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協(xié)同救玉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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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蓮真君一行人受了方天回伏擊,倉皇離開之下哪兒還有時間尋找傷藥,而從紅蓮仙門前往白霜城途中也有邪修追擊,一路上他們也是游走激戰(zhàn),他們和陸行幾乎是前后腳來到這里的。 到了這里后,公子玉蓮的傷勢已經(jīng)擴大到藥石無功了,在強撐著給陸行安排了指路之物以后,他就陷入了昏迷。 床榻上,公子玉蓮的身體正在不斷被燒灼成焦炭,他的四肢已經(jīng)燒的只剩殘垣,炭渣不停的掉落下來,素水真君只能無奈的把那些炭渣清走,白霜城位置偏遠(yuǎn)缺少靈丹靈草,玉蓮真君殘余的手下都不擅長醫(yī)治,只能眼看著公子玉蓮傷勢擴大。 “你們沒有向白霜城主或者仙盟求援嗎?”看著公子玉蓮陸行不禁問到,情況到了這個程度,不通知仙盟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反而是立馬尋求仙盟庇護(hù)比較好,也就是陸行這種還有秘密在身,不能委身于仙盟的,才會選擇不去仙盟,為了爭取那一絲復(fù)活云青無的希望,他可以做出這種選擇。 “我們倒是想,那魔頭可沒有給我們這個機會啊,你看我像是幾歲?”素水真君聽完苦笑著說到。 陸行這才看向這位素水真君,神識一探,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是嬰衰神頹,元壽將盡之相,非是末年元嬰不會如此。 “嘿,我可是比峰主還小兩百歲呢,如果不是被偷襲時我燃盡元壽,爭取一絲帶峰主逃跑的機會,現(xiàn)在也沒法站在這兒和你們說話了?!彼厮婢m然笑著,口中卻滿是蒼涼,元嬰真君壽數(shù)三千,他一下子就燃光了生命,此生是在不可能有望化神了,就連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活不了幾年了。 “方天回是怎么偷襲你們的?”看著年邁的素水真君,陸行難以想象他跟自己差不多大,方天回隱藏的實力如此恐怖,倒吸了一口冷氣,陸行不由得問道。 “說是出了叛徒,也不是出了叛徒,只是我們沒想到方天回那魔頭一直在偽裝,他假裝只控制了一些赤鳶峰長老和弟子,其實那都是他做出來的假象,他很虛弱,實力很差,奪運之前不能離開紅蓮崖也是他做出的假象,他早就暗中吞噬了赤玨峰主玉心罡,所以峰主私下薈聚其他三位峰主之時,赤玨峰來的根本不是玉心罡,而是偽裝成他的方天回,我們的計劃早就暴露在方天回眼中了,可憐啊,可憐我赤岫峰一萬義士,在他的偷襲下十不存一?!彼厮婢嘈χ鴮⒎教旎厥侨绾卧谒麄兣e事之前偽裝成赤玨峰主前來拜會,說自己改變了心意,愿意改為支持公子玉蓮抗擊邪修,從而深入了公子玉蓮的復(fù)地,在赤岫峰大開殺戒的過程復(fù)述了一遍,語氣中可以聽出他仍在殘留著對戰(zhàn)化神修士的恐懼。 “我們峰主樣樣都做了防備,甚至反復(fù)確認(rèn)了他的身份,誰知道磨魂奪運是那樣的功法,我們都失算了,他出現(xiàn)后立刻切斷了所有可以通知仙盟的訊符,發(fā)給你的那封也是峰主拼死才送出去的,情理之中我們就一路逃亡,因為所有的玄門傳送都被破壞,只剩白霜城這條路可走,便只能躲到了白霜城,白霜城閉塞,只有城主府能聯(lián)系仙盟,我們見不到白霜城主,自然也沒法通知仙盟,所以希望你們不要責(zé)怪我的手下,他只是護(hù)主心切……” “原來如此……”聽完,饒是陸行也皺緊了眉頭,方天回的魔功就是把人徹底的替換卻無法分辨,至此,換做是誰都可能會上當(dāng),怪不得公子玉蓮大意,聽描述,若不是公子玉蓮收下義士拼死,他這次逃過一劫都難,可即使這樣,公子玉蓮還是中了方天回的毒術(shù),危在旦夕。 “還是我們小看了對手,光以為方天回的修為全是靠奪運堆積的,沒有真實水準(zhǔn)?!标懶忻蜃?,他們誤以為方天回外強中干,才有了今天,小看了一個化神修士現(xiàn)在的下場,哪怕對方可以說是最弱的化神,原來也不是他們輕易可擋的。 公子玉蓮損失慘重,陸行再一次懊惱自己的錯誤,或許當(dāng)初他就應(yīng)該帶著云青無找個秘境躲起來……可那又怎樣,方天回又不會因此放過他們,通過方天回的奪運陸行明白了一件事,方天回他們打不過,但同樣的他們躲也沒用,逃也沒用,漁網(wǎng)不會因為魚可憐就不收攏了,唯有提升自己的實力,徹底的打敗方天回,才他們才能得到真正安寧的生活。 眼下,他還有更艱巨的路要走,當(dāng)務(wù)之急是給公子玉蓮療傷,于是陸行立刻調(diào)整心情,對著素水真君說到,“素水真君,玉蓮真君請交給我們救治吧,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白霜城主,想必消息很快就能送出去?!?/br> “你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白霜城主了?”素水真君這才極力睜開松弛的眼皮,吃驚的看向陸行散人。 “是的,至于真君的傷勢,我剛才查看了一下,主要是幽火入體,我這兒正好有一位扶陽仙子,她正是火靈修士,幫玉蓮真君拔出幽火應(yīng)該不難,而我素水真君應(yīng)該知道,木靈根最善治愈,我離開仙門前正好帶了些上好的丹藥,就用來救治真君吧?!币娝厮婢苫?,陸行立刻拿出了城主憑證,給素水真君查看,同時將扶陽和展天玄介紹給了素水真君,請他們一起幫忙救治公子玉蓮。 “這……太好了…素水先謝過各位…峰主就拜托你們了!”看著陸行三人,素水真君被他們的靠譜驚呆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頓時喜極而泣,陸行此刻對他們簡直是雪中送炭,幫了大忙。 “事不宜遲,玉蓮真君的傷勢不能再拖,扶陽,展道友,麻煩你們幫助一下我,我剛才看了一下玉蓮真君的傷勢,以我的力量應(yīng)該可以救治,素水真君麻煩你準(zhǔn)備一間凈室,拜托了!”于是陸行立刻行動了起來,素水真君立馬下去準(zhǔn)備房間。 “一會兒麻煩你們聽我命令行事?!钡裙佑裆彵话徇M(jìn)凈室,陸行認(rèn)真的對扶陽和展天玄說到,“幽炎焚身訣你應(yīng)該知道,這種火無法用任何水熄滅,也無法用靈藥醫(yī)治,因為它的本質(zhì)并非火焰,而是自幽冥而起的業(yè)孽,能侵蝕修士神魂,十分厲害,但是克制它的反而是三昧真火,火可焚孽,扶陽你的三昧真火已經(jīng)修煉的爐火純青,一會兒就麻煩你拔除公子玉蓮體內(nèi)的幽火。展道友,幽火雖然本質(zhì)上不是火焰,但是仍然溫度奇高,輕易碰觸也會引火上身,扶陽在拔除幽火時幽火一定會大旺,需要有人為扶陽護(hù)法,你是冰靈根,正好保護(hù)扶陽,我會負(fù)責(zé)在你們拔除幽火的時候,治療公子玉蓮的傷勢,等我給他喂下萬露回心丹,穩(wěn)住他的傷勢引出幽火,你們就立刻動手!” 扶陽和展天玄肅穆的聽完,都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陸行立刻從儲物袋里取出靈草,無須丹爐,他手指一點靈草便接二連三化為了菁純的靈滴混合在了一起,不斷地旋轉(zhuǎn)薈聚,最終凝固成了一顆極品靈丹,末了,陸行又在靈丹上滴上了一滴靈葉濃縮的靈滴,剎那間整個凈室芳華四溢,藥香沁人,只是聞上一下,就知道這是一顆頂好的丹藥。 結(jié)成丹藥,陸行望了一眼扶陽,扶陽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示意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陸行便立刻將靈丹打入了公子玉蓮體內(nèi)。 幾乎是轉(zhuǎn)瞬間,公子玉蓮的身軀就開始煥發(fā)新生,黑炭裂開,重新長出了肌膚,但是隨著靈丹的催生,他身上的幽火也一下子爆燃起來,重新將新生的肌膚燒成了焦炭,靈丹藥力越是強盛,幽火就燃燒的越是旺盛,這也是幽炎焚身訣無法用靈藥救治的原因,光用靈藥,公子玉蓮只會永遠(yuǎn)陷入rou身元神皆被焚燒的痛苦之中。 “啊啊啊啊??!”藥力化開,靈藥在滋潤了公子玉蓮靈脈的同時,也為幽火增添了薪柴,讓它一下子興奮地沸起,從公子玉蓮七竅中涌出,大肆焚燒吞噬公子玉蓮的身體,灼燒身體巨痛讓公子玉蓮驚醒慘嚎起來。 “扶陽!快,幽火就盤踞在他的識海之中!”陸行瞅準(zhǔn)時機指揮到,早已做好準(zhǔn)備的扶陽立刻用三昧真火包裹了自己,將手探入了公子玉蓮體內(nèi),一把抓住了盤踞在他體內(nèi)的幽火。 “給我出來!”扶陽竭力拉扯,那幽火受驚,頓時跟扶陽拉鋸起來,妄圖鉆回公子玉蓮的神識,扶陽見狀趕緊放出三昧真火阻止幽火逃竄,見不能立刻逃回識海,幽火也暴怒起來,化為一道藍(lán)焰怒不可遏的反沖向扶陽,竟是想將扶陽一起焚燒。 “呔!”見幽火逆燃,一直站在一旁的展天玄終于動了,誰也沒看見他何時拔劍,只見一道鋪天蓋地的凍氣展開,將整個凈室都凍得凝固之后,陸行才窺見了他的劍氣——展天玄的劍尖不知何時已經(jīng)點在了扶陽手下,連帶著將幽火一同凍成了冰霜,沒讓它靠近扶陽一步。 而有了展天玄的護(hù)法,扶陽的三昧真火立刻壓過了暴烈的幽火,徑直將它從公子玉蓮體內(nèi)驅(qū)逐了出來,于半空中被扶陽的三昧真火燒化。 三人配合默契,失去了賴以為生的根基,幽火毫無反抗之力的熄滅了,幽炎焚身訣也在幽火被拔出的同時徑自破解,見狀,陸行松了口氣,趕緊掏出一組養(yǎng)靈靈符,將公子玉蓮納入符陣,在靈符的滋潤下,公子玉蓮的身體緩緩恢復(fù)了過來,四肢重生,整個人也從焦炭恢復(fù)成了人樣,慢慢張開了眼睛。 “玉蓮真君!” “峰主!” 陸行和素水真君同時關(guān)切的叫到。 “我這是在哪兒?”公子玉蓮看著圍上來的眾人虛弱的說到,“陸行?方天回有詐!” “真君,我都知道了,這兒是白霜城,你已經(jīng)沒事了?!标懶悬c點頭到,見公子玉蓮沒事了,他也就安心了,“好了,讓他休息一下吧,靈丹藥力化開還要一會兒。” 眾人留素水真君照顧公子玉蓮,自己也開始坐下休息,到了白霜城他們都還沒休息,眼下趁著公子玉蓮得救,他們也需要調(diào)息一下。 好在陸行的靈藥何等強悍,沒一會兒,公子玉蓮就生龍活虎的走了出來,鄭重的拜謝陸行。 “情況我已經(jīng)都聽素水說了,陸行,真是多虧你救我。”公子玉蓮臉上還帶著一絲虛弱,但是氣色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頗為劫后余生的感嘆到。 “應(yīng)該的,要不是真君拼死通知我,今日也不會有陸行還坐在這兒了?!标懶行π?,接受了公子玉蓮的好意。 “你沒事就好,你師兄呢?”公子玉蓮見陸行無事,也松了口氣,隨便掃了一眼陸行三人,卻沒看到云青無的身影,頓時有些驚訝,陸行素日里和云青無那是形影不離,今日居然沒見他身影,陸行身邊反而是兩個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 “……只有我……逃出來了……”云青無現(xiàn)在就仿佛是一根銳刺,公子玉蓮的詢問再度刺痛了陸行的心,陸行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低低的說到。 “對不起,陸行,我……!”見陸行臉色立刻變得難看,公子玉蓮頓時知道自己踩到了雷坑,他也沒想到會是這樣,趕緊道歉。 “真君不必道歉,是我疏忽大意,才讓方天回有了可乘之機,但是我此次出來就是為師兄討一線生機的,我還沒有放棄,所以真君莫要道歉!”陸行寬慰著說到。 “那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我定當(dāng)全力幫忙!”見沒有傷到陸行,公子玉蓮松了口氣,定定握拳說到。 “謝過真君了,正好我有些事情想咨詢真君,展道友,不知道你還能為玉蓮真君也弄一份拜帖嗎,我想讓他也一起見秉天君!”陸行沒有放在心上,公子玉蓮好了,他也把精力放回了他們此行的目的上,嚴(yán)肅的對展天玄問到。 與此同時,在白霜城的西北角,一個毫不引人注目的小巷里,一個修士鬼鬼祟祟地掏出一面水鏡聯(lián)系著對面。 很快,他的身邊玄門波動,三條鳳羽般的尾羽從玄門中伸出,切開了虛空。 玄門中,一個令人在熟悉不過的身影抱著靈劍踏空而來,他笑著望向空中巨大的冰蓮,感嘆著說到,“終于追上了,陸行,你可逃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