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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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笔种敢魂囂弁?,驚醒了陷入回憶的殷堂,他低下頭一看,原來不知不覺間香煙已經(jīng)燒到了靠近手指的地方。 但是看著自己已經(jīng)支棱起來的小兄弟,殷堂不由地再次低聲罵了一句,任命地伸進褲子里上下動作起來。跟譚雪年分開后,他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找人zuoai了,因為這一個月只要他閉上眼睛,總是會浮現(xiàn)出譚雪年那副一貫冷淡矜貴的臉,在他身下張著嘴,露出艷紅的舌,放浪呻吟著的模樣。 那晚他們數(shù)不清做了多少次。做第一次的時候,譚雪年還能控制自己淺聲喘息,盡力壓抑自己的聲音。后來事情就變得不可控了起來,兩人都陷入了瘋狂的歡愛,甚至有些不管不顧一般地,像發(fā)情的野獸一樣,又或者仿佛第二天便是世界末日一般,任憑本能支配,盡情糾纏。 譚雪年完全不再掩藏他的快感,盡情地呻吟。眉梢眼角通通釋放著他驚人的媚意,這副樣子引得殷堂更是像撲火的蛾一樣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血rou。他不知疲倦地在譚雪年的唇上、脖頸上、肩膀上、雙乳上、甚至大腿根處都留下了吻痕咬痕。而譚雪年則回敬他滿背的血痕和滲血的牙印。 那晚如此瘋狂以至于他們折騰到了凌晨五點,直到窗簾縫隙都隱隱透出光亮來,他們才筋疲力盡地沉沉睡去。 不過雖說與譚雪年做起愛的感覺銷魂蝕骨。殷堂甚至感覺這是他前半生做過最爽的愛。但是事后清醒的情形卻尷尬到讓人腳趾扣地。 最先恢復(fù)意識的是殷堂,他在半睡半醒地感受到懷里有一具溫暖的熟悉的rou體,便以為是在自己的情人床上醒來。而還埋在銷魂洞里rou莖也隨著意識的蘇醒逐漸精神起來,殷堂便順勢翻身將人壓至身下,再次動起腰準(zhǔn)備來一次晨間炮。 剛動了沒幾下,理智逐漸回籠的他就想起身下的人是自己的死對頭,頓感尷尬的殷堂正好與被激烈動作鬧醒的譚雪年來了個四目相對。 尷尬在空氣中蔓延。許久后兩人默契地相互轉(zhuǎn)開臉。殷堂默默地從譚雪年身上下來,yinjing從roudong抽離時,屋里甚至還可以聽見清晰的“?!钡囊宦?。但兩人都心照不宣地忽略了這道尷尬的聲音。 殷堂從地上撿起昨天扔的手機,打開手機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本在早八點要趕飛機的飛機自然是泡湯了,助理給他打了十多通電話和發(fā)了十幾條微信提醒,都聯(lián)系不到人,也不敢隨意動殷堂的物品便緊急給房間又續(xù)了一晚。要不是之前殷堂也有過類似突然消失的事情,助理差點都要去調(diào)酒店的監(jiān)控報警了。 殷堂回了火急火燎的助理微信,讓他重新定了新的回程機票,然后撿起腳邊的衣服準(zhǔn)備穿上。然而等他撿起來才發(fā)現(xiàn),昨天他們動作太急切,身上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扯得破破爛爛,不成樣子。 “你,咳,”剛張開嘴,殷堂便感覺自己的聲音也生澀低啞,他清了清喉嚨再次張口:“你這里有干凈的襯衫嗎?” 譚雪年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嗯,指了指賓館的衣柜。 殷堂從衣柜里找了一件最大碼的襯衫,套在了身上。兩人身高相差3厘米,譚雪年身材勁瘦,殷堂則肌rou更加結(jié)實,所以譚雪年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看起來便有些緊繃。 扣上扣子,殷堂從兜里摸出房卡,準(zhǔn)備回到隔壁洗個熱水澡。回過頭,殷堂發(fā)現(xiàn)譚雪年正慢吞吞地站起身撿衣服,這才想起昨天他們做的有多狠。 殷堂偏愛看譚雪年被jingye完完全全沾染的模樣,不斷地射進譚雪年身體的最深處。讓他身上每一處都沾染上yin靡的氣息。以至于當(dāng)譚雪年站起身來時,大量白濁的液體便從他滿布著齒痕和吻痕的大腿根處明晃晃地流下。殷堂恰好便看見這樣一幅極盡誘惑的景象,不由得喉頭一動,本就還沒有紓解的小兄弟立刻精神高漲。 殷堂不得不留下一句:“打擾了?!北愦掖姨与x了現(xiàn)場?;氐阶约旱姆块g后,他立刻打開了冷水澆全身,沖了十幾分鐘總算是冷靜下來了。 匆匆洗漱后,殷堂對著鏡子查看自己身上的痕跡,肩膀上的牙印清晰可見,甚至還因咬到滲血,有了一圈星星點點的血痂。殷堂摸著這些痕跡,耳邊似乎又浮現(xiàn)出譚雪年性感的喘息。 昨晚做到那么晚那么累,就這么走了似乎有些不太好?殷堂心中隱隱浮現(xiàn)出這個問題,而且他一個人似乎很難清洗身體。 不過已經(jīng)走了又回去更奇怪吧。殷堂陷入了進退兩難。不過很快他察覺到自己心緒大亂,于是不敢再多想,趕緊就擦著頭發(fā)從浴室走出了。 此時床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殷堂打開手機,是助理發(fā)的微信:老板,最近飛往A市的航班是下午七點,要定這一趟嗎? 殷堂頓了一下,片刻之后回了個:先等等。 糾結(jié)了快一個小時,殷堂還是準(zhǔn)備去譚雪年房間看看,沒想到剛走出房門,就再一次和譚雪年在走廊不期而遇。 譚雪年穿著藍黑色風(fēng)衣,里面是一件酒紅色的高領(lǐng)薄毛衣,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又恢復(fù)了以往那副冷淡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兩人在走廊相會時,譚雪年也只是愣了一瞬,對著殷堂微微點頭便錯身擦肩而過。 殷堂回過頭看見譚雪年慢吞吞向前走的背影。良久后,摸出手機給助理發(fā)了一條微信:我突然想起一件緊急的事情要處理,我們不回A市了,改道去S國。 到達異國后,殷堂將自己埋頭工作,將國內(nèi)除工作外的消息全部屏蔽,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殷堂才終于感覺自己時不時想起譚雪年的癥狀好了一點,這才回國。 結(jié)果剛回國沒多久,就被譚雪年包養(yǎng)男人的八卦劈頭糊了一臉。 殷堂很確定自己肯定是譚雪年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譚雪年向來喜歡知性美女。而他在和譚雪年上床之前,也只和性感火辣的美女約會。他們兩人都沒有過和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前例。那晚青澀的模樣也是很難偽裝的。 對殷堂來說,走廊那次點頭代表著譚雪年和他都將那晚的荒唐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當(dāng)成平靜生活的一段較為隱秘的插曲。往后,一切還是按照之前的軌跡繼續(xù)生活。 可是譚雪年找了男人…… 殷堂沒有心思細心紓解撫慰自己的小兄弟,他匆匆釋放后,便拽了幾張濕巾擦手。做完這一切后,他閉著眼睛靠在座位上,許久后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眼神中透著冷酷, 譚雪年竟然敢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