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螳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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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些許的桐柏皺著眉按下了不停在高潮中沉淪掙扎的雌蟲。 “怎么這樣了?”雄蟲就著插入的姿勢沒敢動,用手臂拉下身體一直微微顫抖著的雌蟲的脖子,輕輕柔柔的問著。 “嗚…”莫桑納緊咬著牙,不停發(fā)抖。 桐柏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所在地不停溢出的水花,與近乎高潮般的長時間痙攣。 “桑,告訴我,怎么了?” 明顯不對勁的雌蟲讓桐柏忍著想要頂?shù)母畹哪铑^,抱著一遍遍的安撫。 從雌xue深處傳來的酸澀順著中心擴散,一陣一陣沖擊著身體的各個部位。 已經(jīng)被信息素迷昏了腦袋的雌蟲明明身體已經(jīng)承受不住的發(fā)出警告,依舊貪婪的渴求著更多。 莫桑納眼膜覆蓋著霧氣,撐在桐柏兩側(cè)的指尖僵硬的不行,尚未愈合的喉系向外泛著血珠,已經(jīng)處于半迷茫階段了。 仰頭看著只知道嗚咽的軍雌,桐柏嘆了口氣小幅度的舔舐著那道傷痕,靜靜等待著。 阿爾亞從被精神絲填滿的享受狀態(tài)中抽離,吐了口氣,將手掌蓋在濕潤的眼睛上。 “他已經(jīng)磨了幾乎一個星際時了。” 小口吮著的桐柏一頓,眼睛微微睜大。 阿爾亞不知道莫桑納被cao到了哪里,他自己不清楚嗎? 瘋了吧… 宮口平時碰一下都顫的地方,磨了多久?! 怪不得原本干澀的甬道成了這副泛濫的樣子。 抽了口氣的雄蟲看著明顯已經(jīng)傻了的雌蟲,對著阿爾亞說:“過來幫他一把?!?/br> 阿爾亞莫名的爬了過來跪在旁邊。 看了眼已經(jīng)注意不到自己的莫桑納,伸出爪子想把他提起來。 “亞!別動!” 桐柏近乎驚恐的感受到那宮口被刺激的驟然收緊,死死的絞著,軟rou一下子繃直,勒著堅硬的yinjing頭部,接著便被激流般的汁液劈頭蓋臉的沖刷著頭部。 “嗚!…啊…” 大多時候一直用精神絲cao干莫桑納的小雄蟲簡直要崩潰,被勒緊的吞噬感讓桐柏感到非常難受。 “雄主!” 阿爾亞看著洶涌溢出的交界處已經(jīng)明白了情況,他當機立斷用精神域籠罩住三個人,屬于桐柏的透明精神絲被主雌指揮著徑直進入了莫桑納已經(jīng)容納不起任何物件的陰蚌。 那逼口像是突然自己張開了嘴,在極度收縮中被硬生生擴大了一側(cè),黑洞洞的xue口看的到嫩紅的rou在蠕動。 絲毫沒有同僚情誼的主雌在莫桑納進行極致的高潮時冷硬的將家雌的逼掰開了縫隙。 桐柏淚眼朦朧的看著莫桑納驟然抓緊床單的爪子和繃緊的肱二頭肌,有些失神。 被拉開的rou逼里沖出似乎無盡的汁液,宮口卻仍舊鎖著雄蟲的幾把。 失焦的雙眸重新聚集起神采,帶著一絲機械的冷漠,眼球緩慢移動,凝聚在阿爾亞臉上,爆發(fā)出強烈的兇意。 “莫桑納!” 主雌的精神體已經(jīng)凝聚在了身側(cè)。 “桑…?!瓎琛瓎琛 ?/br> 若隱若現(xiàn)的低泣讓雌蟲的注意力迅速轉(zhuǎn)移。 咬緊宮口的家雌舔掉桐柏的眼淚,打開了宮門。 被迅速貫穿的宮口榨出陰汁和少許白濁,莫桑納額角青筋畢現(xiàn),全啞著嗓子命令著。 “把我拉出去?!?/br> 阿爾亞握住莫桑納的后頸,將饕餮般的家雌拽了下來。 被不停蹂躪的艷rou已經(jīng)糜爛,卻不甘心的抽搐著依舊想要吸附雄蟲。 無情的兩只雌蟲都沒有在意這一點點反抗。 阿爾亞將莫桑納遠遠的甩在床腳,抱起桐柏慢慢的用口腔吮吸著安撫。 普一脫離,莫桑納就放松了下來,宮逼再次夾緊,吸收著雄蟲的jingye。 他勉強睜開眼睛看了下桐柏的狀態(tài),就窩在床腳半昏迷的吸收著情潮期來自雄蟲最濃的一次精神外溢了。 桐柏任性的推開服侍的主雌,抓著阿爾亞的長發(fā),掉著眼淚咬緊了那微乳上紅彤彤的頭部。 并未孕蛋的雌蟲,小乳被情潮期刺激分泌出液體,一口一口咕咚咕咚的被桐柏咽下。 經(jīng)歷了一番雌螳螂的兇狠的小雄蟲抱著自家主雌哭的微喘。 阿爾亞無奈的摸著桐柏的腦袋,哺乳的羞恥讓他抿緊了嘴巴。 但是… 雄蟲信息素刺激下的雌蟲又有哪只不想完整的吞下可憐的小雄蟲呢。 和莫桑納爭的干架的軍雌又會是什么良善之輩… 如果不是那根把莫桑納拉扯過去的精神絲。 今天的孕床, 必然是自己。 阿爾亞瞥了眼床尾饜足的軍雌, 不過… 情潮期結(jié)束, 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