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魚嘴
書迷正在閱讀:綁來的情人、逐明(BDSM)、風(fēng)風(fēng)雨雨、小美人下鄉(xiāng)找g狗煎批(雙、我有個賣屁股的壞小叔、帝國omega珍貴賣批直播間、竹馬變成鬼后來找我看批、勾/引是個科研課題、為什么他們都覺得我好欺負(fù)、在無限逃脫里花式挨cao
西里長桐柏4歲,縱使破了身子后已經(jīng)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但很多花樣他玩不來,平日里最喜歡的就是抓著雄蟲騎乘,看桐柏沉溺情欲的艷姿。 桐柏?fù)崦@口沒有完全綻放的雌xue,伸進(jìn)去攪了攪,“西,你的精神體能顯形嗎?” “…能?!蔽骼铼q豫著將雙腿虛化成尾巴,“沒什么用,就是看著新鮮…” 精神體就是一個形象,就像桐柏如果真cao了西里人魚樣子的魚xue,實(shí)際上還是在干雌蟲的rou逼。但無論是西里還是阿爾亞都很少用精神體承歡,就怕雄蟲培養(yǎng)出來什么奇怪的癖好。 尾巴出來后桐柏精神起來,他好奇的摸摸上面的鱗片,又把鱗片掀起來去摸里面的嫩rou。 “唔…”西里看著桐柏要把自己剝皮的架勢,突然敏感的不行。 “那人魚的xue在哪?雄性從哪里進(jìn)入雌性呢?”就像上第一節(jié)生理課一樣,雄蟲將蟲rou從阿爾亞rouxue里抽出來,一骨碌爬了起來。 不知道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的西里竭力維持冷靜,正準(zhǔn)備開口,又聽到雄蟲接著問,“作為人魚也有zigong腔嗎?” 西里深吸一口氣,“柏,我當(dāng)然有?!?/br> 他拉著桐柏的爪子撫摸腹部下方尾巴處的鱗片,“這是人魚的魚xue?!?/br> 隨后他們的手指一齊深入那處小嘴,“這是yindao,深處有卵巢zigong泡?!?/br> 雌蟲很不自在,“但是這只是個虛化的外形,你插進(jìn)來會感受到還是我的…我的雌xue。所以柏你就算這么干我…” 他干巴巴的繼續(xù),“和進(jìn)入我的腿間干我沒什么區(qū)別?!?/br> “我變回去了?”趁著桐柏沉思的樣子,西里甩了甩尾巴。 “西西,我想嘗嘗你這一口xue的味道?!毙巯x看似打商量,卻將西里用精神絲捆了起來。 鱗片后的軟rou沒有了花唇的遮擋,直接暴露在外面。 不習(xí)慣用尾巴的雌蟲如同被束了小腳,撲騰著尾巴可憐巴巴的,還真有落入蟲族手里即將被異族破處身那么個味兒。 西里看著自己身上的藤條愣了一下,反而放松下來,他笑著說,“我又不是不讓你cao,你綁我干什么?” 桐柏不理會他,兩根手指進(jìn)去抽插那個洞口,沒有了緊致合攏的yindao口,本來就水多的西里魚xue咕咕的冒出來汁。 “西,你夾緊點(diǎn)。” “………”西里覺得自己的雌xue像是被什么東西撐開固定住一樣,像往常的夾xue一點(diǎn)用都沒有。 一心想探索西里精神體結(jié)構(gòu)的桐柏沒有和他爭論到底他用沒用力夾這個問題,精神絲從那個洞口深入進(jìn)去。 桐柏摸索著rou壁的,精神絲突然鉆入了一個小洞,西里爪子攥緊藤蔓,尾巴擺動。 zigong?雌蟲zigong不會就這么開了…是什么? 不斷深入的絲繩讓西里粗喘著氣,他咬牙忍了一會兒,終于在無限蔓延的恐懼中叫停,“別進(jìn)去了…尿道。” 這個答案有些出乎桐柏的預(yù)料,他的精神絲沒有停止進(jìn)入,沿著細(xì)細(xì)的管道,桐柏在觸及阻礙時才停下來。雌蟲的平滑肌伸縮性很強(qiáng),積了尿液的膀胱囊被精神絲纏繞住收緊。 “柏…別…啊…哼唔………” 由于膀胱的擠壓,晃蕩的尿液沿著輸尿管流出,混著陰水滴在地面上。 精神絲時輕時重的按摩,西里就隨著雄蟲的控制緩緩流著尿。 桐柏一邊留著一根精神絲繼續(xù)抓握西里的膀胱,一邊將其他精神絲抽出去繼續(xù)探索,這次他沒有準(zhǔn)備扣開西里的zigong門,反而纏繞著zigong隨著西里膀胱收縮的節(jié)奏一齊擠壓收縮。 “西你現(xiàn)在怎么排泄?”雄蟲基本摸清了rou逼的結(jié)構(gòu),又開始打其他的主意。 被搞的冷汗淋漓的西里張了張嘴,卻只是吐出更多的yin叫。 阿爾亞揉了揉雄蟲的腦袋,敲開人魚尾巴另一處鱗片,“人魚有排泄孔?!?/br> “這個也是西原來的那樣嗎?” “對,就是雌蟲的后xue?!?/br> 桐柏了然點(diǎn)頭,又突然想到,“但是西還少一樣?xùn)|西…” 阿爾亞同情的看了眼西里,忽略西里蒼白著唇?jīng)_自己搖頭的樣子,將逼xue那處的鱗片完全展開,他粗糙的指腹按在粉紅的嫩rou上摩擦,只到那處被磨的充血紅艷起來,然后示意雄蟲去看。 桐柏的微涼的手指撫摸在那處糜爛的紅rou上,感覺到什么后,用力按了下去,伴隨著西里仰頭的尖叫聲,雄蟲的指尖陷入rou層中。如同蚌rou一樣的嘴巴被壓下,層層疊疊的包裹著桐柏的手指,rou浪被兩指攪動的翻滾起來,桐柏在深入一段距離后夾住了一根被yin水寖泡透的雌莖。 被隱藏起來的東西比平時更加敏感,僅僅磋磨了幾下就射出了陰水,將周圍的紅rou泡的近乎發(fā)爛。 “雌莖、雌xue、后xue。”雄蟲一一數(shù)過西里的魚尾,了然的收回了爪子,“西,還受的住嗎?” 西里臉上的汗水從下巴滑落,他知道自家蟲崽子的意思。 受的住…就繼續(xù)。 好強(qiáng)的軍雌掙脫一只手腕,將雄蟲拉到身上,勾唇笑,“來。” 被晃住的桐柏去吻西里的唇rou,下面卻毫不留情的刺入雌莖所在的嫩rou口,兩根roubang在西里這道紅rou堆積的逼里摩擦,一起cao干著軍雌的魚xue。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強(qiáng)迫自己閉上嘴的西里勾住桐柏的舌頭,尾巴尖拍的地面啪啪作響!那道仍舊在積壓著膀胱囊和zigong袋子的精神絲更是持續(xù)不斷的讓這只軍雌rou逼道里溢出淺黃色和透明的sao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