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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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落,柔軟的矮莖草鋪在地面。 明顯高出地表的翠綠色合成材料順著林木的走勢蜿蜒,每隔一段距離,便擺放著張白玉席。 綜合交錯的翠綠色通道匯聚于中心的長桌, 長桌上是滿目琳瑯的菜品和香氣四溢的rou食,不時還會有飛過來的機器蟲補充被拿走的食物。 阿爾亞過來的時候還早,僅僅少數(shù)的蟲子在用餐。 桐柏乖乖的坐在位置上,等著去拿主食的阿爾亞。 兩只爪子端著風格迥然食物的雌蟲坐了下來。 桐柏先叉了一份奶油小蛋糕舔了一口。 阿爾亞在旁邊吃著自己面前的rou。 解決掉所有精致的甜品后,小雄蟲盯著阿爾亞已經(jīng)所剩無幾的那份食物。 側(cè)頭看了一眼桐柏的阿爾亞自覺將插著的最后一點rou放到了盤子里,用小刀切下來薄薄的一片喂到桐柏嘴邊。 小雄蟲張嘴嚼了嚼,過于辛辣的味道在嘴里爆炸。 眼眶一紅,淚水突然就下來了。 看著雄蟲鼻子紅彤彤的,淚珠子不受控制滾動下來的可憐模樣。 阿爾亞將手里的東西放下來,好笑的用一只手掌擦了擦桐柏的眼睛,另一只手將桌子上的乳果汁遞過去。 就著阿爾亞的手吞了幾大口果汁,雄蟲用牙齒抵著將舌頭吐了出來。 阿爾亞側(cè)頭噙住了小雄蟲被辣的紅艷艷的舌尖。 雌蟲嘴里更辣了。 剛好了一點的桐柏舌頭再次變的火辣辣的。 又開始沁淚的小雄蟲,推著阿爾亞的肩膀向后退。 卻被固定住腦袋吃進去大半個舌頭。 痛苦又麻木感覺的刺激著神經(jīng)。 被水腔包裹著的舌被不停的吮嗦,發(fā)出嘖嘖的響聲。 不能真把伴生雌蟲用藤條抽出去的桐柏開始抽泣。 自暴自棄的正準備閉上眼睛放棄掙扎,小雄蟲突然被拉開了。 阿爾亞在西里過來時就放松了力道, 在看到他拽著雄蟲的后領后,皺著眉放開了對桐柏的禁錮。 西里將被欺負的可憐巴巴的崽子揪到身后。 兩只爪子往眼睛上抹了抹眼淚,桐柏飛快的抱著剩余的果汁往嘴里送。 咕咚咕咚的喝了個干凈。 西里回頭看了看眼睛鼻子都泛紅的娃娃,皺著眉警告著阿爾亞。 “別太欺負他?!?/br> “憑什么身份?”阿爾亞將另一小杯飲品推到雄蟲能拿得到的位置。 西里沉思了一下, “憑競爭者的身份?!?/br> “競爭?”玩味的咀嚼了一下這個詞語,阿爾亞看向西里“和我競爭?” “阿爾亞,如果我想”西里直視阿爾亞的眼睛,“必定會有一個我的位置?!?/br> “西里元帥。”阿爾亞很少帶著諷刺的語氣說話,但這次他說,“氏族還沒有只手遮天?!?/br> 說完,他抱過雄蟲。 西里留在原地看著這只伴生軍雌離開。 離開教室后,不過是隨意逛了逛校園,不知道自己發(fā)什么瘋的西里,準備去餐廳等著副官那群蟲子過去。 卻在隨意的一撇后看到了那只尊貴的小崽子被抓著腰親的喘不過來氣的樣子。 哭的傷心的雄蟲明明擁有強大的精神力,卻依舊只能眼尾勾著糜紅,被軍雌壓在身下拉出舌頭。 哪只雌蟲不想有一只這樣能力不俗卻又精致嬌氣的所有物呢? 西里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桐柏身前。 阿爾亞離開后,西里將一只手插進褲兜,漠然的想。 自己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氏族不足以給他預訂一個尖塔王君的身份。 他不會去競爭。 以及… 如果可以, 他也非常想狠狠的弄哭這只蟲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