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不過是個沖動好色的小崽子,就讓他當(dāng)皇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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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到。” 崇臺宮內(nèi),太監(jiān)的聲音頗為響亮,有那么點(diǎn)狗仗人勢的意思。 這架勢,不像是攝政王探望廢帝,倒像是皇帝逛后宮。 有人道“自古及今,未有不亡之國,亦無不掘之墓也”,又有人道“富貴不過三代”。然而攝政王這一大逆不道的職位卻世襲了二十余代尚未消亡,期間甚至經(jīng)歷了一次改朝換代。攝政王府就像是盤踞在這一方土地的大樹一樣,安靜而又張揚(yáng)地做著這個王國的無冕之王。 “王爺?!睍r重璧像是等待被臨幸的妃子一樣,恭敬地出來迎接。 這做小伏低的樣子,確實(shí)不是天選之子應(yīng)有的樣子。只是若把他這副樣子理解為天選之子的隱忍,倒也有那么幾分越王勾踐臥薪嘗膽的樣子。 池成淵伸出右手禁錮住了時重璧的下巴,強(qiáng)迫他抬頭直視自己。他清楚地記得眼前的這人在登上王位后暴露出的野心與圖謀。 “沐浴了嗎?”池成淵意思明顯。 “沐浴了?!睍r重璧的眼睛看向別處。 “不愿意?” “并無?!?/br> 池成淵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時重璧身后侍衛(wèi)模樣的人:“那就別這副樣子,否則被你的情郎看見了,還以為我這攝政王強(qiáng)迫你渭陽王世子呢。” 時重璧在登基前是渭陽王世子,在被廢黜后稱云陽王。池成淵這時候稱呼他“渭陽王世子”,顯得好像這廢帝從來就沒有登過帝位一樣。 身后侍衛(wèi)模樣的小崽子像是要沖出來為廢帝討回公道,可廢帝本人卻像是沒聽出攝政王口中的輕蔑一樣,只解釋了一句:“我哪有什么情郎?!?/br> 池成淵抽出隨身攜帶的寶劍,直指那個侍衛(wèi)。 攝政王暴虐成性,上一任皇帝便是在殿上被他殺死的。也不知他現(xiàn)在手中的劍是不是那把弒君之劍。 好在攝政王并無殺人之意,只是邀請:“仁誼侯扮起侍衛(wèi)來真是一點(diǎn)也不像。既然來了,那就進(jìn)來坐坐吧?!?/br> 攝政王收回劍,但渾身的殺氣卻仍是不減。 “時重至?!?/br> 對于這般點(diǎn)名般的問候,仁誼侯只好回答:“難得攝政王還記得我的名字?!?/br> 池成淵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問:“可曾婚配?” “不曾?!睍r重至轉(zhuǎn)念一想,又怕這家伙給自己胡亂指配個女子,補(bǔ)充了一句,“待我尋得意中人,自會成親?!?/br> 說完,他覺得自己語氣有些沖,仿佛在跟攝政王說“你別多管閑事”似的,卻并未找補(bǔ),只是繼續(xù)用他那不服輸?shù)难凵穸⒅爻蓽Y。 池成淵對這有些無禮的回答并未生氣,反而覺得這個沉不住氣的小伙子或許可堪一用。 攝政王仍是居高臨下:“可通人事?” “當(dāng)然……你在說什么?!”時重至說到一半,才意識到這個不要臉的家伙問的是多yin蕩的問題。 攝政王并未被他的態(tài)度激怒,只是有些責(zé)怪地看了一眼對面的時重璧:“他是你堂弟吧,做兄長的難道不該教一下弟弟這個?” 時重璧無語。都說一表三千里,皇家的堂兄弟更是一堂三萬里。他和時重至雖然相熟,但血緣上的關(guān)系卻要追蹤到五服之外,說到教他云雨之事,那是怎么也輪不到自己的。 然而攝政王的話比圣職還管用,時重璧只好承認(rèn):“是我的疏忽?!?/br> 池成淵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知錯就改就行。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就教教他這事吧?!?/br> 時重至的臉色由紅轉(zhuǎn)黑。他知道時重璧被這可惡的攝政王欺負(fù),甚至欺負(fù)到了床上。他常常過來安慰這個可憐的哥哥——當(dāng)然,也安慰到了床上。但做沒做過是一回事,當(dāng)著池成淵的面做,那是另一回事。 見時重至面色不虞,池成淵也冷下了臉:“怎么,不愿意?” 時重至還在瞪著池成淵,時重璧卻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身側(cè),明明是柔若無骨的手,卻是速度一點(diǎn)也不慢地?fù)嵘狭诉@小狼崽子的欲望。 見時重璧低眉斂目的樣子,時重至的欲望更甚,憤怒卻也更甚。他推開時重璧的手,迅即又向攝政王攻去。 池成淵并不反抗,直接被他撲倒在地。明明雙手都被身上的人制住了,他卻仍然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然后呢?你要?dú)⒘宋遥俊?/br> 時重至攥緊手中觸感光滑的布料,似乎在思考這種策略的可行性。 池成淵像個局外人似的幫他分析起來:“匹夫一怒,流血五步,天下縞素?與其被這個昏庸yin蕩的攝政王羞辱,不如直接把他干掉?好主意?!?/br> “只是你打算怎么殺我?扼死我嗎?那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nèi)我肯定會掙扎,我在門外的侍衛(wèi)也肯定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用武器殺我嗎?可屋內(nèi)唯一一把劍就在我手邊。你看,時重璧顯然不會幫你拿劍,他向來喜歡隔岸觀火。這樣你就需要用一只手拿劍,可是你只用剩下的一只手能制住我嗎?” 分析完,他遺憾地看了時重至一眼:“真可惜,你似乎干不掉我?!?/br> 話音剛落,攝政王被按住的雙手突然發(fā)力,時重至一時不察,讓他掙脫了。 攝政王的劍再次指向時重至的脖子,而他的聲音也像那把劍一樣沒有溫度:“認(rèn)清你自己的處境,另外別用你的jiba頂著我。過去,上他?!?/br> 時重至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處此刻正頂著池成淵的腹肌。本是曖昧的姿勢,卻因為雙方都沒有綺念而保持了很久。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才感到有些尷尬。 只是他的腦海中不可避免地閃過了一個念頭:攝政王的腹肌上曾經(jīng)停留過誰的jingye嗎? 打住,不能想,你現(xiàn)在小命不保。 可是池成淵這么身經(jīng)百戰(zhàn),應(yīng)該有過吧。 那副樣子應(yīng)該很yin靡吧。 時重至想著心事,一言不發(fā)地把有意配合的時重璧推到在床上。 沒一會兒,那邊就傳來了陣陣呻吟。 池成淵走近,發(fā)現(xiàn)兩人都已經(jīng)陷入了情欲中。 下面的時重璧說著sao話:“還要……更深一點(diǎn)……”臉頰泛紅,眉目含春,看到池成淵走近,似有似無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邀請他一樣。 而上面的時重至橫沖直撞,如果池成淵見過他之前的樣子,就會發(fā)現(xiàn)他此刻比以前少了幾分憐惜,多了幾分粗暴。 池成淵拍了拍時重至的臉頰,換來了時重至的怒目而視。只有身下的時重璧發(fā)現(xiàn),他的抽插更快了。 攝政王對這眼神十分滿意。 看來是個表里如一的沖動好色的小崽子。不會是太傅預(yù)言的天選之子。 就選他做新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