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外出(舔xue/前xue被cao后xue被塞跳蛋/承認是哥哥的小母狗)
沒想到機會砸來的這么快,保持關(guān)注主角攻受狀態(tài)的系統(tǒng)語氣里充滿了驚喜:“有個大佬要辦商業(yè)宴會,邀請了你哥和主角攻,主角受申請了做臨時侍應生——啊啊啊我們的春天來了。” 等到晚上寧翡回來,睡過去的寧昭被系統(tǒng)叫醒好,裝作被驚醒的模樣,抱住兄長的腰腹黏黏糊糊地撒嬌:“哥哥,最近都見不到你,我想白天和哥哥一起出門,可以嗎?” “最近是哥哥冷落小昭了,”本想抱著弟弟睡覺不做其他的寧翡手指緩慢劃過寧昭的腰間,懷里人敏感地輕抖了一下,不由笑道,溫熱的呼吸撲在寧昭頸邊,“難得小昭晚上不困,哥哥來補償小昭?!?/br> 寬松的睡褲被輕松扒下,寧昭伸手去擋,卻被不容置疑地按在了一旁,朦朧小夜燈中寧翡喘息略微急促,鉆進了薄被之下,寧昭有些茫然害怕:“哥哥?……” 大腿根被掐著微微抬高,朝外掰開,露出翕張著小口的花xue,呈現(xiàn)出層疊綻放的淡紅薔薇花模樣,上面掛著幾滴晶瑩甘露,寧翡埋下頭去,毛絨絨發(fā)茬刺在嬌嫩的大腿跟,帶起一陣陣酥癢,經(jīng)過幾日的休養(yǎng),花阜恢復成果凍般的柔軟狀態(tài),被火熱的軟舌裹住呲溜一舔,就顫顫流出一股甜汁兒來。 “那里臟,不能舔的!”被一向仰慕尊敬的親生兄長,埋在腿下吞吃自己的私密器官的感覺怪異極了,寧昭慌亂去推寧翡的肩膀,求道:“哥哥起來好不好?唔呃——” 剛流出的汁兒被舌一卷,舔了個干干凈凈,寧翡舌尖如蛇般向花蕊深處鉆去,刮舔rou壁上的汁液,吸吮得咂咂有聲,含糊道:“小昭好甜……”又用舌尖撥弄著顫顫的花蒂,包裹著使勁一嘬,激烈的快感卷邊全身,寧昭唔唔叫著,小腿繃直了弧度,白皙腳趾蜷縮著,在床單上抓出深深印痕,花道深處噴涌出更多腥甜yin水,都被盡數(shù)激烈地舔舐著卷進口腔,舌尖來來回回搜刮著花壁的褶皺,一滴也不肯放過,好似這是世界上最美味香甜的瓊漿玉液。 寧昭嘴里嗚嗚念著推拒話語,玉莖卻誠實地挺立起來,激動得一跳一跳,guitou流著清液,花蒂被牙輕咬著快速撥弄著,嘗過性愛滋味的后xue不甘冷落,深處也分泌外涌著液體來,順著臀瓣向下流去,滴落在床單,寧翡用手指一揩,指尖扯出拉絲的黏稠清液,他親親寧昭的大腿內(nèi)側(cè),喘息道:“是哥哥沒想周全,忘了小昭發(fā)sao的后xue?!?/br> 寧昭眼神迷離著,見著寧翡抽身下了床,還未來得慶幸有喘息的機會,便見到寧翡拉開最底下的床頭柜,拿出一個小玩意兒重新回到床上來,有些害怕地朝后縮縮:“那是什么?……” 寧翡薄薄的唇上還沾著水光盈盈的汁液,道:“讓小昭快樂的好東西?!闭浦酗@出一只前尖后圓的粉色跳蛋來,另一只手的手指輕輕按揉著的后xue口,里面有些yin水,但還不夠濕潤,便伸了手指進去摳挖細膩的壁rou,細細摸索著敏感點,寧昭嘴中溢出低低的呻吟,待rouxue深處被蹭過一點時,rouxue一縮,渾身像過電般酥麻,不由叫出了聲,叫聲又嬌又膩,軟得快出水,寧昭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剛發(fā)出的聲音。 這點變化自然逃不過寧翡的眼眸,原本四處摸索的手指轉(zhuǎn)了方向,急急擠壓著那點,碾弄戳刺,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漫過頭顱,寧昭無力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急促低叫著,緊致的rouxue深處又噴出一大股yin水來,滴滴答答往外流,寧翡這才退了些手指出來,用指尖撐開rouxue口,將跳蛋往里送去。 前面的尖端部分進去得順利,中間圓潤部分卻被牢牢卡住,rouxue被撐成了圓圓的洞形,極力抗拒著外物進入。 “都被干過了,怎么還是那么緊?” 寧翡像是對沒辦法嚴厲對待的小孩般無奈嘆氣,伸了手指往里面推擠而去,微冷的硅膠材質(zhì)觸感怪極了,被不容置疑地一點一點推入,撐開柔嫩rou壁,搗入rouxue深處。 控制器被按下,后xue里的跳蛋嗡嗡嗡激烈震動起來,撞擊著窄小甬道。 “不要……”躺在床上的少年發(fā)出隱忍嗚咽聲,被后xue令人崩潰的快感折磨得眼中蓄滿霧氣,身前的玉莖哆哆嗦嗦的,鈴口流出一些白濁液體,他無力地蹬了幾下腿,求饒道,“哥哥取出來好不好,好難受嗚嗚——” 顫抖的修長雙腿被架在寧翡肩膀之下,寧翡噓了聲,語氣有些危險:“小昭要是在哥哥進入之前就被跳蛋cao射了,哥哥會吃醋的?!?/br> 花xue被粗長rou莖一下子挺進了深處,寧昭哭叫一聲,再也忍受不住,身前玉莖噴薄而出,在兩人的小腹濺上點點滴滴的白濁,尚在射精的不應期中,花xue里的粗碩rou莖卻動了起來,抽出大半又狠狠挺進,白翹臀瓣被卵蛋撞得啪啪脆響,打出一片紅意,花xue被大力的插入抽出帶出一點紅艷花rou,又被快速撞了回去,寧昭被瘋狂的爽感刺激得眼睛翻白,腳趾抓緊了,渾身痙攣著,花xue深處好似個泉眼涌出源源不端的sao水兒,被搗得嘰咕嘰咕yin糜作響,在粗硬jiba和撐圓了的充血花xue交合處滴滴答答向下落。 后xue的跳蛋突然又變動了頻率,以更加癲狂的頻率跳動著,狠命撞著嬌嫩柔軟的rou壁,寧昭抱著自己的肚子,害怕會被哥哥的長莖捅穿、被后xue里的跳蛋頂破,哭了亂七八糟一臉淚水,不住地哀哀求饒。 “慢點……嗚啊……不行了……” “小昭把哥哥咬得好緊?!睂庺浯謿獾?,低下頭去親寧昭的唇,“小昭喜歡這樣,是不是?” 寧昭失神之下,唇瓣被輕易地撬開,陌生的軟物侵略進口腔,他別開頭驚恐躲開,哭道:“不行的,唔……啊……哥哥,我們是兄弟……” 車廂連及回家后的交媾,寧昭還能欺騙自己不過是兩個人情欲上頭的沖動之舉,反正他也不能懷孕,給哥哥caocao解決生理問題而已,他也爽到了,只是一次欲望催生的意外罷了。 但是唇舌間的親吻代表了不同的意味。 代表著感情的變質(zhì),代表著兄友弟恭、過往溫情的相依時刻皆數(shù)如夢般破碎,被撕下了親情這一名頭的掩飾紗衣,露出了luanlun這一被世人唾棄不齒的扭曲情感。 忤逆的話語像是徹底激怒了眼前的男人,原本蘊著笑意的眼眸倏忽沉了下去,透出冰冷神色來,在這一刻像是變成了寧昭極陌生的人,后腦勺被掌控著不容逃避,唇齒重重撞在了一起,淡淡的血腥在齒間彌漫開口,入侵的軟舌捉著小舌卷動糾纏著,好似要把人徹底吃下去般急切,身下的律動更加猛烈,毫不留情地全根捅進最深處,cao得柔嫩壁rou酸痛不已,卻得不到絲毫憐惜,只剩無休止的捅caojian干。 花xue和后xue都被狠厲地對待著,寧昭尖叫著,卻被jiba死死釘在床上任由jianyin,身前玉莖都射了幾次,慍怒的男人卻沒有絲毫放過的跡象,被翻來覆去強硬cao干,怎么求饒都沒有用,最后只能失著神,抱住寧翡的脖項,一遍遍重復哥哥的話語,哽咽乞求著一絲溫柔。 “我……唔呃我是、哥哥的……啊……小母狗……” “生來……生來就是給、給哥哥cao的……” “小昭……嗚嗚……要給哥哥……生孩子……” 沖勁強力的jingye沖擊著脆弱內(nèi)壁,滿滿當當?shù)刈⑷?,直到射得寧昭小腹微鼓、渾身痙攣,逼得寧昭哭叫承認肚子里已經(jīng)懷上了,才勉強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