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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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著。 適應(yīng)期后的課程早早安排完畢。 被阿爾亞送到靜屋的桐柏碰到了其他的雄蟲。 桐柏穿著毛茸茸的圓領(lǐng)套頭長款休閑衛(wèi)衣,踩著一直到膝蓋的小白靴走進(jìn),和同學(xué)打招呼。 “我是桐柏?!?/br> “你是哪家的崽崽?”皆以成年的雄蟲好奇的看著這只中途被選拔上來的幼崽。 “我是…”桐柏猶豫的晃了晃頭發(fā),背后衣服上連著的帽子也跟著甩了甩。 蟲族氏族分立,族群的崽子資質(zhì)普遍偏高,軍校里面的雄子,門閥十有八九。 看著一只只雄蟲背著手睜大眼睛打量自己,桐柏決定了下來。 “我家大蟲是跡成糸家的。” “跡成糸?欸,立立,你們家把這么小的娃娃送過來干嘛?” “我不清楚啊…你也知道,我們跡成糸族長正忙著獨(dú)立嘛,好久見不到他的蟲影了…” “對哦,差點(diǎn)忘記了,哎,你們族太爭氣了,哪像我們就準(zhǔn)備混個日子過過…” “什么啊?西里元帥怎么了?!怎么跟著三軍就是混日子了啊!” 突然冒出的一只淡黃色頭發(fā)的雄蟲一把掐住正在唉聲嘆氣的火紅色頭發(fā)的臉頰。 “哎呀!你冷靜點(diǎn)!我沒說蘭提斯打仗混日子?。∥沂钦f我們族長準(zhǔn)備就窩在帝都當(dāng)個騎士啦!” 勉強(qiáng)掙扎出來,紅色頭發(fā)的雄蟲面對桐柏,“你好,小娃娃,我是柯達(dá)圖家的”他兩手指帥氣的比在太陽xue,“安伊?永?柯達(dá)圖。” “你好!”從未行過同輩禮的桐柏,也不倫不類的將爪子放在了額頭處。 第一天的課程并不輕松,雄蟲們都在用自己的精神絲去纏繞物品訓(xùn)練靈活度。 娃娃時候就能用精神絲cao入阿爾亞后xue的桐柏又哪里用的著鍛煉呢? 精神絲如臂指使的崽子缺的從來不是實(shí)踐,是系統(tǒng)的理論。 下課的小雄蟲茫然的總結(jié)著這無所事事的一天。 然后被幾只大蟲拉扯著走了幾步。 “我要回家了…” 桐柏睜著眼睛,迷惑的瞅著拉著自己的手。 “娃娃不要怕!哥哥們帶你去玩一會兒?!?/br> 推著桐柏的一只雄蟲湊到崽崽耳邊。 “不行…我們說好了,等我放學(xué)…” “別緊張,都這么大了,怎么能不叛逆一波!”暗戳戳準(zhǔn)備帶著這么漂亮的一只崽子炫耀的雄蟲不停的策反,“放心啦,不是那些場所,只是氛圍比較像罷了?!?/br> “阿…”還沒說完再次被打斷的桐柏,眨巴著眼睛被拖走了。 阿爾亞說過要來接我… 軍校自然有軍校的好處,無數(shù)迷亂卻因?yàn)檐姶频钠沸性谀抢?,而更加安全的場所隱藏在各處。 桐柏看著閃爍著的燈光不明所以。 一只只軍雌豪放的坐在各處大聲叫嚷。 幾只雄蟲的到來讓氣氛炒到了一個新高度。 散發(fā)著信息素的雌蟲們不著痕跡的向這邊靠攏過來。 “桉,那不是上次那只崽崽嗎?” “哇哦,天上掉餡餅啊!”整理了一下自己頭發(fā),軍雌端著杯酒走到了桐柏身邊。 “琪桉?谷?鋮林”彎下腰看著崽子,桉溫和的說,“小殿下還記得我嗎?” 桐柏甜甜的彎了眼角,“鋮林家的啊…” “對,我們家的。我們家蟲很好的,嫁我們家絕對吃不了虧!”一旁的黃毛雄蟲站出來拍了拍胸膛,然后他轉(zhuǎn)過頭沖雌蟲眨了眨眼睛。 聽到這話,琪桉突然一言難盡的瞅了眼自家雄蟲。 不知道精明的族長到底為什么會生出來這么蠢的蟲子。 “不可對…” 不可對殿下無禮… 飛起來捂住軍雌嘴巴的桐柏和雌蟲面對面對視了一眼。 然后突然抽出了手。 尷尬的笑了笑的琪桉收回了舌頭。 “不好意思殿下,沒忍住。” 用帕子擦了擦手掌的雄蟲崽歪了歪頭,大度的說,“沒關(guān)系。” “殿下,我?guī)闳ツ沁呁鎯喊??!?/br> 桐柏扭頭看了看已經(jīng)坐下的眾雄蟲,搖了搖頭,也坐了下來,他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軍雌,指了指其中幾只已經(jīng)開始摟雌蟲腰的雄蟲,“如果你沒有事情的話,可以坐在那邊一起玩兒。” “可以嗎?” 軍雌略微發(fā)光的眼睛讓只是出于禮貌的蟲崽子猶豫了一下。 “………如果你有事情的話…” 你可以忙你的去了。 話未說完,身邊立刻坐了一只雌蟲。 ………… 這陣仗,還是個小崽子的桐柏突然不知道怎么和阿爾亞交代了。 他只能通過精神鏈傳遞過去一個模棱兩可的信息, 【亞,不用來接我了,你先回去吧?!?/br> 換了衣服,正在擦頭發(fā)的阿爾亞聽到桐柏的語氣,將毛巾甩下,向外走去。 他說, 【好?!?/br> 小心翼翼的軍雌端了杯白色的飲品遞給桐柏,“殿下,要嘗一點(diǎn)嗎?” 看著與乳果汁極度相像的酒液,桐柏輕抿了一口。 有點(diǎn)甜還有點(diǎn)苦澀。 娃娃抱過高腳杯,盤著腿坐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輕啄。 被萌化了的軍雌試探的摸了摸桐柏的頭發(fā)。 “不要摸我的頭發(fā)。”抬起頭的桐柏聲音不客氣了起來。 雌蟲雙手舉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旁邊的成年雄蟲有的已經(jīng)坐在了軍雌的懷里。 他們瞪了一眼琪桉,“別太動手動腳的,娃娃還小?!?/br> “我發(fā)誓殿下不愿意,絕對不碰殿下!” “一會兒你安全把崽子帶回去?!毕胫麒衿饺盏钠沸?,一只把爪子伸進(jìn)了雌蟲衣服撫摸著的雄蟲囑托。 “保證完成任務(wù)。”琪桉嚴(yán)肅的行了個禮。 酒過半輪,桐柏已經(jīng)迷迷糊糊了。 他睜著眼卻聚不起來焦點(diǎn)。 習(xí)慣性沖著身邊雌蟲伸出了爪子要抱。 一直在旁邊老老實(shí)實(shí)陪坐的軍雌突然被驚喜砸中。 “我…我可以嗎?” 嗅了嗅氣息的娃娃收回了爪子。 卻被蟲子抱進(jìn)了懷里。 用精神絲勒緊陌生蟲子的脖子,娃娃抬起下巴,“我還要?!?/br> 輕微的窒息感對軍雌來說無關(guān)痛癢,他用一只爪子摟著桐柏,另一只拿起來了高腳杯,喂在娃娃嘴邊。 桐柏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窩在雌蟲懷里,只是直起身子小口舔著酒杯邊緣。 “柏?” 迷迷糊糊的桐柏看到了蹲在自己面前的阿爾亞。 他跳下琪桉的懷抱,將頭埋在阿爾亞的肩膀上。 “亞,唔,有點(diǎn)暈…” 推開了看到自己而湊上來的一只只雄蟲,阿爾亞強(qiáng)忍著,順著精神鏈牽引而尋找起來。 看到桐柏坐在雌蟲腿上舔舐著酒杯的時候,他窒了一口氣。 鋮林家的… 認(rèn)出抱著雄蟲的軍雌是誰后,阿爾亞心里有了計較。 他并未說什么,僅僅蹲下來向雄蟲伸出了手。 接住了崽崽的伴生軍雌立刻準(zhǔn)備離開,卻聽到耳邊模糊的聲音,“亞…” 放松后,雄蟲神志不清的呼喚,讓阿爾亞內(nèi)心被壓抑的妒火燒成燎原。 阿爾亞停住了腳步,坐了下來。 乖乖的枕著軍雌的胸膛,桐柏勾著阿爾亞的脖子準(zhǔn)確咬上嘴唇。 低頭親吻的軍雌專心的仿佛在場的其他蟲子都不存在,拉著雄蟲的爪子伸進(jìn)了自己的衣服里。 從后尾椎一路向上的爪子從脖頸處轉(zhuǎn)了個圈揪住了阿爾亞的rutou。 莊重的軍服內(nèi)一只不停撫弄的爪子凸現(xiàn)出來,另一只則自覺擠進(jìn)內(nèi)褲按摩著阿爾亞的陰蒂。 精神絲在嗅到主雌氣息的那一刻自覺纏繞上軍雌的勁腰。 那口逼羞澀的躲雌蟲軍褲中積水。 被阿爾亞糜紅的眼角撇了一眼的琪桉遺憾的站了起來,他向這位伴生軍雌告了聲別,回到自家軍隊(duì)的包廂。 “差一點(diǎn)兒,沒帶回來…”辜負(fù)了眾望的雌蟲毫不心虛。 “早知道就不讓你去了!你竟然自己坐在那里陪了半天!” “你們帶他過來干什么?”半倚著沙發(fā)背,西里看著這群鬧騰的屬下頭疼的開口。 “元帥!醉醺醺的崽子你知道多可愛嗎?” “他會嘟嘟囔囔的說什么呢?” “可能還會要吃的!我們可以喂一點(diǎn)兒甜點(diǎn)…” 一只只幻想著的雌蟲冒著粉紅泡泡。 西里通過單視玻璃向外看著強(qiáng)悍的軍雌被小小的娃娃摸的喘息的樣子,沒有接話,他只想著, 喝醉酒的雄蟲崽可不一定那么乖巧。 如果那根,能夠絞死琪桉的精神絲套在自己脖子上。 然后被按著cao進(jìn)去,會是什么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