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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懲罰的Alpha(ABO/雙/H)在線閱讀 - 105、劇情吖

105、劇情吖

    當晚。

    梵洛正跟人魚首領(lǐng)在湖邊閑聊主人哪里最敏感,聊到興起,這位首領(lǐng)還會分給梵洛幾條小魚干吃,一獸一魚心照不宣又暗暗攀比著,不料話題中心人物突然出現(xiàn),面色平淡地叫走了梵洛。

    梵洛跟在紀清身后,走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它隱約察覺到主人的腳步有些沉重,還以為是自己跟人魚的閑聊被聽見了。

    就在梵洛差點又把剛才的聊天內(nèi)容禿嚕出去的時候,紀清重重地嘆了口氣,他蹲下身抱起草叢邊咪嗚咪嗚叫著的貓崽子,把小家伙團進懷里。

    梵洛:“……”

    不爽地耷拉下尾巴。

    “你跟聶楊去養(yǎng)殖場這期間,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紀清語氣平淡地問。

    梵洛微微一怔,接著回想起那天聶楊囑咐它的話來,于是堅定地搖搖頭。

    紀清瞥了梵洛一眼,聲音微冷:“你跟著他去養(yǎng)殖場,卻什么都不知道?”

    本就不擅長撒謊的梵洛登時繃緊尾巴尖,有些緊張地抖了下耳朵。

    懷里的小貓似乎被這樣的氣氛嚇到了,用小小的爪子扒拉著紀清的衣服想要鉆進去,紀清單手攏住崽子的小腦袋,順便捂住它的耳朵。

    “相比我而言,你跟聶楊認識的時間更久,說點悄悄話無可厚非,但如果你幫他隱瞞了不該對我隱瞞的事實……”紀清頓了頓,沉聲道,“我的身邊,并不是非你不可,梵洛?!?/br>
    這句話說得很重,也很壓抑,更加嚇人。梵洛驚得當場跪趴在地上,討好似地拼命搖起尾巴來。那句“并不是非你不可”讓它心悸得很,以至于兩只獸瞳都彌漫上委屈的霧氣,低低嗚聲叫喚。

    ……

    去養(yǎng)殖場那天,確實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一開始,梵洛以為自己是花了眼,因為它偶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季錦。

    這個人不是死了嗎?梵洛一邊自己嘟嘟囔囔一邊幫聶楊驅(qū)逐養(yǎng)殖場里的獸群,很快就將這件事拋在腦后了。

    傍晚時分,梵洛到處覓食,轉(zhuǎn)悠半天,肚子沒填飽,倒是撞見有人在跟聶楊說話,它離得遠,卻瞬間認出跟聶楊說話那人就是季錦。

    斷斷續(xù)續(xù)的,風聲送來人聲。

    “……也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你不就是想要紀清這個人嗎……等事都辦完,讓你擁有一個活蹦亂跳的紀清……他能失憶一次,就能失憶兩次三次……沒錯,他會活下去的……府邸戒備森嚴,你只需要幫我們把這些東西撒在府邸周圍……至于為什么選你,你自己不知道嗎……哈哈,他們都有自己的理想,只有你,你的理想只有紀清,現(xiàn)在我把你的理想實現(xiàn)了,這不好嗎?……說實話,我們也不怕你背叛,我之所以來找你,是念著你將紀清養(yǎng)大……如果你不愿意幫我們,沒關(guān)系,你的選擇只決定紀清最后活不活,不決定我們最后勝不勝……”

    梵洛躲得很嚴實,直到季錦離開都沒探頭,最后還是聶楊心情沉重地敲敲梵洛藏身的地方,示意它別躲了。

    梵洛朝這個叛徒呲牙,聶楊卻只是輕飄飄地看他一眼,聲音里聽不出情緒:“你不是說季錦死了嗎?”

    不管死沒死,反正不能背叛主人。梵洛繼續(xù)朝他呲牙,甚至支棱起羽翼示威。

    “我與大人并肩過無數(shù)次,我清楚什么危險他能應付得來,什么危險他應付不來?!甭櫁顩]在意梵洛的兇狠,自顧自喃喃道,“如果你說得沒錯,季錦確實死在迷窟之中,那么他是怎么復活的?相比之前,現(xiàn)在的季錦顯然更從容了、更有底氣了,而大人相比失憶之前,卻更激進更果敢了,從前大人處理任何事都要留條后路,可現(xiàn)在,這條路沒有了?!?/br>
    梵洛支棱起來的翅膀逐漸垂落下來。

    “常規(guī)范圍內(nèi)的突發(fā)事件,我相信大人都能游刃有余地應對??僧攲κ謿⒉槐M的時候,就算是大人也會慌的?!甭櫁畹皖^看著手里的幾個小瓶子,里面盛著季錦讓他撒在府邸周圍的東西——那是些暗紅色的濃稠液體,像是血液,“季家在籌備什么,大人不知道;季家的戰(zhàn)術(shù)如何,大人不知道;季家有沒有殺手锏,大人也不知道……親王們手段多,卻也基本找不到季家的核心秘密……總有人得去面對未知,正好,季錦選擇了我?!?/br>
    梵洛呆呆地看著聶楊,它隱約意識到聶楊要做什么了。

    可這很危險。

    “幫我保密?!甭櫁钭詈髮λf,“如果保不住……就盡量平靜地告訴大人,別讓大人傷心?!?/br>
    ……

    沉默,還是沉默。

    一人一獸之間,只剩下那只貓崽子奶聲奶氣的輕叫,紀清慢慢揉著小崽的腦袋,將這沉默低聲打破:“確實,這次我沒有給自己留退路……因為我跟季家必有一戰(zhàn),所以也不愿去多想什么?;蛟S是出于仇恨,又或許是極度的憤怒,他們將我壓抑了太久,以至于能夠拿得出手的,我毫無保留?!?/br>
    梵洛用毛茸茸的大尾巴卷住紀清的腳踝,安撫地輕蹭。

    下午聶楊離開后,紀清的情緒已然跌落到谷底,而如今,這種沮喪又無力的感覺再度將他包裹。紀清杵在原地站了許久,用自己僅剩不多的理智梳理著今天知曉的線索,半晌,低聲問道:“季家為什么要將人復活?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梵洛哼哧兩聲,把聶楊在養(yǎng)殖場中做的推測說了出來——這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復活”,而是人尚未死絕時奇跡般的回光返照。但這所謂的“復活”,究竟是為了挽救季錦的命,還是有另外的用途,尚未可知。

    紀清又沉默了,似乎想在以往的記憶里尋求點有用的信息,無果。

    如果不是聶楊這一出,紀清到現(xiàn)在還耽于自己的作戰(zhàn)方案里無法自拔,可他確確實實沒有想過,作為對手的季家到底在干什么,又到底想干什么。

    紀清想到下午時聶楊在他筆記上打的對勾,“心理戰(zhàn)”三個字這才被重新提上心間。聶楊承認獸軍的疲軟是一場心理戰(zhàn),可季家為什么要先打一場心理戰(zhàn)?

    遲遲按兵不動,遲遲沒有消息來報,季家一拖再拖,卻又氣定神閑。他們更像是居高臨下的上位者,用一枚棋子攪亂風云,可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們想將的軍在哪里……

    尚未可知,一切都尚未可知。

    紀清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冥冥之中,他忽然有種可笑的預感——這段時間以來,或者說從開始到現(xiàn)在,季家從未把紀清當成過真正的威脅,在他們眼中,紀清的反抗呼聲像是蚊子輕哼,就算叮一下也無關(guān)痛癢。

    渺小的、不自量力的一方,好像忽然變成了紀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