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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惡毒炮灰撿到萬人迷光環(huán)后在線閱讀 - 43楚稚rou,小萬鏡前自行擴張勾引,少年往事

43楚稚rou,小萬鏡前自行擴張勾引,少年往事

    “嗚嗚……不要,不敢了!哥!”

    楚稚摟住萬雁在睡夢中都不安分的身體,掐了一把他的臉,成功把人弄醒。

    萬雁剛剛醒來,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臉頰上淡淡的紅暈不知是被楚稚掐的,還是因為夢中過分的快感,迷迷糊糊中他把楚稚看成了萬鴻,拿頭蹭了蹭他肩膀,撒嬌道:“哥,不要了……”

    “哥不要,那我可以吧?!痹诖采媳徽J錯,是個男人都不高興——楚稚把自己微妙的不爽歸咎于此,掀開被子,露出萬雁不著一縷的身體。

    萬雁光潔的肌膚如同剝了殼的雞蛋,完美無瑕,絲毫看不出昨天被蹂躪過的慘狀。

    楚稚愣了一秒,把萬雁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

    “楚稚!你干嘛!滾!”萬雁認出是他,新仇舊恨涌上心頭,不住地掙扎,四肢胡亂撲騰,卻打不著身后按著他的人,反倒自己張開了腿,給人可趁之機,“啊!”

    楚稚的手指直奔萬雁昨天被cao成一條yin蕩豎縫的后xue,本該松軟濕潤的后xue,一覺之后居然如處子般緊致。

    楚稚不信邪地扒開他飽滿的臀rou,露出中間縮成一個小點兒的粉嫩雛菊,哪有一絲昨日xue翻rou紅的yin靡?

    奇怪。

    “嗯……拿出去!”只是被手指插幾下xue,萬雁整個人就軟得像面條,除了嘴。

    楚稚思緒被打斷,順手扇了他白面饅頭般的屁股一巴掌,掀起層層波浪,白皙皮rou上緩緩浮現(xiàn)一個淡粉的掌?。骸耙煌砩喜籧ao就緊成這樣,看來還是cao得太少了。”

    萬雁習慣性狐假虎威:“你敢!我要告訴哥哥!”

    “告狀?”楚稚笑出聲,似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小少爺,你忘了昨天的事了?”

    萬雁一愣,原來被兩兄弟按著cao個沒完不只是夢,是昨天真實發(fā)生的事。

    那些荒唐yin亂的記憶劃過腦海,震驚、后怕與快感,萬千思緒齊飛,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戰(zhàn)栗。

    楚稚和他貼在一起,感受到他的顫抖,當他怕了,惡意一笑:“做我和哥哥的性奴,也算萬家這十幾年沒白養(yǎng)你?!?/br>
    一番話把萬雁惹得炸毛,顧不上分析自己的心情,兇巴巴地反駁:“你才是性奴!”

    他還沒忘記自己的萬人迷光環(huán)復仇計劃,在他的計劃中,他才是深藏功與名的掌控者,可事實是,他臥薪嘗膽這么久,挨了楚稚和大哥那么多次cao,卻還是被他們死死壓制,甚至不知為何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

    詞匯量匱乏的他,除了楚稚所說的“性奴”,他居然找不到其他詞來形容自己的處境。

    萬雁暗恨光環(huán)無用,一口牙差點咬碎。

    楚稚壓在他身上,掐住他下頜扭過他的臉,饒有興致地看他氣得臉都紅了的樣子,手上動作不停,熟練地在rouxue里張疆擴土,滿意地看到萬雁憤怒的眼神逐漸染上情欲的色彩。

    這小少爺,掙扎的力度是變小了,嘴上卻還不依不饒,罵罵咧咧,一會兒“流氓”,一會兒“禽獸”,一會兒“不要臉”。

    真是欠調(diào)教。

    小性奴應該主動纏著主人要才對,那些多余的自尊、矜持都應該丟掉。

    得讓他清楚自己的處境,守好性奴的本分。

    楚稚想著,抱起軟綿綿的萬雁,把他帶到全身鏡前坐下,強迫他向鏡子打開自己的身體,卻不碰他,輕輕咬他耳朵:“好好看你有多sao。”

    guntang的氣息帶著曖昧羞辱的話語鉆進萬雁耳朵,他微微瑟縮,不自覺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明明也是個男人,卻被身后抱著他的高大男人襯得纖細又弱小,兩條腿被迫打開,露出中間已經(jīng)半勃的性器,還有其下收縮個不停、水光閃閃的緋紅xiaoxue。

    真yin蕩。

    萬雁滿臉通紅,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身體,下意識要并攏雙腿。

    楚稚強硬地固定住他的大腿,不準他合攏,舌尖模擬性交的姿勢在他耳洞里輕輕抽插,誘哄道:“你下面的小嘴好像想吃點什么,把你的手指插進去?!?/br>
    耳朵如性交般被侵犯的倒錯感讓萬雁小腹發(fā)緊,后xue不自覺絞緊,似乎也在被什么東西進出填滿,他努力聳肩縮脖子,卻擺脫不了楚稚,反而使兩個人貼得更緊,鏡中他的性器在兩人的注視下竟完全站了起來。

    萬雁為自己放蕩的變化羞紅了臉,拿手遮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咬緊下唇,用最后的意志力拒絕:“不……”

    楚稚扯開他的手,堅持不懈地引誘他:“它都流口水了,真可憐,用你的手指碰碰它?!?/br>
    萬雁自己沒發(fā)現(xiàn),做過他小弟的楚稚卻清楚他的耳根子有多軟,說是墻頭草都不為過,不管一開始他對一件事物的看法怎么樣,只要身邊人說的人多,他就會隨著身邊人的態(tài)度改變自己的觀點。

    當然,為了面子,小少爺就算被說服,也會裝得像沒事發(fā)生過一樣,或者顛倒黑白,表現(xiàn)得像他一開始就這么想。

    只需要一點點推動……

    楚稚握著萬雁的手,朝那朵因被人注視而羞澀緊閉的花摸去。

    濕潤而嬌嫩的觸感,以及眼前褶皺們猛然收緊的場景把萬雁嚇到似的,猛地縮回手,低聲感嘆:“好濕、好奇怪……”

    楚稚看得好笑,順勢松開他,繼續(xù)在他耳畔輕聲勸誘,炙熱的氣息猶如粘稠的致幻劑,無孔不入地鉆進萬雁腦子里,讓他任人擺布:“手指放在上面,揉一揉,它會像花一樣綻開。”

    “試試看?!?/br>
    他猶如惡魔低語的誘哄,讓萬雁不由得照著他的指示做,指尖按在xue口的褶皺上,輕輕揉動。

    自己摸自己的后xue,還看著自己摸,這感覺古怪極了,又新鮮刺激極了。

    那rouxue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先是在他指下羞怯地收縮,被揉舒服了,便試探性地開闔,微微含入一點指尖,濕熱的觸感從末梢神經(jīng)傳遞進大腦,萬雁有種被狗狗舔了一口的錯覺。

    不,比那色多了…

    萬雁盯著鏡子含著手指的rouxue,呼吸不自覺加快,那xue也跟著他的頻率一起開闔舔吸他的手指,卷著那根手指不斷深入。

    “嗯!好漲……”

    進去的手指越多,接觸到其內(nèi)的部分越多,手指上又濕又熱的吮吸觸感,xue里被異物入侵的飽脹感,鏡子里rouxue緩緩綻開的畫面,三相疊加,激得萬雁不斷戰(zhàn)栗,不僅前面完全站起來了,后xue更是濕得一塌糊涂。

    “抽插你的手指,cao你的xue……對,就這樣……”

    “咕啾咕啾……”萬雁孰能生巧,沒幾下就插出了水聲。

    見他兩眼發(fā)直地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已然沉迷于此,幾乎不需要自己的指示,就自行把xue插得汁水四濺,楚稚松開握住他大腿的手,轉(zhuǎn)而握住他飽滿的臀rou,五指張開,嵌入其中,豐腴的臀rou從指縫間溢出,手指向兩邊用力,兩瓣臀rou被分開,充分露出中間正被主人玩得汁水淋漓的rouxue。

    原本粉嫩的顏色在主人自己的玩弄下變成了更深的緋紅,整條臀縫都水淋淋的,甚至順著萬雁的手指滴滴答答流下。

    看得人口干舌燥。

    楚稚舔了舔唇,調(diào)整姿勢,抽空解開自己褲子,放出硬得發(fā)疼的性器。

    性器一彈出來便抵在萬雁臀間,guntang的硬物把萬雁嚇得抬了抬腰,下一秒便被按下來,臀縫緊緊貼著身下的大roubang,任身后人挺腰摩擦。

    “嗯……”

    細嫩的臀縫很快被磨得發(fā)紅發(fā)麻,細微的疼痛讓萬雁不自覺擺腰搖臀,鼻間溢出難耐的哼哼。

    小sao貨。

    萬雁的表現(xiàn)完全被楚稚理解成欲拒還迎,他干脆徹底放開對萬雁的禁錮,任他那柔軟的屁股蹭自己硬如烙鐵的性器,解放的雙手漫無目的地在他身上游走。

    萬雁被那輕飄飄的撫摸弄的又癢又酥,皮膚泛起陣陣戰(zhàn)栗,等那只手從他胸口第不知道多少次掠過時,他終于忍不住把那只手按在自己胸口。

    聽到萬雁越發(fā)急促的喘息,楚稚輕笑,并不掙開他發(fā)軟的手,就依他的意思停在那兒,同時在心中默默數(shù)數(shù)。

    看數(shù)到多少,這yin蕩的小少爺才會主動要自己cao他。

    萬雁整個人貼在他胸前,蹭了蹭他,還帶著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揉了揉,硬起的乳粒被手掌搓揉,引起一陣連綿的酥麻,爽得他弓起腰,忍不住呻吟:“唔嗯……”

    他不經(jīng)意間與鏡子里的自己對視,鏡子里的人滿臉緋紅,眼含春光,紅唇微啟,那張充滿欲望的臉讓他心跳快了一拍,說不上是羞恥還是什么別的,為了轉(zhuǎn)移情緒,他轉(zhuǎn)而去瞪鏡子里另一個人。

    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楚稚衣冠整齊,頭發(fā)都一絲未亂,嘴角還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淡然自若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品茶彈琴,而不是抱著一個渾身赤裸、情欲大發(fā)的人準備zuoai。

    對比自己的狼狽和他的從容,萬雁心下越發(fā)羞惱。

    裝什么從容不迫,以為自己是柳下惠?。亢孟袼ü傻紫掠舶畎畹臇|西不是他的似的!

    萬雁被他游刃有余的樣子激起了好勝心。

    他一定要勾得楚稚把持不??!

    兩人不知不覺較起勁來。

    萬雁想著勾引,卻不知道該怎么cao作。

    他已經(jīng)光著身子躺在他懷里了,這難道還不夠?還要他怎么勾引?

    萬雁正氣惱時,腦袋里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好主意。

    投其所好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不然不會在謝亭家為了他的jingye主動穿上他喜歡的白襯衫。

    那么楚稚喜歡什么呢?

    萬雁想起學生時代,楚稚還是他的小弟時,被他強拉著一起看色情電影的事。

    那時的楚稚天天拉著張臉,不情不愿的樣子讓他更想欺負,就想看他那張死人臉露出更多表情。

    果然,模范學生看到屏幕里兩個男人糾纏的畫面,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還故意湊近了楚稚,只不過在他耳邊說了句話,楚稚就硬了,不等他再逗逗,就一把推開他跑了。

    想起那時楚稚震驚、屈辱、羞恥的臉……萬雁反芻著曾經(jīng)掌控優(yōu)等生楚稚的快感,突然覺得勾引他,也挺有意思。

    楚稚見他面色變幻莫測,最終舔了舔唇,直勾勾地盯著鏡子里的自己,意識到這個小壞蛋又在想什么壞點子。

    他瞇了瞇眼,無所畏懼,任小少爺牽起自己的手帶到臉旁。

    “喂,你還記不記得,那天,也是在這個房間,我們一起看電影,你只是看到A舔了B的腳,就硬了?!比f雁借鏡面反射,看向曾經(jīng)他們一起坐過的書桌,句末是掩不住的笑意。

    楚稚的手指被他guntang的鼻息燙到般微微抽動,卻沒把手抽出來。

    他不受控制地跟著萬雁的目光把視線拉回數(shù)年前的冬天,屋外大雪紛飛,屋內(nèi)溫暖如春。青澀又討厭的萬雁坐在書桌前,穿得輕薄,在椅子上蕩著一雙赤裸的腳,抱著他的脖子,威逼利誘他留下。

    他一向不吃這套,只是外套和鞋子都被小少爺藏起來了,不得不留下,看他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沒想到小少爺留下他,居然是為了和他一起看色情電影。

    屏幕上兩個英俊的男人越來越近,眼看A舔上B的腳,他只覺得惡心,兩個男人,舔腳?

    為了避免吐出來,他移開視線,目光不自覺被萬雁那雙白嫩云亭的腳吸引。

    如果是這樣的腳,他……

    也許是房間里的暖氣太大,也許是色情電影的氣氛太過熱烈,他的身體和腦袋都熱起來。

    小少爺還嫌不夠熱似的,湊到他身邊,貼著他的耳朵,炙熱的氣息隨著話語一起鉆進他的耳朵、他的大腦,鉆出一簇簇火花。

    他當時說了什么?

    “喜歡腳?那手呢?”

    什么?

    楚稚只覺得指尖濕熱,定睛一看,鏡子里的小少爺正低頭舔他的手指,一小截紅色舌頭若隱若現(xiàn)。

    “嗡”地一聲,回憶徹底斷線。

    萬雁聽到耳邊的呼吸聲逐漸粗重,得意地翹起嘴角,將手指卷進嘴里,隨著后xue吞吐手指的頻率上下起伏。

    楚稚將他的動作盡收眼底,視線艱難地從他舌頭上移開,眼睛不自覺盯著鏡子里被手指進進出出的rouxue,手上的濕熱觸感仿佛是從那處傳來的。

    “唔……”想起萬雁銷魂媚xue的滋味,楚稚的roubang硬得發(fā)疼。

    他強迫自己從性欲中抽離,冷冷地批判萬雁:看看這勾引人的樣子,這么熟練,恐怕就是這么勾引萬鴻和謝亭的吧?現(xiàn)在想來,高中時他故意拉著自己看那種電影,還湊得那么近,恐怕就是在勾引自己。

    那天就該狠狠cao他一頓,讓他沒機會勾引其他人,什么萬鴻、謝亭,明明該是他……

    越是想冷靜,思緒就越不受控制,yuhuo甚至把記憶都扭曲,點燃一直暗藏在他心底的怒火,欲怒交加,不分彼此。

    楚稚恍然未覺,直到他手上越來越用力,把萬雁捏得輕哼出聲。

    “嗯!”萬雁埋怨地抬眼瞪了他一眼,眼波漣漣,曖昧無限。

    這一眼猶如落入火焰中的炸彈,徹底引爆了楚稚。

    這一刻什么調(diào)教、羞辱、控制都被他拋在腦后,他只想狠狠占有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少爺。

    彌補自己因他錯失的十幾年人生,彌補那個冬天……

    “??!”萬雁被粗暴地推到鏡子上,因情欲發(fā)熱的皮rou貼上冰冷的鏡面,過大的溫差激得他皮膚刺痛,想要起身,卻被身后火熱的聚體牢牢壓在鏡面上。

    身后是火山,身前是冰川,冰火兩重天下,他前端的性器抽了抽,guitou輕點鏡面,搖搖晃晃地拉出一條銀絲,與沾了yin液的手指一起,在鏡面留下兩條模糊的痕跡。

    沒等他因為這點刺激發(fā)作,就因為身后的疼痛再也顧不上了。

    “哈、唔……別、太大了……”身后隱秘xiaoxue猛地被巨物入侵,撕裂般的疼痛讓萬雁按在鏡面上的手指收緊,另一只手忍不住推拒身后的人。

    楚稚把那只搗亂的手抓了個正著,往萬雁背后一折一按,便叫他動彈不得,只能順著自己挺入的力道往前傾。

    萬雁整個人貼在鏡子上,恨不得鉆進鏡子里逃走,逃離那個如楔子般一寸寸釘入他身體的jiba。

    “嗚……出去……”看著鏡子里神色冷峻的楚稚,感受到身后那物一寸寸強行擴開自己,萬雁后悔得快哭了,早知道就不該提高中的事,把人惹生氣了是小,cao壞他是大。

    毫無骨氣的小少爺在疼痛和被劈開的恐懼下果斷求饒:“別進、??!楚稚……楚稚唔……”

    楚稚聽到他喊自己,頓了頓,卻還是一往無前地挺入。

    “啪”地一聲,兩人下體緊緊相連。

    這一下疼得萬雁止不住地飚眼淚,想罵人,卻被體內(nèi)幾乎頂?shù)轿傅娘柮浉信弥荒苎鲱^喘息,從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嗚咽,渾身大汗淋漓,緊致的皮膚泛著璀璨的光。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小腹被頂?shù)猛蛊?,臨摹出guitou的形狀。

    楚稚被夾得額角青筋隱跳,嘴上卻說:“吃下去了,我早就說了,你天生就是挨cao的。”

    你放屁!萬雁氣得夾緊了后xue,把楚稚夾得悶哼一聲:“唔!”

    不等他幸災樂禍,楚稚忍不住掐住他的腰輕輕挺動。

    萬雁被迫跪在鏡前,楚稚擠在他身后腿間,壓得他不上不下,只能翹著屁股,任他深紅的巨物在臀瓣間快速拔出些許,再全根沒入,xue里的媚rou沒脾氣的貼著那巨物進出。

    “嗚嗚……別、別動……要壞了……”萬雁又嗚嗚叫著求饒,雙腿痙攣顫抖,窄小的后xue如主人般,被捅得沒了脾氣,乖乖分泌出yin液潤滑,甚至不知廉恥地吸吮那入侵者,想把他伺候舒服了,好叫自己也能爽一爽。

    楚稚也能感覺到身下人的馴服,那處rouxue乖覺地吮吸他的前端,內(nèi)壁一層層包裹著他,隨著萬雁呼吸的頻率收縮推擠,欲拒還迎。

    真是……欠cao。

    楚稚拉開了進出的長度,萬雁的小腹被他頂?shù)靡黄鹨环?,十分有?jié)奏。

    隨著楚稚的進出變得容易,萬雁的叫聲越來越小,哼哼唧唧的,像是沒了力氣,又像只被揉舒服了的小貓,鏡子里的臉皺著,神情似痛非痛,似爽非爽。

    見他得了趣,楚稚便放開壓制他的手,兩手握住他的腰,集中精力,加大進出的力度,每一次都拔出大半根,再重重頂入,把萬雁屁股的弧度都壓平,恨不得把兩個睪丸都cao進去。

    一時間房間里啪啪聲大作。

    萬雁好不容易適應了那種痛中帶爽的快感,又被他大開大合的cao干cao得暈頭轉(zhuǎn)向,在一陣陣過電般的快感中,宛如風中的落葉:“啊、唔……唔唔嗯……慢、慢點……”

    他下意識反手按上楚稚的腹肌,想延緩他的進攻,反被抓住兩只手。

    他那兩只手在楚稚手里,如勒馬韁繩般被拽緊,把他貼在鏡面上的身體都拉起來,整個身體隨著他的拉動前后聳動,若是只看兩人下半身的動作,簡直像他主動拿屁股去taonong楚稚的roubang。

    萬雁卻無心注意這些,他只覺得自己快死了,快舒服死了,甚至連自己嘴里胡亂的哼哼都控制不住。

    “深嗯……太深了嗚嗚……”

    “壞啊……要壞嗯、了……”

    楚稚被他哭得心煩意亂,干脆把人抱在懷里,往后一坐。

    體位猛地一變,體內(nèi)那物進得更深,頂?shù)萌f雁呼吸一窒,眼前白光一閃,身前秀氣性器輕顫,一股白色液體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噗”地一聲模糊了小片鏡面。

    竟是就這么射了。

    楚稚托起他的屁股,小幅度地上下顛動,等人從快感的余韻中醒來,便掰開他兩條大腿,露出兩人泥濘不堪的交合處。

    只見那淋漓水光中,漲開到極限的rouxue幾乎撐裂,邊緣光滑的透著血絲,顏色更是從原本的深粉變成了艷紅,滿滿當當?shù)睾虚g的深紅roubang,隨著呼吸的頻率不自主地縮放吮吸,yin靡至極。

    萬雁迷離的目光不由得被那處吸引。

    楚稚被他夾了幾下,知道他又來感覺了,便抱著他上下taonong。

    “嗯啊……”萬雁被顛得呻吟都發(fā)顫,目光卻不愿從那里移開。

    那xue緊緊裹著roubang,即便roubang抽離也不肯離開,紅色軟rou貼著roubang被帶出,又隨著roubang進入回納。

    楚稚盯著他的臉,濕漉漉的眼睛沾滿了情欲,又帶著幼獸般的迷茫,同時沾染了對快感的沉迷,此刻的小少爺,那張總是囂張跋扈的臉變得迷茫又乖巧。

    一想到是自己把他cao成這樣,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剛才的火氣都消了不少,調(diào)笑道:“好看嗎?”

    楚稚的聲音如下課鈴聲,萬雁被驚醒,驚慌地抬頭看他,耳朵和臉頰羞紅了一片,只有嘴上還兇巴巴硬挺著:“好看你個頭!拔出去……嗯!”

    “不好看?”楚稚瞇了瞇眼,掐住他下頜,逼他直視前方,臉貼在他臉側(cè),“小少爺還是哭起來最可愛,是不是?”

    聽著他語帶威脅的話,萬雁抖了抖,咬著下唇不說話,只是隨著楚稚懲罰性地加重力道,眼眶里的生理性淚水越聚越多,視線都模糊了,隨著眼淚啪嗒啪嗒掉落,萬雁再也逞不下這個強,低頭哭著求饒:

    “嗚嗚……輕、輕點……”

    楚稚還記恨著萬雁把他認錯成萬鴻的仇,抓著他的頭發(fā)讓他抬頭看鏡子:“看好了,是誰在cao你?”

    在無盡的快感加持下,變味的除了疼痛,還有羞辱。

    抓頭發(fā),明明是充滿侮辱性的動作,萬雁對著鏡子里被抓著頭發(fā)cao的自己,卻格外有感覺:“嗯、?。e……”

    “是誰在cao你?嗯?”楚稚被他后xue狠狠吸了一下,一時不防,差點就此射了,報復性地cao到最深處,抵著他最敏感那點狠狠研磨。

    這一下差點被把萬雁弄死,他尖叫著,“啊啊……唔楚、楚稚……楚稚……”

    后xue在快感的刺激下越發(fā)收緊,楚稚只覺得好像有千萬張嘴同時在吮吸舔咬他的jiba,不再忍耐,抓著萬雁的腰猛干了數(shù)十下,幾乎把萬雁頂?shù)觅N到鏡子上,最后搗進那蜜xue最深處,猛射了幾股guntang濃精。

    萬雁嫩xue遭此刺激,收得更緊,簡直像個榨汁機,要把楚稚榨個干凈。

    而他再次站起來的性器在腸道內(nèi)jingye的刺激下,又顫顫巍巍射出一股稍顯透明的液體。

    “嗯……嗚啊……”

    被迫抬頭看鏡子的萬雁,最后看見的是,鏡子里楚稚散亂的頭發(fā),和他分辨不清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