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奶牛與精牛疲憊的一天以及兩個S的陰謀
“那我就先替彪哥多謝你們了!”徐揚為衛(wèi)桐的慷概感到喜悅,他走到雷彪身邊,拍了拍對方被悶在牛頭套里的腦袋,大聲地說道,“老公,徐先生說回頭要送你一副很棒的乳環(huán),還不快謝謝人家?!?/br> 被一直禁錮在拘束架上、手腳都已經(jīng)被捆綁得麻木的雷彪哪里有力氣去感謝別人,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覺得糟透了,四肢麻木與酸脹且不說,他被抽得皮開rou綻的胸肌以及被徐揚野蠻穿孔的rutou更是火辣辣地痛著,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但是即便他的口鼻已經(jīng)被層層封堵,腦袋上還戴著牛形頭套,他依舊能嗅到那股令人不安的血腥氣息。 除了無奈的悶哼之外,雷彪沒法表達自己的謝意,他更不會因為自己的rutou上會多兩個乳環(huán)而感到欣慰。 不過徐揚并沒有繼續(xù)勉強雷彪,在聽到對方悶悶地嗚咽了兩聲之后,他就站到一旁,和衛(wèi)桐一道欣賞起被這只游客們繼續(xù)玩弄的奶牛。 “什么時候也給你家的精牛弄一對乳環(huán)吧?!?/br> 徐揚十分滿意自己在雷彪身上的杰作,他開始攛掇衛(wèi)桐也這么干。 衛(wèi)桐笑著搖了搖頭:“雖然我家藺先生的奶子也很敏感,不過他可能不太喜歡那里被穿環(huán)?!?/br> “也是,他是精牛嘛。那你有考慮給他穿個PA環(huán)嗎?”為雷彪穿上PA環(huán)(guitou環(huán)),這也是徐揚之后的打算,乳環(huán)只是第一步,做事情總需要循序漸進。 聽到徐揚提及PA環(huán),衛(wèi)桐的腦海里第一時間浮現(xiàn)出的就是在蕭駿那根漂亮的yinjing頂端鎖著的銀環(huán),他怎么可能不想為藺云毅也安上這么一個漂亮的小東西呢?但是他并不確定藺云毅有勇氣接受這樣一個可怕的玩具。 當然,他們之間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來,衛(wèi)桐認為自己在不斷打破藺云毅的下限,或許到了某個時候,對方自然而然地就會接受這樣的對待也說不定。 “這個在我計劃之內(nèi),但是具體實施時間,還要看藺先生本人的接受意愿。”衛(wèi)桐的措辭謹慎,他不是那種完全無視M健康與意愿的低劣S,必要的強制可以讓游戲變得很有趣,但是一旦超過彼此的底線,那就意味著事情發(fā)生了本質(zhì)的變化,他可不想把這么可愛的藺先生給氣走了,上次對方因為自己強迫他做人體馬桶之后與自己賭氣那件事,衛(wèi)桐多少還有些心有余悸呢。 突然,一陣呻吟聲引起了衛(wèi)桐與徐揚的注意。 被幾位前來參觀的游客玩弄著yinjing的雷彪發(fā)出了顫抖的呻吟,那些玩弄他的客人們也笑嘻嘻地站到了一旁,只有一人仍蹲在對方面前,專心致志地插弄著塞在雷彪yinjing里的金屬尿道棒。 其中一位轉(zhuǎn)過頭,對徐揚這個主人眨了眨眼:“您的奶牛好像被我們玩得太興奮了?!?/br> “是嗎?”徐揚走了過去,看見雷彪的胸膛正隨著那根串珠形的尿道棒在他yinjing內(nèi)進出而顫抖時,他毫不意外,畢竟對方的尿道也一直以來都是他調(diào)教的重點。 “唔……唔……”隨著yinjing所受到的刺激越來越過分,雷彪的呻吟近乎哽咽,他竭力挺動收縮著大腿與下腹的肌rou,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的yinjing往陌生人的手里送去,他渴望獲得愛撫,也渴望能被玩到射精。 而他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實現(xiàn)。 隨著金屬串珠一點點離開雷彪的尿道口,白色的濁液也隨之溢出,那些黏稠的液體仿佛在陽光下化掉的奶油雪糕,從尿道塞與精口的縫隙之間,不斷涌出,一直滴落到地面的干草上。 “哈哈哈哈,真是不錯?!笨匆娒媲斑@個可憐兮兮的畜牛被玩出了jingye,那些圍觀的游客們?nèi)滩蛔」笮?,有的人甚至鼓起了掌?/br> 倒是衛(wèi)桐在一旁提醒了徐揚一句:“差不多就得了,把他下面鎖起來吧,晚上還要繼續(xù)玩呢。你這樣要是不幫他控制下,回頭他jingye都射干了怎么辦?” 衛(wèi)桐注意到雷彪身下的干草上已經(jīng)灑落了不少干掉的jingye塊,想必是昨晚到現(xiàn)在的過程中對方自己射出來的,畢竟徐揚可沒有對雷彪的yinjing進行禁欲管理。 “晚上怎么玩你都想好了嗎?”徐揚好奇地問道,不過他接受了衛(wèi)桐的意見,隨后就讓工作人員將授權(quán)牌換成了只能撫摸的B級,又用貞cao籠鎖住了雷彪的yinjing。 衛(wèi)桐輕笑了一下,湊到徐揚耳畔低語了幾句,徐揚的目光一下就變得興奮了起來,不過他顯然還有些猶豫。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不過輸贏的獎勵和懲罰分別是什么呢?” “贏了的那只公牛,應(yīng)該會很樂意被我們灌滿jingye吧。至于輸了那只嘛……我之前在風鈴島的APP上看到這里有專門為S提供M短期寄存服務(wù)的‘停尸房’,到時候就讓他們的人來把輸?shù)裟侵还ネ耆]24小時吧?!?/br> “24小時……雖然我平時也經(jīng)常和彪哥玩感官剝奪的放置游戲,不過一般都不會玩那么久。最多也就一夜而已?!毙鞊P在考慮衛(wèi)桐所說到的懲罰,他還沒試過把雷彪一個人放置那么久。 衛(wèi)桐看出了徐揚的擔憂,不過他可一點也不擔憂自己的藺先生,對方經(jīng)常被他長時間放置,也喜歡被這樣對待,不過……一旦這樣的放置束縛升級,對方或許會被折磨得崩潰也說不定。 “呵,別擔心,你家彪哥這么猛,我看他不一定會輸。藺先生可是很敏感,很容易射精的呢。” “哈?所以你該不會是變相打我彪哥屁眼子的主意了吧?”徐揚忽然警覺了起來,“不管怎么樣,回頭還是先和他們商量一下吧?!?/br> “當然要和他們商量。”衛(wèi)桐看了看表,離約定好的五點還有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的時間對于藺云毅而言充滿了煎熬,他的前列腺以及整個guitou一直在接受低電流的刺激,這讓他的身體完全無法放松,而他的yinjing也在這樣的刺激下開始了繼續(xù)勃起與射精,哪怕之后的兩次,他已經(jīng)完全無法感到所謂高潮的存在,可他的yinjing仍在緩緩流出稀薄的jingye。 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是如此yin蕩……就算被這樣的虐待,還是會忍不住射精。 戴著沉重牛頭套的藺云毅茫然低睜著眼,盡管他什么也看不見。 中途不時有人進來,笑著和他打招呼,還隔著乳膠衣?lián)崦纳眢w,甚至捏弄他的yinjing與yinnang,但是那些人里沒有衛(wèi)桐的身影,他看不見衛(wèi)桐,也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這讓他非常不安,甚至他在感到自己被迫流精的時候,也有陌生人在一旁圍觀,強烈的羞恥感以及無可奈何的憤懣讓他身心俱疲。 “又攢了10ML?不錯嘛?!?/br> 衛(wèi)桐的聲音終于在一次出現(xiàn)在了藺云毅的耳畔,原本已被折磨到渾渾噩噩的他,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悶叫。 衛(wèi)桐開始在拘束架上努力掙扎、試圖引起自己注意的藺云毅,笑著取下了對方頭上那顆沉重的皮革牛頭套。 呼吸一下變得順暢了不少,藺云毅用力抽動著鼻翼,看向衛(wèi)桐的眼中充滿了被解放的期待。 “下午辛苦了,我們回家吧?!毙l(wèi)桐溫柔地摸了摸藺云毅的腦袋,他與徐揚商量了一下,為了讓兩頭公牛在晚上的時候能有足夠的體力進行游戲,或許應(yīng)該提前釋放他們。 藺云毅有些不太相信衛(wèi)桐的話,直到對方開始叫上工作人員拆卸掉他身上的束帶。 “嗚……”被折騰得精疲力盡的藺云毅終于長長地出了口氣,他被放在了地面上,可是他的四肢依舊保持著被放下來的姿勢,微微蜷縮著,一點也動彈不能。 接著,有人開始剝下他這身連體乳膠衣,乳膠衣的內(nèi)部早已滿是汗液,就連里面的皮膚也都被悶得發(fā)紅。 被人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扒光的感覺和自己因為接受調(diào)教而赤裸的感覺是不同的,尤其是在外面不時有游客進來參觀的情況下。 不過藺云毅此時也不想去計較那么多了,他軟綿綿地躺在地上的干草堆里,只要讓他能這樣好好休息一下,就是下一刻就要把他扒皮抽筋,他都不管了。 “乖一點,我們這就回去了。”衛(wèi)桐蹲下來,抱起了藺云毅還戴著轡頭的腦袋,親了親對方guntang的臉頰。 藺云毅看了他一眼,乖乖地閉上了眼,接著他感到自己的雙手被拉到身后,冰冷的手銬隨后咬住了他的雙腕。 緊接著,托肩的托肩,抬腳的抬腳,幾名工作人員七手八腳地將他扔上了拖車。 拖車一直將藺云毅拉到了動物農(nóng)場門口,賀賓知道后,特意來送客。 “這么早就回去了嗎?我以為您會讓他在這里多待幾天,體驗一下被當作精牛飼養(yǎng)的感受呢?!?/br> “風鈴島上好玩的地方這么多,實在是玩不過來啊。所以有的游戲只能淺嘗輒止了。再說了,這樣天天榨精,他這頭精牛也受不了啊?!毙l(wèi)桐的褲兜里揣著那管剛收集到10ML新鮮jingye,他以前沒怎么特意去收集過藺云毅一天的jingye量,不過這個數(shù)量應(yīng)該差不多快到對方極限了。 “也是。島上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尤其是私人監(jiān)獄那邊更適合長期游戲?!辟R賓點點頭,像衛(wèi)桐這樣調(diào)教手段過度兇殘的玩法,的確不適合長期畜奴訓練,不過動物農(nóng)場里也關(guān)著一些長期畜寵,他們需要接受的更多是一些溫和的服從性訓練。 “私人監(jiān)獄……看樣子,那里真是個好地方,已經(jīng)有幾位都向我推薦了。下次一定試試?!毙l(wèi)桐一邊應(yīng)付著賀賓,一邊看了眼被塞進后備箱里的藺云毅,對方渾身軟綿綿的樣子看起來好美味。 當藺云毅蜷著身體在后備箱里躺下時,他的腳踢到了另一具guntang的rou體,黑暗之中,他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只是嗅到了一股血腥味,以及聽到了一陣異常粗重的喘息與呻吟聲,那是男奴的聲音。 這讓藺云毅立刻變得了警覺起來,但是考慮到是衛(wèi)桐讓人把自己塞進來的,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才是。 就在他的膝蓋不小心撞到了對方身上某處軟軟的地方時,那個喘著粗氣的男人突然發(fā)出了憤怒的悶叫。 媽的,真煩,碰一下就叫成這樣。 藺云毅只想安靜地休息一下,他并不覺得自己剛才的動作會弄痛對方,甚至覺得對方有些過于大驚小怪。 聽著那粗暴的悶吼聲,藺云毅的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了雷彪那張陰鷙的臉,他掙扎著抬了抬頭,可惜借著縫隙里透進來的光,只能看見一雙毛茸茸的腿,接著,那雙毛腿的主人的腳上一動,徑直踩到了他的臉上,要不是他臉上還戴著噤聲的皮革轡頭,恐怕對方的腳掌都要伸進他的嘴里。 “嗚??!” 臉上被踢了一腳的藺云毅感到奇恥大辱,他咬住口塞惱恨地嗚咽了一聲,自己的雙腳也開始往對方身上踢去。 好在后備箱的空間狹小,他們兩人被調(diào)教過后身體也比較虛弱,腿腳無法完全伸展開,要不然恐怕要把車一起拆了。 司機位置上坐著的人是徐揚,他一早就讓人把雷彪扔進了后備箱。 “后面好像有點動靜。”徐揚回了回頭,看了眼不太安分的后備箱。 “有動靜好啊,說明他倆還挺有精神的,回頭比賽起來才有看頭。” 衛(wèi)桐在副駕駛上坐下之后,順手關(guān)上了門,他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后備箱里那兩頭公牛。 “哈哈哈哈,你這家伙,真是比我心眼還多。”徐揚哈哈一笑,踩下油門開動了汽車,他已經(jīng)開始期待今晚的雙奴調(diào)教游戲了。 回到衛(wèi)桐位于C區(qū)海濱的平層別墅之后,徐揚和他一道將后備箱里的兩頭壯公牛扶了出來。 兩頭氣喘吁吁的公牛在后備箱里躺了快二十分鐘,也互相擠斗了二十分鐘,以至于雷彪胸前的傷口因此又開始流血,而這時候,藺云毅也明白了眼前這個胸肌壯碩,體態(tài)魁梧的男奴到底是誰,對方頭上仍戴著飛機貨艙里的那只全封閉頭套,雖然胯間的yinjing被強制鎖進了籠子里,可那兩顆又大又漂亮的蛋蛋卻已側(cè)面展現(xiàn)了他性器的壯偉。 在看到雷彪胸肌上那猙獰的鞭痕,以及乳根被嵌入的兩根乳釘之后,藺云毅忍不住看向了一直笑嘻嘻的徐揚,他倒是沒想到這個小警察心狠手辣起來,對比衛(wèi)桐那小子簡直不遑多讓。 “先進去休息吧。”衛(wèi)桐拍了拍藺云毅的后背,攙著雙腳仍發(fā)軟的對方一步步邁上了臺階。 這邊徐揚也小心翼翼地扶穩(wěn)了還無法視物的雷彪,對方頭上的全封閉頭套拆下來還需要一番工夫。 將兩只公牛都帶進房間之后,徐揚和衛(wèi)桐這才開始著手為他們解除限制。 “啊……”那顆把藺云毅的整個口腔都撐得酸脹的海綿口塞被取出之后,他頓時長長地出了口氣。 不過在他瞥到從身旁雷彪的鼻腔中取出的鼻管足有將近二十厘米的長度時,他這才慶幸自己總算少遭了點罪。 雷彪迫不及待地吐出了嘴里的塞堵物,他扭頭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神色萎靡的藺云毅,之前在后備箱里被對方踢踹到胸口的的怒氣只好強制壓了下去,同為畜奴,他十分明白對方的處境與感受,長時間的束縛與折磨,早已讓他們煩躁不堪。 “媽的,徐揚,你都對老子做了什么?!穿環(huán)需要穿這么粗的嗎?!”雷彪不好對藺云毅這樣的陌生人生氣,可他卻不會放過始作俑者徐揚。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被穿孔后弄得紅腫異常的rutou,傷口的部位還凝結(jié)著血塊,真是讓人看了就覺得觸目驚心,他完全沒想到rutou穿環(huán)居然可以穿這么粗的,他以為……徐揚提及的穿環(huán)只是比針孔大些而已。 “可穿的孔太小了,怎么配得上你的大奶子呢?沒事的,彪哥,你的rutou適應(yīng)性很好,等傷口好了,玩起來你會更爽的?!毙鞊P笑嘻嘻地坐了下來,伸手就輕輕捏了一下雷彪還腫脹著的rutou。 “呃!”雷彪被捏得倒抽了一口冷氣,他痛得面容扭曲,趕緊拍開了徐揚的手。 “要喝點什么嗎?”在客廳吧臺拿了些酒水飲料的衛(wèi)桐叫住了這對吵吵鬧鬧的客人,他看向面色疲憊的藺云毅,沖對方溫柔地笑了一下。 兩名赤身裸體的公牛在餐椅上坐了下來,兩位穿戴整齊的主人就坐在他們的對面。 “本來想帶你們?nèi)區(qū)的特色餐廳吃完飯,不過你們應(yīng)該不想再到處走動了吧?”說話的時候,衛(wèi)桐已經(jīng)訂了豐盛的晚餐,三十分鐘后就會送到。 “吃了飯,就回去休息吧。我累了?!崩妆牒攘丝诠?,看了眼徐揚,他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帶他來衛(wèi)桐這里,他們明明有屬于自己的住處。 徐揚與衛(wèi)桐對視了一眼,看樣子,有些事情,他必須告訴對方了。 “彪哥,今晚我們不回去了。衛(wèi)桐和我商量了一下,我們打算今晚帶你們兩個繼續(xù)玩點游戲?!?/br> “還要玩嗎?”本來默不作聲喝著水的藺云毅抬起了頭,他為難地看著衛(wèi)桐,隱隱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會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