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艱難的憋尿之旅以及裝車運輸
中午的時候,空乘送來了精美的頭等艙飛機餐,衛(wèi)桐貼心地替躺在身邊的藺云毅拒絕了這份好意,自己倒是在一旁大快朵頤。 隨著肌rou松弛劑的藥性逐漸減弱,藺云毅又稍微恢復了些力氣。不過因為下身的道具仍在持續(xù)工作,他也只能繼續(xù)乖乖躺在座椅上,忍受著yinjing被不斷震動、腸rou被不斷按揉的刺激。 衛(wèi)桐心滿意足地吃完飯,這才轉(zhuǎn)頭瞥了眼一直在旁邊低低呻吟的藺云毅。 “好些了嗎,躺了這么久。”衛(wèi)桐轉(zhuǎn)過身,作出一副關心自己“老婆”的樣子,掀開了藺云毅臉上的眼罩。 “唔……”一聲沉悶而脆弱的呻吟從藺云毅鼻腔里艱難地溢出,他的呼吸已經(jīng)rou眼可見地變得愈發(fā)艱難,面上的口罩也因此不斷地起伏。好不容易恢復了眼前的光明,藺云毅立刻掙扎著望向了衛(wèi)桐——這個折磨他,卻也是唯一能讓自己解脫的魔鬼。 “唔唔……”藺云毅努力地呻吟著,再一次沖衛(wèi)桐輕輕搖起了頭,不過這一次,他的眼中早已沒了之前的抗拒與憤恨,只剩下了無奈與哀求。 衛(wèi)桐輕輕一笑,他當然知道藺云毅想要什么,可他怎么會就這么讓對方解脫呢? “再忍一會兒吧,飛機還在行駛呢?!?/br> “唔!”聽見衛(wèi)桐無情的回答,藺云毅無力地眨了眨眼,他的眼神里逐漸多了憤恨,開始扭動起自己早已被捆綁得麻木刺痛的雙臂,用力挺起胸,努力試圖坐起,但是很快,他的身體又再 攪他與自己的“夫人”。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衛(wèi)桐放心大膽地將手伸進了藺云毅的毛毯之中,一路摸向了仍在發(fā)出微弱蜂鳴的振蕩器。 “別生氣,你不喜歡的話,我先幫你關掉好了?!毙l(wèi)桐摸到開關,輕輕推了下來。 振蕩器關閉的那一瞬間,藺云毅如釋重負地發(fā)出了一聲顫抖的輕嘆,而他緊繃的腰腹也因為刺激驟然停止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尿顫。 “唔!”括約肌雖然竭力松弛,但是尿液卻未能順利溢出的酸脹感給藺云毅帶去了更深的絕望。 他哽咽地呻吟了一聲,身體接連顫抖了好幾下。 “真的受不了嗎?”衛(wèi)桐比誰都清楚藺云毅絕不是在裝模作樣,因為他的手很快就摸到了絲襪上那片濕潤潮熱的區(qū)域,他一邊繼續(xù)在那塊禁地探索,一邊用手強行撐開藺云毅因為憋尿而夾緊的大腿根,撥弄起了對方才從無休止的震蕩中暫時平靜下來的yinjing。 “唔唔……”藺云毅的嗚咽聲帶著明顯的顫音,他早就有意無意地讓尿道括約肌松開了好幾次,但很可惜,這并不能有效緩解他憋脹的下腹,在他逐漸崩潰的過程中,那根金屬尿道堵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給你買的絲襪都濕了好多,你不會想把自己的尿液漏在了飛機頭等艙的座椅上吧?那可真是很丟人了。”衛(wèi)桐壓低了嗓音,在藺云毅耳邊慢條斯理地絮語著,眼里閃爍著惡作劇得逞的愉悅。 藺云毅恢復了力氣的雙腳又開始焦灼地在地面上蹭來蹭去,他時不時抬起自己的腰身,卻無法緩解源自體內(nèi)的不適,他當然知道尿在飛機上很丟人,可他真就要忍不住了。 衛(wèi)桐看了下手表,離飛機到站只有不到半個小時。 “抱歉,我現(xiàn)在沒法幫你。再堅持一下,只有半個小時了。我相信你可以的?!闭f完話,衛(wèi)桐又一次拉下眼罩擋住了藺云毅早已被折磨得泛紅的雙眼。 藺云毅絕望地發(fā)出了一聲聲的嗚咽,他再次掙扎想要坐起的身體,卻最終被安全帶所限制。 飛機飛行途中的轟鳴聲實在過于令人煩躁,以至于根本就沒人聽到頭等艙里那位一上來就被迫躺下的女士在發(fā)出怎樣的悲鳴。 而衛(wèi)桐更是不會再去理會這個煩人的變裝性奴,他拿出濕巾擦了擦手之后,悠閑地翻看起了雜志。 意識到自己必須依靠衛(wèi)桐才能得到解脫的藺云毅最后只能放棄了無謂的掙扎,飛機即將降落,空乘人員開始在過道走來走去,為客人們提供各種服務,他害怕被那些真的女人看出自己是個女裝的男人。 到最后,他甚至乖乖地夾緊了雙腿,咬住了嘴里濕淋淋的塞口物,在每一次費力的呼吸中強迫自己繼續(xù)忍耐,直到飛機平穩(wěn)落地。 隨著聲音甜美的播報飛機已經(jīng)平安抵達,乘客們也紛紛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衛(wèi)桐倒是沒有什么特別要收拾的東西,除了身旁這個被折磨得時不時顫抖的性奴。 飛機剛落地,風鈴島負責接機的工作人員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衛(wèi)桐,接下來,他們會開車將他與藺云毅送去渡口,那里已經(jīng)有一輛大型游輪在停船等候,不過因為這里是通過水路進入風鈴島的唯一渠道,所以其他地區(qū)選擇水路轉(zhuǎn)運的客人也會在此登船,因此游輪將會在傍晚時分才會真正開動,而其間的幾個小時,先行上船的客人們可以選擇好好休息,或者與自己的搭檔提前開始游戲。 等所有的乘客都離開之后,衛(wèi)桐這才解開了藺云毅的安全帶,將他攙扶起來。 藺云毅每走一步都擔心自己的尿液會從胯襠中間漏出來,盡管他知道這其實不太可能,正是因為金屬尿道堵嚴密的封鎖,他的膀胱才久久不得解脫,以及衛(wèi)桐替他穿在身上的三條褲襪,也會及時吸走自己不慎漏出的尿液才是,這種不安更多來自對自己不可把控的未來的恐懼。 “好好走路,大家都在看著你呢?!毙l(wèi)桐穩(wěn)穩(wěn)抓住了藺云毅的手臂,對方因為無法駕馭高跟鞋以及下腹膀胱酸脹的緣故,走路的姿勢不太正常,而他這樣的不正常更是讓在門口目送乘客們下機的空乘人員投來詫異的目光,他們之中不少人直到此時才注意到原來飛機上竟有一位如此高大卻看上去十分虛弱的女士。 “嗚嗚……”藺云毅無奈悶哼了一聲,他被折磨得近乎虛脫,就連眼神也逐漸失焦,哪里還有力氣好好走路。 突然之間,踩著高跟鞋搖搖晃晃的藺云毅腳上一滑,身形往下?lián)淙ァ?/br> 衛(wèi)桐急忙抓緊藺云毅的手臂,想要阻止對方倒下,與此同時,離他們最近的那位空乘也上前伸出手想要幫一把,但是令對方震驚的是,當她伸手試圖抓住這位高大的“女士”的手臂時,卻只抓到了一截空蕩蕩的袖子。 千鈞一發(fā)之際,被嚇得清醒過來的藺云毅拼命穩(wěn)住了身形,再一次搖搖晃晃站穩(wěn)了身體。 “呃,這……”空乘訥訥地松開了手,她吃驚地看著藺云毅,總覺得對方有什么不對勁。 無法說話的藺云毅除了慌亂的嗚咽之外,什么也做不到,倒是衛(wèi)桐很快就會過了神,不慌不忙地將那只空蕩蕩的袖管塞回了藺云毅外套的口袋里,然后對吃驚的眾人解釋道:“抱歉,我夫人她天生殘疾。不僅不會說話,甚至也沒有雙臂…但是她又不想因為身體的殘疾被人注意,所以才想出了這樣一個辦法。” 衛(wèi)桐的話音剛落,驚魂甫定的藺云毅立刻配合地點起了頭,他此時也顧不得和衛(wèi)桐斗氣,只希望盡快逃離人們看怪物似的視線。 藺云毅最終還是順利地下了飛機,他的腳現(xiàn)在很痛,他有著一身健碩肌rou的身體此刻更是成為了累贅,他的承重部位只剩下了前腳掌,鞋頭尖尖的高跟鞋早已讓他骨節(jié)粗硬的腳趾擠成了一團,每多站一秒,就多一秒鉆心的痛,而最令他難以忍受的還是下腹愈發(fā)澎湃的尿意,他已經(jīng)感到自己的大腿濕了一片,那是套在他身上的絲襪逐漸被他滲漏出的尿液所洇濕的結(jié)果。 “唔唔……”藺云毅急促地深吸著氣,腿根以及膝蓋都不安地扭動著,仿佛這樣他就能把那些該死的尿液都憋回身體似的。 聽到身邊人那饑渴焦灼的呻吟聲,正等待風鈴島工作人員前來接機的衛(wèi)桐不得不白了眼在自己身邊嗚嗚個不停的藺云毅,對方穿上高跟鞋的身高已經(jīng)足夠顯眼, “他們馬上就到。到了游輪上,一切都好辦了?!毙l(wèi)桐笑著走到藺云毅跟前,抬手替對方理了理脖子上的絲巾,繩結(jié)與變聲器都是需要被好好隱藏的東西。 “唔……”衛(wèi)桐的話并沒有給藺云毅更多的安慰,因為他知道在游輪上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之前作為木乃伊被搬運到游輪之后的遭遇,他還不曾忘記。 十分鐘后,一輛商務車停在了衛(wèi)桐的跟前,兩名黑衣黑墨鏡的男人下車確認了衛(wèi)桐與藺云毅的VIP身份之后,隨即恭敬地將兩人請到了車上,當然,作為性奴身份上島的藺云毅在被拽上車之后,立刻被摁著跪在了車廂里,兩名工作人員動作麻利地扒下了他身上的外套,然后拉出車頂隱藏的掛鉤住了他背后的繩結(jié),固定住他搖晃的身形。 藺云毅被捆綁得早已麻木的雙臂被稍微一碰就酸脹不已,他嗚嗚地在車里悶叫著,卻只換來一個黑色的布袋兜頭套下。 “衛(wèi)先生,這樣處理可以嗎?”一名黑衣男子在完成對藺云毅的車內(nèi)固定之后,禮貌地問道。 坐在一旁欣賞著藺云毅狼狽的衛(wèi)桐和藹地笑了笑:“完全可以。辛苦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br> “祝您和您的性奴旅途愉快。” 兩名男子匆匆下了車,他們快速推上了車門,以免有人會看到車廂內(nèi)不雅的一幕。 在藺云毅微弱而急切的嗚咽聲中,這輛商務車很快駛出了機場,往停泊在碼頭的一艘游輪駛?cè)?,那里,將是承接飛機之外的,另一段屬于藺云毅的噩夢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