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瀕死、血rou模糊存亡一線(劇情章)【虐打戴玟、槍塞屁眼舔尿
書迷正在閱讀:帝國omega珍貴賣批直播間、竹馬變成鬼后來找我看批、勾/引是個科研課題、為什么他們都覺得我好欺負、在無限逃脫里花式挨cao、被強迫的美人beta(h)正文、圣餐(骨科)、勝花嬌(女a男o)、我在游戲里開妓男館?(總攻)、快穿之我攻略了不得了的角色
冷冷的深秋合時宜地飄起雨來,第一滴正好落在吸吸的額頭。 “吸吸!”我下意識想拉吸吸一起逃跑,卻因為滿手的汗,只扯了一把他的胳膊。 他捂著鮮血直流的胸膛仰頭看我,眼里的光并沒有消散。 “他們會來…救我們的……” 嘭—— 突然,第二聲槍響,子彈擦著我的臉打進酒吧里去。 我背后的玻璃門整扇碎成渣滓,發(fā)出巨響,我被震得耳鳴。然后感覺臉疼,臉頰像被火山噴出的巖漿砸中那樣燙! 恐慌感頃刻席卷全身,我慌得手足無措,右腿一軟單膝跪了下去。大腦整個空白了,不知道這是哪里、什么情況、該怎么辦? 緊接著是心悸和頭痛,左胸口疼得喘不上氣,太陽xue兩條血管蹦跳作亂幾乎要鼓出我的皮rou……是家族遺傳的高血壓! “快跑……” 吸吸用他最后的力氣,猛打我的小腿。他拳頭剛打疼我的骨頭,就失掉力氣,松開手指垂到地面。 吸吸徹底昏過去了,眼簾遮蓋住那雙明亮的眸子。 可是我跑什么跑? 我心愛的小叔在二樓生死未卜,吸吸胸上中了一槍傷勢嚴重。 我獨自站在滿是碎玻璃和鮮血的地面,周圍是推推搡搡到處奔逃的人群,某方向的角落還有一把瞄準我的狙擊槍。 “快跑??!”“快跑快跑有槍響!”我聽見他們驚慌的聲音。 四散而去的人群奔過逐漸潮濕的地面,我眼簾被雨打濕,再也望不清他們的影子。 還有片雪花掛來我睫毛上,提醒我還活著,我也該跑。 可我能跑去哪里呢? 沒有了小叔,我還活著做什么呢? “小叔…小叔!”我逆著人群,掉頭往二樓跑。 小叔就是我步伐唯一的方向。 希望他還活著。 如果他死了,那我也只能跟著一起去死了。 我想象不到沒有小叔的世界是什么樣的,更沒法在沒有他的世界繼續(xù)生活。 沒了他,即便我在呼吸,也如此時此刻迷茫痛苦。 “小叔!小叔?。 ?/br> 我剛邁上樓梯,就聞見一股焦味。隨后看到二樓走廊里空蕩蕩的,只有nongnong的煙在天花板上飄。 那些黑幫大概是從另一邊的樓梯逃跑了,因為那邊還有個后門。 “小叔!小叔!!小…咳咳咳……” 我被嗆得咳嗽,連忙用圍巾捂住口鼻才不至于窒息。 煙里還有股血腥味,越往大包間跑味道就越重。大包間的門虛掩著,似乎是關到一半反悔了。 “小叔你在嗎?!叔叔?。 ?/br> 包間門縫里,橙紅的焰苗躍動如異域舞女。 我應該感謝這場忽然的雨夾雪,在空氣里浸染了一絲潮氣。隨著雨聲漸大,雨雪從窗外灑進來,那火焰自己收斂了很多。 不知為何,我直覺小叔一定在那火的身旁。 我進去,看到包間門口的紅木茶幾上碎著一灘白色的粉末。仔細看,是結晶狀的細小顆粒。 我趕快撕一片淋過雨的潮濕窗簾過來蓋住,省得火燒到它。雖然我對毒品了解的不多,但我記得大多數毒品需要火。 火一變小,我就看到包間深處地面的一灘血rou…… 小叔倒在地中間的血泊里,已經不成人樣。 如果不是他旁邊那一沓衣服,我哪里辨得出這是他?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頭蓋骨是可以磕出個洞的。 那片頭骨帶著頭皮和頭發(fā)凹進腦袋里,里面血rou模糊,有紅有白、液體固體各占一半……是血、腦子和腦漿?!我希望是我想錯了! 原來骨頭是可以扎穿皮膚的,而且可以整塊露在皮膚外面,碎得像的米餅。那還不是普通的骨頭,是膝蓋骨。 手臂也折斷了,手背貼在他腋窩后側,指甲縫里也全是血,大拇指的指甲從中間豎直裂成兩半。 他身上的青紫紅黑成斑成片,慘不忍睹。我想象得出他受毆打侮辱的畫面: 他跪著挨了很多巴掌和拳頭,然后一個人在背后折著他雙手,一個人踹他的胸和下體,最后拽著他的頭發(fā)把他往茶幾上撞…… “?。?!”我被沙發(fā)背燃的火燒到了胳膊肘,可那火看上去離我是那么遠! 沒有破皮流血都這么疼,那小叔到底是經受著怎么樣的折磨? 我慶幸我走的夠早,沒有看到那些人虐殺小叔的畫面。又恨我自己太蠢太笨,沒能保護好小叔。 我到底怎么會覺得,我有能力等事情結束之后收拾好一切呢?真正的危難,可不會給人反應的時間! 我什么都做不到,我只是個一無所有、只會亂涂鴉的傻瓜廢物! 而且我真是浪蕩女人生、垃圾惡男養(yǎng)的,沒有道德、沒有智慧、關鍵時刻掉鏈子的luanlun人渣,連愛人的命都能撒手放給黑道…… 我剛才離開這房間時,甚至還在想象叔叔被那幫黑道肆意輪jian玩弄的畫面。 我真差勁! “小叔,小叔你醒醒…小叔、叔叔……” 出乎意料的是,我沒有哭。 我用綁窗簾的繩子緊緊捆住小叔幾條大動脈所在的位置,阻止血液循環(huán)讓他失血過多,然后一直叫他、瘋狂叫他,絕對不讓他的眼睛安穩(wěn)閉上。 我不忍直視他的身體,可又恨不得看個仔細,把我的錯和他的苦全部銘記入骨。 我該用什么來贖罪?用什么來賠償我對他造成的傷害? 萬幸,周圍人聲很快又喧鬧起來,是吸吸打電話叫的人來了,一片寂靜中同時響起警笛和救護車的聲音。 “救命,救命?。。∮腥耸軅?,救命、救救他!” 我趴到窗邊大聲呼救,樓下一隊剛下車的警察匆匆抬頭瞥我一眼便抬腿沖進了酒吧。 我不禁松下口氣,可也終于知道陳老板為何把見面安排在二樓—— 酒吧對面是家小旅館,旅館房間的窗戶正對著我所在的大包間。 我呼完救一抬頭,視線正巧對上那槍口。 嘭!那槍剛瞄準我就又是一響。 我趕快蹲下,閃過了這第三發(fā)子彈。 我想我是一口氣把今生所有的運氣都用光了,我躲過了好幾次槍擊、小叔還沒死、救護車就在樓下! 這時,那一小隊警察舉著槍進來了?!叭嗽谀膬海?!” 我指小叔給他們看,他們確認屋里安全之后離開,醫(yī)護人員抬著擔架進來救小叔。 樓對面的槍再沒有聲響,仿佛那暗殺者從不存在。 我忽然明白,那把槍要殺的是我,也只有我! 剛才吸吸中彈,是因為吸吸發(fā)脾氣推了我一把,剛好擋到我和槍口之間。然后我彎腰拉吸吸,躲過了本該打中我胸口的第二槍。再然后是逃跑的人群推來擠去,讓放槍的人瞄不準我…… 既然要死的只有我,那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我抓起一角地毯,把鼻子里的煙和血腥味清干凈,然后跑起來,跑向對面那間旅館。 我要看看,是誰想殺我這個輕于鴻毛的三流畫手。 難以置信我腎上腺素突然飆升了,在剛才那一隊警察之前趕到酒吧門口。 “誒,先別跑!”身后一個拿著錄音筆的警察jiejie拉我,但我沒有配合他們的工作,翻過護欄獨自沖到街對面去。 戴玟叼著個棒棒糖站在超市里,朝我揮手:“嗨~這兒怎么了?” 他棒棒糖是剛買的,肩膀落著雨和雪,走之前背著的大包不見了。 我略過他往樓上沖,可沒跑完一整段樓梯就又跑回來。 “戴玟!!” 我掄起拳頭就揍他,一字一頓狠狠把他打扁在潮濕的地面。我有點瘋了,拿暴力宣泄剛才的痛楚,遲來的眼淚也紛紛涌出眼眶。 “你的槍呢?槍呢?!你要殺我,你為什么要殺我?!你殺了我?。。?!” 戴玟還不承認,拉開拉鏈露出yinjing來,“我的槍,給你……” 我沒興趣他的yinjing,只想趕快知道真相,一腳跺向他下體,把他當場跺出一串尿。 “你為什么殺我?誰讓你來的?黑道還是溫氏集團?!” 我確定,剛才放槍的人一定是他! 他背出酒吧的大包,正好有一把槍那么大。而且他當時往這邊走,到現在也一直在這兒。 之前寫了信息的那幅畫,經手的就只有女清潔工、小叔和他。如果是他背叛溫氏集團倒向黑道,就能解釋陳老板是怎么得到的風聲了?;蛟S趙老板逃命玩失蹤,也有他的功勞。 可戴玟接下來說的,是我完全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