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喜歡發(fā)情,就罰到他再也不敢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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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遲帶給他的奇妙感覺實在出乎意料,就像最尖銳的石頭被濕滑的蚌rou裹住,意外地入侵心底那一片柔軟。 —————————————————————————— 接近傍晚日薄西山,赤霞鋪滿了平靜的海面,給中心島映上一層金光。晚風(fēng)有點涼,站立的人們紛紛撤了調(diào)教,交接班后將奴隸牽回室內(nèi)繼續(xù),相互的問候聲時而參雜幾聲加班人的抱怨。 “您找我?!?/br> 象征性的響起幾聲敲門聲,時奕也不等應(yīng)答推門而入,朝辦公椅上的沉穩(wěn)男人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徑自坐到沙發(fā)上,二郎腿一翹,一副油鹽不進的強硬樣子。在古昀面前這副樣子,島上也就時奕敢。 長久的寂靜被打破,古昀翻閱著資料輕聲笑了笑,見怪不怪,頭都不抬地調(diào)侃,“倒像是我犯了錯,你來興師問罪?”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讓人捉摸不透。 靠著椅子的男人很是悠閑——若是忽略吊在一旁的黑衣奴隸的話。他被膠衣籠罩封閉了五感,每個極其整齊的繩結(jié)勒出流暢的線條起伏,將修長的四肢從背后以難受的姿勢捆在一起,像個燈籠般挺出胸膛。時奕根本就沒在乎這個,習(xí)以為??炊疾豢匆谎?。 昨天宋立鶴的事或多或少已經(jīng)傳到下面了,調(diào)教師們今天看他的眼光又多了些崇拜。說起來,暮色從來都是客人至上,根本沒有什么“代替教育”的說法,處理逃奴也都是要看主人的意思。他昨天愣是擺了宋立鶴一道,訓(xùn)奴積攢的氣場唬人,篤定宋立鶴沒研究過暮色的條例,騙著把退款簽了。 他渾不在意給自己倒了杯茶,辦公室里不知名的木料味熏得他頭疼,“錯在我不假,那奴隸我保也不假。處理結(jié)果我都接受。” 聞言古昀這才抬起頭,微瞇起眼睛細(xì)細(xì)考量著,低沉的聲音不辨喜怒,“接受?既然接受按規(guī)矩不就行了,該送還給買家或者處死,怎么辦你比我清楚?!?/br> 隨手合上筆記本,古昀嘆了口氣,食指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桌面,“為了一個奴隸給我捅這么大簍子,還申請重新調(diào)教他。教好了打不打算賣你心知肚明,拿什么賠?!?/br> 明明語調(diào)平靜無比,卻隱約透著些質(zhì)問。時奕自知理虧,神色也有些不自然。阿遲下xue傷得不輕,能否恢復(fù)過來為自己使用都不一定,他確實不打算回爐后再讓他接客,試針試藥對時奕的意義遠(yuǎn)大于培養(yǎng)男妓。至于彌補……他總不會覺得古昀缺他那點賠償金。這個奴隸本就是做順?biāo)饲橘u給宋立鶴的,不然憑宋立鶴那點財力特級奴隸跟他八竿子打不著。近期暮色邊島的雇傭兵團新進一批Alpha,若不是避免各方勢力相爭,最佳線路避無可避只能走姜家的地盤,怎么會便宜了宋立鶴這個姜家的嘍啰。 古家與姜家向來是對家,近年來沖突不斷,也就像宋立鶴這樣在手底下辦事的,求點財好說話,喜歡那奴隸就讓他低價買,這一波過去井水不犯河水,穩(wěn)賺的買賣硬是讓時奕攪了局。 但凡給058送回去隨他處置,或是直接按規(guī)矩打死,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不倫不類,搞得好像暮色信譽極差,還沒做完買賣就翻臉不認(rèn)人。 那宋立鶴確實笨,但還沒完全笨,自己的奴隸被人耍手段昧下了,過幾小時估計就反應(yīng)過來被擺了一道,八成氣得臉綠。捅到上面就不單是嫖客跟俱樂部,而是兩大勢力的事了。 “他們不是要8號的配方嗎,我給就是了,”時奕皺著眉,“9號已經(jīng)成型了,058能提供高質(zhì)量信息素,時間問題?!?/br> 他說的干脆,古昀看向他的目光有些詫異。并非質(zhì)疑他的藥科天賦,而是時奕從來不是一個算計得失的人,怎會因這事算計起每一步的價值。 姜家一直希望能得到時奕的8號試劑,這次宋立鶴必然不再隱瞞,讓姜家揪住把柄以此交換試劑。此前不是沒有過,當(dāng)時姜家用盡手段威脅4號的時候,時奕早就研究出7號了,盡管如此,他還是不愿做這一本萬利的買賣,原因很簡單,道不同不相為謀,不賣就是不賣,看他不爽。 這樣隨性慣了的人如今卻為了一個奴隸做出讓步,古昀不禁側(cè)目,“那奴隸有什么特別,值得你這樣保。” 時奕可不是缺奴的人,也不是沒見過Omega,怎么這回輕易著了道。他聞言略加思索,手指輕點扶手,隨即認(rèn)真道,“他在宋立鶴家里見過那個箱子?!?/br> “你父母的箱子?”古昀深深皺著眉頭,神色平靜,“當(dāng)年你父母的車禍我們查過很多次,不是人為的?!?/br> “誰知道呢。”時奕默默盯著茶幾上的茶壺,不知在思索什么,“不過他們好像打不開,壓根沒把我跟它聯(lián)系到一塊?!?/br> “這跟那奴隸有什么關(guān)系?!?/br> “沒什么關(guān)系?!?/br> “沒關(guān)系就別去管,”饒了半天原來是廢話,古昀表情有點厭煩,語氣里帶上些微怒,“宋立鶴知道他見過箱子肯定要滅口,你跟著起什么勁?!?/br> 話一出口他就察覺到了微妙的氣息,像是突然察覺到什么異樣,古昀敏銳的眼神在他身上頓了頓,隨即悠悠調(diào)侃道,“我當(dāng)是多深的牽扯,原來是被自己調(diào)教的奴隸勾引,還標(biāo)記了?;厝ズ煤盟⒀溃簧淼谋『晌兑膊幌記_鼻子?” 這么明顯嗎,連Alpha都能聞到。時奕看了他一眼,聞了聞手上的味道,淡淡反駁道,“我聞著是茉莉味。” “不應(yīng)該,你出問題了?!?/br> “沒有??赡苁瞧ヅ涠鹊氖隆!?/br> “測過了?多少?!?/br> “99。” 古昀甚至一瞬間沒反應(yīng)過來,眼皮都跟著跳動了一下,隨即表情極其古怪,“世界上有99匹配度?”不怪他驚訝,這種數(shù)據(jù)簡直聞所未聞。 時奕顯得有些煩心,不太想提這茬,“昨天剛查到,理論上極少數(shù)有這種情況,是存在的。我也是隨手標(biāo)記一下才感覺這奴隸不對勁。” 他昨天一整晚泡在書里就是研究信息素去了,這樣少見的情況也只在一本ABO演化史里稍有提及。 “倒是緣分,每年那么多Omega奴也沒看你標(biāo)記哪個?!惫抨烙行蛑o,之前將舒青堯收入囊中時,單身的時奕還嘲諷過他上了個Alpha也無法標(biāo)記,現(xiàn)在自己標(biāo)記了反倒一副煩心樣。 時奕依然默默盯著那紫砂壺,“聽話,規(guī)矩,而且能忍疼,”他看了看古昀,感興趣的目光毫不掩藏,其中甚至隱約透著些瘋狂,“之前受了我三根針,為了做我的奴還說要試針。” “我不可能放手。” 話說到這份上,其中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時奕天生感情淡漠,這種情況下必定是對奴隸非常感興趣,鐵了心要拿他試針。 “你還光明正大處理了一批人。邊島是我養(yǎng)家臣近衛(wèi)的地方,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刑場?!?/br> 說到處理……時奕雙唇抿成一條線,有些不爽。他的手段向來是眾人舔都舔不上來的,什么時候被一個客人逼得要廢掉天價特級。宋立鶴這等頭腦簡單的人隨便捏造個莫須有的罪名,就能將調(diào)教不善的帽子扣到他頭上惡心他,某種意義上是吃準(zhǔn)了暮色的好口碑。這口氣旁人能咽,他時奕咽不下。 放下茶杯在桌子上磕出不小的聲響,“xue奴也是奴,四舍五入算我的東西,碰過的都別想活。一腦袋一槍的事,可惜我不能動手。匹配度這么高現(xiàn)在還是關(guān)鍵時期,我信息素里沾一點血氣都能把他嚇?biāo)溃緛泶蚱凭统隽舜髥栴},再刺激直接解離失憶了,研發(fā)團隊不需要不可控的素材。更何況那些雜種都是你要處理的,早一步罷了?!?/br> 對待老板的說辭而已。時奕根本沒想什么實驗素材的事,送到實驗室也得他先研究完再送,針還沒摸索出來就被送去強制發(fā)情提取信息素,可惜了一個Omega。 古昀聞言思索著,看了看時奕的態(tài)度有些對058號刮目相看,目光閃爍輕笑道,“適合你不容易。你捅的簍子,試劑的事你親自去談,談成了,我就留他一條命?!?/br> 自從養(yǎng)好傷以后,阿遲就被助理調(diào)教師帶走,每天跟新進的奴隸一起進食訓(xùn)練。 “阿遲做的非常好。接下來給你們半小時,達不到最基礎(chǔ)標(biāo)準(zhǔn),每人50藤條?!?/br> 助理滿意的地看了看阿遲,下了命令離開屋子。 阿遲依然跪的標(biāo)準(zhǔn),細(xì)細(xì)舔弄著面前碩大的假陽具,嘴唇豐盈水潤,像在伺候真的客人一樣認(rèn)真,吞吐得滋滋有聲,散發(fā)異味的橡膠制品絲毫沒有勾起嘔吐欲,似乎在品嘗什么美味。 略硬的玩具刺激著阿遲敏感的口xue,讓性器漲得通紅,唇舌更加努力地服侍,每一下幾乎都能聽見壓抑的輕喘。 他已經(jīng)很久沒被使用了??趚ue總被仿真陽具堵著,連振動都沒有,幾天下來讓yin蕩的腔體無比渴求抽插。后xue被禁止高潮,他每天都忍得很辛苦,yin水順著腿淌了幾縷。 “你們看他,舔個假jiba都能流水?!辈恢悄膫€新來的悄悄出聲,趁調(diào)教師不在大膽地議論。到底是實習(xí)調(diào)教師才帶幾個月的奴隸,自以為表面順應(yīng)調(diào)教師就能萬事大吉。其他有經(jīng)驗的奴隸默不作聲,安靜做自己的訓(xùn)練,耳朵卻暗自都豎了起來。 “聽說他是原先的特級,惹怒了主人,被時先生下令cao爛了?!?/br> 總有不怕死的接話,嫉妒阿遲總被表揚,害他們平白受罰。 “不是吧,我早上聽見趙先生說,時先生為了保他向暮色賠了不少錢,這幾天都沒離開實驗室,早上還替大老板談生意去了。” “真的嗎,你從哪聽見的?!?/br> “趙先生打電話,我正在伺候,恰巧聽到了?!闭f話的奴隸有些得意,好像探聽到了消息就高人一等。 “不可能,你看他賤成什么樣了,肯定是被人輪出來的臟東西,時先生肯要他?” 阿遲吞吐的動作明顯一滯,空洞的眼神淺淺掙扎,又將整個假陽具盡數(shù)吞吐做著深喉,發(fā)出yin靡的抽插聲,更加努力。喉嚨的瘙癢稍加緩解卻更抓心撓肝,整個口xue情動不已分泌出大量yin液,順著嘴角滑落。 按規(guī)矩,沒有命令奴隸是不準(zhǔn)私自插口xue的,koujiao練習(xí)只準(zhǔn)用舌頭和口腔包裹著舔,往喉嚨里插就算自慰范疇,是要注射媚藥擴開xue,一連晾個幾小時的。 阿遲顯然無法做出思考。他只覺得自己胸口悶悶的,口xue的瘙癢噬咬越來越無法忍耐。主人一定喜歡干凈的奴隸。主人一定喜歡下賤的奴隸。他不知怎么了,著了魔一般用假陽具cao干著自己的口xue,連規(guī)矩都不顧。 “是真的!我前幾天聽時先生說,要重新把這口xue調(diào)教好,老板不同意。說的應(yīng)該就是他。” 幾個不怕死的奴隸紛紛側(cè)目,大膽地盯著阿遲看。由于跪姿,阿遲雙腿打開正對著他們,早已勃起的粉嫩性器直挺挺立在下身,隨動作微微擺動,頂端時不時分泌出一些清液,在地上積累了一小灘,yin蕩不已。 “你們說,他要是射了怎么辦。”左邊的奴隸目光閃爍,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邪惡地盯著阿遲晃動的性器。 其他奴隸驚訝于他過于大膽的想法卻沒人反駁。這么多天被調(diào)教師當(dāng)成標(biāo)準(zhǔn)模板,他們都希望阿遲栽個跟頭,最好再也不出現(xiàn)。 領(lǐng)頭的奴隸左右看了看,趁著沒人一把握住阿遲粉嫩的性器,套上工具箱里取精用的滾珠套子,一下子將開關(guān)開到最大。 “唔……”下身罪惡的套子開始劇烈動作!快感一波一波襲來。阿遲茫然地被拖進欲望的漩渦,一股野火從會陰竄上小腹,又順著敏感的身子絲絲蔓延向頭皮。 “嗯~” 嬌媚的呻吟引得奴隸們紛紛嘲諷起他的下賤,看向他的目光都透著不屑,好像自己多么高貴。 阿遲變得無所適從。跟這些還未打破的奴隸不同,沒有調(diào)教師在,他無法判斷出這些快感是獎是罰,該痛該爽。迷茫的遵守命令,他一下又一下吞吐著假陽具,可性器被人快速擼動,套子上無數(shù)滾珠細(xì)密地貼合上敏感部位,滑軟無比,像無數(shù)個濕潤的小嘴吮吸著,給柱身帶來巨大的刺激。 阿遲面色潮紅顫動著睫毛不知如何是好。奴隸不準(zhǔn)私自射精是永遠(yuǎn)不可違抗的命令,可他已經(jīng)很久沒被允許用前面高潮了,專用于取精的套子不可能憑意志力忍住。強烈的快感讓晶瑩的頭部滲出更多的yin液,隨著動作頻率而擺動,絲絲縷縷擠出套子前端的小口垂在地上拉出銀絲。 那奴隸惡劣地將伺候男人的手法盡數(shù)用在阿遲身上,在敏感的馬眼處輕輕刺入,又狠狠摳挖著,連帶冠狀溝也完全圈住快速打轉(zhuǎn)。 “哈~”輕喘被假陽具堵在口中,卻又隨欲望的攀升被逼出口,阿遲舔弄著玩具不住搖頭,似乎快要屈服于強烈的快感,又牢牢抑制著不被允許的行為。 奴隸壞笑著,將整個guitou包在手心狠狠搓捏! “嗯!” 套內(nèi)滾珠被重重抵在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大力滾動磨蹭著。強烈的瘙癢快感侵襲,本就更加敏感的阿遲哪受得了這般對待,瞳孔微縮,抑制不住的抖著大腿達到高潮,臉色潮紅連腳趾都蜷縮起來,卻像受刑一樣臉色慘白大口喘著氣,還沒來得及享受余韻,在射出的一剎那連忙吐出假陽具,顫抖著跪伏在地,甚至下身還在緩緩流出未射完的濁白。 那奴隸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摘下套子放回去,見他連射都不敢射完,控制不住的jingye居然是流出來的,更加難聽地嘲諷起來。 阿遲已經(jīng)聽不到那些話了。他恐懼地跪伏在地,胸腔不斷起伏,額頭死死抵著冰涼的地面,像是要將自己擠進去。指尖抽動著泛白,他哆嗦著嘴呼氣,在大理石上形成一片霧氣。 “您終于回來了,您不在我們都要忙死了?!遍T外遠(yuǎn)遠(yuǎn)響起助理們的腳步聲。 “尤其是最近進了批新奴隸,沒一個省心的?!?/br> “對啊對啊,您可得………” 門被推開,聲音戛然而止。 一瞬間,連同剛剛貧嘴的助理,幾十人的屋子里寂靜無聲。助理們面面相覷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首席此時氣壓低的可怕,再定睛一看眾奴隸都面色各異,看上去雖無事發(fā)生,空氣里卻彌漫著詭異,尤其是一向乖順的058顯得格格不入,旁邊的假陽具沾滿了口水yin液,居然停止練習(xí)跪在地上,像是極其恐懼。 “嗒——嗒——” 阿遲哆嗦著跪伏,隨著皮鞋一下一下由遠(yuǎn)及近顫抖著越來越厲害,仿佛踏進他身體里,掌控著心臟的跳動??諝庠幃惖丶澎o,落到白皙的皮膚上引起許多恐懼的雞皮疙瘩。 猝不及防悶哼一聲,阿遲被一腳踢翻在地,腰側(cè)瞬間紅了大片,掙扎著想要重新跪下,卻被一腳狠狠踩住性器。 “呃!”尖銳的疼痛從脆弱的部位襲來,阿遲抑制住合腿的本能,盡全力打開腿根獻上敏感的陰部,時奕卻像踩一團死rou似的碾著,毫無感情的漆黑瞳孔令人毛骨悚然。 粗糙的鞋底毫無保留碾在脆弱的粉嫩性器上,幾乎瞬間就被碾得深紅,力道大得像要直接將他踩廢。極端的疼痛讓他幾乎控制不住微合起雙腿,這一認(rèn)知讓他睜大了眼睛怕極了,雙手死死抓著腿彎向兩邊扯,嘴唇不斷哆嗦,再度完全將私處獻給掌控者把玩。 只要聽話順從,下身就可以被直接玩廢,這一定是最好的結(jié)果。若是將腿合上抗拒……阿遲睫毛顫動著,他不敢想象主人會做出什么殘忍的懲罰,讓他“爽”得下地獄。 再遲鈍的人看見地上那一攤污濁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暮色的規(guī)矩從沒有人敢挑戰(zhàn),何況當(dāng)著首席這尊魔神的面觸及底線,簡直膽大包天。阿遲不止私自射精,還私自將假陽具插入喉嚨自慰,那上面的口水yin液可不少,誰知道有沒有高潮過。 “架起來?!?/br> 阿遲無神的眼中險著深深的絕望,沒等開口認(rèn)錯便被口塞堵住,牢牢捆在刑架上,雙腿被直直撕開超過180度。他臉色煞白,肌rou針扎似地劇痛,頃刻間汗如雨下,可憐的疲軟性器和囊袋還沾染著點點白濁,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脆弱的顫抖著。 跪在一旁的始作俑者也被嚇得面色蒼白,努力低了低頭,幾乎跪不住。 “罰?!?/br> 在場的所有人皆是渾身一頓,助理們不敢懷疑首席的命令,還是再次確認(rèn),“首席,罰…多少?!?/br> 時奕勾了勾嘴角眼中卻毫無笑意,緩步向前,捏著奴隸哆嗦的下巴溫柔摩挲著,“我告訴過你,性奴那根下賤玩意除了排泄,就只有看主人心情把玩的份。我對它還有點興致,姑且給你留在身上,你怕是忘了?!?/br> “你這輩子別想用它高潮了?!蹦槺恢刂嘏牧伺?,阿遲聽見主人噙著笑意說。 “喜歡發(fā)情,就罰到他再也不敢射?!?/br> 語氣冰冷幾乎令所有人打了個激靈,即便是普通人也能感受到空氣中壓抑的硝煙氣息。明顯的怒意裹挾在令人恐懼的輕笑中,透露出聲音主人盛怒的心情。一旁的助理當(dāng)然清楚,向來沒表情的首席笑了,這是又快發(fā)瘋了。為保個性奴本就費盡了心力,奔波幾天談判一上午,回來竟發(fā)現(xiàn)保的奴隸不識好歹壞規(guī)矩。 首席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做他的奴,可以不夠漂亮,可以不夠yin蕩,但絕對要聽話,只要乖,他就不會輕易罰奴。正巧剛從談判桌下來,一路上跟吃了槍藥似的,阿遲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上次首席發(fā)瘋還是一年前,被一個勾結(jié)外部勢力的逃奴惹得暴怒,當(dāng)場擊斃從犯,幾十個人抬手就是一人一槍,跟點名似的,現(xiàn)場哪個奴隸敢動一下就崩了,堪稱無差別攻擊,若不是老板在島上急匆匆過來攔著,他還能亂殺,笑得陰森像個魔鬼。 這次……助理抬眼斟酌著,沒到發(fā)瘋的地步,像單純的生氣。 話一出口,那邊動手的奴隸突然塌了身子,嚇得無法跪立。時奕淡淡看了他一眼,嗤笑著,“你,過來給他口。” “口不出來直接送暗閣?!?/br> 只是輕輕一瞥,奴隸像被毒蛇狠咬了一口,面露恐懼幾乎連滾帶爬地跪到阿遲下身,不敢有絲毫違抗,一口含住那粉嫩的性器吞吐。 盡管怕得無心情欲,被調(diào)教得很好的身子還是很快被點燃,阿遲絕望地看著自己再次勃起,渾身血液沖向下身,即將達到頂端時,那奴隸卻被踹在一旁。 時奕揮揮手示意助理開始,在阿遲深切哀求的眼神下,羊皮鞭無情的抽向暴露的脆弱的陰部。 “嗚!”雙腿根劇烈抖著,強烈的疼痛鉆心而來。阿遲隔著口塞被榨出劇痛的悲鳴,吊起的雙臂連著鎖鏈叮當(dāng)作響。 助理手下沒數(shù),一下輕一下重,不出三下,性器就被打得萎靡,紅痕明顯,阿遲滿身大汗努力喘息著,卻看到被授意的奴隸再次將性器吞入口中,靈活地刺激各個敏感點。即使奴隸等級再低也是暮色調(diào)教出來的,口技水平極高,將阿遲再次推向絕望的頂端。 “嗯~”疼痛又怎樣,這副殘破的身子早已不屬于他,在任何殘暴的對待下都能輕易獲得快感。 “藤條?!?/br> 時奕面無表情伸手接過,似乎很不滿意助理三下才完成一次。 冰涼的藤條緩緩游走在高挺火熱的性器上,甚至刮蹭下些許透明yin液,不緊不慢抹到阿遲精致慘白的臉上,顯得有些清純地yin靡。 主人微笑地看著他,毫無情緒波動,像在看一件安裝錯了的擺件。阿遲眼中蘊著濃重的恐懼,在毫無意義的哀求下,暴力依然狠狠席卷毫無遮擋的性器。 “嗚!” 僅需一下,狠厲的藤條夾雜著風(fēng)聲毫不留情舔上!阿遲咬著口球的牙齒都在發(fā)抖,眼淚也擋不住眸子里的痛苦害怕,雙腿越是掙動越撕扯地厲害,將他牢牢固定在原地生生受著一次又一次罰。 鎖鏈碰撞,藤條破風(fēng),當(dāng)著眾人的面,阿遲重新定義了受刑。在場的奴隸像被嚇得丟了魂,連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們哪見過藤條這樣使,平日里那地方連羊皮軟鞭都承受不住,怎么禁得住藤條大開大合地招呼,這是存心要將他廢掉。 始作俑者那個奴隸更是抖如篩糠,很多次他努力給阿遲koujiao希望他高潮,總在最后關(guān)頭,首席的藤條不偏不倚抽上來,即使他本能地躲去一旁,還是會被刁鉆的藤條波及臉頰,一道道深紅仿佛要烙在他臉上。 不知過了多久,時奕似乎沒了興致,讓助理換上馬鞭替他繼續(xù)。幾近昏迷的阿遲脫力地垂頭,抽氣都變得微弱,口水順著嘴角溢出,混著汗液一齊淌到地上,淚水沾滿睫毛低垂輕顫,目光渙散,顯得楚楚可憐。 阿遲疼極了。身下好像一團不屬于自己的死rou,他恨不得請求主人將它閹割。 時奕輕輕挑起奄奄一息的臉龐,摘下口塞,輕輕將拇指插入無法合起的水潤唇瓣,攪動著舌根,不出意料受到唇舌馴服地舔弄服侍。 “shuangma?!?/br> 阿遲無神的眼中深深恐懼,顫抖著點頭,虛弱地含著逗弄的手指,笑得比哭還難看,卑微地討好,“爽,謝謝主人賞鞭。賤奴知錯,求主人消氣?!?/br> 略帶沙啞的清亮聲音讓時奕淡淡笑了笑,似乎對這副凄美又服帖的畫面很受用。他不會沒看見地上滿是口水的假陽具,只是他向來秋后算賬,懲罰都疊加在一起會破壞觀感。若不是狠戾的藤條,眾人還恍惚以為面前帶著輕笑的冷俊男人是個溫柔的情人。 沾滿體液的藤條隨手丟在眾奴隸中間,啪的一聲觸地,嚇得所有人一激靈。首席就這樣站在屋子中央緩緩瞥了他們一眼,奴隸們身子僵硬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跪了,像一個個石像一動也不敢動。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時奕居高臨下默然看著地上害怕不已的奴隸,深不見底的漆黑眸子像要把人活吞,“贖罪?!?/br> 奴隸臉色瞬間煞白。沒有奴隸能在首席眼皮底下隱瞞。原來首席早就看出是自己動手腳,阿遲的錯要罰,他更躲不掉。 連滾帶爬上前再次含住阿遲疲軟的性器,關(guān)乎性命奴隸幾乎使出渾身解數(shù)吞吐著,感覺到首席站過來離自己很近,被恐懼籠罩更加賣力。 浸yin多年的身子再次被無情喚起,也許是距離太近,阿遲勉強抬頭看著主人的下巴,總覺得能嗅到那股迷人的煙草味,而且愈發(fā)強烈。Alpha生氣時會溢出大量信息素,饒是阿遲空洞無神的眼中滿是因皮rou的痛苦,也無法抵御發(fā)自本能的臣服,呆滯苦澀的眸子染上一絲深深的迷戀。 “嗯~哈~主人~”情欲來的很快,阿遲動情呻吟著,清脆的嬌吟蘊著足夠魅惑勾人心弦,Omega下意識地呼喚掌控者,企圖能得到恩賜的粗暴使用。敏感的下體被靈巧地又吸又舔,喉嚨深處生理性的收縮刺激的阿遲整個身體發(fā)著粉紅,后xue往外滲著水,不難想象內(nèi)部積蓄了多少。 嬌喘聲讓屋內(nèi)幾個調(diào)教師都尷尬地硬起來,假裝天氣燥熱,暗自物色奴隸打算一會拖回去解決。 “啊~”又是狠狠一吸,阿遲緊閉雙眼,差點被逼著射出來。他的性器太敏感了,也許兩個月都不會被允許射一次,怎么能忍得住這樣的撩撥。白皙前胸上嫣紅的兩點早已立起,暴露在燥熱的空氣中可憐地希望能被賞賜,囊袋也被大力揉搓,快感極致攀升,好像一萬個惡魔蒙騙他到達天堂,誘惑他墮入地獄。 阿遲苦苦忍耐著,只有時奕能發(fā)覺,他跟前幾天不太一樣了。在宋立鶴那待一星期不知被喂了什么吃食,雖然奴隸根本消化不了營養(yǎng)劑以外的東西,遠(yuǎn)高于攝入標(biāo)準(zhǔn)的“人的食物”讓他身材豐腴??蓜偦啬荷惶炷切┒嘤嗟馁榬ou就蕩然無存,接連幾天養(yǎng)傷都沒能讓他活泛起來,臉龐的輪廓都有些瘦削明顯,精神消沉著。唯獨面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讓時奕有種怪異的滿意,像個復(fù)雜精致的紙花,安靜而富有藝術(shù)氣息。 這樣極具美感的性玩具奇妙地將無名之火壓了下去。面前勾人的奴隸散發(fā)著濃郁的茉莉味,起初是淡淡的清涼薄荷味,后來自從他靠近后,阿遲像是失控般一汩一汩溢出信息素,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甜膩的不成樣子,全身寫滿了渴求,讓他生不起氣來。 顯然,阿遲進入了發(fā)情狀態(tài),只靠奴性苦苦忍著高潮,守著最后一絲清明。讓Omaga忍耐高潮是件很難的事,可阿遲一直在拼命忍,忍了一個星期,他沒想到他能做到。 時奕瞇了瞇眼思索著,看向阿遲的目光有些復(fù)雜。他從沒釋放過任何信息素強迫發(fā)情,理論上在這個時代,沒有人能因為距離遠(yuǎn)近而感受到不同濃度的信息素。 可眼下阿遲的反應(yīng)顯然出乎意料。由于暴力打破,阿遲現(xiàn)在完全是個沒有思維的欲望容器,將一切感受都?xì)w于命令或主人的喜好,唯獨受本能的驅(qū)使。 阿遲原本空洞無神的雙眼幾乎被情欲充滿,卻始終保持一絲清明,直勾勾盯著他西裝上的金屬紋飾,像一件藝術(shù)品獨有的永恒性,充斥著依戀。 這眼神一下讓他明白,極度敏感的阿遲原本是忍不了的,唯一的變數(shù)便是他,是他帶給阿遲的臣服感。阿遲是那么專注地看著他,似乎傾注了所有,好像他不是下令的施虐者,而是上帝般的拯救者。 完全馴服的阿遲確實跟流水線上生產(chǎn)的,打破的性奴沒有絲毫不同,可除去害怕感激與快感,他總覺得不對勁。時奕仔細(xì)分辨著阿遲的情緒,卻沒能發(fā)現(xiàn)任何僭越的情感,空洞而純粹,一如一個被徹底打破的奴隸,馴服又虔誠,甚至臣服得更為徹底。 時奕喜歡這純粹的目光,或者說,他喜歡這件親自打磨的藝術(shù)品。眼神變得有點熾烈,阿遲一定是他所有收藏品里最美的一個。他從未想過一個奴隸能讓自己產(chǎn)生細(xì)細(xì)雕琢的欲望,雖然代價是染上痛苦。 輕輕抬手撫了撫阿遲干凈的眼睛,因欲望而潮紅的臉努力貼上來,似乎極其享受久違的安全感,有點害怕自己沒消氣而討好著,將自己小心翼翼、又完完全全、徹頭徹尾交付給主人,像個脆弱的小狗。 “放他下來。” 時奕無心去處理那個犯錯的奴隸,歇斯底里的慘叫聲隨著助理拖走而漸行漸遠(yuǎn)。阿遲帶給他的奇妙感覺實在出乎意料,就像最尖銳的石頭被濕滑的蚌rou裹住,意外地入侵心底那一片柔軟。 眾人無法感知到信息素的變化,看著首席有些奇怪,更加篤定他是會發(fā)瘋的。幾乎是放下來的一瞬間,阿遲腿軟的無法使力,也沒辦法合攏,雙臂幾乎是急不可耐撐著身子,腿間漲紅的性器還在yin蕩地跳動,狼狽地爬到時奕腳下,害怕得抖著身子,克制著不知名的猛烈情緒,輕輕地、像金魚親吻手指一般,吻上主人的皮鞋。 “謝主人管教賤奴,賤奴求您消氣……”浸在情欲里的聲音還帶著輕喘,連說話都帶著魅人的調(diào)子。 時奕沒有回應(yīng),居高臨下默默打量著不斷哆嗦的阿遲,不像是害怕,倒像是竭力壓制著什么受不了的東西,就快要撐不住。 “主人……嗯……”長久的沉默讓阿遲不安,又將額頭抵在鞋面上,緩緩閉眼,仿佛在絕望地做決定。發(fā)情來的似乎更猛烈了,阿遲渾身泛起情欲的淡粉色,甚至努力搖了搖頭想要抵抗,要將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甩出去,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想法,可沒什么效果。 “求主人……求主人玩玩賤奴……” 時奕感受到信息素愈發(fā)濃烈,阿遲像在恐懼著,卻無法壓抑自己。終于,他聽見阿遲幾乎是哭著,小聲說。 “奴隸想您?!?/br> 說罷,便止不住淚水跪伏在地上不斷請罪。 在暮色,僭越是重罪,阿遲怎會不知道。所以才會怕成那樣,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性奴用”想“放在地位完全高于他的主人身上,聽起來好笑,用”想要“還差不多,況且非營業(yè)性質(zhì)的奴隸沒資格討賞,只有承恩的本分。他剛犯了錯,主人甚至還沒消氣,卻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住蹦出了這句話。 阿遲見時奕遲遲不說話,更是怕得緊閉上雙眼,咬著牙忍受小腹一波又一波涌動的快感。一邊恐懼著刑罰一邊認(rèn)為主人該打他再痛些,痛到把這些想不通的念頭都打干凈,變得合主人心意。 拖在一旁的鐵鏈被撿起,阿遲混亂不堪的思緒被打亂。主人依然沒有講話,卻扯著他的項圈往外走。 他連忙抬起緋紅的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跟上腳步,只是空氣中彌漫的煙草味如同最烈的春藥,讓他雙腿都在打著顫,情難自抑。 “哭什么?!睍r奕覺得他膽子小得像兔子,厭煩的語氣中染上不易察覺的妥協(xié)。 “想被玩,做到滿意自然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