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收服神獸遇替身,彩蛋-虎背上插批灌滿精水(cao死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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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收服雪沖 結(jié)束了yin亂,應緣才生出一股羞恥之意,然而看連古很滿意的樣子,應緣才安下心。 整頓好大軍,連古召來霍然,命他留在息延族守住這片懋水之地。 霍然本就不愿回京,覺得邊關自由自在,才將戰(zhàn)爭拖了許久,自是情愿。此時才明白原來連古說的給他一支大軍讓他繼續(xù)做將軍,就是此意。 霍然選了一萬將士留下,其余的便跟隨連古和應緣回京。又按照之前所說,寫了一封諫書讓先遣部隊交給皇帝。 第二日,連古便率領大軍班師回朝。 自從連古修得真身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欲望比以前要強烈許多。 沒有心里認定之人,龍族強盛的欲望在別人身上根本無法完全被滿足,只能靠變態(tài)的性癖和無盡的交合來緩解。 所以連古讓應緣cao自己cao過的臟xue。只有這樣yin亂的交合,才能讓他獲得些許滿足。 想著自己很快就能和玉樹重逢,連古愈發(fā)急切地想要回京面見皇帝??墒遣筷犘谐叹徛?,一日不過四十里,作為主帥又不能將手下兵卒拋棄。 連古的焦躁不安令他胯下的駿馬亦十分興奮。正在行軍途中,馬兒便停在原地打轉(zhuǎn),甚至抬起前蹄,試圖將身上的人掀下去。 連古猛拉韁繩,雙腿緊夾,卻讓馬兒更加興奮起來,不停地撒歡。 連古下了馬,馬兒竟低下頭圍著連古打轉(zhuǎn),還不停地嗅探嘶叫。 應緣見了馬兒的樣態(tài)道,“這馬……怕是發(fā)情了?!闭f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應緣臉色一紅,“也許是剛好到了發(fā)情期。將軍不如換一匹試試。” 連古換了一匹公馬,走了沒多久,馬兒又抬起前蹄,尾巴高高翹起,馬rou亦完全探出,在后腿間搖搖晃晃。 連古翻身下馬,回頭看見應緣臉上的表情,又覺得十分有趣。 “應緣?!?/br> 應緣跟著下馬,走到連古身邊等候吩咐。 “回京大概需要多久?” “若無其它狀況,50天以內(nèi),最快要月余。”應緣心思細膩,知道連古急著回京找心上人,早就將軍中大大小小的事務向幾位將軍詢問清楚。 “很好,你帶著大軍繼續(xù)前行,我會在途中與你們匯合?!边B古思忖片刻道。 不顧幾位將軍勸阻,連古留下兵符交予應緣,將馬棄了,又回了懋水之地。 大軍繼續(xù)前行,連古徒步運功走了一日,又回到了當初被二蛟送上岸的地方。 連古走入海中,運起神識,沒一會兒影龍又浮現(xiàn)在身上,一頭扎進海底。 二蛟感應到連古,很快浮上水面。 “你殺了奇納羅?”阿白感受到龍須已斷,才做此猜測。 連古坦然承認,又道,“你們活了許久,可知道世間有沒有什么神獸可以讓我用來當坐騎的?” 二蛟對視一眼,不明白連古何意。 連古只能解釋了之前戰(zhàn)馬的樣子。 “我猜測,是馬兒承受不住我現(xiàn)在的身體。既然我要當一名將軍,若是沒有相應的坐騎,豈不是不合身份。再者我的馬兒總是發(fā)情,總歸不方便。” 阿白聽了,蛟尾立刻摸上連古胯下。 “怎么還硬著?就沒人為你這位大將軍解決一下?”阿白不介意再與連古干上一發(fā)。 “到底有沒有?”連古一心撲在正事上,何況馬上就能回京見到柳玉樹,連古不想再與他人糾葛。 阿白的蛟尾依舊搭著原處,看向阿銀說道,“再良好的寶馬,在你胯下也活不過一年。不如,你大膽一點,尋一個真正的奇珍猛獸?!?/br> “你是想說,白虎?”阿銀立刻明白了阿白的意思。 “是啊,若是白虎還活著的話?!?/br> 連古一聽,立刻來了興致,追問道,“在哪能找到白虎?” 二蛟指了指西北方向。 “你向那邊去,找到最高的山,應該就能感應到白虎的存在。該怎么收服它,不需要我們教你吧?!?/br> 連古道了謝,幾乎一秒沒有耽擱,立即向西北二蛟指的方向前行。 一路上幾日都沒看到高山,偶有幾座,連古迅速巡視了一圈,也一無所獲。 走了十日,走到了幾乎人跡罕至的地方,此處高山層巒疊嶂,氣候寒冷,若是尋常人來,定要厚厚的披上御寒之物。 連古感到自己心跳的異常迅速,血液也躁動起來。 果然,像二蛟說的,他感應到了。 一個個山頭穿梭,終于,在一座山上,連古看見了地上的爪印。 連古放出神識,整個山頭都在微微顫動,隨即,連古聽到了一聲虎嘯。 霎時間,天色變換,狂風大作,樹木被吹得幾乎傾倒。 連古繼續(xù)放著神識,虎嘯聲連連,且越來越近,似乎白虎近在眼前。 連古回過頭,果然叢叢林立的白色枝干中間,一頭白色大蟲緩緩向他走來。 這只老虎身形并不大,看起來似乎剛剛成年,然而中氣十足的虎嘯顯示了它的力量。 它身上的花紋十分漂亮,如水墨畫一般,花紋之外的毛發(fā)油光水滑,一根雜色毛發(fā)都看不見。 果然是奇珍異獸,就是不知,速度和頭腦如何。 白虎的后背拱起,亮出了尖利的爪子,這段時間有人總在打自己的注意,不過一個愚蠢的人類,還經(jīng)常給自己送吃送喝,白虎也不愿理睬那人。 不過眼前這個看著像人的家伙,可不是好惹的。 他和自己一樣,都是神物。 白虎拿不準對方究竟要做什么,只能全身戒備,安靜地對峙。 連古忽然動了,向?qū)Ψ郊柴Y而去,白虎體型雖大,卻在連古動的一瞬間作出反應,向后退去。 不錯,反應迅捷,速度也很快。 連古一個加速,猛然向白虎撲去,手臂在虎背上按了一下,落在白虎屁股后面。 “吼……”連古的手上力度極大,白虎背上作痛,發(fā)出一陣吼叫。然后立刻轉(zhuǎn)身,讓連古想摸老虎屁股的心思落空。 連古這才滿意的笑了,釋放出神識侵蝕著白虎的意志。 白虎和二蛟一樣,看見了連古身上盤踞的龍影,骨子里對龍族的恐懼和敬畏讓它對著連古伏下身軀。 白虎渾身的毛發(fā)都倒逆著,雙眼圓睜,虎嘯聲竟帶著幾分凄厲。 連古緩緩走向白虎,將手放在了白虎額頭,落下瞬間白虎身子一抖,承受了連古溫柔的撫摸。 見龍族并未對自己做什么,白虎一顆吊著心落下。底下頭,伸出舌頭舔了舔連古的戰(zhàn)袍。 白虎收了舌上的倒刺,頗有幾分討好的意味。 連古拍了拍白虎,縱身一躍坐到虎背上,又溫柔的摸了摸白虎的頸背。白虎被摸得極為舒服,趴在地上,溫順的很。 連古亦趴在白虎背上,與白虎展開神識的交流,徹底收服了白虎。 一人一虎正膩著,忽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你這人,竟然搶老子的神獸!” 連古淡定起身,回頭看去。 “老子好吃好喝哄得小神獸溫順近人,倒便宜了你先騎上了小神獸?!?/br> 連古頓覺好笑,那人身上包成了球,又叉著腰,整個人圓滾滾的,雖然自稱老子,但是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十分滑稽。 “你笑什么!老子和小神獸認識好幾年了,這次為了收服他,老子在山里蹲了半個月,還折進去好幾只雞一整頭牛和一整頭鹿,還有數(shù)不清的兔子。你就!你就!哼!氣死老子了!” 連古聽了,竟放聲大笑起來。 笑夠了,才從虎背上下來,雙手一攤,道:“那就還給你,讓你騎?!?/br> 顧沖一愣,沒想到這人來這么一手,場面十分尷尬。 “哼!”顧沖清了清嗓子,惴惴不安的走到白虎身邊,心中默念道,“神獸啊神獸,我好歹喂了你那么久,你可不要咬我啊……” 顧沖抓著白虎的毛試圖爬上去,然而穿得太多,根本使不上力氣。 連古一腳踢在顧沖的屁股上,將那顆圓球踢了上去。 白虎能容忍連古,斷不容忍其他人在背上放肆,一個虎躍,顧沖跌落在地,摔了一個屁敦。 “哎呦,沒良心!白瞎了老子那么多吃的。”顧沖干脆躺倒在地,他為了這只神獸勞心勞力,獵來的吃的都給了白虎,自己只能吃些干巴餅子。 想起這些天的辛苦付之東流,顧沖心酸的不行。 又餓又累,又委屈。 顧沖站起身,看了看又重新騎上白虎的連古,知道自己沒有半點機會,只能放棄。 脫了身上一層又一層的衣服,又將纏在頭上的防寒的褲子解了下來。他身上有些功夫,只是太累太餓,才顯得那么滑稽。 如今放棄了白虎,打算輕裝下山,去尋些吃的。 然而解下那奇怪的頭飾,連古仔細一瞧,心差點漏了一拍。 竟如此相像。 尤其是眉眼,那雙燦若桃花的多情眼大概有柳玉樹七分神韻。 連古一把將人撈起,湊近一看,就連嘴巴都有幾分相似。 “你是誰?” “我……老子叫顧沖?!鳖櫅_一愣神,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和自己搶神獸這人生的如此好看。 不是他……本來就不可能是他。連古將人放在虎背上,輕聲問到,“你要去哪?我載你一程?!?/br> “怎么忽然……這么大方?!蓖蝗缙鋪淼臏厝嶙岊櫅_說起話都軟了幾分。 連古沒說話,比起之前和自己搶奪白虎的樣子低沉了許多。 “先下山,吃點東西……老子很久沒吃rou了?!?/br> 連古一拍虎背,白虎猛然跳了起來,顧沖一顛,整個人扎進了連古懷里,頓時紅了臉。 連古將人擺正,跨坐在白虎身上,一只手圈著顧沖,防止白虎將人甩掉。 白虎果然是神獸,很快二人就來到山下。怕白虎嚇到集市上的人,連古命白虎在河邊等著,就帶著顧沖進了酒樓。 連古啜飲著一壺酒,看著顧沖如風卷殘云般的講桌上食物一一掃光。 比起柳玉樹,顧沖活潑得太多。柳玉樹命運多舛,又夾在父子之間,眉宇間有揮之不去的傷懷。 而顧沖,山間野蠻生長,一張嘴就是老子老子的,好在生的好看,有幾分野性的可愛。 “你怎么總自稱老子,就不怕被人打?”見顧沖吃的速度慢下來,連古才悠悠開口。 “收養(yǎng)老子……我的那個老頭就這樣,長大后想改已經(jīng)改不了了。”吃人手短,顧沖特意改了口風?!按_實沒少被人打,所以我都在山里,不怎么與人來往?!?/br> “你守了白虎多久?” 連古不提白虎還好,一提白虎顧沖便一肚子不服。“從他還是小rou團子我就開始守著他了。沒想到養(yǎng)大的豬被白菜拱了,還是見了一面的豬?!闭f著還翻了一眼連古。 “哎,你告訴我,你是怎么一下子就收服他的?!?/br> 連古假裝神秘,搖了搖手指不肯告訴顧沖。 二人結(jié)賬出了酒樓,對視了一眼,竟生出不舍之意。 躊躇許久,都舍不得對方走,甚至連問都沒問,一起走回了河邊。 白虎正趴在水邊,見了連古,起身甩了甩尾巴。 顧沖心里服氣的很,不止收服了,還馴服了。 二人被白虎載著,一路南下,準備和軍隊匯合。顧沖本就無家可歸,連古不說,他自然不會走。 天色漸黑,顧沖在連古懷里早就睡了過去,連古便叫白虎停下,在溪邊生了火,準備過夜。 顧沖久違的睡得安心,身上還披著連古的戰(zhàn)袍。 顧沖翻了個身,發(fā)出夢中囈語,引得連古低頭看向顧沖。 火光下,顧沖和柳玉樹幾乎別無二致,連古看得幾乎呆了。 日思夜想的人仿佛近在眼前,連古顫抖地伸出手,想要去摸摸那張臉。 然而停在上方許久,還是收了回去。 顧沖經(jīng)過一夜安睡,神清氣爽,去河里洗了一番,回來后整個人更加清麗。 白虎抓了魚放在連古面前,連古摸了摸白虎,白虎才坐回去舔魚吃。 顧沖整個人看傻,對連古的崇拜全寫在臉上。 繼續(xù)上路后,顧沖心里對連古有了變化,身體也挨得緊密了些。 連古看了顧沖那張臉一夜,想著柳玉樹,下體硬的不行。偏偏顧沖貼著自己,隨著白虎前進,欲望牢牢地嵌在顧沖臀縫里。 都是男人,顧沖哪里不知道抵著自己的是什么。只是……也太夸張了吧…… 顧沖一個人類,根本抵御不了連古的性欲,何況胯下是白虎的堅實肌rou,不停的摩擦。 “嗯……”一不小心,溢出了一絲呻吟。 這聲呻吟仿佛燒光了連古最后的理智,看著顧沖的側(cè)臉,壓制不住yin欲的連古一低頭,叼住了顧沖側(cè)頸的一小片皮膚。 “唔……連……連古……你在……啊……做什么?!鳖櫅_被咬的意亂神迷,但是他不確定,連古是不是對他真的生了情。 連古喘得厲害,一邊舔,一邊用攬在腰間的手撩撥顧沖。 “在做什么,你不明白?” 連古一個猛吸,顧沖渾身一抖,頭向后仰起。“哈啊……” 感受到背上二人的動作,白虎停下腳步,趴臥在地上。 后面rou在彩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