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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占有本能(BDSMABO)在線閱讀 - 25 在他腳邊跪著,除了臣服什么都沒有用

25 在他腳邊跪著,除了臣服什么都沒有用

    “?!?/br>
    細微的鈴鐺聲響起,側(cè)窗微風(fēng)吹拂,帶動了優(yōu)美軀體上為數(shù)不多的銀鈴鐺。日薄西山,輝光順著緊縛的紅繩纏繞而上,如沾滿毒藥的藤蔓,將柔順流暢的線條束縛得更加禁欲。

    除去那一聲不和諧的鈴鐺響,空氣靜謐而昏沉,調(diào)教師的暗色臥室里,被縛在半空的奴隸面朝落地窗,頭部后仰仿佛倚靠在背后精密的繩結(jié)上,從背后看好像睡著般全身放松,連呼吸都很淺。

    連接至天花板的紅繩錯綜復(fù)雜,牢牢捆住被縛者每一處敏感部及承重點,干凈利落地打開堪稱完美的rou體。

    奴隸小臂交疊緊縛于背后,繩結(jié)仿佛穿針引線毫不雜亂,與上臂和胸膛走勢交接,被嚴(yán)謹(jǐn)?shù)乩p繞多道作為受力點之一,無形中剝奪了胸膛起伏的權(quán)力。右腿折起貼近胸膛而縛,卡著腿環(huán),腰臀間像一團白面團堆疊出rou欲,左腿順勢而下與之形成極美的開度,線條修長而流暢,仿佛一只折翼的青鳥,柔韌而脆弱。

    所有敏感點都被紅繩一一覆蓋,有的毫不掩飾侵占的欲望,將蠱人的腰肢捆個結(jié)實,大股繩結(jié)編制出花紋直通總繩承載大部分重量;有些則寥寥幾根,覆蓋在腰背胸部,菱方分布均勻花樣繁復(fù),彰顯出主宰者嫻熟的技巧和頗高的審美,一抹紅色最終隱沒在白嫩圓潤的雙丘間。粗糙的繩刺牢牢卡磨,將那誘人清純的淡茉莉味逼得溢出。

    不難看出,奴隸背部受力更多些,完全展開的身體呈微后傾之態(tài),顯然給予安全感的意味更多。白皙勻稱的身軀被勒出飽滿的弧度,紅繩沾染上被縛者一層薄汗,明明緊緊裹挾著赤裸的軀干,走繩卻在暴露之處欲蓋彌彰,光暗相接,讓人只生出對美的贊嘆。

    “唔……”

    聽到鈴鐺聲響,阿遲下意識想抿嘴,卻被塞入的口球阻礙,微弱的呻吟有些虛,盡是氣聲。

    先前的“獎勵”讓他實在無福消受,強烈的不適及不安感侵襲,直到繩子緊緊將他捆住,才奇異地有所緩和。

    時奕今天在捆綁上很專注,不同于往日的簡單粗暴,每一個繩結(jié)每一條紋理都彰顯著高超的技巧與認(rèn)真。每當(dāng)阿遲不可抑制地陷入恐慌與不安,他就能在先前主人專注的表情中找尋到依傍。

    普通的繩子,仿佛訴盡了安全感。黑夜一次又一次將他吞沒,幽深的海底仿佛無盡的漩渦,他好像卡在夢魘的夾縫里,對空氣極端渴求。

    記憶碎片中那個可憐的性奴被人折磨到跪不起來,蜷縮在陰冷的水泥地直哆嗦。極脆弱的下體被插進電棒,深深捅進內(nèi)部,隨著一下又一下體液導(dǎo)電而失禁,滴滴漏在身下,狼狽不堪。

    未經(jīng)人事的后xue被鴨嘴鉗擴張開一個小roudong,無力的他被人牢牢按住身子,在yin笑嘲諷聲中哭喊著,毫無作用哀求著,任由guntang的蠟油一滴一滴砸進細嫩無比的內(nèi)部,痛徹心扉。

    他好冷,冷到感覺不到疼,仿佛生命的流逝。腦海中尖銳嘶啞的慘叫聲吵得他頭痛欲裂。如同出現(xiàn)幻覺,身上緊到快窒息的繩子好像溫暖的擁抱,成為冰冷中的唯一慰藉,催眠似的讓他腦袋發(fā)飄。

    ——“cao,要不是得賣個好價錢,老子早就干爛你的賤逼了?!?/br>
    ——“叫??!哈,首席足足出差七天,我看你能叫來誰!”

    ——“不…不好吧這樣……被林彥鈞知道了……”

    ——“屁,一個跟班能管什么。都往深了玩,等那位回來表面早就好得差不多了?!?/br>
    陰暗的海底逼得人窒息,阿遲只聽得到那段一直回蕩的話,配上惡心扭曲的笑臉,像厲鬼一樣陰魂不散。

    ——“嘿,小婊子,一臉清純樣,你不會想勾引個男人買走你,打情罵俏,跟你’zuoai’吧?”

    一陣鄙夷的哄笑。

    ——“給爺記住了,以后被買走,你也只配扒開逼給你主人玩!畜牲就是畜牲,金主cao你一下都覺得臟,別用你那sao地方惡心別人,聽見沒有!”

    “?。 庇质且宦暽硢〔豢暗拇潭鷳K叫,撕心裂肺,泣不成聲。

    "是…先生……求您!求您……"細若蚊聲的哀求根本就是呢喃,失神的奴隸已經(jīng)疼到呆滯了。

    ——"自己拿著蠟燭慢慢滴,都給老子吃進去。要是敢漏下一滴,我他媽直接熄在里面。"

    ——“哎呦大哥,您這奴訓(xùn)得可趕得上首席了啊!”

    ——“哎一般一般!看見他這副裝乖的樣就來氣?!?/br>
    阿遲緊閉著雙眼,小心翼翼喘著氣,牙齒不斷輕磕在口球上,生怕不能抑制的顫抖驚動鈴鐺響。

    主人。

    主人,阿遲害怕。

    緊到窒息的紅繩攀上一道又一道,仿佛萬般膽怯維系的連接,是幽暗無光的海底唯一存在的證明。絲絲縷縷看不見的脈絡(luò)描繪著支配與臣服,滿滿當(dāng)當(dāng)填進不安的空隙,暗紅的脈絡(luò)昭示著庇護,窒息的禁錮意味著安全。

    多維時間和空間里,兩股看似疏離的信息素引力般相互試探、彼此靠近,再傾盡所有糾纏在一起,變得醇厚而韻味悠長。

    阿遲緩緩睜開眼,遍布傷痛的眸子里充斥著呼之欲出的苦,理智而悲哀,垂眸被束縛在繁雜的紅繩空間內(nèi),一時間竟沒有半分奴隸樣,像個真正的人。

    他看向沙發(fā)上的身影,視線中的復(fù)雜難以言表,臣服仿佛傾盡一切。

    敏銳的漆黑瞳孔很快察覺,視線極具穿透力,抬起頭看向他。兩段平靜的視線相接,淡漠而理性的神情恍惚間一模一樣,時奕好像看見了自己的影子。

    擺弄藥瓶的指尖一瞬停頓幾不可察,隨即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緩緩勾起嘴角,意味深長。

    “這樣的表情,還真是看不習(xí)慣?!?/br>
    阿遲聞到鼻子前緩慢飄過淡淡煙草味,隨后如沙暴般席卷而來,蠱人的氣味將他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頃刻間,皎白的月光仿佛透過陰霾,照進了深淵般陰暗的海底,宣示主權(quán)一樣驅(qū)散夢魘,利落干脆毫不拖泥帶水,將一切恐慌、不安、悲切都包裹住,溫暖無聲,如泡沫般消散。

    時奕上身微微前傾,與阿遲對視的眼中充斥著毫不掩飾的濃厚興趣,仿佛一只聞到血腥味的狼被調(diào)動起征服欲,著迷的神情直勾勾地,一瞬不瞬盯著恐懼不安獵物。

    那不是奴隸該有的神態(tài)。

    嘴角勾出個不明顯的弧度,時奕眼神有些暗。雖然很想知道阿遲回憶到了什么,隱隱作痛的心臟告訴他不能繼續(xù)探究了。相比之下,面前完全理智的阿遲帶來前所未有的新鮮感,讓他埋藏已久的征服欲莫名涌起。

    紅繩在白皙勻稱的軀體上錯綜復(fù)雜宛如藝術(shù)品,配上仿佛春藥般又純又欲的淡茉莉味,時奕覺得自己可以就這樣欣賞一下午。

    禁錮闡釋著張揚,掩蓋書寫著綻放。

    當(dāng)隱晦的繩子纏繞起由欲望組成的rou體,凋零而衰敗的絕美如蝴蝶振翅,靈動翻飛讓人不忍窺探。

    他喜歡這樣安靜而謙卑的靈魂,如蝶翼般的靈氣帶來一股易碎的凄美。阿遲越像個人,他越想將他碾碎,作為一個徹頭徹尾的調(diào)教師,時奕躲不過自相矛盾。

    輕輕放下藥瓶磕出細微的聲響,時奕控制著信息素始終包裹起阿遲,無聲中給予最大限度的安全感。他慢條斯理地拈起藤條,甚至沒起身,抬手朝緊縛的奴隸比量著。

    “咻——”

    藤條前端毫無征兆地劃破空氣,時奕稍稍前傾轉(zhuǎn)動手腕,精準(zhǔn)地抽向他左小腿繩結(jié)上的鈴鐺夾子,發(fā)出“叮”的一聲脆響。

    力氣并不大,仿佛挑逗一般碾過細膩的肌膚,嫻熟地將夾子打落在地,突然起來的動作讓阿遲淡漠的神情稍稍褪去,如夢境初醒,不知所措眨了眨眼。

    時奕好像閑來無事隨手一抽,一臉玩味坐在椅子上并不想認(rèn)真,支著下巴像個慵懶的獵豹。似乎對藤條的長度有些困擾,他思索一番還是放下了藤條,拿起手邊高柜子上的蛇鞭。

    那鞭子好像剛保養(yǎng)完沒多久,木柄上的金屬圖案發(fā)亮,皮革上還泛著點油光,長長地看著駭人。時奕隨意在面前揮動幾下適應(yīng)感覺,咻咻的聲音砸在地板上,砸得阿遲睫毛也跟著顫。

    他一向不愛用鞭子,花里胡哨打人沒有質(zhì)感,效果哪比得上藤條“立竿見影”??涩F(xiàn)在不需要訓(xùn)誡,鞭子看上去是最好的選擇。

    慵懶的掌控者指尖輕點在木質(zhì)長鞭柄上,有一下沒一下,悠閑的目光四處點火,仿佛在思考下一鞭該抽下哪個鈴鐺,臨幸哪塊幸運的部位。

    阿遲的心情隨著視線掠過來回起伏,遲遲不下手,仿佛刻意玩弄著他廉價的緊張。

    主人看向了腰部——別,那里太敏感了。

    乳尖?他又禁不住挑撥。

    是大腿嗎,但愿選到的是前方,而不是內(nèi)側(cè)的。

    時而高懸時而落地,奴隸跟著那道視線始終松不下氣,倒是充斥著占有欲的眼神如火炙熱,混著鼻息間揮之不去的濃烈煙草味,所過每一寸都染上酥麻。

    突然,幽暗又有些尖銳的視線來到了身體正中央。阿遲瞳孔微縮,似乎不用說也能知道時奕的意思,被口球堵住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訴說著哀求。

    只是這點哀求被錯綜復(fù)雜的紅繩緊縛著,如隱秘于枝杈的嫩葉,讓人錯把鮮活的精靈當(dāng)做魅魔。

    男人淡淡看著他,指尖擺弄著長鞭,表情有些困擾,輕挑著嘴角看他可憐的下身硬挺暴露在空氣中,被紅繩結(jié)實地捆住兩圈,纏繞上前端,頭部繩結(jié)處夾了個鈴鐺。

    別,別。阿遲微微哀求地搖頭,希望主人能放過他,別再玩弄他了。時奕雖然不常用鞭子,但身為調(diào)教師任何器具技藝都是一等一的高超,若是這一鞭下去,鞭稍的力度、角度、速度精準(zhǔn)到嚴(yán)苛,只要時奕想,動動手指就能讓他違反命令射出來。

    不行。阿遲望向主人的眼神更加卑微了。自那次被罰,他再也不敢私自高潮了,連一想到都會脊背發(fā)涼冷汗直冒。

    他看見主人挑了挑眉,眼中蘊著玩味的笑意,指尖不斷輕點在鞭柄上,看著他睫毛隨細微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微抖,似乎很享受奴隸慌亂的膽怯。

    侵略性的眼眸微垂,在他被綁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下體上惡趣味地游歷一圈,再度回到他哀求的臉上,優(yōu)雅的輕笑似乎在無聲詢問,如何?

    他怎么會以為時奕真的在詢問他的意見。

    掌控者們只是樂于品嘗孱弱無助的絕望罷了。

    全身被綁得結(jié)實,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阿遲害怕得閉了閉眼,牙齒稍稍用力咬上口球準(zhǔn)備忍耐,做好了被鞭打私處抽上高潮的準(zhǔn)備。

    “咻——”

    長鞭動了,在阿遲微縮的瞳孔中甩出一個利落漂亮的鞭花,在他竭力忍受高潮的時候,侵上下身之際突然一拐,鞭稍忽然折出個優(yōu)美的弧線,一下子狠狠碾過腰際!

    “?!?/br>
    “嗚!~”

    毫無抵御的細嫩腰側(cè)瞬間涌上電流般的酥麻,直直沖上頭皮,逼得阿遲不住呻吟出聲,高昂的調(diào)子清亮而魅惑,比掉在地上的銀鈴還要婉轉(zhuǎn)。

    時奕下手向來狠戾,哪怕是最敏感的腰窩也不曾留手分毫,瞬間讓白皙誘人的曲線間增添一抹殘缺的深紅。

    “嗯……嗯~”

    柔軟的軀體在如同啼哭般的喘息中逐漸染上淡粉色,強硬的刺激讓緊緊被束縛在半空的奴隸爽到直抖,巨大的情欲沖擊讓他不住搖著頭,濕漉漉的眼睛哀求地看著主人,卻滿含春情,不自知地像要拉出細絲。

    阿遲的每一分限度,時奕都把控得再精準(zhǔn)不過。他就是要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碾過,又牢牢掐著巔峰的界限,讓他欲求不得,在絕望的欲海中像一朵綻開的嬌艷薔薇。

    時奕倒了杯茶,送到唇邊緩緩吹熱氣,像是沒看到爽到直發(fā)抖的奴隸,也絲毫聽不見婉轉(zhuǎn)哀求的哭腔,細細品著茶香。

    古昀送的茶不錯,他的品味一向很好。時奕擺弄著精致貴重的茶杯想,比起悠閑地茶道,他還是更喜歡濃郁刺激的咖啡。

    “咻——”

    修長的手指手腕突然發(fā)力,猝不及防,鞭子好像長了眼睛,直直沖著高抬折起的大腿抽去,在細嫩肌rou下意識緊繃之時,又驟然上揚,將鞭稍狠狠甩過乳尖!

    “?!?/br>
    “唔!~”

    乳尖上的鈴鐺夾子是直接夾上的,狠戾的鞭稍壓著細膩的乳rou重重劃過,直接將夾子一下子抽掉發(fā)出清脆響聲,碾過抽痛深紅的乳尖甩在細嫩的腋下,極致的痛爽如煙花般炸裂,將奴隸僅存的理智炸得一干二凈。

    無與倫比的酥麻瞬間蔓延直全身,極其敏感的阿遲連脖子都微紅,仰著頭高聲呻吟,口球都堵不住泛濫的情欲,在紅繩的緊縛下不受控地抖肩膀。

    太爽了,爽到下身被繩子勒得發(fā)疼依然還淌著清液,爽到上下兩張嘴都止不住分泌著yin蕩的液體。阿遲費力喘著氣,那些陰暗的苦痛、徘徊與不安被沉重的鞭子抽得一干二凈,時奕牢牢抓著節(jié)奏牽著那顆卑微而傷痕累累的心,毫不給喘息的時間,讓他根本沒有精力陷入恐懼。

    瀕臨巔峰的阿遲腦袋有些缺氧,他看見主人又在打量他的身體,腿根與下體間徘徊,擺弄著看似“溫順”的長鞭,勾著嘴角欣賞他戰(zhàn)栗的臣服與哀求。

    他不知道一向粗暴直接的主人今天怎么了,突然喜歡拐著彎抽,讓他尋不透痕跡。

    “這兩處可憐的地方,你會怎么選?!睍r奕驀然開口,一向冷淡的聲音帶上些許玩味,倚著手臂,眼神中盡是惡劣的侵略性。

    既然小奴隸學(xué)會了揣摩意圖,時奕便要他知道,在他腳邊跪著,除了臣服什么都沒有用。

    他甚至起身上前,將他的口球解下,仿佛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見。

    “?!痹谂`下體的鈴鐺上彈出微微的脆響,時奕摸了摸他怕到顫抖的臉,將大拇指塞進大口喘息著的口xue中,漆黑的眸子里有些著迷。

    “唔……”

    睫毛輕動,阿遲眨了眨哀求的眼,有些討好地舔弄著掌控者的手指,盡管伺候手指的淺插讓他有點呼吸不暢。

    他渾身都在抖,像被淬的鐵一般炙熱guntang,被情欲沖擊得像暴風(fēng)雨中孤零零的小船。起初緊縛并沒有任何異常,繩索帶來熟悉的安全感將他緊緊包圍,將那顆始終高懸的心放回胸腔,他甚至像安靜地仰躺漂浮在海面上一般,隨著陣陣波浪昏昏欲睡??呻S著一鞭一鞭的戰(zhàn)栗與顫抖,繩結(jié)越來越緊,他才意識到不對勁。

    腿根與股間勒得愈發(fā)兇狠,粗糙的麻繩咬著細嫩的敏感部位,像要緊密貼合扎進皮rou,起初半疼不癢的,隨著一點點收緊越來越疼,將恬不知恥的受虐體質(zhì)逐漸點燃,如同溫水煮青蛙,不知不覺帶來不可抵擋的洶涌快感。

    臉上紅暈混著微熱的呼氣,Omega過于敏感的身子禁不住一點挑撥,更何況時奕專挑敏感點抽,跟紅繩仿佛最默契的配合,股間不知不覺早已濕潤粘膩。

    情欲爆發(fā)無法忍受之際,阿遲微蜷身體掙動了一下,希望緩解敏感處的刺激,卻發(fā)現(xiàn)右腿彎的繩子已經(jīng)將他的腿拉開到最大限度動無可動,徒勞的動作反而讓胸前的繩子稍緊了些,狠狠磨上嬌小細嫩的挺立乳尖,讓鞭痕生疼。

    “嗯……”

    低吟被逼出口,連帶著一聲清脆的銀鈴聲響。阿遲實在無法回答主人的問話。他的腦子已經(jīng)不理智到極點,根本無法思考。

    “看來你很想射,”那雙冰涼的手沿著一根不起眼的走繩緩緩摸索,優(yōu)雅的聲線帶上些高傲的笑意,“就抽這吧?”

    指尖輕輕一勾,股間紅繩擦著會陰xue口狠狠一磨!

    “哈啊~!”

    阿遲高高后仰起頭,舒展開完美的脖頸弧線,清亮蠱人的呻吟如鶯啼般泄出,背后的手指忍不住哆嗦,被情欲完全侵占的雙眸滿是水光,再看不出一分理智的模樣。

    下體粗糙的碾動仿佛將他狠狠蟄了一下,抑制不住地分泌出大量體液,將股間染得泥濘不堪。

    “主人……主人!別……”大口喘息仿佛極其貪戀空氣,他失神地微微搖頭哀求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得私自高潮。

    “嗯?”略帶嚴(yán)肅的質(zhì)疑仿佛在嘲笑他的拒絕,讓哀求的抵抗脆弱得不堪一擊。

    “你好像不太清醒?!睍r奕輕輕摸了摸他濕潤可憐的雙眼,優(yōu)雅而略帶笑意的聲音有些著迷。

    “你的主人,只喜歡看你疼。”

    那根鞭子緩緩舉起,刻意映在阿遲害怕的眼眸里,在空中甩開。

    “主人!”阿遲驚呼一聲,眼睜睜看著那駭人的長鞭直沖脆弱的下體而來,力道絲毫沒有減緩,似乎根本沒有將他打射的念頭,純粹要他痛不欲生。

    “?!?/br>
    “呃!”

    阿遲瞪大了眼睛,沙啞的聲音調(diào)子很高,全身都僵住了,哆嗦了半天,卻沒有迎來意料之中的劇痛。

    鞭稍再一次被挑走,狠狠劃在白皙的大腿內(nèi)側(cè),沒有給予奴隸爽的權(quán)利,十成痛感將他瀕臨巔峰的快感稍稍拉下,隨即炸裂的痛感又猛地高漲起來,讓意料之外的另一顆鈴鐺怦然墜地。

    大手輕捏起嚇得慘白的小臉,奴隸怕得大口喘息上氣不接下氣,滿是淚光的眼眸一直哀求地看著他,被漆黑銳利的眸子一直視,兩行清淚唰的一下就淌下來。

    “求您……主人,阿遲受不了了……”他哆嗦著嘴唇不知是痛的還是怕的,實在承受不住時奕惡劣的玩弄,柔軟的身子泛起淡粉色,就快要被滔天的情欲淹沒,幾近崩潰地搖頭,“阿遲想高潮……”

    身前人一直淡漠地俯視他,像沒看見奴隸的難耐,平靜地開口,“你沒有資格。”

    淡漠的口吻再平常不過,仿佛在陳述一件事實。

    沒有被施虐者使用,性奴不配高潮。這是暮色不可變更的鐵律。

    阿遲喘得燥熱難耐,水潤的雙眸楚楚可憐,滿是掙扎與難捱。聽見這話,他連忙懇求地低頭,牽動著周身無數(shù)紅繩,無比謙卑地,帶著哭腔顫抖著開口,“求主人使用阿遲……求您,求您cao阿遲……阿遲想高潮……”

    額前凌亂的碎發(fā)被大手?jǐn)n好,時奕輕輕摸了摸他可憐的腦袋,眼神有些發(fā)直,緩緩開口,“別急?!?/br>
    冰涼的指尖輕點在火熱的下體上,彈動鈴鐺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讓阿遲不由得一抖,“最后一下。”

    “忍不住,就給我喝了新媚藥忍一晚上?!?/br>
    輕巧而殘忍的話讓奴隸瞳孔劇縮。他摩挲著指尖那雙純凈的眼睛,看著它變得難以置信染上絕望,似乎看見了夜晚蜷縮在墻角哭著發(fā)抖的身影。

    “對你來說有點難?!?/br>
    時奕始終面無表情,似乎在思考著自己是否太嚴(yán)苛,隨即漆黑的眸子逐漸染上幾不可察的玩味,嘴角也緩緩上翹,“忍住了,我就cao你?!?/br>
    “把你按在窗上,站著cao你?!?/br>
    他極其輕柔地用手指描摹著秀氣的眉眼,像一個感性溫柔的愛人。

    "那是只屬于你的,zuoai,,和別人不一樣。"

    時奕知道,世上沒有什么比"做人"更吸引阿遲了。只要不觸及根植于心的奴性,不傷害他心甘情愿的臣服,阿遲就會趨之若鶩。

    聽到與之前不同的zuoai,果然奴隸吞了口唾沫,呼出的熱氣撲在他手上,滿身紅暈與情欲的臉上泛起希冀的光。即便先前時奕的行為讓他別扭讓他恐慌不安,他還是希望能夠做人能做的事。

    時奕默不作聲勾起嘴角,打量著鞭子的角度,還是拉起他下體捆綁后剩余的一截短繩,放到他嘴里叼著。

    被拉起的硬挺性器連帶前端的銀鈴?fù)耆孤?,似乎更加適合長鞭的角度。

    "咻——"

    鞭子重重打在地上,讓奴隸咬緊了嘴里的紅繩,牙齒不自覺打顫,拖拽著自己性器上的鈴鐺微微響動。

    時奕有些迷戀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溢出信息素的恐懼讓他眼神一暗。

    他的奴隸即使怕得發(fā)抖,也依然乖得要命,只此一點,性感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