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不倒金槍欲求不滿,有了花魁仍肖想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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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元治 已經(jīng)快到晌午,明鳳依然懶懶的躺在明珅懷里。盡管二人夜里多有造次,不過明鳳被cao的十分舒爽,醒來后并未責(zé)罰二人,反而難得的躺在二人懷里久久不愿起身。明玨明珅二人也覺得昨晚的明鳳過于熱情,以致于三人都有些失控。 同樣被cao的起不來床的,還有玉仙樓的花魁淺羽。淺羽醒來時(shí)元治已經(jīng)用過早膳,一名叫小耀的倌兒正伏在一邊為他捏腿。聽見淺羽醒來,元治踢了踢小耀,“去,給他揉揉腰?!?/br> 淺羽正因腰酸起來不床,聽見這話,笑得比蜜還甜。“少爺真會心疼人。” “誰讓你去陪那老頭子,害我等你許久。少爺我不罰罰你,你下次沒準(zhǔn)還要晾著少爺?!贝巳苏腔ê蜕嘘懨驮诜苛荷峡吹降拿蚦ao一男一女的人。 “知州大人叫我,我怎能不去。難不成要我跟他說,太守的侄子正在等我,您另請高明嗎?” 元治啞口無言,頓了頓又道,“那少爺總不能去罰那老頭子,那老頭的遭爛皮rou,少爺怎么下得去rou。” 淺羽被逗得咯咯笑,扯到下身酸痛處,整個(gè)臉皺成了一團(tuán)。小耀見狀立刻從腰到腿根輕敲一番,唯恐伺候不周被元治責(zé)罰。 待緩過酸痛,淺羽又嗔道,“那少爺也不能這樣折騰淺羽啊,明知自己金槍不倒,叫你瀉身又不肯,反反復(fù)復(fù)折騰淺羽上下兩張嘴。還好之前有向顏和醉柔幫奴分擔(dān),否則奴真的要被少爺cao死了?!?/br> 元治踢開小耀,自己上手給淺羽揉了起來,“回回都說要被我cao死了,也沒見你真的怎樣。少爺最后看你實(shí)在沒力氣了,不也是允你用嘴給吸出來了嗎。別撩撥我了,我可還硬著呢?!?/br> 聽了這話,淺羽果然乖乖閉嘴,眼睛偷偷瞄向元治褲襠,確實(shí)那物還硬著,下垂貼在一側(cè)大腿上,寬大的寢褲隱約顯出粗大的棒狀。 玉仙樓今日最大的話題,便是昨夜新來的男子。白日里玉仙樓雖也做生意,不過是招待一些徹夜留宿的客人用上一些早膳。用過早膳,也走了一大半。因此平日晌午里并沒有多少客人。然而今日,有些客人用了早膳也沒走,更有從晌午開始便踏入玉仙樓的人。 元治乃習(xí)武之人,手上帶著內(nèi)勁,熱乎乎的按著,淺羽舒坦得又睡了過去。見淺羽熟睡,元治便帶著小耀出了房間。 身為太守的侄子,元治平日里沒正經(jīng)事,經(jīng)常泡在玉仙樓,明鳳搞的花樣見了許多。昨夜的品胸大會對于元治來說并無太大吸引力,本想和淺羽叫上男女若干一起逍遙快活,誰知淺羽被知州叫走,氣得元治點(diǎn)了一男一女在房間里狠狠發(fā)xiele一番。后為了懲罰淺羽,故意折騰淺羽一人,將人cao到天色微亮。 元治打發(fā)走小耀,在大堂里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旁邊眾人皆在討論昨夜來的那名絕色美人,在場的人講得繪聲繪色,不在場的聽得如癡如醉。 元治聽得心里發(fā)癢,尤其是聽到那人揚(yáng)言要當(dāng)這玉仙樓的花魁。“花魁,口氣可不小?!?/br> 眾人見是元治,知他身份,紛紛起身行禮,元治此刻并不在意這些,只是追問道,“那人比淺羽如何?” “他就算只露出一雙眼睛,也比淺羽美上幾分?!?/br> 元治聽了將信將疑,他的jiba還半硬著,想立刻見到眾人口中這名絕色美人。知道明鳳的脾氣,想了想,轉(zhuǎn)身上樓去尋明鳳。 明鳳已經(jīng)起身,此時(shí)正披了件外衣,歪在搖椅上和管家交代柳玉樹的事情?!芭扇撕煤锰铰犚幌?,有沒有人家里丟了寵物。尤其是特別貌美的,最好能搞到畫像。他不愿接客,便暫時(shí)不要讓他接客,若真的是哪位大人物家里跑出來的,被別人碰了,我們都要掉腦袋?!?/br> “奴聽說,三皇子最近下江南游玩,會不會是……” 明鳳略微思索,“若是皇宮里出來的,便難辦了,要將他留住。你先去打探三皇子那邊,搞清楚他是不是宮里出來的……”話說到這,只聽門外傳來急促腳步聲。玉仙樓的人不會這樣沒規(guī)矩,管家疾步走出房門,正迎上元治。 元治神色急迫,隱隱帶著興奮,“新來的那人在何處?”他與明鳳十分熟稔,管家也不敢阻攔,大大方方進(jìn)了明鳳房間。 “新來的?哪一個(gè)?”明鳳作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鳳兒怎么裝糊涂?大家都在談?wù)摚氵€想瞞我?” 明鳳裝作才想起來的樣子,“啊,你說的是柳玉樹?!?/br> 柳玉樹……元治眼睛一亮,聽名字便是個(gè)不俗的美人。 見元治色急的樣子,明鳳略帶嫌棄到,“有了新人便忘了淺羽了?” “哪會,不過是想給淺羽找個(gè)人分擔(dān)一下,你知道我的耐性的……” 明鳳看了眼元治的褲襠,果然jiba正高高地頂著。笑著用扇子的羽毛在那處輕輕的彈了彈,“他可不賣身的。” 元治訝然,“不賣身進(jìn)什么窯子?!?/br> “他是沒體驗(yàn)過少爺?shù)墓髯樱菄L上那么一次,保準(zhǔn)他哭著喊著要?!痹伟聪旅鼬P作亂的手,在那香荑上色情的擼了兩下,“你在找到那兩個(gè)公狗之前,不也是離不開它么?!?/br> 明鳳抽回手,在元治手背上輕拍了兩下道,“過去的事便不要提了,當(dāng)心我那兩個(gè)相公吃醋,再把我折騰好歹。” “那你告訴我,那個(gè)叫玉樹的人在哪間房。我就去看看,他不愿我便不動他。”元治貼近,語氣近乎哀求。 明鳳瞇著眼,斟酌半晌,“淺羽房間左手邊第三間。”話音落地,元治在明鳳臉上飛快落下一吻,轉(zhuǎn)身便沒了影。 明鳳之前還說柳玉樹身份不明,現(xiàn)下卻讓元治去見他,明知道元治最后一句話沒有一分可信度。管家猶豫著剛要開口,明鳳便道,“你去,在門口好好看著,他真的要做什么,就把人叫回來,記住,千萬不能傷到柳玉樹?!?/br> 柳玉樹,讓我看看,你還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