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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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透過一棵棵翠綠的枝丫縫隙,光斑無規(guī)律的跳躍在各處,星星點點的照亮著其中純白色的莊園。 閑倚在躺椅上半闔著眼的人,淡青色的長發(fā)隨意的鋪散著,在這寂靜的時空中自成一道風景。 “柏?!币宦暵詭硢〉纳ひ舭殡S著流動的空氣打破了靜謐。 桐柏詫異的坐起了身子。 被時光打磨過的骨翼尖是最先顯現(xiàn)出來的,森森白骨泛著灰,一張一合的功夫面前的空間如同裂錦一般被撕出一個大口子,接著是一只純白色的軍靴。 莫桑納! 桐柏看到灰色骨翼的瞬間站了起來。 “你回來了!” 莫桑納伸手一攬便抱了個滿懷。 風塵仆仆的帝都元帥一把托起了自家小雄子香了一口,飛進了臥室。 莫桑納把桐柏放在了床沿邊坐著,單膝而跪吻上桐柏手背,喚了一聲,“雄主?!?/br> 桐柏輕微縮了縮手指,不是太想理會面前雌蟲的求歡。 蟲族自幼黑發(fā)黑瞳,從成年亦或者精神絲外放開始分化,桐柏童年過渡中期精神絲便初顯端倪,以至于過了老長時間青黑相間的日子,被當時的二軍主帥揉著腦袋嘟囔著像顆蟲蛀青菜。 可以說,論桐柏幼崽期最不想見到的人,莫桑納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好不容易熬到了成年第一次結契,莫桑納跨坐在桐柏腰上咬緊雌xue,精神海一只螳螂跳出來,抓起來就開始咀嚼桐柏尚且年幼的精神絲。 黑名單妥妥的。 以前精神力尚弱的時候,每次cao干莫桑納,桐柏都被那只母螳螂咬的在這只雌蟲身下哭個不停。 對于桐柏來說,阿爾亞的xue柔軟貼合,溫吞吞的裹著桐柏的精神絲收縮,西里的xue水潤潤的含著,一插一股子yin汁,唯獨莫桑納的花瓤又緊又熱,每次開始cao時干的不行,要硬狠狠的摩擦著才能進去。 桐柏一直堅持著調教莫桑納那口不懂事的sao逼,不妄想把那只雌xue給弄的一碰就流,至少能別開腿就順順當當?shù)母蛇M去。 并且表示沒有出水之前并不想cao一只干壺。 不過…今天剛出征回來的蟲必然很難拒絕就是了。 桐柏試著在莫桑納湊過來之前推了他一下,被莫桑納擒著拉到了頭頂,跨坐著騎在了桐柏腰上,用私處不停的蹭。 “caocao奴,雄主。” “桑,我說過我唔…” 莫桑納按照家里的規(guī)矩,掰開自己的花外唇,啪啪啪的打了自己的花芯幾下,抖了抖,微微壓抑著喘息聲。 稍微打出了點水,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xue對準大jiba,壓了下去。 “嗚…” 堅硬的roubang擠開了莫桑納的花褶皺,撐平了這只雌蟲的下體的裂縫。 過度的干緊讓莫桑納不得不用一只手握著那根roubang和陰戶的泛白交界處,阻止自己被繼續(xù)戳進去。 桐柏現(xiàn)在也不好受,進不得退不了,卡在那里,就挺煩的。 搖了搖腰,更加撐大了xuerou。 “行了,快…恩嘶…快點!” “啊哈…雄主…嗚…” 桐柏拽著莫桑納的陰蒂環(huán),拉扯著想讓他先噴一股潤潤。 那處一縮一縮的,也跟個小菊花一樣,莫桑納的精神海蠢蠢欲動的將桐柏卷了進去。 一只蘭花白螳螂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 !?。。?/br> 桐柏一看見這只蟲子就條件反射腦仁疼,原本放在雌蟲腰上的手改成環(huán)在了脖子上,將頭埋在莫桑納的胸口不安的一口叼住了一邊的乳首,吮吸了起來。 雌蟲低頭看了眼自家小雄子的腦袋瓜,嘆了口氣。 自己這精神體在蟲族并不少見,結契的時候也是桐柏自己喜歡才弄成這樣,但是SS+級的精神力比當時桐柏的高太多,沒想到年幼的精神絲頂不住,這才烙下了陰影。 成型的精神體無法更改,莫桑納那段時間努力壓制精神體的天性,半哄半強的自己騎乘了整個婚假才堪堪把灰棕色的盾螳給轉換成了玉白色的蘭花螳螂。 然而…并無卵用。 桐柏這邊上邊吃奶的習慣就是被莫桑納給疼出來的。 “柏,今天我們玩?zhèn)€特別的。” 下來肯定是下不來的。 哄哄還是可以的。 桐柏被精神海中突然出現(xiàn)的亮晶晶的光幕吸引了視線。 兩個人被纖毫俱細地投在了星網上。 鏡頭著重拍攝著兩人的連接處,莫桑納的雌xue還在不知羞恥的翕合。 在桐柏視線中,無數(shù)文字跳躍著。 “這只雌蟲的蚌rou好厚!” “我們軍隊有一個被cao開的,一天到晚走哪漏到哪,直接被當做尿壺使的,花外面的布料開個洞,想cao就插進去,不想cao了就拔出來,磨xue也能對著就開始。” “這種東西,干著干著就干熟了,撅著腚眼子求cao?!?/br> “撒尿就被邊干邊撒,抬起他的一條腿,干著就尿了,也不用給他找地方,將他拉到一個角落里,干著他的陰蚌或者屁xue,扯開一條腿,抵在墻上,跟狗一樣撒尿就行,到時候要是不想讓他撒的話,就趁他撒的正歡狠狠把他的尿眼堵住,讓他撒都散不出來!那里面剩余的尿就積累著?!?/br> 莫!桑!納! “雄主,你看到了什么,嗯?” “放開我放開我!” “說說,小sao蟲腦袋瓜里想的都是什么?”莫桑納按住桐柏撲棱的腿,語氣一轉,再次開口,“雄主告訴奴好不好?” 雄蟲無意識咬緊嘴里的乳rou,惡狠狠的抽走了直勾勾看著自己的大螳螂,不斷浮現(xiàn)的字體四散而去。 “不要用精神力誘導本殿下!” “遵命,我的雄主?!?/br> 被莫桑納這么一鬧,桐柏也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一咬牙,直直的頂了進去。 “嘶…”莫桑納弓著腰又痛又爽。 火熱的瓣rou層層疊疊的簇擁著侵入者,干澀的xue無助的收縮吞吐。 桐柏在阿爾亞身下仰起了脖頸,顏色略顯淺淡的瞳孔無神的注視著莫桑納。 身為三只雌蟲中最為年長的一位,莫桑納的精神域對桐柏的成長起了奠基作用,可以說一聲父兄也不為過。 因此,縱使早就被cao干了不知道多少次,莫桑納在恍惚中仍然會有一種被自家子弟jianyin的錯覺。 這次出征回來,許久未被進入的私陰再次大開,莫桑納久違的在一次次撞擊中跌入了空白期,桐柏也被必然拉了進去。 “柏?” “元帥?!?/br> 桐柏一手撫胸,點頭示意。 晃過神來的莫桑納聽著精神域中自家雄主的稱呼,覺得事情有點大條。 外界的蚌戶鮮明的感覺到被插穿被蹂躪,內視的雄主卻如同小輩一般行此禮節(jié)。 羞恥度太高了…… 還在抽搐的口子催促著主人上去承受更多的快感,微弱的自尊心卻讓身體猶豫不決。 要是清醒的桐柏知道僅憑一個禮節(jié)就能讓每次都如狼似虎的家雌躊躇不定,怕不知道會有多高興。 但是現(xiàn)在的幼崽?桐卻對眼前這種境界有著茫然。 “元帥?” “柏…”一聲呻吟順著氣息滑出,莫桑納擠壓著外界實體的yindao口,絞著體內的異物。 ……… 桐柏無法感知外部身體狀況,卻能通過從小到大的經驗看出莫桑納對著自己發(fā)情了。 皺了皺眉,抿緊了唇的桐柏不太理解。 “元帥,自重?!?/br> “雄主…” 莫桑納放緩聲音叫了一句。 “你知道,阿爾亞即將和我結契?!?/br> “自然。” 輕舔了下唇的莫桑納突然意識到這次空白期截取了哪段。 “莫桑納元帥,一事相請?!?/br> “殿下,榮幸至極?!?/br> 阿爾亞,桐柏的第一次結契。 聘禮是二軍指揮官的引領,第一軍團元帥的高座。 以及…… 帝都尖塔,萬千蟲族子民,雄主的披袍系帶。 權利、尊重、愛護,無一缺少,處處精心。 回憶戛然而止,莫桑納勾了勾唇,欺身摟住了桐柏的腰,軟下來的語調混雜著濕漉漉的水汽觸碰到桐柏的耳朵。 “殿下,本元帥的陰xue想您想的都濕透了。” 莫桑納并未等待懷中小雄蟲的反應,利用本域優(yōu)勢勾動著桐柏的情欲。 將早已濕濘的縫隙貼著雄蟲被動挺立的roubang研磨。 桐柏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只剛剛還冷酷無情一臉不耐,將自己軍隊隨行申請測試成績全部訂為不合格的雌蟲轉眼便磨著批搖著腰肢向自己求歡,心情復雜。 莫桑納元帥……你怎么敢…… 一手抓滿了那個饅頭逼,指縫間配肥厚的xuerou擠了出來,白色透明的陰水拉成了絲搖搖欲墜的牽連著。 被粗魯?shù)哪笾麦w口子的莫桑納渾身顫抖,卻不忘加強契約之間的振動,使自家雄主的欲望節(jié)節(jié)攀升。 “殿下,偷個情如何?” 帶著蠱惑的口音,已經和莫桑納結過契的桐柏現(xiàn)實拒絕不過這位剛出征回來的元帥,如今更拒絕不了又開始亂吃飛醋心生不滿的將領。 桐柏心里的異樣感更加明顯,卻因為找不到頭緒而無所著力。粗大的精神絲挺入莫桑納的下體,來回的抽插將莫桑納的干xuecao出了汁,卻被眉目狠厲的雌蟲拽著硬拔了出來。 他說: “雄主,今天,我得要你?!?/br> 哈?結契前?這個時候? 桐柏不可思議的看向這只總是和自己作對的雌蟲,轉身欲走。 雌蟲化翼包裹禁錮著雄蟲,緊密貼合了上去。 桐柏徹底清醒了。 “桑!” “雄主,不愿意?” 低低沉沉的話語穩(wěn)穩(wěn)的落下,徹底濕潤的雌xue顫抖著被迫一次次打開,莫桑納騎跪在桐柏身上低頭注視著桐柏的眼睛。 ………… 桐柏扣住家雌飽滿的臀部,深深嵌入了生殖腔。 剝開了隱藏的陰蒂,用并未成形的指甲刮著,磋磨著。 在刺入瓜瓤的同時,揉著臀rou的手掌擠進后臀縫,配合將指關節(jié)進入后xue。 莫桑納的整個大屁股都被桐柏兩手控住,縫隙和兩個洞也不斷被填滿被jian尻。 在莫桑納顫抖著噴高潮時也并未停歇,狠狠的進入拔出。 “雄主雄主……啊哈…嗚……” 提起雌蟲的yin蕩下體,桐柏毫不憐惜的揍了上去,一拳一拳的將兩瓣臀rou打的凹陷進去,又沖著屁xue扇了起來,將那個屁眼打的收縮顫動。 兩指做剪刀狀,從下體正面開口處戳入,重重按了下去,保持力道,一直滑到底,果然又一股yin蕩的粘膩水兒濺出。 精神絲成網,密密麻麻的捆住莫桑納的下體,如同穿了一件安全褲,雌蟲的大臀以上腰部以下以后就是限制場所,得被多次開發(fā),多年改造,才能見光了。 不過那時候的圓臀撅逼屁xue外翻就又是一番艷景了。 吃飽的莫桑納饜足的斜倚在床頭,懷里半抱著雄蟲,有一下沒一下順著桐柏的頭發(fā)。 當精神絲不再受雌蟲的影響,桐柏隱隱約約察覺到了莫桑納的心理活動。 桐柏是不知道自己的伴生軍雌是哪里惹到這只老蟲子了,阿爾亞身為主雌幾乎從未調教過家雌,規(guī)矩也是一切從簡,可以說,就沒有阿爾亞這樣好說話的當家主母。 帝都不乏有接管雄主調教家蟲的主雌,按照莫桑納這個xue的開發(fā)程度,真的一切按規(guī)矩來,估計都不知道被阿爾亞擺弄過幾回了。但如今莫桑納全身上下的調教物僅僅只有一枚陰蒂環(huán),還是雄蟲親手刺穿的。 “你怎么回事?” 向來不參與的桐柏是真的有點好奇。 “嘖?!?/br> 莫桑納知道自家雄主已經把情況摸了個七七八八,但是雌蟲的爭斗自己也不會不講武德的向雄蟲細說。 于是他只是敷衍道: “沒什么,不過是想起主雌的結契日了。” ? 這么說,桐柏就更不能理解了。 出問題的家雌就在身邊,于是他直接問: “你想他的結契日干嘛?” 被追問不休的莫桑納有點冒火。 “雄主!我是他的引領者,您,親自,邀請?!?/br> “你的引領者是我的雌父?!?/br> 莫桑納張了張嘴。 桐柏示意他繼續(xù)說。 “…尖塔上您親自為他披的禮服…” ………… 阿爾亞是軍禮服,簡潔收身。 莫桑納那個禮服自己會替他穿才是有病。 桐柏知道了,莫桑納這蟲就是戰(zhàn)后綜合癥,不鬧騰兩下就不舒坦。 于是他心安理得的翻了個身不理一臉心虛的雌蟲了。 莫桑納悻悻的閉上了嘴,瞅了眼現(xiàn)在還在占據(jù)了大半個屋子的玻璃柜中安放的純黑色,尾擺長達一層尖塔樓梯的銀線禮服,眼神飄忽了一下。 湊過去親了口嘴,摟著蟲老實午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