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標記Alpha3
單薄的浴袍敞開一半,露著紀清的肩膀和胸膛。旗越毫不客氣地吻上他的鎖骨,用柔軟溫熱的舌頭照顧那漂亮精致的形狀。 “大人,您明天可要穿件高領的衣服?!逼煸降哪X袋在他胸前流連著,笑道,“您的身體可太容易留下痕跡了……您對信息素的侵入這么敏感,當真是位Alpha嗎?” 紀清低低哼著,在半昏半醒的狀態(tài)里浮沉。旗越的唇舌捉住乳珠,含在口中當糖豆一樣吮吸,舌尖在乳暈打幾轉,回來抵著乳尖,像推按鈕似地將其頂入乳暈,又任其自然而然地挺起。 “唔……” 乳珠被玩弄,連性器也被握住。旗越一手扶著他,一手來到兩人中間把玩那根陽具,被標記后的紀清極其敏感,單是被擼了幾下,身子就爽得發(fā)顫。旗越隔著內褲用拇指蹭他的軟頭,紀清更是整個靠在他懷里,用急促的鼻息表達洶涌的快感。 “大人,您可真的太敏感了?!逼煸皆谒陷p笑著,“這么優(yōu)秀的身體,還當什么將領,跟我回搖箏不好嗎?” 紀清柔軟的臀瓣壓在旗越的性器上,雖是一動不動,可卻有濕意慢慢滲透出來,旗越感覺到自己褲襠上的涼意,頗有些驚訝地摸進紀清的浴袍里,托住他的屁股。 “大人,難怪您營中要備如此之多的抑制劑?!逼煸襟@嘆道,“僅僅被標記了一下,您已經有了發(fā)情的跡象……如果不是您的身體的確是個Alpha,我恐怕以為您是混入軍隊的Omega?!?/br> 紀清完全聽不清旗越在說什么,他只想打上幾針抑制劑,好讓自己盡快恢復如常。可現(xiàn)實情況卻是自己正被當做一件藝術品來欣賞,并獲得欣賞者贊不絕口的褒揚。 旗越又在紀清胸前狠狠嘬了一口,而后心滿意足地摟抱著紀清,讓他濕漉漉的臀縫隔著內褲貼在自己炙熱硬脹的那根上。涼絲絲的布料貼上性器,旗越舒服地輕嘆一聲,他握住紀清瘦韌的腰身,壓著他在自己腿間前后晃動起來,柔軟濕潤的臀縫成了容納欲望的最佳軌道,載著旗越和紀清兩人的快感抵達極樂的彼岸。 “呼……大人這樣柔軟的Alpha竟然是真實存在的?!逼煸揭贿呂罩o清的腰在自己身上晃動,一邊探頭采擷他胸口的茱萸,“可惜,身處敵營,沒辦法將大人您完全占有。不過,會有那么一天的?!?/br> 紀清低聲嚶哼,似乎被腿間來來回回的硬物磨得狠了,他顫了幾顫,被頂起的內褲濕了一大片,還有幾股細細的白濁流到腿根,滴滴答答淌在旗越的腿間。 旗越幾乎快要找不到詞來形容紀清了,他無奈地笑笑,又低低地幽聲:“您真是天生被玩弄的對象?!?/br> 再壓,再磨,再蹭,旗越輕輕悶哼著,舒服地射在紀清的內褲上。 …… 翌日,戎征親王被虐待得奄奄一息的消息傳回搖箏,民怨沸騰。 而根據(jù)搖箏前線的信員來報,戎征親王確實被虐待了,比如在吹鳶獸軍的行軍途中,戴面具的將領紀清騎在梵洛身上,手里還牽著根結實的狗繩。 狗繩那端,是戴著手銬腳鐐的戎征親王。 最后,信員猶猶豫豫地向傅歸補充道:“戎征親王……他雖然遍體鱗傷,但笑得很開心?!?/br> …… 三天時間,紀清帶領的獸軍所向披靡,再下一城,搖箏軍隊節(jié)節(jié)潰敗,退守到吹鳶東部最險惡的山區(qū)駐扎。 此地易守難攻,就算是獸軍也需花費幾多時日,紀清變換著陣型進攻幾次,全被搖箏軍隊擋了回來。 局勢突然僵持住了。 但須得知道,每次作戰(zhàn)時紀清都牽著手里那條狗繩,哪怕騰不出手來牽著,也必將狗繩拴在梵洛的尾巴上,可憐戎征親王不僅天天被風吹日曬,還要跟死狗一樣在戰(zhàn)斗時冒著風險被拖來拽去,搖箏大軍敢怒不敢言,都憋了一肚子的火。 在山區(qū)僵持了一個周后,傅歸終于下令了,可那命令不僅讓搖箏軍隊按兵不動,而且想親自與獸軍將領進行談判。 消息傳來,紀清提著旗越的后脖領,將他腦袋往那一紙信函上按,漠然道:“好好看看你們時生親王的信函,他在求我放了你呢?!?/br> 說完,還不忘啐一口在旗越臉上。 美人就算生氣也同樣是美人,旗越被虐待了這幾天,卻仍然毫不生氣,他甚至伸出舌頭舔舔紀清啐在他嘴角的口水,甜滋滋的:“大人,您說錯了,時生他想與您談判,卻還未到求您的地步。” 紀清一把將他的臉推碾在桌上,動作之粗魯,臉色之惡狠,聲音也發(fā)著讓人心顫膽寒的冷:“好啊,談判是吧,我不同意,誰也別想跟他談!我倒要看看他最后求不求我跟他談判!” 繼而抬腳猛踹,旗越連同桌子一起被掀翻在地,這位親王吃了痛仍舊死心不改,一身狼狽地嗬嗬笑起來:“大人,您這些天越發(fā)暴躁了。” 下一秒,胸前衣領被驟然提起,旗越眼前一黑,臉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紀清打得手掌生疼,料想旗越挨這一下也絕不好受,誰知這位親王頂著鼻血轉回頭來,曖昧地沖他笑道:“如果挨打可以換來與大人您共度春宵,我愿意遍體鱗傷?!?/br> 紀清定定看了他一會兒,一字一頓道:“你最好祈禱自己別被我打死?!?/br> 拎著衣領用力一摜,旗越被摔在地上,他倒吸著冷氣,卻仍舊幽幽然地笑著。 自從那一晚后,自己好像著了魔一樣,單是看著紀清生氣的樣子,都能忍不住地硬起來。 旗越覺得自己有病,但他樂在其中。 當晚,傅歸收到紀清的回復。一張白紙,兩枚黑字,灑脫不羈,怒氣沖天,還帶著點驕狂桀驁。 “滾蛋!” 傅歸想起上次紀清的回復,雖也恣意,卻不至于如此暴躁難掩,他沉思片刻,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問座下的信員:“戎征是不是欺負紀清了?” 信員不敢怠慢,連忙躬身:“聽說、聽說是玷污了紀清大人的清白,前幾日還差點被對方的坐騎咬傷……但不知戎征親王具體做了什么?!?/br> 傅歸了然于胸,他捋平“滾蛋”那張紙,淡淡道:“戎征自找的?!?/br> “時生大人,我們不救戎征大人了嗎?”小信員愣了。 “救?!备禋w抽出張戰(zhàn)柬,平靜道,“他再怎么犯渾,也畢竟是我們搖箏的親王……這封戰(zhàn)柬你送去,明日我們出征?!?/br> …… “你別沖動啊,戰(zhàn)柬上寫得清清楚楚,時生要與大人單挑獨斗,勝了,與之談判,輸了,再不糾纏。咱大人都能生擒戎征,還怕一個時生嗎!” 傅歸向紀清下戰(zhàn)柬的消息很快風靡獸軍,君譽一準知道聶楊受不了這氣,早早就鉆進他營中。 戰(zhàn)柬已被紀清確認,等會兩軍相遇,單挑無可避免。 聶楊攥緊拳頭:“可大人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了,前幾天還被戎征標記,打了那么多抑制劑……大人本就不能再打抑制劑了!” 君譽靠在桌邊,笑吟吟的:“是啊,但大人可不再是小孩了,你從前寵著他哄著他慣了,如今大人能夠獨當一面力扛時生,你還想哄著他龜縮營中不戰(zhàn)嗎?” 聶楊扭過頭去。 “你想得太多,也想得太復雜了,聶楊?!本u放輕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大人已經不是我們能掌控的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決定,有自己想過的生活?,F(xiàn)在的我們,身份最單純,就是他的左衛(wèi)右衛(wèi)……把大人束縛在殼中,不如讓他羽化成蝶。” 聶楊的腦袋一點點垂下去,又不甘心地閉上眼睛,直到聽見出征的號角,他才有些頹然地喃喃道:“大人或許不再那么需要我了,可我還是那么需要大人。” 君譽抿了抿嘴角,將手搭上他的肩膀:“我們該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