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展艸xue被媒體直播、我不小心賣命給財閥,父親突然出現(xiàn)威脅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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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嗯啊啊……” 小叔憋了又憋,最后還是漏了幾聲叫喚。 他這是高潮了,我把著他腰的指尖傳來一陣顫抖。 戴著鳥籠子前列腺高潮,大約會難受吧? 他的廢物小rou莖現(xiàn)在一定發(fā)紫了,嘬著馬眼釘?shù)囊蝗B著水腫起來。 “唔、小甜心…不要cao了,嗯~我本來就是你的、啊啊~回去之后,你想怎樣…一直插著都可以!” 小叔最難為情的,是溫氏集團其他部門的人過來的時候。 他跟那些人半生不熟,一直維持著體面。 而現(xiàn)在,他在年輕的侄子胯前挨cao,那些人竊笑著對他指指點點。 我摸摸他豐滿的屁股,輕輕拍響,“叔叔,對不起,我沖動了?!?/br> 我承認我昏了頭,跟小叔隨地zuoai習(xí)慣了……或許這個場合不該做這件事。 但我做了。 我壓著他在畫展平臺的欄桿上cao了好一會兒,連那些圍觀的媒體都拍到累。 我聽到有過路人唾罵“精神病”“不要臉”之類的話,還有人小聲說要報警過來抓我們。 我想我真的變成了個瘋子、怪人,而且全季市皆知。 溫氏集團安排地方小電視臺和網(wǎng)紅來直播的事,小叔提醒我好幾次,還準備了新的衣服、在出門前噴半瓶發(fā)膠……結(jié)果我當眾強暴了我的叔叔?! 科學(xué)研究表明,過度的色情信息會影響人的大腦。 所以我肯定是沒救了! 因為每天每夜都在跟小叔糾纏,因為在陌生人面前和公開場合做過,所以習(xí)慣性地扯他褲子進他爛xue…… 我意識到錯誤,趕快射進我親愛的叔叔的身體里,然后給他屁眼堵起來,再穿好我自己的褲子。 褲子一提上就飛奔逃離現(xiàn)場,鉆進廁所最里面的隔間。掏手機出來,搜一下有沒有快速離開銀河系的辦法—— 沒有,起碼今天沒有。 這時候,小叔發(fā)來信息,他叫我自己先回家,溫氏集團馬上開會商量我的事情。 原定在當天晚上的酒會也沒叫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按計劃召開。我一個人穿著不再體面的體面藝術(shù)家套裝,坐在沙發(fā)上等到黎明。 我睡著了,夢見小叔趴著的欄桿系著紫色的緞帶、反射雨后碧藍的天空和周圍的建筑…… 可惡,我的夢比我本人看得細致多了,還逼我不斷懊悔那個錯誤。 “小甜心,小甜心~啊哈哈哈哈哈!小甜心,醒醒~哈哈哈哈哈……” 正午,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小叔在狂笑。 他笑的是: 溫氏集團成功化解了這個由于我的愚蠢和沖動所造成的危機,用修剪視頻內(nèi)容、網(wǎng)絡(luò)控評、收買藝術(shù)界大佬等方式把我的行為美化成行為藝術(shù)。 說成是什么“一場超脫世俗的藝術(shù)實驗”“在超高速時代對人性的反思與探索”“極端性壓抑與極端性解放的雙重深刻表達”…… 我看不太懂,但他們說我是那樣想的。 那些我不懂的東西,也變成我的枷鎖。找人剪視頻、公關(guān)、寫評論都是要花錢的,其中一大部分在溫氏集團的計劃之外。 而小叔,并不打算替我承擔太多。 嗯,我負債了。 我能用來抵債的,也只有我的人生。 這一切好像個套路: 先給我好處,讓我去,我一出錯,就奪走我整個人生。 但確實是我自己有毛??! 那就是命運在套路我的人生,讓我這樣的人得到我本來不該有的東西。 我應(yīng)該在爸媽分頭約炮的家里坐著數(shù)星星,幻想成為一個能開畫展的畫家。 “你這輩子完了,準備好給溫氏集團賣命吧哈哈哈哈哈……” 小叔幸災(zāi)樂禍,可明明他陷得最深。 “呵哈~”我陪他笑笑,他反過來問我,為什么丟了人生卻還能笑出來。 我說這樣很好,我抱到超級財閥大樹、可愛叔叔大腿,有長期穩(wěn)定的工作,和寬敞舒適的家。 “在這些美好的東西面前,死亡的風(fēng)險不算什么。絕大多數(shù)人奮斗到真的死去,也不曾擁有這些?!?/br> “你知道就好~”小叔點點頭,“褲子脫掉,用大jiba感謝我!” 兩天后,畫展重啟了。 換了更大的場地,三天時間改成六天。 算是因禍得福,一切順利,唯一的不快發(fā)生在第五天的深夜停車場。 我跟小叔在附近的小店吃完夜宵,準備打道回府。 可是忽然,給我大約一半生命的男人,也就是我父親出現(xiàn)了。 而且他給的是少的那一半。短短小小負責(zé)折壽和阻止生殖腺發(fā)育為卵巢的Y染色體、不含細胞質(zhì)、沒營養(yǎng)、不參與任何生產(chǎn)過程。 我的出生簡直與他無關(guān),我和他不曾血rou相連、不曾促膝長談、不曾雪中送炭錦上添花以及發(fā)生人與人之間任何美好的事,更談不上什么父愛如山、養(yǎng)育之恩。 他和母親迫于親戚鄰居的輿論壓力,不得不輪流打發(fā)我這個叫花子……辛苦了,謝謝他們,我會把錢還回去! “哥!” 可是小叔呼喚這個男人的聲音,竟然帶著些許依戀。 “……小叔?”我訝異非常,伸出一只手想去拉他。 卻只摸到一絲發(fā)尾。 “小甜心,等我?!?/br> 小叔笑著回頭看我一眼,就朝那個男人半跑著過去了。 而那個男人也微笑著看他,跟他說話。 然后他笑著回答。 他們兩個…… 我握緊了拳頭,但凡父親敢碰我叔叔一下,我就活活打死他! 這種極端的憤恨相當古怪,一時找不到由來?;蛟S是成分復(fù)雜的緣故……又或者很單純,單純出于生物本能,是一種對情敵的殺意。 我選擇相信,是我單純地在恨著情敵,否則沒法解釋我是如何與他在同一屋檐下相處十幾年的。 父親也確實是我的情敵。 小叔親口說過愛他,可他是那樣傷害過小叔! 我心愛的小叔,是我父親的親弟弟。小叔愛著我父親,還因此喜歡上我…… 可叔叔現(xiàn)在是屬于我的! 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只隱約看到他們在笑……真讓人沒安全感! 都怪今夜的蟬鳴太吵了,讓我這樣暴躁! 我大步邁到小叔身后,被他一手推住。 他被我打斷了談話很不開心,但并只是摸了摸我的肚子,沒讓我走。 “小甜心,我們再說幾句就好?!?/br> 他對面的我父親朝我微笑著點頭,從容不迫眼里還有一絲新奇,就好像是在面對一個年輕的陌生人…… 他在勾引我跟他上床嗎? “勾引男人”是刻在這家人骨頭里的東西嗎?! 他們兄弟倆單是站著對話,就好像在相互勾引。 可為什么我站在這兒?為什么我偏要夾在這家人里不可?我跟他倆一點都不像! 好吧其實臉是像的,我指的是性格。 小叔幾周前喝多了,說好喜歡女兒,說如果這輩子能洗手不再做壞事臟事,一定要領(lǐng)養(yǎng)一個女孩。 他說他想看著女兒從小哭包小rou坨慢慢長成大姑娘,或者亭亭玉立、或者嬌小玲瓏、或者富貴大氣……結(jié)婚或者不結(jié),但即便領(lǐng)養(yǎng)也得給他弄個孫孫。 要孫孫的理由很奇怪,小叔是希望有人能給他燒信,告訴他討厭的人們都是怎么死的。 真好啊,多單純的向往。 我想如果我生成個小女孩兒,興許早就被他帶離糟糕的父母,過上健康快樂的生活了吧! 當然我不是在厭惡自己的性別,只是想從眼下的luanlun性愛三角關(guān)系里脫身。 父親正好問叔叔: “感覺怎么樣?白天干兒子,晚上兒子干?” “沒當兒子養(yǎng),我只喜歡女兒?!?/br> 小叔不太想說關(guān)于我的事,隨便敷衍一下就轉(zhuǎn)了話題,說起爺爺重病催婚小叔的事。 此刻我突然意識到,我愛小叔,這種愛不止是性愛情愛。真能做女兒簡直太棒了,不是么? 又似乎…… 只做一株向日葵、一面旗幟或一段念想,留在他生命里就足夠了。單純地陪伴著、一同存在著,靜望他在時光中奮發(fā)、癲狂、腐爛、重生,變成我的生命的不朽。 于我的人生而言,他留下的一切都是永恒,即便他先我死去…… 因為我會一直想他。 我想著愛情的事,忘了自己還站在他倆后面。 可能對旁人來說,我只是個經(jīng)常發(fā)呆的小白臉。 這小白臉的情緒還怪不穩(wěn)定,上一秒要打人,這就平靜了,可馬上又會掉眼淚。 他們說完家長里短,才開始進正題—— 父親是來跟小叔要錢的。 因為聽說我開了畫展、有希望變成藝術(shù)家,手里還握著小叔把柄,所以趁機來撈一筆。 可小叔也不是省油的燈,笑呵呵地直接搬大靠山出來。 “啊哈哈哈什么藝術(shù)家,我給他找了點關(guān)系,不小心拉到溫氏集團而已~ 你是不知道,他們管的可嚴了!你家好大兒,現(xiàn)在是他們的人辣!” “噢噢,真不愧是我兒子……”父親尷尬地笑笑,閉了一會兒嘴。 那張俊俏的臉,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憔悴。沉淀著黑灰的眼窩深深凹陷、嘴巴疲倦地微張著,露出發(fā)黃的牙。 他這是吸毒了還是染上性??? 不知為何我突然這樣想,而且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他要的錢真是很大一筆。 “那我只要一件東西,一瓶你們造的那種春藥。成交就再也不見,除非爸媽叫我們……不過戴著面具也能見。” 他到最后破罐子破摔說大白話,也還在暗示那些下半身的事。 小叔不答應(yīng),別過頭去不看他。 “可是你知道,我只是個傀儡人偶而已……” “得了吧小闕,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樣兒!” 父親急了,撕破臉皮。 “你非要我把你做的好事全說出去?給爸媽聽,給你兒子聽……” 小叔打斷他,“去,講給爸媽去!我他媽的早就不在乎了!!” 我不知道小叔突然激動些什么,但就他們吵架的樣子來說,那個秘密愈發(fā)顯得很厲害了。反正我沒聽過小叔說“他媽的”。 當初父親也是利用那個秘密,逼小叔收下我這個累贅。 “大哥,別再出現(xiàn)了!” 小叔雙手合十,朝父親鞠了一躬,“不夠的話,我燒香送你走?!?/br> “你——” 我父親被激怒了,掄著拳頭沖向叔叔。 小叔懶得廢話,舉起拳頭準備迎戰(zhàn)。可是從體型上來說,他不可能是我父親的對手。 于是我橫在中間,抬手就是一拳。 嘭地一響,我父親栽倒在地。 直到他重新爬起來站到我面前,我才反應(yīng)過來,我打了我的父親。 右手骨節(jié)傳來的疼是真實的,天上忽然飄落的小雨是冰涼的。小叔驚呼著走過來,又怕被誤傷連忙躲開的樣子是欠cao的。 在剛剛那幾刻鐘里,我父親不像我父親、叔叔不像叔叔、我也不像我。 我和父親是兩頭野蠻的雄性動物,倘若他與我同樣年輕,我們必然毆斗一場。 小叔像看熱鬧又想溜走的小鳥小兔,其實是盤旋在天空的食腐鳥,只要我們之間有人倒下,他就能落下來飽餐一頓。 可我又是相信小叔的。 如果倒下的是我,他會嫌棄著“小屁孩就是不行啊”,一邊治好我的傷。 不過傷好了之后,得給他錢和rou體。 “呵……傻小子,你竟然相信他!” 我父親嘴上一副難以置信,那表情卻好像早就想到了一切。 “你知道他有多假嗎?十句話里有一句真的就算老實了!” 十分之一,有點夸張了。 我回頭看小叔,他那娃娃臉縮在圍巾里,一副好學(xué)生的模樣。他也的確是個幼稚、善學(xué)、聽話的家伙,不是么? “十分之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