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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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ffrey在事情結(jié)束后的一個月里,每周都會挑一天詢問劉賦游的身體情況。 劉賦游是后來才從易文嶼口中得知了這藥是違禁品的事情,心有余悸的同時他還有些慶幸。 幸好他趕上了,幸好受傷的人不是阿嶼。 “最近有什么異常嗎?” 在易文嶼的監(jiān)督下,Jeffrey規(guī)規(guī)矩矩地做著線上診察。 因為體諒語言交流上的障礙,Jeffrey和劉賦游溝通的時候都用最日常的口語。 劉賦游仔細(xì)回憶了一下過去一個月的生活,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情況。 倒是易文嶼插入談話用英語問道:“胃口變得很好算嗎?” 他這么一說,劉賦游有些尷尬地?fù)狭藫项^,最近的食欲確實比之前好。 劉賦游在飲食上是個頗為自律的人,以前的他從來不吃宵夜,但是最近總是會在出其不意的時候感到饑餓。 不是出于單純的饞,而是不吃到想吃的東西連覺都睡不著的奇妙感覺。 Jeffrey聽完易文嶼的話,嘴角抽搐了一下。 “別把什么問題都?xì)w咎于藥,想想你自己的問題吧?!彼[晦地暗示道。 易文嶼還真就認(rèn)真思考了起來。 因為忍太久了,是稍微做得過分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可能是因為能量消耗太大,劉賦游的食量增加也是情有可原。 不予置否地聳了聳肩,易文嶼勉強(qiáng)接受了這個說法。 其實除了易文嶼指出的這點(diǎn)之外,劉賦游還有另外一個異常。 他的生理期已經(jīng)延期四天沒來了。 他不太確定這跟注射的藥物是否有關(guān),畢竟以歷史的經(jīng)驗來看,他一直很準(zhǔn)時。 不過…… 偷偷瞥了一眼易文嶼,劉賦游猶豫了幾秒還是沒有問出口。 很顯然Jeffrey并不知道他真實性別的事情,易文嶼也沒有告訴他的意思,如果這時候他突然開口問:“您好,我生理期好像推遲了。”場面一定會變得非常詭異。 一想到Jeffrey可能會露出的震驚表情和連串的追問,他猛地打了一個寒戰(zhàn)。 他不喜歡面對這種事。 加上因為藥物引發(fā)的那次性愛對他的身體造成了不小的物理影響,劉賦游覺得八成跟那個脫不了關(guān)系。 再等等吧……他這么想著。 既然劉賦游沒有更多的反饋,這場線上會診很快就結(jié)束了。 雖然視頻掛斷之前Jeffrey還絮絮叨叨地試圖從他身上多少挖出一點(diǎn)八卦來,但是易文嶼毫不猶豫地就合上了筆記本。 當(dāng)天中午易文嶼正和劉賦游一起坐在餐桌前吃午飯,劉賦游對今天的食物表現(xiàn)出了極好的胃口。 “話說游哥最近吃那么多,rou都長哪兒去了呢?” 可能是他吃得太香,易文嶼被他認(rèn)真進(jìn)食的表情吸引了,又開始不著調(diào)起來。 劉賦游被他說得垂下了手,下意識捏了捏自己的肚子。 沒有感覺胖出來啊。 易文嶼卻橫生出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胸上。 “嗯,一定是長到這里了。我就說游哥好像比之前更豐腴了點(diǎn)?!?/br> 有人頂著一張絕色的臉,開著下流的黃腔,握著他胸脯的手還不安分地捏了兩下。 劉賦游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啪”一下打掉了他作妖的手。 再慢一拍怕是這只手就要往他衣領(lǐng)里鉆了。 易文嶼委屈地癟癟嘴,決定這個仇晚上再報。 吃過飯,易文嶼又有一些事需要處理,跟劉賦游打了聲招呼,他就鉆進(jìn)書房開視頻會議去了,劉賦游則留下收拾碗筷。 易文嶼家的洗碗機(jī)很方便,不需要他花多大力氣。 把碗筷放入洗碗機(jī)之后按下清洗鍵,一個轉(zhuǎn)身的功夫,忽然一陣刺鼻的氣味鉆入他的鼻腔。 遙遠(yuǎn)的地方似乎飄來一股焦糊味,非常淡,劉賦游使勁嗅了幾下,確定不是自己家廚房的味道。 順著氣味的方向,劉賦游走到了窗口,確定是從樓下的某個房間傳來的。 “阿嶼,我出一下門,一會兒回來?!彼┥贤馓祝_門出去了。 易文嶼的公寓在十六樓,劉賦游覺得如果他都能聞到的話,理論上間隔不會超過兩層才對,他在嗅覺上面沒什么天賦異稟的地方。 結(jié)果出人意料,他一路循著味道找到了十一樓。 越是靠近十一樓他們正下方那戶人家,那股焦糊的味道就越重。 劉賦游試著敲了敲門,里面只有小孩的哭聲,過了許久都沒有人應(yīng)門。 他扇動著鼻翼,味道越來越濃烈了,感覺似乎已經(jīng)有什么東西著起來了,但奇怪的是窗口并沒有冒出濃煙預(yù)示火災(zāi)的發(fā)生。 劉賦游又重重敲了幾下門,里面的孩子哭得更大聲了,依然沒有人應(yīng)門。 倒是鄰居好奇地打開門,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敲那么大聲門?” 劉賦游見狀,立馬向?qū)Ψ酱蚵犉饋恚骸安缓靡馑?,這戶人家白天家里沒人在嗎?” 鄰居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忽然“噫”一下,露出一個地鐵老人看手機(jī)的表情,搞得劉賦游一臉茫然。 他不知道十六樓的同性戀這件事已經(jīng)讓他和易文嶼成了公寓里的紅人,而這個消息正是他敲門的這戶女主人傳出去的。 鄰居仔細(xì)端詳著劉賦游,不管人取向怎么樣,長得倒是濃眉大眼很討人喜歡的樣子,不像是壞人。 “這家男的在外地出差,女的下午應(yīng)該去賣場買東西去了,家里只有個4歲不到的孩子。有什么不對嗎?”鄰居好心解答道。 不對,非常不對。 “您有聞到什么味道嗎?”劉賦游向他確認(rèn)道。 “味道?”鄰居迷惑地瞇起眼,認(rèn)真嗅了幾下周圍。 除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好像有股不知道是沐浴乳還是洗衣粉的香味,別的沒什么味道啊。 “沒聞到?!编従永蠈嵉?fù)u搖頭。 劉賦游沉默了。 他確實聞到了,而且聊天的這會兒,味道似乎更重了幾分。 孩子哭鬧的聲音從門里傳來,鄰居聽到了忍不住吐槽道:“啊呀,那么小的孩子,做媽的怎么能把他一個人丟家里,出什么事怎么辦?” 聽到他的話,劉賦游當(dāng)機(jī)立斷說道:“抱歉,能借你家陽臺用一下嗎?” 鄰居的陽臺和隔壁的房間緊挨著,劉賦游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從陽臺翻到了隔壁。 幸好陽臺的門沒有落鎖,他直接就從陽臺進(jìn)入了室內(nèi)。 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臥室和客廳里面早就已經(jīng)濃煙滾滾了,因為廚房的門沒有開,所以煙都沒從窗口飄散出去。 孩子躲在沙發(fā)的角落里爆哭著,劉賦游連忙沖到廚房用隨手抽來的毯子包裹住鍋子,讓已然著火的炊具斷氧,隨后打開了門窗讓房間通風(fēng)。 見劉賦游好久都沒回來的易文嶼也跟著下了樓,剛好遇上劉賦游從正門打開門。 “游哥?”易文嶼看著他從別人家里出來愣了一下。 劉賦游被煙霧嗆得不輕,邊咳嗽邊跟他說:“阿嶼,能不能打電話叫物業(yè)過來一下,咳咳咳……” 易文嶼看了一眼煙霧繚繞的市內(nèi),加上這四處蔓延的糊味,不再多問去撥電話了。 孩子的mama是在稍后一些才趕回來的,得知家里差點(diǎn)起火,自己四歲的兒子一個人在家,險些嚇暈過去。 原本她是將煲的rou文火放在鍋上煮的,沒想到頑皮的孩子沒事去撥弄燃?xì)庠钚o,把火開到了最大,沒一會兒水就燒干了。再加上她擔(dān)心兒子一個人在家爬窗臺,她沒敢開窗戶。 如果不是劉賦游聞到味道及時進(jìn)去阻止悲劇的發(fā)生,后果不堪設(shè)想。 “實在太感謝了,謝謝你,太謝謝了。”十一樓的太太抱著兒子反復(fù)向劉賦游道謝。 易文嶼正跟物業(yè)經(jīng)理交涉完,走過來勾住了劉賦游的手指。 “好了,游哥,我們回去吧。”他溫柔地說道。 十一樓太太這次沒有用手捂孩子的眼睛,反而由衷地說道:“真的非常感謝,祝你們幸福。” 易文嶼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沒有說什么,倒是劉賦游有些不好意思地揉著脖子。 回到家劉賦游先洗了個澡,把身上的煙味清洗掉,出來之后就看到易文嶼坐在桌前,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總覺得不對勁。”目光落在劉賦游身上,他自言自語著。 “什么?”劉賦游疑惑地追問。 “沒什么?!币孜膸Z矢口否認(rèn)。 “我是說,以后遇到任何事,游哥不準(zhǔn)一個人去鋌而走險。你是沒有手機(jī)嗎?你手機(jī)沒聯(lián)網(wǎng)嗎?你手機(jī)沒有撥號鍵盤嗎?” 既然事情了結(jié)了,他開始跟劉賦游秋后大算賬。 劉賦游被他噴得都不敢吭氣,因為無論易文嶼怎么懟,本意都是出于對他的擔(dān)心。 “我錯了。”所以劉賦游直接認(rèn)錯。 “我以后絕對不會一個人做這種事了,一定會提前告訴你?!彼粗孜膸Z生氣的臉,一臉真摯地說道。 “嘁!” 易文嶼還在氣頭上呢,劉賦游直接道歉讓他氣都不知道往哪兒撒。 劉賦游見他的嘴唇繃緊,半點(diǎn)都不肯放松,于是走上前去主動親吻了他。 “我錯了?!彼终f了一遍。 易文嶼的火氣因為他的一個吻就熄滅了,比十一樓起火的鍋還好滅。 “我倒是很期待有下次,游哥?!?/br> 他一把按住劉賦游的腰狠狠地反吻住他。 “如果下次再有,我會讓游哥清醒著體驗三天下不了床的感覺的?!彼麉柭曂{道。 劉賦游笑了笑,靜靜品味著與他語氣截然不同的纏綿細(xì)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