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癮病犯和前情人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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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害怕的場面并沒有來,他走后,辦公室還是方才的平靜樣子。陳時瑾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要想可以去他辦公室等”,就繼續(xù)翻起文件來。 不值當。陳時瑾已經(jīng)想明白了,決意不再為任何關(guān)于阮雀的事煩心,他眼下最重要的是生意,是如何打蛇順桿上,倒扳建南集團一局,往后最重要的也是生意。再在意阮雀,他就是那個。 三點的會。阮雀看了表,現(xiàn)在才一點鐘。他倒是可以等,可他下面的xue癢起來卻等不了。指甲磕在書皮上敲出隱隱的響動,他才知道他的手在抖,把書隨手放下,阮雀站起身走過去。 從辦公桌和辦公椅的間隙擠進去,阮雀把自己放在了陳時瑾的腿上。 “你干什么?”陳時瑾的手還夾著文件,眼睛卻掃到他臉上。 陳時瑾最近夜以繼日地忙,再沒心思拾掇,往常他熟悉的氣味沒了,只有沐浴過的味道貼身淡淡傳出來。阮雀還聞到了若有似無的煙味,但他懷疑是自己的。 阮雀把唇貼在陳時瑾的喉結(jié)上,一下下地親,因性欲而充沛的涎水順著唇縫沾到他皮rou上。 根本沒必要回答他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 陳時瑾在他剛吻上來的時候,喉嚨涌上一堆義正言辭的話要說,但當時沒說出口,現(xiàn)在就更沒法了。不過他也沒有回應,仍是那個姿勢坐著,無波無瀾地看著他。 “做快一點,不會耽誤你多久的?!比钊笁褐ぷ诱f,手伸下去解兩人的褲子。 “那你問我樂不樂意了嗎?”陳時瑾的手撂下文件,順著把阮雀解褲扣時撩起的上衣擺掀起來。那天抽他血去做的檢查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陳時瑾去看他瘦得不能再細的一把腰,“陳時恭他們就喜歡這樣的?” 阮雀聽到他的話去看他的眼,陳時瑾回看過去,視線在他臉上打量,“對不起我不喜歡,看這么張臉我硬不起來。” 最后阮雀還是坐了進去。相處多年,他知道陳時瑾的真假虛實,知道哪些話裝聽不見就可以敷衍過去。 阮雀自己在陳時瑾身上起伏著。陳時瑾和之前一樣,阮雀卻大變特變了,陳時瑾此時故意的不作為,根本沒讓阮雀感到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阮雀不管他,只要有這根幾把他就滿足了。 但總有東西是和之前一樣的,比如阮雀那么沒有章法地動著,一下捅到了他自己都摸不清位置的敏感點上,他渾身抖顫,身子軟下去,再提不起支起大腿的力氣。 阮雀把額頭抵在陳時瑾的肩骨上,竭力控制著氣息,他的胸也含縮著,把那節(jié)律不正常的心跳離陳時瑾盡可能遠一點。他本能的不想讓云雨多年的人發(fā)現(xiàn)他性欲上的異樣,畢竟性癮不是什么長臉的事。 一只手握到他的腰上,溫度高,半截腰身都在那掌中如同熱浴。陳時瑾扶住他的身子,胯下動起來了。 “嗯......”阮雀不自覺地哼出聲。 陳時瑾動得節(jié)制,卻足夠讓阮雀舒服,xuerou纏著柱身吮,像密密麻麻的濕吻,每一次挺動都有水聲嘖嘖??梢娝麄儍扇说年P(guān)系再別扭,是無礙性器間親密要好的。 阮雀雙腿僅有的一點力氣去纏磨住陳時瑾的腰,他把自己交由陳時瑾接管了。 門外有人敲門,“老板,我買了午飯?!笔侵怼?/br> 陳時瑾把身上的亞麻白外套脫下,披蓋到阮雀肩上,然后讓助理進來。 外套把阮雀自肩頸而下的部分全部遮擋起來,助理只能看到他背身坐在陳時瑾的腿上。然而只這一點就夠刺激了,助理控制著表情放下兩份相同的午餐——雖然阮雀說不吃,但這點眼力見他還是有的。 陳時瑾在外套下握他腰身的手暗暗用力,代替了一次皺眉,是在說:你就不能等一下?而阮雀只用xuerou越來越快的吸吮回答他:等不了了,就要高潮了。 “不用擺了,出去吧?!标悤r瑾趕人。 助理于是放下擺了一半的餐碟告退,在門關(guān)上的最后一點縫隙中,他似乎看到辦公桌上人影翻動,但還沒意識到那是什么場面時,手已經(jīng)先一步把門關(guān)上了。 陳時瑾放阮雀在桌上,性器沒有退出來,雙腿還纏在腰上,就那么繼續(xù)交合起來,這次的頻率變快了,粗硬的guitou抵在xue心處撞。 “啊......嗯——嗯!”阮雀渾身過電一樣的酥麻,伸手亂抓,一只手掐住陳時瑾的胳膊,一只手揪上他的領(lǐng)帶。 “人還沒走遠?!标悤r瑾被他夾得瞇起一雙眼,低聲警告他。 阮雀才不管這些了,他呻吟著,看陳時瑾的眼里全是水,手里腿上用著力。 陳時瑾知道他要什么,妥協(xié)地俯下身,果然阮雀立馬纏抱上來,手指深抓在他后背上。陳時瑾一手托他的背——他太輕,幾乎就這么被托離桌面了,另一只手撐著桌子,就這么帶他沖刺起來。 阮雀高潮時幾乎把陳時瑾襯衫抓爛了,面上潮紅,最紅的雙唇分開哀哀地呻吟。 陳時瑾很少見他這么極致的高潮,確保他徹底挨過去才停下。 “把飯吃了再做。”性器分離的時候一聲yin響清晰可聞,情液成絲成縷地順著xue口流出來。陳時瑾還沒射,坐回椅子上,一只手握著高挺的幾把擼動,另一只手拉開桌下的抽屜,意識到阮雀在,就又把抽屜合上了。 如果在之前,阮雀高潮完性欲確實會降一陣,但現(xiàn)在是性癮犯了,他根本不想停。陳時瑾一抽走,他就感到鋪天蓋地的空虛,此時仿佛心和性一體了,xue里的不滿和焦躁直涌上心頭。 阮雀自然不答應,攢絞著眉心瞪他。 “你這身子看著硌眼,抱著硌手,”陳時瑾也細微皺一下眉,性欲讓他有些心不在焉,卻又混不吝地說道,“把飯吃了,不然這身板萬一折我手里,我怎么跟陳時恭交代?” 阮雀知道他這次是真的拒絕,那一瞬間胸口炸開的情緒讓他自己都詫異,他把桌上那一份擺好的飯菜掃到地上,胡亂系了衣扣就摔門離去。 那件白西服外套在動作間掉落在地板上,無辜又扭曲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