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姨娘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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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安靜地趴在床上,整個后背血rou模糊,已經(jīng)看不到一片完好的肌膚。 凝固的jingye混著鮮血糊在腿根,許久沒有人居住的房間里彌漫著潮濕發(fā)霉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腥氣,并不好聞。 張景陽靜默地立在床前,一雙眸子猶如無光的黑夜,又似宇宙盡頭的黑洞,沒有一絲波瀾。 但無意識皺起的眉頭卻在傳達一個信息:他心情很糟糕。 當(dāng)鞭子落在那人身上時,他竟然會心頭發(fā)緊,甚至不止一次起過暴露身份把人從他爹身邊奪走的念頭。 全然陌生的感覺讓他心中煩躁,腳下卻不受控制地跟著張管家來到隔壁房間。 “嗯……” 床上人的呻吟拉回張景陽的思緒,目光從交錯的鞭痕上掠過,眼底閃過一抹暗光。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沈淮衣全身散發(fā)著一種凌虐后的美,讓人移不開眼睛。 張景陽突然勾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或許在骨子里他遺傳了他爹的暴虐和冷酷,無論偽裝得再好,只要撕開面具,他們都是一樣的自私無情且……沒有心。 張管家安頓好張大帥,推門走了進來。 “大帥的脾氣越來越無常,苦了九姨太?!毕氲酱踩焐洗萄鄣难E,張管家心有余悸地說。 張景陽伸手在沈淮衣的后背上沾了一滴血,語氣冷漠道:“他自找的,無需可憐?!?/br> 軍人,早已經(jīng)在無數(shù)次的戰(zhàn)火中把那顆心鍛造得又冷又硬。 寂靜的房間,幽幽響起一聲嘆息。張景陽將指尖上的血滴抹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彎腰拉開沈淮衣的雙腿。 肆意盛開的牡丹花仿佛被狂風(fēng)驟雨摧殘了一夜,變得破敗不堪。 那地方又紅又腫,顏色深得仿佛能滴出血來。每次都知趣地把他吸得欲仙欲死的地方此時了無生趣地半張著無法閉合,像一條即將缺氧而死的魚。 張景陽用手指輕輕碰了碰,沈淮衣嘴里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兩條腿顫抖著合起來。 “大帥……求求……放過我……” 張景陽動作一僵,不知被哪個字刺激到了,強行掰開他的下面,將仍在震動的銅球摳出來。 那銅球在里面待久了,陷在內(nèi)壁里不愿出來,張景陽一碰竟然不小心把它送到了更深處,沈淮衣微弱的呼吸亂了節(jié)奏,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張景陽心里越著急手上越亂,折騰了半天硬是沒把那東西弄出來,反而把自己和沈淮衣弄出了一身汗。 借著這個機會,他第一次完完整整從里到外地把沈淮衣那個地方看了個遍。 或許是生在男人身上的緣故,那地方只有細細的一條縫,卻比女人的還要敏感,他隨便碰幾下就會顫抖著流出水,乖巧得讓人心疼。 張景陽讓管家端來熱水,親自把沈淮衣的下體清洗干凈??粗鴱睦锩媪鞒鰜淼膶儆谧约旱臇|西,他心里一下子就被填滿了似的,手上的動作也輕柔起來。 清洗完畢,他按住那顆充血的紅豆耐心地揉搓,不斷的刺激喚醒了沈淮衣休眠的身體。 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成了最好的鼓勵,張景陽不斷的變換力道,將手指伸進去,配合著銅球按揉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 終于,沈淮衣身子緊繃,哭著噴出一股清液。 張景陽看準時機,順勢引導(dǎo)著銅球從他的身體里出來。 不知是委屈還是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柔,沈淮衣這一哭就像打開了的水龍頭,怎么都停不下來。 聽著床上不斷傳來的嗚咽,張景陽即將離開的腳步怎么都邁不開了。 眼看天就要大亮,張管家開口說道:“少帥,這里交給我吧,翠珠已經(jīng)去拿藥了?!?/br> 張景陽沉默片刻,轉(zhuǎn)身要走。突然手腕被人拉住,力道很輕很輕,可他卻定住無法動彈。 沈淮衣似乎很依賴他,即便他身上的傷全部是自己的杰作。 像一根羽毛劃過心頭,酸酸的有些發(fā)癢。 “張管家,藥拿來了?!?/br> 翠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張景陽如夢初醒,他甩開沈淮衣的手,重新戴上面具。 “明天給他找個大夫過來看看?!?/br> 不等張管家應(yīng)答,張景陽打開門大步離開,背影竟然有幾分落荒而逃。 翠珠被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嚇了一跳,作為九姨太的貼身丫鬟張管家提前和她打過招呼,所以驚嚇過后她并沒有慌亂,而是很快便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深宅大院里什么臟事兒都不稀奇,翠珠聽了不少也見了不少,故而并未慌亂。 只是,沈淮衣是個不錯的主子,對她也溫和,可惜得不了大帥的寵。 換了三盆水才把沈淮衣身上的傷口清洗干凈,窗外響起嘰嘰喳喳的鳥叫聲,陽光穿透窗戶照進房內(nèi),更顯得床上的人沒有一絲生氣。 …… 張景陽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沈淮衣痛苦的叫聲。明明一夜未睡,可他卻絲毫沒有困意。 早飯的時候,對面的椅子空著,張景陽的心也莫名的空了一角。 張大帥的精神倒是好了不好,面色也有了幾分紅潤。 四個姨太太爭奇斗艷地往他身邊擠,吵得張景陽頭疼。 “我吃飽了?!?/br> 喝了半碗粥,張景陽放下碗站起身離開。 大太太納悶道:“少帥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早晨至少要吃兩個饅頭的?!?/br> 張大帥聽了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興許是天熱沒有胃口,不用管他,這么大的人還能餓著不成?!?/br> 張景陽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主院,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站在了沈淮衣的房門前。 腳步聲由遠及近,張景陽急忙閃到一旁躲起來。 不一會兒翠珠端著早飯走過來…… 看到那盤熟悉的紅棗,張景陽嘴角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沈淮衣突然發(fā)起了高燒,張管家不敢耽擱立刻讓人去請大夫。 …… “爹!” 張管家看見自家兒子,沒來得及高興臉色先變了。 “你咋來了?少帥呢?” “爹,麻煩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兒子,整天張口閉口少帥少帥的,你讓我怎么想?” 張管家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我管你怎么想,是少帥讓你來的?” 張鶴翔把手里的藥遞過去,“喏,少帥給的,說府里誰受了傷就用西藥,西藥見效快?!?/br> 張管家眼神閃動,心事重重地接過藥。 他猶豫再三,還是把沈淮衣的情況和張鶴翔說了,讓他帶話回去給張景陽。 出乎他意料的是,張景陽什么都沒做,似乎把那個人給忘了。 …… 沈淮衣年輕底子好,用完西藥第二天就退了燒,傷口也都結(jié)了痂,只是還不能下地走動,這正隨了他的意,不用去應(yīng)付外面那些人。 短短幾天他的生活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原本以為嫁給病入膏肓的張大帥能保全自己,沒想到…… 想到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沈淮衣原本沒有血色的臉變得更加慘白。 整個人幾乎被貫穿的感覺仿佛還殘留在身體里,附骨之疽一般,無法擺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