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開苞醉酒軟糯小受、趴身上后入、小叔在旁指導(上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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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回頭翻我個白眼,“要溫柔你自己來啊!” 那我就真的來了。 希望小叔看我把吸吸cao到爆漿之后不后悔。 我抬腳邁上床,整個趴到吸吸身上感受他的rou體。 可能是被小叔氣到了,我從來沒有這樣主動、動作這樣大過。 吸吸仰頭躺著,四肢極其隨意地耷拉在單人床床兩側(cè)。 他身體看起來發(fā)紅、摸起來guntang,帶著一般男人沒有的陰柔。這樣在我身下安寧,仿佛兒時童話書里見到的睡美人。 我光是壓著他,就感到一陣平靜。 我還發(fā)現(xiàn)他鼻梁有個眼鏡框壓出來的小坑。 先前有人說吸吸是學霸,我不相信。 這個眼鏡坑,讓我稍微相信他真是埋頭學習好幾年,好不容易終于擺脫家庭到外地才開始學著放飛自我的那種悶sao。 吸吸肯定沒想到,放這么飛了也沒有1。 或者是他完全飛錯方向了,干干凈凈不化妝不打扮比打扮之后好看太多。 我湊近吸吸的臉頰,聞見清香的洗發(fā)露的味道。 奶氣帶橘香,甜得像糖,似乎是……兒童款?! 后來吸吸解釋說,是mama幾年前某個打折活動給買了一整箱,他不想浪費就一直用了。 真是個聽話的好兒子。 我聞著那股味道,從他脖頸輕啄到鎖骨,再到胸口。 洗發(fā)露味道慢慢不見之后,他處男的清純陽光味兒就撲了滿鼻。陽光混著點果酒,甜膩得剛剛好。 我忍不住給吸吸種草莓、留牙印,在顯眼部位留一些我的痕跡。 希望許多天過去,吸吸也能想起這一夜。 小叔忽然有些生氣。 “小甜心,你親我從來都不那么認真……” 原本是主角的小叔,此刻抱著個大肚子孤零零縮在床腳,看起來真是可憐極了。 “可是你叫我來的,叔叔?!?/br> 我把事實說給他聽著,拉開褲鏈放出炙熱的性器來。 “我的…大jiba……”小叔看到性器就又高興了。 “插進去、插進他屁股里去cao他!快~”他催我快點,一邊發(fā)sao自摸,“小甜心,快cao死他?。 ?/br> 于是我在小叔的催促聲中,緩緩把冠頭抵上吸吸的緊xue。 光這一個動作就很不容易了。 畢竟處男的臀溝總是又窄又深,習慣夾著。 吸吸括約肌張開得還很慢,我在xue口蹭了好一會兒也沒蹭開。 那就算了,粗暴地一桿入洞,就當是懲罰他的不乖。 顯然,我不小心觸發(fā)了最疼的開苞方式。 先讓獵物知道你來了,卻不太大動作,慢慢地滑向他讓他有心理準備。 然而結(jié)局是讓他失望痛苦。就好像人們左顧右盼過馬路,慢吞吞的車假裝禮讓,卻在人加速行走的瞬間飛起來,朝行人猛沖撞去。 我就是這輛犯賤的車,吸吸的屁股就是可憐的受害者。 如果形容,小叔的xue是一朵綻放到糜爛的花,那吸吸的xue就是剛從冰箱拿出來的卷心菜。 我一桿捅進去,感覺硬邦邦的被什么東西擋著。然而一突破括約肌,就差點被他活活夾痿。 “呃~”我當然是快樂的。 我從來都沒有cao過這么緊的東西,飛機杯、情趣安全套也不像他屁眼這樣。 吸吸就不同了,他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冒汗,蝴蝶翅膀一樣漂亮的肩就好像個小瀑布。 “啊啊啊啊啊——”吸吸臀部痙攣著,痛苦地叫出來。 “唔啊啊啊?。“√鬯懒宋疫戆““ ?/br> 我聽過各種各樣的慘叫,可這樣沒有絲毫快感的,真沒有幾回。 他原本就聲線尖銳,叫起來更是刺耳。一叫就停不下來,越叫分貝越高,像要刺破我的耳膜。 我還能感覺到,他整個身體緊繃、僵直、松懈、再緊繃…… 他平平趴著不掙扎,雙手死死攥著撕破的床單,屁股卻越夾越緊、越緊越疼。 吸吸一定醒了吧?開始在心里恨我了我吧! 本來是小叔猥褻他,怎么突然變成是我強jian他呢?我會坐牢很久嗎?不,男性對男性似乎只判猥褻罪…… 我正焦灼的時候,小叔突然過來打我的屁股,罵我。 “你真蠢!!他才第一次,你那么猛干什么?!” 小叔恨鐵不成鋼地挨著我坐下,伸出手去,緩慢撫摸吸吸那汗?jié)袢缌茉〉暮蟊场?/br> 教他放松: “放松,來深呼吸、呼、吸、再呼,很快就不疼了?!?/br> 還教他享受被插入的感覺: “疼吧,可是有一個地方是酸酸的哦~扭扭屁股,轉(zhuǎn)起來,讓大jiba蹭你酸酸的腺體……” “還是好疼…嗚嗚……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嗚嗚嗚嗚嗚嗚……” 吸吸還是受不了,初生雛鳥淋雨似的瑟瑟發(fā)抖,頭埋著的枕頭濕了一大片,頭發(fā)也濕透。 可是我好想動一動…在他緊致的甬道里放肆地爽上一把…… 獸欲從我煎熬忍耐到發(fā)痛的下腹發(fā)作,往大腦攀爬。我感覺我快要失掉理智,變成個真的強jian犯…… 不,不是強jian!吸吸一開始明明說了可以的! 然而小叔也勸我:“小甜心,算了吧?!?/br> 連這樣yin蕩的人都選擇放棄了,我和吸吸卻并不愿意。 插都插進去了,要停下嗎? 我看著紅腫的交合處,和我仍露在xue外的半根yinjing。 “我……” “叔叔,我想zuoai。” 吸吸先我一步,用醉酒后黏糊糊的聲音撒嬌懇求: “求你了叔叔,讓衛(wèi)子奎cao我吧~要不然我一輩子都做不了一次……我想知道這是什么感覺~” 他聲線嘶啞、說得很慢,沒幾個字就會破音。 在這種場景下,顯得他更可憐。 我無法理解,他怎么會想被男人插進去呢? 我在被小叔騎走處男之前,從未想過男人的屁眼或前面,更別說插入性交。 但小叔是能理解他的。 “好吧?!毙∈迥锰熬€抽我屁股,“小甜心,動!cao他?。 ?/br> 我得令,把動作盡量放輕了開始動。 然而不合規(guī)格的貨車擠在轎車橋洞里還是太艱難,痛得吸吸沒了聲。 小叔又開始指導我們,變成一個真正的床上講師: “小甜心,拔出來!用jiba頭蹭前列腺,不要往里進了!慢點??!括約肌是會斷的……” 我不記得折騰了多久,連我下半身的堅硬都掉線了一次。 “唔嗯嗯嗯啊啊啊啊……” 吸吸的叫聲終于回來了,說明我可以開始享受真正的rou體歡愉。 我整根往里插,“吸吸,要開始了。” “哦啊啊啊啊——”他被我整根進入,就爽得癱軟了。 可是屁股還撅著,跟小叔發(fā)sao的時候一樣。 這是調(diào)教完成了嗎?我想,起碼第一步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