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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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來時一樣安靜,莫桑納在黑暗中隱去身形。在莫桑納消失的地方伸手試探后,西里神情凝重。 跡成糸族的天賦可從未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雙S…皇殿… 莫桑納對那只雄蟲崽的稱呼…柏…? 話說當(dāng)年尖塔未建成前…皇殿……可不就在跡成糸族… 西里爪子上黑色蟲甲難以抑制的浮現(xiàn)出來,在他無意識的敲動中與金屬圍欄碰撞。 力量…雄蟲…說不定在出征前會一同拿到手… 西里將手上的帽子反手按在蓬松的頭發(fā)上,將熱鬧喧嘩堅決的甩在身后,迅速離開。 西里推開臥寢的門,床上被褥凌亂,雄蟲卻不見了蹤影。 西里黑密的眼睫垂下遮擋住雙眼,停頓不久,轉(zhuǎn)而推開主臥中里屋的大門。 一側(cè)全敞的屋子,僅僅幾套茶具,蜿蜒的鏈條直接與外界蔥蔥郁郁的高大樹木相連。 雄蟲薄荷綠的翅膀撲閃著,用膝蓋勾著倒掛在其中一根鏈條中間,晃晃悠悠的,將鏈條兩端的接點搖的索索響。 西里想了想,一躍而起后將寬大的幻翅展開,那雙翅膀絲毫沒有雄蟲瑩瑩剔透的味道,反而帶著黑氣。 他閑庭信步的飛到雄蟲身邊,抱臂盯著崽子快睡著的樣子,“…跟只吊死鬼一樣…” 瞬間炸毛的雄蟲翻身撲向西里。 雌蟲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慕恿藗€滿懷,還順手顛了顛,“真輕,雄蟲都不長骨頭嗎…” 這只軍雌怎么突然這么討厭! 一爪子按下雌蟲包裹住脖頸的豎領(lǐng),生氣的桐柏側(cè)頭咬上西里脖頸上青色的血管。 唔…西里不得不騰出一只手去阻止任性的雄蟲,卻在將手接觸在桐柏后腦勺時癡迷的按的更緊了。 血液的流出伴隨著強烈的快感,精神上的滿足與愉悅讓雌蟲有種飄飄然的感覺,西里不由自主的將頭仰高。 但顯然雄蟲對血液并沒有多少渴望,僅僅稍稍的吮吸了幾口便停了下來。 桐柏抬頭看著這只軍雌臉上的艷色,不滿的將雌蟲皮膚上的血痕舔干凈。 雄蟲的舌頭劃過血管的怪異感讓迷茫的西里回過神來,他的下巴抵住了雄蟲的腦袋,而這只崽子還在不時的舔著。 “你怎么流這么多?”雄蟲停下動作,嗅了嗅味道。 “什么?”西里單手摸了摸已經(jīng)止血的側(cè)頸,疑惑。 “………”小雄蟲紅著臉想了想形容詞,張了張嘴最后也沒說出口。 “……你…干嘛…臉這么紅?”西里不解,“不流了已經(jīng)?!?/br> “不是…”桐柏捻了捻西里的胯下,猶猶豫豫的“這么硬的布料你都能……都能…濕透…” “…………” 西里這才感覺到下身幾乎都泡在了一汪泉水里,而且那處不僅依舊夾著軍褲的布料還有明顯刺痛感。 被莫桑納的事情填滿了腦袋,西里那不自覺的走路速度可不是磨壞了他的嫩花。 “我看看。”小雄蟲奇怪的扒了雌蟲的褲子。 “欸…”西里半推半就的阻止沒起多大作用。 雌蟲抿著嘴在空中褲子被褪到了臀下,張著腿被桐柏?fù)芘吮啤?/br> “你…這里特別紅”桐柏看著幾乎充血的雌花,不知所措的伸手輕輕碰了碰。 “嘶…”西里也先顧不上羞恥了,當(dāng)那層夾在縫里面的東西被扯出來后疼痛感越發(fā)劇烈。 桐柏盯著那蜜汁橫流又紅艷艷的花心,砸吧砸吧嘴又咬了咬手指“不要浪費,我?guī)湍憬鉀Q掉?!?/br> “什…啊哈!”西里猛地抓緊埋頭在自己胯下的雄性,他感覺到滑膩的舌頭熟練的頂開自己的rou瓣,咬了口陰蒂然后迅速劃到那個從未有過活物造訪的洞口,里面的軟rou被勾弄戳刺,攪了個天翻地覆! “嗯…啊……你……啊!”被jianyin的xue口腫脹而又多汁,本來就磨破的xue又被如此對待,疼痛與歡愉一起集中在那里,生殖器的感官勝過了一切,西里腦中一片空白。 不停從yindao中噴射出來的液體被雄蟲席卷而去,偶爾的溢出順著臀溝滑過。 香甜的蜜液快速的涌入口中,小雄蟲瞇著眼睛埋在那柔軟的地方…多久沒有這么飽過了…朦朧的記憶中似乎有哪只雌蟲也是這么的多蜜… 順著記憶的本能,桐柏摸索著… 西里清醒過的時候,腸液也被cao進去的手指攪了出來,流了一屁股。 他低頭看著雄蟲暈暈乎乎的樣子,抱起雄蟲崽,整理好衣服,忍耐著仍舊在褲子里插干自己屁眼的手指,朝和莫桑納約定好的地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