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野貓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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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偷偷將阿遲變得鮮活——只屬于他的鮮活。 —————————————————————————— 下午的陽光奢侈地?fù)]灑在椰子樹上,海風(fēng)陣陣帶來一絲清涼,卻依然抵不過蒸騰的熱氣。沒有人想在這樣燥熱的烈日下出門,除了生活所迫訓(xùn)奴的打工仔調(diào)教師。一路上人們神態(tài)詭異,看時奕牽個穿衣服的奴隸更是目光古怪,休假期,首席一般泡在實驗室見不到人影,再不濟也宅在北區(qū)不出門,怎么這時候牽個奴遛街。 阿遲雖然渾身鈍痛不已,還是緊緊跟著主人的腳步,心中因一件稱不上“衣服”的袍子而暗自開心。白皙的身子上逐漸顯出青紫痕跡,宣示著所有者Alpha的主權(quán)。他發(fā)現(xiàn)袍子看上去布料輕薄,卻能把身體從上到下罩個嚴(yán)實,這對奴隸來說完全是僭越行為。 阿遲默默想,主人是不喜歡別人看他的東西的。 穿過自動玻璃門不知進了哪里,阿遲聞到一股消毒水味。 “來得正好,上周報告……嘔!”颯爽的女聲不知怎么變了味,干嘔幾下一直沒緩過來,像是聞到了什么極其刺鼻的氣味,捏著鼻子皺起眉頭,“你帶個什么?味這么惡心。嘔!” 周云卓醫(yī)生,阿遲隱約知道她,但記不起為什么知道。 時奕看了她一眼手上動作不停,命令阿遲爬上躺椅,“他挺好聞的,你和老板都覺得刺鼻?” “你叫他好聞?”周云卓疲憊得將眼鏡摘下,按了按太陽xue,“那股子薄荷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我還沒見過這么難聞的Omega?!?/br> 薄荷跟煙味,又刺激又嗆人,真是詭異的組合,可惜時奕匹配度高,又只能聞到Omega的淡茉莉味,跟別人聞到的根本就是兩個氣味。 她又嫌棄得扇了扇面前的空氣,隨手拿個皮筋將自己剛打理過的大波浪攏成個馬尾,微微打量躺椅上乖乖張開腿的阿遲,“這不是058嗎,怎么還在暮色。” 周云卓對058印象很深。一般交貨期時奕忙的抽不開身,帶起奴隸來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送到醫(yī)務(wù)室的都由她來處理。058就是她的“老主顧”。雖然不常去調(diào)教區(qū),她對時奕還是很了解的,058隔三岔五就被兩個助理架進來,不是昏迷就是發(fā)燒,一看就是時奕的手筆,都不知道心疼的。奴隸一茬又一茬,時奕沒有閑心和興致去刻意折磨商品們,周云卓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058就是個不聽話的刺頭,雖然在她面前挺聽話的。誰知現(xiàn)在,拍賣會后的休假期還能看到058,還像以前那樣順從甚至服服帖帖無可挑剔,更匪夷所思的是明顯被時奕臨時標(biāo)記了。 “他叫阿遲?!?/br> 時奕不想回答其他問題,周云卓是他實驗室的主力一向不了解島上的破事,也沒必要了解。拿起掃描槍向阿遲后頸一掃,SG77535058的全部信息顯示在屏幕一旁。戴上手套拆開包裝,他將不粗的探頭插進阿遲的身體。 熟軟的后xue雖然無法抵抗,還是在這毫不憐惜的動作下吃痛。阿遲微微低了低頭將大腿抱得緊些。周云卓這才看到他袍子下紅腫的xue口,扭頭看了看屏幕悄悄瞪大了眼睛,“都腫成這樣了?!?/br> 探頭一直抵在腫起的生殖道口,奈何Omega的生殖道本就只有發(fā)情期才會打開,方才更是經(jīng)歷了粗暴的對待,充血腫脹的生殖道完全在抗拒異物侵入,甚至探頭頂上腫塊都有點硬。 僅僅是被探頭碰一下阿遲都冒出了冷汗,可時奕哪會在乎一個奴隸的感受,按住他的小腹手臂微微用力頂進。脆弱的嫩rou像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尖銳的刺痛直鉆心尖。 阿遲極力忍耐還是泄出一聲痛呼,面色蒼白了許多,連掐著腿彎的指尖都在顫抖。 這該多疼。周云卓偏了頭不去看可憐的阿遲。見識過許多慘狀的她依然想象不到奴隸經(jīng)歷了怎樣的性交。 “阿遲好爽,求主人——” “閉嘴!” 時奕沒來由的心煩,一聲怒斥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讓房間里不明所以的實驗人員都不敢出聲。不知怎么地,他就是聽不得阿遲這樣說話。他愈發(fā)討厭阿遲求歡式的求饒了,盡管那是他一鞭子一鞭子親自抽出來的。 他從沒想過被完全打破的阿遲這么令他煩悶,怪異的感覺從心底直冒——阿遲不適合被打破,時奕得出了這個詭異的結(jié)論。阿遲原本教的很好,比任何打破的奴隸都要高級,當(dāng)一個富有靈氣又聰明乖巧的奴隸變得失去色彩任人玩弄,打破將失去意義,給他帶來的只有負(fù)提升。 阿遲被嚇得狠狠一抖,身下的探頭更加粗暴得頂進最深處。 極其敏感的部位像被狠狠撕扯,他覺得牙齒都要被咬碎了。鉆心的疼似乎喚起了什么不好的記憶,他竭力遏制住每一絲要泄露的痛呼,大張著嘴不斷呼吸,汗如雨下。 時奕這才看了看屏幕。原來不是什么“吸收”,jingye全部積蓄在不能打開的生殖腔前面,又被腫起的生殖道堵在深處不能排出。平靜地旋起手邊的把手,奴隸rou眼可見地顫抖起來,空洞的雙眼盛滿痛苦,積蓄的生理性淚水順著精致蒼白的臉緩緩淌下。 他知道主人不喜歡他哭,但主人總讓他很疼。 透過屏幕可以看到,充血的內(nèi)壁被一下下?lián)伍_,傷口逐漸清晰起來甚至泛起點血絲。周云卓不忍再待下去了,阿遲剛剛被帶來時的一舉一動完全不像有這么嚴(yán)重的傷口,安靜得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她責(zé)怪地瞥了時奕一記眼刀,隨手打開抽屜拿出管營養(yǎng)劑,撕開的包裝上還特別標(biāo)注了果味,摸了摸阿遲的頭遞到他嘴邊。島上的奴隸在時奕的“壓榨”下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甜味了,跟疼痛和爽置換概念一樣,甜和苦也被置換了。她特意在營養(yǎng)劑里多加了些葡萄糖,島上獨此一家,興許能中和一下難聞的味道。 阿遲一點點舔著,平常難以得到的“很好”的味道果然讓他開心不少,蒼白的小臉都浮上感激的笑容,看得周醫(yī)生一愣,也跟著彎了彎嘴角。 時奕熟練的換上清潔頭將穢物抽干凈,又順著管道塞了幾顆消炎藥進去,“你剛剛說報告怎么了?!?/br> 周云卓倒是忘了這一茬,不過看二人的反應(yīng),她手邊這份報告多半是阿遲的?!芭浔确浅:线m,他的信息素完全能融進新試劑,但你給我的樣本有點像花香,怎么現(xiàn)在是這個鬼味道。” 時奕不可置否,“取樣時他受了三根針和不間斷性交,被強烈刺激后才有這個結(jié)果。” 周云卓完全想象不到令人心儀的淡茉莉味怎么能像現(xiàn)在這樣刺鼻,她看過匹配報告,也只有時奕這種99%察覺不出來異樣,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跟Alpha混雜的味道了,她作為女Alpha更敏銳的察覺到,阿遲的信息素里充盈著苦澀和衰敗氣息,完全不像個鮮活的人。 “確實有他在,8號很快就能出來,只是那樣濃度的信息素怎么采集……他的身體承受不了?!敝茉谱坑悬c可憐他。時奕雖然沒提,她還是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奴隸已經(jīng)被徹底打破了。她知道時奕不把他們當(dāng)人看,但她不行,她不是調(diào)教師,道德層面多少過意不去的。 “承受得了?!睍r奕將器械抽出,迎著阿遲迷茫恐懼的目光,看似溫柔卻又毫無表情地抹掉他臉上的淚水,“他自己選的,就要付出代價。” 阿遲茫然地眨了眨眼,平靜的視線自上而來,直感覺主人透過自己像在看另一個人。消炎藥很快起效,甚至罕見地具有鎮(zhèn)痛作用。那一聲斥責(zé)讓他想不清楚主人為何而生氣,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他安靜地將臉龐送到主人手上,任由被揉搓。 “聽著,你是我的奴隸,不是什么野貓野狗。再讓我聽見你亂發(fā)情,以及任何違心的不坦誠,你將失去做我奴隸的資格?!?/br> “是,主人?!?/br> “去刑堂領(lǐng)罰,讓小林帶你回來?!?/br> 阿遲努力理解著,行完禮想要轉(zhuǎn)頭,時奕不知想到了什么,叫住他,把手上一直帶的手鏈解下來栓到阿遲手腕上,兩人手腕粗細(xì)都差不多,阿遲帶著能稍稍大一點,還算合適。 “去吧?!?/br> 阿遲是認(rèn)識路的,只不過他覺得自己不認(rèn)識。被打破的奴隸總會在自我認(rèn)識上出現(xiàn)點問題,由此喪失安全感。時奕不想再通過懲罰鞏固歸屬的概念,阿遲這樣聰明的奴隸只需一點施舍就能增加依賴感,一個貼身手鏈足夠他安心又自信地到達南區(qū)。 阿遲笑開了花,嘴角彎彎的完全掩飾不住欣喜,開心地親了親主人鞋子道別,向外爬行時腦袋都抬起來些,不再像之前那樣低垂。消炎藥大概徹底起效了,每一下動作明顯流暢了許多,暮色的藥一向好用。待他出門周云卓才戲謔著開口,“首席大人夠厲害啊,上個床能把人折磨成這樣。” 時奕倒是沒理睬她的調(diào)侃,習(xí)以為常,隨口一問,“你了解的資料里,有Omega會在性交過程中變緊么?!?/br> 周云卓歪頭一想,“這倒沒見過,但我好像聽說過很久以前有些Omega被標(biāo)記后……哎呀忘了,跟增敏針原理差不多,都是用仿jingye成分作解藥。反正條件很復(fù)雜,等我找找資料,過幾天給你?!彼磿r奕那不爽的樣子就知道,老強迫癥了,一定是這位完美主義者被阿遲打亂計劃,碰上了如此古怪的問題,“嘖,明顯是上心了,還變著法折磨人家?!?/br> 時奕摘了手套懶得解釋,接過報告翻了幾項數(shù)據(jù),“我確實有興致慢慢教他,不過沒達到預(yù)期?!?/br> “都被打破了還有什么不滿意,你不就喜歡乖的嗎?!敝茉谱糠朔籽?,從大學(xué)認(rèn)識時奕開始她就知道,時奕就喜歡乖巧聽話那一卦的經(jīng)典款,常規(guī)得毫無新意。她實在搞不懂調(diào)教師腦子里想的,尤其是這個調(diào)教師頭子,口口聲聲“藝術(shù)品”。 指尖的紙張被合上,時奕順著玻璃看向窗外,奴隸專用道上,被袍子罩住的阿遲依然能看出優(yōu)雅的體態(tài),銀手鏈上鑲嵌的幾顆紅寶石反射出華麗的光芒,引得不少調(diào)教師紛紛側(cè)目,暗自猜測是哪位貴客的奴隸。 規(guī)矩的奴隸體態(tài)優(yōu)雅,標(biāo)準(zhǔn)得無可挑剔,甚至?xí)r奕能感受到,他后腦勺都寫著開心。他不禁勾了勾嘴角。沒人知道他多期待看到成品,可惜現(xiàn)在內(nèi)憂外患群魔亂舞,不是干這個的好時機。 他不是普通調(diào)教師中的一員,是籠罩各個板塊暮色的最重要的執(zhí)行官之一,不敢做的事太多了。不敢廣而告之阿遲屬于他,不敢多施舍溫柔讓阿遲太過依賴他,作為一個Alpha,他更不敢……徹底占有他。 到底是誰在占有誰。時奕早不是當(dāng)初那個張牙舞爪的調(diào)教師了,也不是不可一世自詡高潔的醫(yī)者,他學(xué)會了低頭,向自己的弱小低頭。利益都能爭來爭去,奴隸也一樣。他是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大Alpha,卻無法強大到對抗全世界的惡意,這是血淋淋的現(xiàn)實,一雙又一雙眼睛盯著他,明里暗里。 阿遲是他此生最感興趣的奴隸。他想將他藏起來,關(guān)在籠子里也好,帶在身邊也罷,慢慢砸味道。怎樣都好,就是不能光明正大放出來。他只是看著他,就覺得腐朽到骨子里的靈魂亮堂了,活泛了,讓他綠得發(fā)毛的眼睛不再繼續(xù)扭曲,讓他看到自己曾經(jīng)的影子——那么挺拔。 他要偷偷將阿遲變得鮮活——只屬于他的鮮活。層層迷霧中燈塔閃爍,不知算拯救阿遲還是拯救他自己。 “打破有什么難,只需一下?!崩滟穆曇舨痪o不慢傳到周云卓耳朵里,“我要把他破的每一塊都撿起來,比對,拼好,哪怕碎成粉?!?/br> “他將是我最優(yōu)秀的作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