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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恃寵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 小姨娘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

第十九章 小姨娘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

    一場大雨過后,氣溫驟然上升,原本就燥熱的天氣仿佛要把人烤熟,地板被曬得guntang,踩在上面熱氣從四面八方襲來,只讓人心情煩躁。

    下人們將做活的時間改在清晨和傍晚,白天沒有人愿意出門,偌大的帥府,只偶爾響起幾聲蟬鳴。

    所以當(dāng)有人發(fā)現(xiàn)三姨太不見了的時候,天際已經(jīng)一片漆黑……

    “少帥,這是在柴房里發(fā)現(xiàn)的……”

    張管家把一張揉搓成一團(tuán)的船票遞過去,上面的日期正是今天。

    張景陽淡淡瞥了船票一眼,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查!”

    除船票外,柴房的草垛里還發(fā)現(xiàn)了好幾個已經(jīng)發(fā)霉的饅頭,張管家從三姨太身邊伺候的人查起,一天過去竟毫無所獲。

    三姨太的行蹤如同石沉大海,整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

    少了一個人,日子仍然不慌不忙地過著,可有些東西,正在悄然改變。

    府里的花開得正濃,卻無人欣賞。從前大帥雖然重病纏身,可幾個姨太太吵吵鬧鬧倒也熱鬧,如今物是人非,倒顯得帥府死氣沉沉。

    大姨太二姨太和四姨太熱得吃不下飯,又因為三姨太的事兒對張景陽多了幾分畏懼,便整日窩在屋里不愿出門,餐廳里只剩下張景陽和沈淮衣。

    詭異的沉默在兩個人中間蔓延,沈淮衣如坐針氈,張景陽則視他為空氣,只是從始至終都黑著臉,看起來心情極差。

    食之無味,再鮮美的湯到了嘴里都和刷鍋水一個味兒,但沈淮衣沒膽子先走,只能借著半碗湯等對面的人吃完。

    張景陽吃飯的動作很快,但并不粗魯,這和大多數(shù)軍人不同。

    沈淮衣盯著碗里打轉(zhuǎn)的香菜葉發(fā)呆,沒有發(fā)現(xiàn)對面投過來的目光。

    看著那兩片被熱氣熏紅的唇,因為被湯浸染過正泛著亮晶晶的光澤……張景陽喉嚨發(fā)緊,身上的熱浪一陣陣襲來。

    偏偏“罪魁禍?zhǔn)住辈蛔灾?,偷偷解開了領(lǐng)口……

    “啪!”

    筷子拍在桌子上,沈淮衣被嚇得一哆嗦,湯勺磕在碗壁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他小心翼翼地抬頭,剛好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像千年寒冰冷得人發(fā)顫,卻又似燃燒著熊熊烈火,幾乎要把他融化。

    心跳漏了半拍,沈淮衣放下手中的碗,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好,捏著衣角,低頭說道:“我……我想出府一趟……”

    回應(yīng)他的是無聲的沉默,空氣仿佛一下子變得焦灼起來。

    沈淮衣咽了咽口水,“當(dāng)初走得急沒顧上收拾東西,我想回西河班把行李帶走,順便看看朋友?!?/br>
    張景陽看著他低眉順眼的模樣既心煩又有一種隱秘的歡愉,就像自己是他的王,主宰著他的一切……

    “可以嗎少帥?”沈淮衣微微抬頭,卻只敢盯著他的下巴看。

    等了許久,對面才響起一道毫無起伏的聲音:“什么時候?”

    “就今天下午……”

    “我陪你去?!?/br>
    說完張景陽起身離開,留下一臉呆滯的沈淮衣,望著空蕩蕩的座位,不知在想什么。

    ……

    午后日頭更是毒辣,似乎要生生把人曬掉一層皮。

    沈淮衣?lián)Q了件質(zhì)地輕薄的紗質(zhì)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將人襯托的精神挺拔,多了幾分讀書人才有的儒雅氣。

    張景陽依舊是一身整齊西裝,只不過換成了白色,看起來倒比往常有活力些。

    “你就穿成這樣出去?”從上到下把沈淮衣打量了一遍,張景陽不滿地皺起眉。

    “怎么了?”

    “穿這么少,你要去勾引誰?”

    沈淮衣:……

    “我爹頭七還沒過你就花枝招展地去大街上勾搭男人,沈淮衣,誰給你這么大膽子?”

    平白被人污了名聲,沈淮衣有口難言,只能憤然轉(zhuǎn)身穿回之前的衣服。

    瘦而有力的腰肢被寬大的長袍遮擋住,張景陽眼底飛速閃過一抹遺憾。

    沈淮衣膚色偏白,剛被太陽曬了幾分鐘臉上就隱隱泛紅,看得張景陽心里發(fā)癢。

    他咬緊牙根才忍住伸手摸一摸的沖動。

    帥府在城北,西河班在城南,走路過去要一個小時。張景陽讓人備好汽車,兩個人分坐兩側(cè),中間隔著好大一塊空位。

    張鶴翔看了眼后視鏡,被后座的兩個人搞得一頭霧水。

    看他家少帥眉頭緊鎖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應(yīng)該是討厭九姨太,卻非要陪著人家出門,剛才在帥府門口的時候,他貼心地提出讓九姨太坐前面,還被狠狠瞪了好幾眼。

    張鶴翔心里委屈,只覺得越來越看不懂自家少帥了。

    “賣報賣報,復(fù)辟派主力趙思敬一個月前遇刺,救治失敗于昨日凌晨身亡,復(fù)辟派大力通緝兇手……”

    報童高高舉起手中的報紙,一邊吆喝一邊奔跑著穿過馬路,張鶴翔用力踩下剎車,輪胎摩擦著地板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啊——”

    沒有防備的沈淮衣順著慣性撞到前排的椅背上,接著被彈回去,搖搖晃晃間被一只有力的手扶住……

    張景陽:“小心開車?!?/br>
    驚魂未定的張鶴翔抿了抿嘴,重新啟動汽車。

    “對不起少帥,讓您和九姨太受驚了?!?/br>
    張景陽看了眼被嚇得臉色煞白的人,將手收了回去。

    經(jīng)過這場意外,沈淮衣的臉色始終沒有好轉(zhuǎn),他縮在角落,盯著窗外不斷閃過的街道,眼底滿是憂慮。

    在張景陽看不見的角度,沈淮衣臉上的怯懦和溫順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嚴(yán)肅和冷漠……

    他們到的時候西河班正在搭臺唱戲,天氣熱來聽?wèi)虻娜艘采倭耍孪∠±膸讉€觀眾也都借著咿咿呀呀的伴奏昏昏欲睡,偶爾響起幾聲瓜子皮被磕開的脆響。

    戲班子里的人看見沈淮衣后神色各異,鄙夷,嘲諷,惋惜,不解……各種目光交織在一起,沈淮衣全然未覺一般,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小小的屋子即使在白天光線也不明朗,紙糊的窗戶有幾處破洞,好在這個季節(jié)不至于挨凍,只是夜里的蚊蟲少不了要常來拜訪。

    張景陽立在門口,視線在兩張破木板子搭建起來的簡易床上停留數(shù)秒,眉峰挑了挑。

    “你和別人一起???”

    沈淮衣忙著收拾東西,頭也不抬地回道:“戲班人多,房間不夠用……”

    “男人?”

    沈淮衣愣了一下點點頭,“他們不知道我……我身體不同于常人……”

    張景陽眼神暗了暗,眉宇間浮現(xiàn)一抹不快。

    這時,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瘦高男人走過來,看見屋里的人他先是一愣,接著又驚又喜。

    “淮衣,你回來了!”

    放下手中厚厚的一摞書,男人興奮地伸出手要去抱沈淮衣,卻連衣角都沒摸到。

    張景陽抓住他的手腕,提醒道:“他現(xiàn)在是帥府的九姨太?!?/br>
    “哦,抱歉,我一時激動……”

    男人不好意思地笑笑,卻猛地變了臉色。

    “這位先生我可有得罪你?”

    張景陽松開手,男人手腕上赫然一圈青紫。

    “沒有。”

    “那你為何……?”

    “看你不順眼罷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