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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啊哇阿巴阿巴......”(我姓衛(wèi),但是爸爸姓闕。)我發(fā)著怪聲連連點頭,然后燙著臉指指淌滿口水的下巴,示意他我脫臼了。 他看著我滑稽的樣子呵呵笑,那笑聲溫柔內斂,只讓人感覺善意。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臉燙,可能是在走廊睡一夜發(fā)燒了吧,又或是脫臼了見陌生人不好意思。 但我必須承認,我悄悄地希望他喜歡男人。 “你下巴脫臼了?我也脫臼過,放心,不是那么嚴重的事。我?guī)闳メt(yī)院,但是你要打工還我錢哦~” 他好像是有點自來熟,十分親昵地蹲下把手環(huán)住我手臂,跟女生逛街時挽閨蜜胳膊一樣。 我被他挽著站起來,雙腿還沒伸直就比他高出去半個頭。他從俯視變成仰視,眼光從長輩對小孩的愛護變成前浪對后生的驚怕。 他立馬放開我轉身走遠,脖頸上微濕的發(fā)尾掃來一片香。他好像身體每一處都有不同的香,真不知是怎么弄出來的。 那香氣倏地離去,我跟著揪心,感覺自己像條對路人自作多情的流浪狗。 不過他很善于察言觀色,按著電梯找補了幾句:“原來不是小朋友,是大...男子漢了啊。我看你臉那么嫩,還以為你是小孩子呢!真可惜,我還想抱抱你呢。” “那你抱吧。”我真想這樣說。如果生長慢一點能得到他更多的青睞,我寧愿砍掉半截腿。 可我還是沉默了,只是不由自主地打量他,看他纖軟的棕發(fā)、看他纖薄的軀干、看他冷著不停倒騰的雙腿,還有那雙穿著皮鞋咔嗒踏地的腳。 最后我視線固定在他挺翹的臀部,因為那里實在惹眼,豐滿得實在不像話,走起路來臀rou像皮球一樣彈。松散闊腿褲都快被撐得爆了。斜斜的內褲邊繞著大腿根凸起,明顯得就像兩條麻繩塞在里面。 似乎是故意弄成那樣的??蔀槭裁礈喩砩舷轮慌ü赡?? 我一身熱汗,硬著下體想不通問題,腦袋里只忽然冒出昨夜那個妓女的爛洞。 如果那洞長在這男人的屁股上,他敢賣我就敢買,就算是掛著別人jingye的拉過屎的肛門我也愿意買! 然而,我對他的懵懂戀慕并沒能撐過一整天。 “我可以提供食宿,但你不能白吃白住,你得付房租和一半伙食費,還要承擔每周至少四天的家務。鑒于你還是學生,可以給我打欠條,但是利息要按每月2%來收。你要是不知道怎么賺錢,我有很不錯的地方可以介紹給你。像你這么帥氣的小男生,來錢很快的哦~” “我爸爸不是給你錢了嗎?”我問他,“先用那筆錢抵著不行嗎?” 聽我說完,他走了半晌沒理我,還越走越快。風吹得他額前細碎劉海都變形。他還時不時左右看看,仿佛是在警惕什么。 “早點學會獨立生存不好嗎?而且我是你叔叔不是你爸爸,真的沒義務養(yǎng)你!”他語氣瞬間就變差了,讓我感覺我是個罪大惡極的壞人。 我想了想,覺得他很對。我不該突然出現(xiàn)在他生命里打擾他,何況爸爸是拿某件他們之間的糗事威脅他的。 我不再說話,只是低頭跟著他。他快我也快,他停下我也停下。我心情失落卻還是硬得難受,怎么都按捺不下抬頭的性欲。 “衛(wèi)子奎,冷靜!”我在心里喊著甩甩頭,想把那些想法都甩掉,下巴咯啦咯啦響著甩出去幾串口水,腦子里的yin事卻越來越多。 他是個純潔的好人,跟爸爸那種愿意搞luanlun的人絕對不一樣!我怎么能拿他意yin呢? 這時,小叔叔猛然回過頭來,用那雙琉璃剔透的小鹿眼瞪我,“哎呀,你口水把我衣服弄臟了!你知道這個多貴嗎?” 他緊皺著眉頭發(fā)怒,可在我的濾鏡里完全是個向情人撒嬌的小男友,連同小小的小貪財和小狡猾都變得可愛。 “阿巴巴!”(對不起?。┪蚁蛩狼覆⒊兄Z,“噢啊哦阿。”(我賠你錢。) 當天傍晚,我就成了個欠債八千塊、寄人籬下、前路渺茫的饑渴高中生。 不過我心情還是很好的,因為新住所寬敞明亮又現(xiàn)代。尤其客廳里的落地窗很合我心意,玻璃亮得都快反光了,一定經(jīng)常清掃吧! 這房子跟舊家比起來,整潔得像是沒人住過。 看小叔叔做飯也實在是種享受,他圍裙跟男仆裝的圍裙差不多,純白的還帶蕾絲邊。 圍裙帶子系得松散,繞他胯骨一圈打蝴蝶結,結尾垂進深深的臀溝。當小叔叔用力顛鍋,他滿屁股的酥rou就都緊起來,把繩子吸進xue口。 他上半身件輕薄的牙色襯衫,襯衫包裹他肌膚,就猶如皎月批著一層軟云。 或許是我硬得太難受,看他做什么、穿什么都好誘惑,還反應遲鈍不小心給他看到我火熱的視線。 “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記得嗎?”他感覺尷尬了,隨口說點俗套的話。 怎么會可能記得?但我還是回答:“記得。你身上跟以前一樣很好聞。”我試著夸夸他,就緊張得不得了。 “好聞?!”不知為何,他突然驚慌地聞聞自己?!澳阏f的是現(xiàn)在吧?”甩下圍裙,匆匆跑去洗澡了。 不就是一點香味,怎么了呢?何況香水都是人自己噴的,為什么要去洗澡? 啊,莫非那香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又一個人呆在客廳胡思亂想了。 這回想的是他昨晚跟人約炮,特意噴了什么催情的東西。今天早上急著去接我沒時間好好洗澡,就被我聞見了。我勃起,其實是因為香水...... 深夜,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我,我想對了。 小叔叔躡手躡腳走出家門,那鬼祟模樣與滿身攝人心魄的香截然相反。我遲他好一會兒跟上,都能隨著香味尋到他蹤跡。 我跟著他沒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怕他一個人不安全......這理由我自己都覺得荒謬,于是還拿了一件他的外套,誰讓他在冬夜里只穿件襯衫出門。 半夜,他單薄身影飄入城市一隅燈紅酒綠的街區(qū),散步似的慢悠悠晃蕩,彷如一條失去航線的小船。 小船最終停靠進一家名叫【邀伊】的酒吧,還摘掉了口罩。 我看這酒吧很“安靜”,播放的是古風純音樂。跟周圍的一眾女團舞曲比起來,簡直就是清流。 他只是想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嗎?我猶豫著要不要去搭話,拉近一下叔侄之間的關系,卻不知不覺已經(jīng)跟進店里。 他刻意繞場一周,跟每個對他有意思的人眉來眼去。然后坐到墻角的SVIP卡座,在呼聲中脫掉襯衫。 背上熒光字跡亮得刺眼,我隔著一道木架和藤蔓裝飾都看得清: 一夜情人 看臉定價 NP優(yōu)惠 rou大全免 “......”我震驚不已,多虧了離譜爸媽給的經(jīng)驗才不至于讓三觀崩塌重塑。 只是想到,那么可愛的小叔叔夜夜都在別人身下嬌喘、擺動rou臀……算了,再怎么樣我跟他也是叔侄。 “別看啦,小闕老板不喜歡鮮rou?!蓖蝗灰粋€只穿圍裙的服務生跟我搭話,他圍裙跟叔叔在家穿的那條一模一樣,合著還是團購的? “他喜歡猛的,能單手撕碎衣服、一桿捅爛屁眼的那種,你這小奶1還是不要浪費青春了~” 撕碎衣服?這大概就是他今早穿新衣服的原因!那他的屁股……原來我今天一直對著男妓的爛屁眼強忍性欲?! 等等,我是小奶1?我有肌rou還比他高不少的好吧!! “他是老板?。俊边@時,旁邊看似走錯了的直男問。 服務生回答:“對啊,這條Gay吧街所有的店鋪都有他的股份,不知道他還干嘛繼續(xù)賣,可能就是找刺激吧~” 那直男還問東問西問了不少問題,比如“這是gay吧?啊?!”他詫異,滿臉嫌惡地跑了。 我被他跟服務生分走不少心思,看漏好幾個跟小叔叔搭話的路人。 不對啊,我看他們干什么?難道我還能殺了他們?我應該跟那直男一同逃走才對吧? 我郁悶地點了杯可樂,坐在吧臺看角落桌上繞鋼管跳舞的小叔。他幾乎全裸了,只穿著條半透明的黑絲內褲在扭屁股。 全場都在看他、覬覦他的rou體,我感覺他們馬上就要把小叔吃掉了,可小叔是愿意的...... 多余的又只有我而已,我該回家去…… 我站起來要走,卻正好撞上一伙穿西裝的人。他們好像斧頭幫,但拿的不是斧頭,是箱子。 “小闕老板,好久不見?!蔽疫€沒繞開他們,領頭的就把箱子打開,里面現(xiàn)金稀里嘩啦瀑布一樣灑到地上。 全場焦點變成這堆錢,站在錢堆邊上的我當然也被看到了。 我緊張得滿背冷汗,這是個多么尷尬的時刻!叔叔發(fā)現(xiàn)我尾隨他,還撞見他被“斧頭幫”買yin?! 小叔他卻跟沒看到我一樣,一步一風sao地走來,十分自然地站定那人面前。 “趙老板,請進~”他轉身面朝我、屁股朝他們。我跟他四目相對,卻兩個世界那般遙遠。 好陌生,他跟白天的他幾乎不是同一個人。 正在我呆滯的時候,那個姓趙的抬手撕掉我叔叔的透明黑內褲。 “噢~”小叔呻吟著,彈出他豐滿如皮球的屁股。他還自覺撅高了,讓姓趙的驗他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