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向他露-出隱秘的腿心/賽因的掙扎/希爾的眷戀/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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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因醒來時中午快到了。 他捂著胸口從床上爬起來,整個房間里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 這是當然的,希爾走了。 他身體一松,又仰頭倒回了床上,任由自己的眼神四處移動。 這個小套間非常的狹窄,一張木床幾乎就要占滿全部地盤,床邊有個矮矮的小桌子,門口有個小浴室。 天花板也很低矮,大概是因為這是娼館里的房間,總有一股消散不掉的yin靡氣味。 昨晚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希爾強行地解除了他們之間的契約。 沒有完全解除,賽因在心里補充,他能感應(yīng)到他自己和希爾之間的聯(lián)系沒有完全切斷,但大約只剩下一半。 這并不能證明什么,只能說這是失去魔法的希爾能做到的極限。 他和青年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就是畸形,青年為了情報臥底他身邊五年,五年后他為了復(fù)仇強行把青年用主仆契約綁在身邊。 他們之間不存在平等。 只有他對青年的一腔熱血。 而現(xiàn)在他對青年徹底沒用了。 這種想法其實一直都橫亙在他的腦中吧,所以昨晚他看著青年劃破卷軸也沒出手。 每天都要接受他的jingye,青年大概也早受夠了。 本來是個正常男人,被他改造成了雙性的身體,變得怪異。 都是他強迫性地、不顧青年意愿地施加給對方。 何況在主仆契約下,希爾是仆從,賽林特廢除終身奴仆法已經(jīng)五年,沒有正常人會受得了這個。 一開始就錯了。 可是這個錯誤的開始,確確實實讓他與希爾綁在一起,在賽林特大大小小的城市游歷了半年。 但這個錯誤,或許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了。 賽因又在床上躺了一會,讓他深思紛亂繁雜的腦子沉靜下來。 外間的男妓早就醒了,但是帶他開房間的客人還沒有出來,他也不能走。 等將近中午,里間的那扇門才打開,走出來一個面無表情的銀發(fā)男人。 男人瞥了他一眼,就關(guān)上門準備推開大門離開。 這讓男妓感到奇怪,因為昨晚明明是兩個人,現(xiàn)在另一個金發(fā)的青年卻不見了。 他必須要保證房里的人都離開,自己才能回去,所以他想他應(yīng)該上前問問。 眼前這個男人整個氣質(zhì)相當冷峻,讓男妓對上對方有點害怕,但他猶豫片刻,還是小心翼翼地問出聲:“……先生,請問另一位先生呢?” 男人沒有看他,只是簡短地告訴他:“走了?!?/br> 男妓瞪大了眼睛,驚奇道:“走、走了?您二位不是情人嗎?” 看著男人的臉色驟然變得陰了,又勉強補救:“啊、對不起先生!難道您和那位先生其實是伴侶?對不起對不起,但是畢竟伴侶還來娼館實在太少見了……” “伴侶?”像是聽見了不可思議的話,男人終于轉(zhuǎn)過身面對他,臉色還是很可怖,“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們是伴侶?” 把男妓嚇得更慌張地道歉,被男人催促著誤會的理由才又期期艾艾地開口:“……因為、真的很像……您和那位先生一看就很熟悉很親密,很相愛……” 相愛? 賽因聽了這男妓的理由,恍然不可置信。 他走出了娼館,也不知道接下來去什么地方,漫無目的地閑逛。 希爾怎么會喜歡他,那個小混蛋從來都是覺得他有用才會在他身邊。 不過,一想到他和希爾在別人眼里竟像伴侶一樣親密,他居然還是沒出息地感到開心。 他和希爾之間的契約依舊約束著對方,他們之間還有聯(lián)系。不過他只能感應(yīng)到對方大致的位置了,沒那么精確。 賽因閉上眼睛感應(yīng)了一下,希爾目前在…… 在王宮附近? 他心頭一緊,希爾去王宮,是一切都準備好了帶著他的部下一起去逼迫現(xiàn)任主席下臺,還是被那個主席抓走了? 不可避免的擔心再度襲來,他也要去王宮一趟,至少要保證希爾的安全。 然后就徹底結(jié)束吧。 賽因給自己披上隱身斗篷,從王宮門口光明正大地走了進去,檢測魔法道具的警報器毫無反應(yīng)。 希爾在哪里?他時不時摘下斗篷帶著暗示詢問在里面工作的人員,都說沒看到一個金發(fā)的美貌青年。 那你們主席在哪里?他換了個方式,這個問題就容易多了,很快就有人給他指路,他順著那人指的方向?qū)とァ?/br> 路上一邊走一邊心中嗤笑,居然把他父親的書房當做自己的辦公室。 可是書房里也沒有人。 他在整間屋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伸手從書柜上拿出幾本書擺在另一邊,側(cè)面的一個暗門就打開了。 賽因走進去,里面的地毯上躺著一個昏迷的中年男人。 這人他認識,五年前是革命軍的首要人物之一克雷特,沒想到現(xiàn)在成了商會聯(lián)盟的主席,總統(tǒng)領(lǐng)賽林特。 希爾不在這里,但這克雷特一定知道點什么。 他進入了這個中年男人的夢境里。 - 克雷特覺得自己大概是在做夢。 否則他怎么會看見已經(jīng)死了五年多的賽因·奧卡修那,不是早被希斯洛德給殺了? 一想到希斯洛德他低咒一聲,隨手把身側(cè)的墻壁轟塌,敢暗算他。 不遠處的奧卡修那長著一副惡魔的面容,就靜靜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讓克雷特更加火大,可恨的希斯洛德,殺人收尾也不收干凈,他還記得當時那青年狼狽的樣子,丟了魂似的在那傻站著,不就殺了個人,還真把奧卡修那當自己情人了? 真他媽的可笑,不過也多虧了希斯洛德那時候犯傻,才能被他逮到機會封印了魔力踢出商會聯(lián)盟,否則他這主席之位還得有點波折。 好了,現(xiàn)在該去徹底解決希斯洛德了,果然五年前就該直接殺了那個青年,否則哪還有現(xiàn)在的麻煩? 克雷特起身,早被賽因精神入侵的大腦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處在一個空白的房間里,連之前被轟塌的墻都不見了。 這是哪?先前形似奧卡修那的男人也不見了。 他被綁架了?克雷特又驚又怒,連番使用大型攻擊魔法轟炸四周的墻壁,但絲毫沒有用處。 這讓克雷特滴下幾滴冷汗,他早在幾年前晉升成了大魔法師,按理說普通的墻壁哪關(guān)得住他,是誰把他掠到這里的? 他的心中瞬間出現(xiàn)幾個名字,都是平時看他不順眼的政敵。 賽因隱藏住了自己,看著克雷特在狹窄的純白房間里越來越發(fā)瘋。 他剛剛才知道在他死后希爾的魔法就被封印了,這其中的含義令他心驚,他早就想沖上去問個明白。 可克雷特畢竟是大魔法師,哪怕在夢中也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下足夠的精神暗示。 他按捺住自己全身血rou的鼓動,冷眼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越來越崩壞,這才站到對方面前,聲音施加了恐懼的力量:“告訴我,五年前賽因死后希斯洛德發(fā)生了什么?” 不知道在對方眼里看見了什么,總之竟然結(jié)巴了半天說不出話,賽因不耐煩地直接調(diào)取出那段記憶,在他腦海中回放。 然后他看見了那個青年站在他的尸體旁發(fā)怔,看時間當時已經(jīng)是晚上,難道希爾在他死后一直守著他守了一整天嗎? 叮鈴一聲,賽因注意到青年腳邊他送出去的魔杖,就倒在他死去的身體旁。 青年的雙眼再不像往日那樣閃著光亮,整個藍眼睛都上了層大霧,任誰都看得出來這雙眼睛主人的死寂。 為什么……賽因恨不得撲到影像中,他看著希爾把他收到戒指里,被狡猾的中年男人攻擊,被套上防魔環(huán)。 希爾!你在做什么,你不是大魔法師?為什么不抵抗任由他們欺負? 你花費了五年時間潛在我身邊,拿走了那么多情報,卻要像個叛徒一樣被推上去審判嗎? 此時影像已經(jīng)到了賽因死亡的第二天,青年面對克雷特的污蔑一言不發(fā),自己的魔力徹底被封印了。 賽因整個人不可抑制地顫抖,他又調(diào)取出克雷特昏迷之前的記憶,看著希爾被綁來被羞辱,自己解開了封印卻吐了血。 希爾、看上去很虛弱,本就白皙的臉在鮮血的映襯下顯得蒼白。 他沒有與克雷特繼續(xù)糾纏,直截了當?shù)赝顺隽藢Ψ降膲簟?/br> 希爾在哪? 他感應(yīng)著青年的位置,可大概是因為對方恢復(fù)了魔力,就連大概位置都變動得很快,他跟著后面追著找完全追不上。 他越來越心急,因為他意識到這段時間里希爾完全有可能因為沒有他的jingye而發(fā)癢,但是如果在還沒有找到青年的情況下撕毀契約,那他與青年的聯(lián)系就更遠了。 兩天,賽因想,兩天找不到希爾,他的撕毀契約。 時間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深夜,賽因發(fā)現(xiàn)青年的位置范圍竟然不動了,他一點一點找過去,終于在一個偏僻的地界找到一棟獨立的小樓。 一樓的一面窗戶全碎了,黑洞洞的窗口里傳來曖昧的氣息,他往里一看,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青年! 希斯洛德全身赤裸,瑩白的身軀在地板上顫抖,雙腿大開向他露出最神秘最誘人墮落的腿心。 但是那雙眼睛里,是賽因以前從沒發(fā)覺的,對他的眷戀。 難道說,希爾…… 有沒有一種可能,希爾也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