影彎起嘴角討好,有些蒼白。 時奕漆黑的眸子早就變成了暗褐金色,煙草味的強勢占有欲根本不加掩飾。習(xí)慣了嚴(yán)苛的掌控感,阿遲的乖順讓他很受用,甚至沉醉于凄美的臣服,想要脆弱的哭喊更加破碎。 他從沒遇到過這么合心意的奴。 “乖。表現(xiàn)很好?!?/br> 滔天的施虐欲被滿身青紫及時制止住,化作一句鞭子后甜棗般的表揚。 把控好節(jié)奏,阿遲就會很耐玩。 下身的動作突然變緩,大手摸了摸他低垂哆嗦的后腦勺,少見地給予喘息空間。 時奕是個很容易討好的調(diào)教師,只要在嚴(yán)苛到極致的調(diào)教下乖順馴服,他一向?qū)β犜挼呐`很慷慨。 可惜這么多年,能在首席手底下熬過慘叫與哭喊,經(jīng)受戰(zhàn)栗與恐懼后還如此深度臣服的,只有阿遲一個。 環(huán)住他瘦弱的肩膀,將抖如篩糠的柔軟身子緊緊抱住,像個護食的獵豹。他輕輕舔弄著那處迷人的后頸,激得身下奴隸雞皮疙瘩一片。 海鷗們在屋檐上聒噪,被玻璃內(nèi)略帶不爽的侵略性眸子掃過,驚恐地拍打翅膀飛走了。 夕陽的金輝早就沉寂下去,月色漸濃如海霧,一片海域渡上銀光,有股說不出的冰冷殘忍。 皎白之下,奴隸渾身散發(fā)著凌虐氣息,蠱人而晦暗。敏感那一點被緩緩碾磨,舒爽上涌,好在比先前容易忍受。 主人虐玩得太狠,他有些緩不過神。輕聲喘息著,阿遲灰暗的眼睛沒有焦點,飄忽破碎的思緒不知飄向哪里,呆滯地望向遠處海天相接之際。 “主人……”被緊緊抱在懷里下身緊密結(jié)合,他小聲呢喃著,目光發(fā)直像在說胡話,“島的對面,是哪……” 坦誠的小奴隸不會掩藏,所見即脫口。時奕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視線所及盡是一片蒼茫的大海。 他再次拈起奴隸下體里插著的尿道棒,淺插旋進,高超的手法讓懷中的人兒再度可憐地顫抖起來。 他親了親被折磨到流淚的奴隸,將幾乎崩潰失神的阿遲抱得更緊些,吻著他充滿難捱與絕望的雙眼。 “是籠子外邊。” 籠子外邊。 “啊……” 阿遲微顫著睫毛連嗓子都叫啞了,不知在嬌喘還是回應(yīng)。 終于肯施舍一點溫柔,時奕淡漠的神情一時有些恍惚,抹了抹他眼角未干的淚??闪硪恢皇值膭幼魅詻]有停下。 阿遲哆嗦著蒼白嘴唇,不知是不是玻璃太冷,他有些眷戀地蹭了蹭主人的手,好像知道求饒也沒有用,滿是情欲與苦楚的眼里竭力忍耐,卻還是看得出生命不能承受的難熬。 "想出去么。" 身下的人似乎真的受不住了,連呼氣都不可抑制的哆嗦,在冰涼的玻璃上不斷留下哈氣。 聽到問話,他手指有些不安地扣緊了玻璃,灰暗的雙眼低垂,像是感受到了什么。 "外面……有您在嗎?" 剎那間空氣仿佛要凝固,在阿遲看不見的背后,薄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像一把鋒利的刀子。 "不在。" 深海蒼茫而浩大,天高海闊深邃悠遠,阿遲卻覺得自己被禁錮在小小的房間里,被按在玻璃上性交、虐玩、掙扎……像從枝頭剪下的嬌艷花朵,沒幾天就衰敗腐爛,一眼望盡死亡。 最極致的調(diào)教能將奴性融入骨血靈魂嗎?沒有人能回答。 喘息愈發(fā)燥熱難耐,顫抖不可抑制。他向往地看著海平線,眼睛里好像有光,仿佛能順著那條線延展將他帶到自由的風(fēng)中,帶他看看籠子外面是什么樣。 不在。這兩個普通的字在阿遲嘴里嚼了又嚼,終于還是消散在空氣中,融進了空洞的心里。 “那阿遲就不出去。” 輕聲喘息好似耳邊呢喃,帶著說不出來的混雜情感,氣聲小得仿佛從未張口。 月光靜謐而祥和,映得窗前充斥凌虐感的青紫身體污穢不堪,脆弱至極。 身后的男人沉默良久,連玩弄他的手都頓住,周身煙草氣息濃烈而極具壓迫感。 高高在上的首席調(diào)教師抿著嘴,一時間不知如何措辭,緩緩沉聲。 “一輩子?” 他知道阿遲聽得懂,他都聽得懂,一定聽得懂。 奴隸突然笑得有些嘲諷,失神的眼睛滿是痛苦。 纖細脖頸被掐起,脆弱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氣聲沙啞得幾乎聽不見聲音。 “一輩子?!?/br> 冰涼的金屬圈碰上火熱高漲的下體,毫不留情,在情欲最頂峰之時“咔”的一聲扣緊,生生將憋得深紅的性器從根部禁錮住,卡到萎靡。 生疼,酸脹難忍,卻還是不得半分蜷縮,展開身子承接使用,顫抖的睫毛宛如破碎的蝶翼。 皎白的月光傾瀉而下,似乎很是奢侈地洗涮罪惡與污穢。高聲婉轉(zhuǎn)的哭喊如鶯啼,在所有者無情的虐玩下靈動起伏,夾雜著哀求的痛。 熱哈氣噴在冰涼的玻璃上,迷霧般模糊了眼前所有深遠蔚藍,什么都看不清。 阿遲輕輕閉上眼,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 燥動又微涼的空氣中,“啪嗒”一聲,水滴悄悄砸在yinjing環(huán)的字母“Y”上,無人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