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嫁之管教2手把手性教育(擼),sp,弟弟的春夢
書迷正在閱讀:性奴飼養(yǎng)場、白澤(雙人獸)、新世界狂歡·同人(伊德總攻)、高嶺之花破防中、為你打上我的印記、鎖星霜【SM重口刑訊】、不艸會死、金主胯下生存指南、天臺【bdsm】、還君江山(強制、虐愛、HE)
4. 第二天一早,萬鴻像往常一樣叫萬雁起床。 弟弟剛睡醒迷迷糊糊的樣子總會戳中他內(nèi)心最柔軟的部分。 尤其是通過他這段時間的改造,阿雁的起床氣大為好轉(zhuǎn),已經(jīng)不會出現(xiàn)叫他起床反被他一頓亂踢的情況了。 看,弟弟果然需要他這個哥哥的調(diào)教。 萬鴻這么想著,在床旁坐下,掀開團成一團的被子:“阿雁…” 被子里卻不是他預(yù)想中弟弟可愛的睡顏,而是一個玩偶。 他取下貼在玩偶臉上的紙,紙上畫了一個吐舌頭的鬼臉,還有一根手指扒拉下眼瞼,又賤又狂,極其生動,他似乎能聽到弟弟“略略略”的吐舌頭聲。 萬鴻面無表情地和這張臉對視。 阿雁去哪了? 叩叩—— 管家敲門進來: “大少爺,小少爺天剛亮就出門了,說是去謝亭少爺家玩,還說今晚不回來了?!?/br> “這樣啊,知道了?!比f鴻抓起微笑的熊貓玩偶,把它擺回原位。 原來他的阿雁能起這么早,為了謝亭,還是為了逃避懲罰呢?不論為了什么,都不能忘記他們的約定才對。 好孩子應(yīng)該信守承諾。 他掏出手機,撥通弟弟的電話,打算善意的提醒他一下。 不料居然被立刻掛斷了。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拒接提示音,他握緊手機的指尖微微泛白。 好,好得很。 他弟弟膽子可真夠大的,敢掛他的電話,看來還是對他太寬容了! * 另一邊,萬雁看到來電顯示的哥哥,胸口一緊,手忙腳亂中按下了掛斷。 完了。 謝亭正好端了飲料進來,見他一臉苦大仇深地瞪著手機,隨口問了一句:“怎么了?” “我哥啦,他最近管我管得好嚴,昨天還……”好面子的萬小少爺抱怨到一半,意識到后面的內(nèi)容不宜跟好朋友分享,借著喝牛奶的動作中斷話題。 “你真是越來越懶了,好歹坐起來喝,別弄到身上……哎!”謝亭正說著,萬雁就因為趴著喝牛奶倒了一身,連忙抽紙給他擦,沾了牛奶的沙發(fā)卻搶救不回來了。 萬雁乖乖起身讓他收拾,被數(shù)落也不解釋,總不能說是因為屁股被哥哥打開了花,坐不住才這樣吧? “很燙嗎?脖子都紅了,要不要上點藥?” 聽到上藥兩個字萬雁立刻想起哥哥帶著藥膏的手指在臀上輕揉的感覺,帶著電一樣,揉得他又痛又酥,光是這樣想象,就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尾椎散開。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他甩甩頭,反射性拒絕:“不、不要!” 謝亭顧著低頭收拾,沒注意到他發(fā)紅的耳根,指了指旁邊的衣帽間:“那去把衣服換了吧?!?/br> 萬雁換了衣服,心情平復(fù),繼續(xù)跟謝亭聯(lián)機打游戲。 才一塊兒玩了不到三個小時,謝亭的家庭教師來了。 見謝亭要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這兒,萬雁拉住他,難以置信道:“我好不容易見你一次,你這就要走?我也是冒了很大風(fēng)險來的誒!” 早上突然被這小少爺電話吵醒,第一句話就是要自己起來給他開門,面對這不請自來的發(fā)小,謝亭自覺已經(jīng)很縱容他了,此時語氣無奈而堅決:“我已經(jīng)往后推了兩小時了,小少爺,等我忙完這一段時間就陪你玩好不好?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上課?” 萬小少爺?shù)昧艘活D哄,勉為其難地點點頭,跟他一起去上課。 見他真要跟自己一塊兒上課,謝亭有些詫異,要是以前,小少爺早就翻臉走人了,事后還得發(fā)幾張和別人一起玩的照片到社交賬號上,文案肯定是“真朋友”之類的來陰陽他。 怎么今天突然轉(zhuǎn)性了? 最近一直聽他抱怨被哥哥嚴格管教的事,難道鴻哥真把小少爺教轉(zhuǎn)性了? 謝亭觀察了一會兒,得到答案:沒有。 萬小少爺貴妃醉酒式側(cè)躺在謝亭書房的沙發(fā)上,一邊咔吧咔吧地吃零食,一邊無聊的看著眼前和睦的教學(xué)畫面。 學(xué)習(xí)是不可能學(xué)習(xí)的,況且他完全聽不懂謝亭在學(xué)什么。 謝亭還是比較講究禮數(shù)的,看在是萬雁的份上一開始忍了,想著只要他不說話就行,沒想到后來他拿了個ipad看漫畫,好幾次都笑出了聲,打斷自己的思路也就算了,還好幾次打斷老師的課,眼看老師的表情越來越差,謝亭不再縱容小少爺,直接把人拉出書房,安排管家陪他去游戲房玩。 意識到好友在趕自己走,萬雁垮下臉:“這些我家又不是沒有,要不是因為你,誰稀罕來啊?!?/br> 這話說得,好像他一開始不是為了逃避哥哥的懲罰才來投奔謝亭似的。 往道德制高點一站,小少爺腰桿子都硬了,一副“你別不識抬舉”的表情看著謝亭。 把好脾氣的謝亭看得額角青筋隱跳,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掐了一把小少爺?shù)哪橆a:“你呀?!?/br> 萬雁不甘示弱的反掐他的臉,還用上兩只手。謝亭任他把自己的臉扯來扯去,等小少爺消氣了才無奈的嘆氣:“我們不是小孩子了,阿雁有想過以后要做什么嗎?” “哈?你以為我是誰?”他奇怪的看向謝亭,語氣夸張,好像聽到什么蠢話。 我可是萬氏集團的小少爺,就算玩一輩子又有什么問題? “如果鴻哥不在了你要怎么辦?” “我哥怎么可能不在?!比f雁皺起眉頭,對這種假設(shè)感到不悅,但還是認真想了一下,“那我請職業(yè)經(jīng)理人幫我打理就好了啊,謝亭你到時候要是沒工作也可以給我發(fā)簡歷,看在我們倆的關(guān)系上,我可以優(yōu)先考慮錄用你?!?/br> “那……我謝謝你?”在謝亭看來萬雁還是個完全不成熟的小少爺,天真得可愛,當(dāng)然他也有這個資本一直這樣活下去。 謝亭嘆了口氣:“那為了以后幫你工作,我得回去上課了,阿雁你自己玩會兒?或者我找個人陪你?” 小少爺看出他把自己當(dāng)小孩哄,氣性一下上來了,忘記自己是為了躲避哥哥才來的,當(dāng)即就站起來要走。 等坐上車,感受到還沒好全的屁股被壓得隱隱作痛,萬雁才后悔耍脾氣走人。 他望著窗外越來越熟悉的風(fēng)景,眉頭緊鎖。 要是現(xiàn)在回家,肯定會被狠狠打一頓吧? 想起自己留下的那張欠揍表情,當(dāng)時的他有多狂妄,現(xiàn)在就有多心虛。 他本來計劃是離家出走3天,等哥哥親自上門道歉并保證再也不打他,他再勉為其難回家。 現(xiàn)在才出門半天就回家也太丟人了! 謝亭那兒他也不想呆了,那他還能去哪呢? 萬小少爺想了想,指揮司機掉頭去自家的五星級酒店。 “萬少爺,都辦好了。” 萬雁接過司機給自己辦好入住手續(xù)的房卡,滿意地點點頭:“嗯,你不錯?!?/br> 再隨手給司機轉(zhuǎn)去三萬小費,學(xué)著哥哥的樣子故作深沉道:“我不希望今天的事被第三個人知道,有人問起你你知道該怎么回答吧?” 得到司機的保證,他揮揮手讓人回謝家繼續(xù)待命。 像電影一樣隱藏身份入住自家酒店,萬雁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特工,太帥了!興奮得他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幾個滾。 萬雁亢奮了一會兒,吃完酒店送來的午餐就睡了一覺,他昨天因為籌備離家出走計劃一宿沒睡好,這會兒安定下來竟一覺睡到天黑。 打開手機,顯示為“0”的未接來電提示他哥哥壓根就沒找他。 弟弟一天沒見人影,當(dāng)哥哥的居然都不關(guān)心一下。 萬小少爺有點不高興,憤憤吃完一頓飯,躺在床上無聊的調(diào)臺,想找些有趣的節(jié)目看看。 不知他按到什么,屏幕上跳出收費提示。 “什么深夜收費節(jié)目……”萬雁想起他看過的某些橋段,立刻明白這就是成人頻道。 沒想到自家酒店還有這個業(yè)務(wù)?他頓時來了精神。 萬雁有一些狐朋狗友,說是這么說,其實只是一群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少年,這個年齡段的少年對“性”最感興趣,偶爾能聽到他們談?wù)撓矚g的片子類型、女優(yōu)什么的。 萬雁發(fā)育慢,對這方面比較遲鈍,一開始聽到這種話題還莫名其妙,但看他們都一臉猥瑣的心照不宣,似乎都很懂的樣子,他為了面子不甘示弱的不懂裝懂,還虛空批評他們的品味,裝得像個懂王,大家也就沒想過要把資源分享給他,搞得他抓心撓肝的好奇,又拉不下臉去要,自己更沒渠道,以至于現(xiàn)在都沒看過什么色情影像。 沒想到現(xiàn)在機會來了。 他毫不猶豫的點下“確認付費”,整個頁面頓時畫風(fēng)一變,一排排露骨的標(biāo)題和赤裸的封面……畫面實在太過沖擊,他一時有些受不了,胡亂點進一個。 里面的主角是一個穿粉色短裙的短發(fā)女人?萬雁不太確定,在他印象里,穿裙子的就是女生,但這個人看臉好像個男人?胸部也平平的……尤其還是個白233人,他對外國人有些臉盲。 抱著這樣的疑問,他居然沒有退出,而是繼續(xù)看了下去,就連聽不懂外語對白,還沒有字幕都忍了。 一開場,一個高大的男人進房,抓住正要抽煙的粉裙子,強勢地把粉裙子揪起來,語氣嚴厲地訓(xùn)斥了他一通,還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手掌不輕不重地拍他臉頰,說不上耳光,卻也侮辱感十足。 萬雁看到這里頓時沒了興趣,剛要退出,就看見男人坐在床上,一把將粉裙子拽過來,粉裙子順從地趴在他腿上,擺出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 和他趴在他哥腿上挨打的樣子一模一樣。 萬雁摸遙控器的動作頓住。 這不是色情視頻么?怎么是這樣的? 萬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理解。 帶著好奇和震驚,他看了下去。 一開始男人真如訓(xùn)導(dǎo)般,一掌接一掌打在粉裙子屁股上,隔著布料,堅實的巴掌拍擊皮rou發(fā)出沉悶的聲響,打了十幾下,男人問了句什么,粉裙子不回答,這似乎激怒了男人,他掀開手下堪堪遮住屁股的裙子,粉裙子似乎很害羞,兩只手背過來阻擾他的動作,兩條腿亂蹬著,但他的掙扎被輕易鎮(zhèn)壓。 就如萬雁以往的經(jīng)歷一般被雙手反剪按在男人大腿上,內(nèi)褲當(dāng)然也沒保住??蓯鄣呐績?nèi)褲被毫不留情的扒下,圓潤的臀泛著淡淡的粉,在他扭動時還能依稀看到腿間垂下的蛋蛋…… 蛋蛋?這人是個男的?他們都是男的? 萬雁不自覺咽了口口水。 光裸的屁股與手掌直接接觸,發(fā)出響亮的皮rou拍擊聲,挨打的男人小聲哼哼著,打得狠了就如魚一般彈一下、扭一扭,再發(fā)出一聲無限曖昧的低吟,白皙的臀rou逐漸從粉到紅。 光影映照在萬雁發(fā)紅的臉上,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神色專注。 透過這畫面,他不自覺想起哥哥的大腿的觸感,巴掌落下時屁股火燒般的疼痛,還有哥哥的低聲訓(xùn)斥,以及打屁股間隙偶爾的揉捏,那只手按在他腰后和臀上的感覺…… “哥哥……” 他不由自主的帶入了這個視頻,明明挨打應(yīng)該是一件可怕的事才對,他怎么會? 怎么會勃起? 萬雁聽到自己無意識叫哥哥的聲音,才猛然驚醒,不敢相信的低頭。 他不敢再看,手忙腳亂地把電視關(guān)掉。 5. 萬雁一晚上沒睡好。昨晚看完那部有打屁股情節(jié)的男男色情動作片,他當(dāng)晚就做了噩夢。 夢到在看色情視頻時,哥哥闖進房間,把他抓了個正著,然后一如往常地把他壓在腿上教訓(xùn),他也一如往常地痛叫和哭泣。 他的乞求有效,哥哥賦予他疼痛的巴掌輕輕揉捏他發(fā)紅發(fā)燙的臀rou,讓他舒服得放松下來,也就在這時,哥哥的手滑下他飽滿的臀峰,探進腿間,抓住他不知何時硬起來的性器:“你硬了?!?/br> 語氣是哥哥一貫聽不出情緒的冷淡。 夢里的他驚惶極了,竟就這樣射了,高潮中似乎還聽到了一聲輕笑。 他的第一次春夢到此結(jié)束。 怎么會這樣?! 萬雁直拿頭去撞抱枕,思緒如一團亂麻。 一會兒覺得是不是變態(tài)?一會兒又怪哥哥把他變成這樣;一會兒又羞愧自己居然夢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哥哥,還射在哥哥手上; 想到這里,他慘叫一聲,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 也因此沒聽見門鎖開啟的聲音,直接被人掀了被窩。 萬雁身上一涼,連忙抬頭,就看到剛才還在夢里相見的哥哥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嚇得他差點沒從床上滾下去。 “哥……哥早、早啊?!彼奶摰財D出一個笑,沒空想哥哥是怎么找來的。 萬鴻掃了他一眼,沒給好臉色,一臉冰霜,聲音也冷冰冰的:“起來,回家?!?/br> 萬雁忙不迭爬起來,胯下冰冷的濡濕讓他的動作僵住。 他夢遺的東西還沒處理呢。 于是他紅著臉說:“我要洗個澡?!?/br> 萬鴻的臉色更差了,他也聞到了jingye的味道,冰碴兒般吐出一個字:“去?!?/br> 萬雁在里面洗澡,萬鴻坐在套房的會客廳,神色難辨的看著剛讓下屬傳過來的監(jiān)控錄像。 再次確認昨晚只有弟弟一個人在房間里,就連送餐的服務(wù)人員也很快出來。排除弟弟昨晚和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可能,cao心的哥哥松了口氣。 那就是因為看了不該看的。 可惜賬單不能看到他昨晚都看了什么,只能籠統(tǒng)的知道他昨晚買了成人頻道。 要不是他今早起來才看到電子賬單,恐怕昨晚就坐不住直接來抓人了。 之前想等弟弟自己回家認錯的想法早就被拋到腦后。 看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性教育。 浴室外邊萬鴻神色嚴峻的思考怎么給弟弟做性教育,浴室里萬雁把臟掉的內(nèi)褲毀尸滅跡后慫了,站在花灑下心如死灰。 完了完了,哥哥之前說沒打完的明天補,拖一天翻倍一次,那他今天要挨多少下? 他正掰指頭數(shù)著,腦袋里不合時宜的閃過夢中自己射在哥哥手里的畫面。怎么想都不對勁吧?春夢夢到自己親哥什么的? 萬雁覺得無顏面對萬鴻,磨磨蹭蹭不肯出去,虔誠地祈禱他大哥突然有急事要處理。 可惜愿望沒有成真,在萬鴻的再三催促下,他用完了“在吹頭”、“在刮胡子”、“在刷牙”等理由,最后不得不從浴室里出來,跟在哥哥身后一起上車回家。 一路沒人說話,萬雁是離家越近心越慌,甚至屁股都隱隱作痛起來。 礙于司機在場,萬小少爺沒能在車上求饒討好,跟著哥哥進了房間,他才敢拉著哥哥的衣擺討?zhàn)垼骸案纾义e了。” 萬鴻回頭,一眼識破弟弟裝出來的乖巧,冷酷無情的拉開他的手:“前天你也是這樣說的。” 聽到哥哥的重音落在“前天”上,萬雁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 “阿雁還記得跟哥哥的約定嗎?”見他不情不愿的點頭,萬鴻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袖口的扣子,一層層把衣袖卷至小臂,露出漂亮的肌rou線條,語氣平和,卻讓人不敢拒絕:“去把尺子拿過來。” 偏偏萬雁就敢,他死皮賴臉的抱著哥哥手臂撒嬌:“哥哥,能不能不打,我真的知道錯了。” “萬家的人不能背信棄義,連這點諾言都沒辦法遵守的話,你以后別叫我哥哥?!?/br> 哥哥難得說出這樣的重話,萬雁頓時不敢吱聲,只是委屈又無措地看著他。 一時間室內(nèi)靜得嚇人。 萬鴻已經(jīng)把兩邊的袖子都卷好了,“咔噠”一聲取下手腕上價值不菲的手表放在桌上,聲音已經(jīng)冷下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萬雁沒辦法,只能自己從抽屜里拿了那把尺子,遞給坐在椅子上的哥哥。 “禮儀課怎么上的?交接?xùn)|西時,對長輩要怎么樣?”萬鴻訓(xùn)道。 萬雁扁扁嘴,改了自己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guī)規(guī)矩矩雙手奉上待會兒要打自己的刑具。 萬鴻還對弟弟的表現(xiàn)多有不滿,但調(diào)教不是一兩天的事,他暫且放過:“把衣服脫了?!?/br> 昨晚才夢到自己射在哥哥手上的萬雁實在不想脫:“哥,我也不小了,就穿著衣服打不行么?” 看著弟弟泛紅的耳根,萬鴻不為所動:“這是你的懲罰,羞恥感會讓你記得更深?!?/br> 說完,不再讓他拖延,徑直掐住他的腰將人拉到自己腿上,唰地一下連內(nèi)褲一起把褲子褪到腳踝。 萬雁只覺屁股一涼,臉登時不受控制地紅了,手撐住哥哥堅實的大腿企圖翻身。 按住還在垂死掙扎的弟弟,萬鴻垂眸看他前天的杰作,屁股已經(jīng)消腫了,只是一條條rou楞化成一道道深淺不一的淤痕在皮rou上縱橫,顯得有些可憐。 他順著那些傷痕的走向撫過:“你這可不像知錯的態(tài)度,還鬧脾氣?” 看不到哥哥的表情,只能聽見他低沉的聲音,萬雁被他摸得又癢又怕,屁股一緊,在這我為魚rou的當(dāng)口再不敢甩臉子,也不敢耍小聰明,乖乖認錯:“我錯了?!?/br> “我之前說過,每拖一天就翻倍,昨天是24下,今天就是48下,每打一下,你就說一句你錯哪了,不準重復(fù)。” 萬雁目瞪口呆:“?。俊?/br> “啪——”他張了張嘴正要抗議,身后的板子快速落下,薄韌的木尺輕快地落在他舊傷未愈的臀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留下一道筆直的紅痕。 “??!”好疼!怎么感覺比前天還疼?就像把皮打薄了一般,失去防護后,疼痛直竄入骨rou深處,疼得他腦袋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萬鴻打完一下稍稍停頓,沒聽到弟弟的認錯,又是毫不留情的一下抽過,打得臀波起伏:“說話!” 萬雁挨打挨得沒了脾氣,只求懲罰快點結(jié)束,顧不上討價還價:“呃唔!我錯了!我不該賭博!” “啪!” “額啊…我不該鬧脾氣。” “我不該拿錢收買運動員。” “我不該、不該不回家……” “嗯!我不該……”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萬雁實在忍不了了,反手擋在屁股前,帶著哭腔說道,“疼,哥……” “不準撒嬌?!比f鴻態(tài)度冷酷,無情地掰過他的手按在后腰,一連幾下,左右兩瓣交替落下,打得萬雁整個人都在發(fā)顫。 “嗚嗚……” “為什么昨天不來領(lǐng)罰?”沒有第一時間得到回答,哥哥一連幾下打在他左側(cè)臀腿相接的嫩rou處,rou眼可見的紅腫出一指高,“嗯?” “呃!……我、我……不想挨打……” 聽出弟弟的怨念,萬鴻冷笑一聲,又是一連幾下落在右側(cè)臀腿相接的嫩rou:“挨打是誰的錯?” 自我為中心的萬小少爺當(dāng)然認為是哥哥的錯,哥哥暴力傾向,但再給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再這種時候說出來,委委屈屈的扁嘴,仿佛打落牙齒和血吞的背鍋人:“我……” 弟弟什么樣他不清楚?這擺明就是不服。他干脆把木尺放在他后腰,空出手來按在他斑駁的臀上,一點點將紅腫揉開揉勻。藏在皮rou深處的疼痛一下化出,疼得萬雁臀rou顫抖,可憐極了。 “昨晚做了什么?” 這一下問得萬雁渾身一僵,結(jié)結(jié)巴巴假裝呼痛不回話。 還十分做賊心虛的眼珠亂轉(zhuǎn),哥哥就算知道又怎么樣?做夢而已!再說了,在夢里,也是哥哥主動! 兩人緊緊貼在一切,萬鴻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但就算他再聰明,也想不到弟弟是因為做了兩人的春夢而心虛。 “嗯?好看嗎?成人頻道。”萬鴻催促似的拍拍他的屁股。 就這?萬雁松了口氣,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哥哥是不可能知道他做了什么夢的,自己真是被打傻了。 “我好奇嘛……” 發(fā)現(xiàn)弟弟的放松,萬鴻意識到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瞇了瞇眼,拿起木尺:“好奇?” “是不是還做了什么壞事?現(xiàn)在老實說出來,哥哥可以不懲罰你?!?/br> 冰冷的木尺在萬雁紅腫發(fā)燙的臀rou上游走,只是這樣就嚇得他繃緊了身體,同時嘴也很緊:“沒有了……” “啪!” “嗯!” “說謊可不是好孩子?!?/br> “……真的……”萬雁說完又挨了七八下,噼噼啪啪的皮rou拍擊聲連成一片,咬死不說的小少爺反發(fā)起脾氣,兩條長腿亂踢,“都說沒有了!” “嗯?” 萬鴻只是這么哼一聲,萬雁就不敢再說話,一時哭聲都小了。 看弟弟安靜下來,萬鴻摸摸他的頭,以作獎勵:“還有十下,乖一點?!?/br> 能看到盡頭,萬雁也變得能忍受了,甚至主動翹起屁股,方便哥哥打。 引得萬鴻微微勾起嘴角,下手卻依舊那么黑,木尺落下時甚至能清晰的聽到破空聲,把他本就熟透爛紅的臀rou打出一條條縱橫rou楞。 “好了。”萬鴻把人抱起來,擦去弟弟臉上的淚痕,大掌順毛似的一下下捋過他后背,另一只手輕輕揉他可憐的屁股。 “哥哥的乖孩子?!?/br> 這回萬雁終于如愿被哥哥摟在懷里上藥、安慰了。 他心滿意足的靠在哥哥肩頭。 可是出現(xiàn)了新的問題。 他勃起了。 萬雁察覺到情況不對,挪了挪屁股,拉開兩人的距離,同時拉了拉上衣下擺,小心的遮住重點部位。 “不舒服?”哥哥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托著他的大腿,抱著人站起來,剛打算往床上去,腳步就頓住了。 由于體位變化,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萬雁驚慌地抵住哥哥的胸膛,卻無濟于事,他明顯感覺哥哥的動作頓了頓,看向他的眼神也別有深意。 氣氛突然從兄友弟恭變得尷尬。 萬雁的臉“砰”地一下漲得比他屁股還紅,語無倫次的試圖解釋:“不是我我……它自己……” 最后破罐子破摔地掙扎著要從哥哥身上下去,將惱羞成怒演繹得淋漓盡致:“你出去!” 都怪哥哥! 萬鴻剛把人放上床,萬雁就滾進被窩里,像警惕的小動物,把自己整個藏起來。 他單腳跪上床,要把弟弟從被子里挖出來:“害羞什么?你哪里哥哥沒看過?” “走開啦,別管我?!?/br> “怎么能不管你,我是你哥哥。”萬鴻強硬地把人從被子里剝出來,拖到自己懷里,胸膛貼著弟弟的背,說話時胸腔的震動傳到萬雁身上,“說起來,還沒給你做過性教育,阿雁也快成年了,是我疏忽了?!?/br> “不要你教,放開我啦?!?/br> “注意你的用詞?!?/br> 聽到哥哥的聲音冷了一度,萬雁頓時乖了,便被抓了個正著:“知道這個叫什么嗎?” “哈嗯!”萬雁渾身一震,反射性抓住哥哥的手臂,第一次被人碰那個地方敏感得要命,腰軟得直都直不起來,渾身不由自主地發(fā)顫,更是說不出一個字,他咬住嘴唇才能不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這里是你的yinjing,這里是睪丸……guitou,下面這里是冠狀溝?!?/br> 萬鴻的手指修長漂亮,指尖在他淡粉的性器上游走,每碰到他一個地方就輕聲在弟弟耳邊告訴他那個地方的名字。 “唔嗯……”他知道這些有什么用啊?萬雁被摸得小腹發(fā)緊,忍不住夾緊腿,看起來就像在挽留哥哥的手。 “除了這樣……還可以,”萬鴻圈住他的上下摩擦了一會兒,敏感的處男很快硬得流水,又包住他的guitou,輕輕用指尖按壓揉擦,“這叫按壓式?!?/br> “額嗯嗯嗯!”萬雁呼吸急促,胸廓劇烈地上下起伏著,分明整個人軟得跟個面條似的,卻反射性地挺起腰,本能地把自己往哥哥手里送。 “阿雁的冠狀溝很敏感?!比f鴻松開手,萬雁顫顫巍巍的怒張性器晃了晃,最終貼在小腹。 萬雁催促似的從鼻子里哼哼兩聲,毛茸茸的頭早就靠在哥哥身上,此時晃了晃,看起來有些焦躁。 萬鴻卻將他想要的手指放在萬雁的睪丸上,在那塊柔嫩的皮膚上輕輕畫圈揉按:“這里是會陰,想要舒服的話,除了刺激生殖器官,還可以同時刺激其他敏感部位,比如這里……” 萬雁舒服得瞇起眼睛,在快感下,意志力薄弱的他已經(jīng)完全拋棄了羞恥心,本能地扭著腰追逐快感,在哥哥的手抽離時還不舍地夾緊腿。 萬鴻握住他的手,讓他自己包住自己,帶著他上下摩擦,處男弟弟本就快到了,被這么一弄沒幾下就挺著腰射了,弄得兩個人的手上都是。 萬鴻就這樣抱著他,在他高潮時,貼在他耳邊輕聲問:“阿雁學(xué)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