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極致拉扯曖昧不明,攻受齊聚西域,教主再出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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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全紅蓮看著將馬車團團圍住的金甲士兵,心中驚疑。 他向守門的人解釋了自己只是來西域進貨的商人,然而一隊金甲士兵出現(xiàn),將他和馬車一同拉到別處,從始至終,都沒有人回他半句話。 像是在等什么人來處置。 全紅蓮沉思,難道是西域知道翊朝想要對自己下手,所以已經(jīng)開始戒備所有翊朝入境的人。 馬車?yán)锷衽行┎话玻t蓮將人哄好,命他在車?yán)锕怨圆灰l(fā)出任何聲音。 很快,一個領(lǐng)隊模樣的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天越下馬走到屬下身邊,看著對面的黑衣男人。 “就他一個?” “回領(lǐng)主,馬車?yán)镞€有一個。不過,好像……呃……神志有些不清?!?/br> “神志不清?”天越蹙起眉頭,連古的接應(yīng)怎么可能是神智不清的人? 走了幾步到全紅蓮面前,“你們是從中原來的?這個時候來西域做什么?” “這位大人,西域和翊朝一向友好,互通貿(mào)易。在下帶著家眷來此,一是觀光,二是置辦些貨物,不知哪里不合規(guī)矩?” 全紅蓮又是一副文雅做派,天越看著對方,覺得怎么也不像是連古的同伴。 正要開口,馬車?yán)锾匠鲆蝗恕?/br> 神奴見全紅蓮面前站著一人,氣氛頗為緊張,立刻跳下馬車,緊緊貼到全紅蓮身后,拉著全紅蓮手臂。一雙眼睛驚恐的看著對面的天越。 好漂亮的眼睛。天越眼前一亮,隨后意識到,這就是那個神志不清的人。 全紅蓮見神奴下了馬車,立刻將人攬在懷里安撫。 “這……這位是……”雖然大半張臉遮住,天越還是看見了神奴眼睛旁邊的紋路。 被天越狼眸看著,神奴更加驚恐,渾身抖得不停。 “能叫你的人將兵器都收一下嗎?他這個樣子,我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不是嗎?” 全紅蓮看到天越眼中有些許善意,近乎哀求的開口。 天越想了想,叫手下收起刀具,并退后十步。 “謝謝?!比t蓮向天越致意,手輕輕拍著神奴到,“別怕。別怕……沒人要傷害我們。” 神奴從全紅蓮懷中向外瞥了一眼,終究不敢離開全紅蓮得懷抱。 全紅蓮見狀,遂對天越開口說到,“其實,我是一個醫(yī)者。來西域,是要尋一些藥材,治他的病。在中原所有的藥我都試過了,才想著來中原之外的地方試一試?!?/br> 天越看見了神奴的樣子十分心疼,對全紅蓮的說辭信了一半。 就算他們別有目的,也應(yīng)該不會是連古的幫手。何況自己天天同連古一起,若他們有詐,早晚會露餡。 天越道,“既然你們是來買藥材的,那不如暫時住在我那里。他這個樣子,需要人好好照顧。我好歹是禁軍衛(wèi),對西域比你們要熟悉的多。哪里能買到珍稀的藥材,我也比你要清楚。” 禁軍衛(wèi)?那更應(yīng)該知道連古什么時候會到西域。 若是自己不答應(yīng),只怕會一直遭到對方的監(jiān)視。不如順手推舟,暫且留下,再作打算。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紅蓮在此謝過大人?!?/br> “我還有要事在身。我的屬下會帶你們?nèi)ノ夷牵茨銈冿L(fēng)塵仆仆的樣子,不如稍作休息。你有什么需要,就跟他們提?!?/br> 全紅蓮自然不會隨意指示西域的禁軍衛(wèi),嘴上從善如流的答著,心里卻是另一套盤算。 天越低聲向身邊的天鷹交代要禮遇二人,但一定不能把人丟了。隨后向全紅蓮別過。 回云樓的路上天越心里打著鼓,盼著連古如他說的那樣,真的在等他回去。 在房門口佇立了一會,里面沒什么聲音,天越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才將房門推開。 緩緩走進房間,床上光溜溜的一人背對著他,正伏在男人胯下吞吐著。 天越一驚,瞬間轉(zhuǎn)身到,“你……你這是玩了一夜嗎?”心里卻有些開心。 至少連古沒騙他,真的在這等他回來。 “我還不至于yin亂至此?!甭曇舻统涟祮?,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天越背對著床榻走到桌邊坐下,囁喏到,“一大早起來就……” “正是一大早才有興致……怎么天越早起后竟然不是硬的嗎?” 一個男人被說不行,是絕對不行的。然而承認(rèn)也不是一件十分光彩的事情。 幾名小倌被連古cao了大半夜,已被他超強的性欲和手段征服,恨不得長在連古身上。小倌們知道,到了晚上這個男人就會對他們視而不見,再尋新歡。 連古才剛有醒的跡象,就被小倌們含住欲望,撩撥起來。幾人和連古身體交纏,只求能和連古再親熱一番。 天越一大早去了城門,還沒用早膳,見連古剛醒,想著必然也是沒吃東西,于是叫人送來些吃食。 待食物擺滿桌子,連古赤身裸體帶著三人下床,絲毫不在乎被人看光。 天越目不斜視的吃著東西,心里也不由得為連古的身材暗自感嘆。 待吃完東西,小倌們還盼著再與連古做些什么,就被無情的掃地出門。 天越看著連古慢悠悠的換上新衣,好奇問道,“你從來都這么無情嗎?” 不知是與連古守了一次約定,還是見過連古的身體,天越對連古語氣也不似昨日那樣客氣,更加隨意了些。 連古沒有回答,對著銅鏡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域服裝,招呼天越到,“你給我梳頭吧,就梳一個最有西域特色的頭?!?/br> 連古昨天在市集買了許多東西,此時才想起來,拿在手中看著,一一遞給天越。 天越無奈的看著坐在銅鏡前的人,終究還是走過去,拿起了連古一頭烏發(fā)。 連古閉著眼,似乎在期待自己在天越手里會變成什么樣子。 此時,若是自己突然射出利刺,連古怕是就一命嗚呼了。 天越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又響又快。 連古對自己像是毫無防備的樣子。但是,若他是裝的呢。他的速度很快,自己知道的。 然而他又為何要殺連古呢…… “你心跳得好快……”連古閉著眼,忽然開口道。 天越看向銅鏡里的人,嘴角向上微微翹起,臉上滿是期待。 “怎么,喜歡上我了?” “才沒有。別胡說?!碧煸匠读艘幌率种械念^發(fā),以作教訓(xùn)?!拔抑皇菑膩頉]給人梳過頭,怕將你弄得難看了?!?/br> 天越說完臉竟紅了,以連古的長相,怎么樣都不會難看的。 二人安靜下來,房中只有梳子穿過秀發(fā)的沙沙聲。 天越在滿桌金飾中挑挑揀揀,將連古一縷縷發(fā)絲綁起。又拿起一罐金色膏脂,在連古眼角額頭臉頰上掃過。 “我手藝不好,你湊合吧?!碧煸酵屏送七B古,示意他睜眼。 連古看著鏡中完全像是西域人的自己,興奮地轉(zhuǎn)過頭貼近天越到,“還不錯??粗耆衲銈兾饔虻娜肆?。” 天越愣了一瞬,隨即向后退了幾步,“今天想去看什么?” 連古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天越便道,“那我?guī)闳ヒ粋€地方。” 西域和克努的邊界。 一邊是金色,另一邊是肅穆的鐵灰色。 天越指了指對面的高山,“克努人從小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是生在馬背上的民族,兇猛好斗。以前,克努人時不時會騎馬從山上向下俯沖,一路過來,對西域的老弱婦孺肆意射殺。后來,克努內(nèi)部分化,多個部族間爭斗不止,西域才得以喘息的機會。前任國主趁機培養(yǎng)了軍隊,又聯(lián)合其中一個部族向其進獻財寶,美食,還有女人。換來了西域的和平?!?/br> 天越看了眼連古,發(fā)現(xiàn)對方在認(rèn)真的聽,才繼續(xù)往下說到,“后來,西域和外邦接觸頻繁,各種貿(mào)易盛行,翊朝也逐漸對西域有了覬覦之心。在各方勢力的平衡下,逐漸形成如今的形勢?!?/br> “連古,你來西域,到底是為了什么?”天越直接望進連古眼中,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你很直接……我竟然,無法回答?!?/br> “你打算像攻打南疆那樣,強迫西域臣服于你大翊,立一個偽君主,幫你們統(tǒng)治西域嗎?” 連古此刻身著西域服飾,梳著西域人的頭發(fā),心里想的卻是該如何兵不血刃地讓西域歸順。 經(jīng)過南疆一戰(zhàn),連古并不想有人戰(zhàn)死。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烏瀾國主愿意主動歸順,那是最好的??上б粮蕡D在翊朝和克努之間,選的是克努。 “我也不想有太多人慘死。只要你們稍微改變立場,就可以免去很多無辜的死傷?!?/br> 呵,說的那樣云淡風(fēng)輕,又是那樣自命不凡。 “你還真的……十分無情?!?/br> “天越,我知道你愛著你的國家。我暫時并不想對你們出手,如果你能勸說你的國主回心轉(zhuǎn)意,我保證他不會死??伺羰钦夷銈兊穆闊?,翊朝也會出手相助?!?/br> “你拿什么保證?用你滿手的血腥?”天越抬起頭,“還是,你親吻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嘴?” “對不起,我不是……”天越眼神慌亂,躲避開連古的視線,“國家之間的事,不能兒戲。我也不能左右國主的心意?!?/br> “那你的心意呢?”連古輕聲問到。 “我的?什么心意?!?/br> 連古看著不斷躲避自己眼神的天越,抬起低垂的頭,直直的看向那雙亮得驚人的狼眸。 “告訴我,你是怎么想的?” 天越看向連古,眼尾一抹金色是自己親手抹上,此時那眸子也像是流著金光一般?!拔摇摇蹦请p眼睛如魅似幻,天越心口直跳,像是無法控制一般。 不能,他不能被蠱惑,他立誓要保護烏瀾,保護國主,保護他的戀人。 天越狠心咬破嘴唇,血腥味彌漫,瞬間頭腦清醒過來。 狼眸中滿是堅定,“你若只是來游玩,我可以好好陪你。但是你若想對我烏瀾不利,我誓死與你為敵?!?/br> 連古看著天越,將人放開?!昂??!?/br> 連古只說了一個字,指代不明,令天越無法回應(yīng)。 “今天宮里有事,我陪你到此。明日若你還在云樓,我再來找你。” 不顧連古反應(yīng),調(diào)轉(zhuǎn)頭向皇宮方向離開。 連古轉(zhuǎn)頭看向?qū)γ娴目伺?,久久沒有離去。 天越心中煩亂,腳下步伐猶豫不決。最終他決定回家,也許自己是太累了。 然而快進家門才想起來,家里還有兩個翊朝人。 天越嘆了口氣,邁步走進家門。 禁軍領(lǐng)主的家十分氣派,門口還豢養(yǎng)著三頭狼。三頭狼皮毛光滑,一看就是經(jīng)過精心喂養(yǎng)。 天越蹲在門口與狼玩了一會,忽然狼群開始躁動起來。緊接著,天越就聽到了金飾撞擊的聲音。 天越猛然回頭,看見被下屬帶回來的二人正離得遠遠的看著自己。 二人一路風(fēng)塵,此時已經(jīng)沐浴過,穿上了禁軍衛(wèi)準(zhǔn)備的當(dāng)?shù)靥厣棥?/br> 只是其中一人臉上依舊蒙著面紗。 二人似乎很想靠近,尤其是帶著面紗之人,眼神天真中帶著一絲好奇,又十分熱切。 天越看著那人,不知怎的就想靠近。 挑了三頭狼中最溫順的一匹,天越扯著鏈子拉著小狼走到了二人面前。 “你想摸的話,就把手離它鼻子近一些讓他聞聞,他若是喜歡你,就會叫你摸?!?/br> 神奴眨了眨眼,猶疑的看了看全紅蓮。 眼前這個家伙看起來和大黑狂風(fēng)很像,卻叫人看著膽寒,隱約能感到一絲危險。 全紅蓮卻十分放心,拉著神奴的手,貼近了小狼。 果然,如他所料,小狼聞了聞,就親昵的貼著神奴的手蹭了蹭。 天越第一次看見小狼對自己以外的人這樣親近,也不由得開心起來。 沒一會,小狼就嫌鎖鏈礙事,用眼神示意天越將自己放開。 天越還有些猶豫,身邊的全紅蓮開口道,“沒事的。它不會傷害神奴。” 天越將信將疑的松開手,側(cè)目看向身邊的人,“神奴?這是什么名字?!?/br> 全紅蓮做出傷懷的樣子道,“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他的本名。我遇到他時,他已經(jīng)是這樣了?!?/br> “對了,你說你來是為了治好他。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全紅蓮眉頭蹙起,欲言又止到,“都怪那個男人,將他害成這樣……” 天越看著全紅蓮眼中的憤恨,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問。 果然,全紅蓮止住了話頭?!邦I(lǐng)主心底善良,愿意接納我們……我們知道,最近翊朝和貴國之間,不慎太平?!?/br> 全紅蓮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眼神時刻注意天越的表情變化。 果然,天越面色一白,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說什么,又咽了下去。 “我在翊朝時養(yǎng)了兩只犬,神奴和他們關(guān)系很好,吃住都在一起??磥?,他很討動物喜歡。”全紅蓮發(fā)覺出天越對神奴分外上心,故意將話題引到神奴身上。 眼看就要到午時,家中仆役知道領(lǐng)主回來,又有客人在,做了一頓豐盛的午膳。 若是按照平日相處,全紅蓮定然親自喂神奴吃東西。然而今日,全紅蓮故意反應(yīng)滿了半拍。 神奴自從被灌下一記猛藥,便失了全部心智。身邊又只有兩只犬陪伴。 活下去的本能驅(qū)使著神奴模仿犬的行動,就連吃飯喝水都像極了大黑和狂風(fēng)。 天越看著神奴趴在桌上,將頭埋進餐盤里舔著食物,驚訝得掉落了手中的酒杯。 全紅蓮演得一手好戲,假意對天越表達感謝,一時忽視了神奴。看見天越驚訝的表情,才轉(zhuǎn)身心疼的抱起神奴,拿起桌上的帕子給神奴擦嘴。 “抱歉,神奴習(xí)慣了這樣,我一時沒看住。失禮了?!币贿吔o神奴收拾,一邊不忘向天越說出精心設(shè)計好的臺詞。 天越并不會覺得神奴失禮,只是看見神奴舉動失常,對神奴既好奇又憐愛。 看著全紅蓮對神奴無微不至的照顧,一口口的親自喂食水,天越一頓飯吃得完全覺不出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