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七:攻三上線/在哥哥的床上猛炒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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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半。 程夜帶著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一起回了家,絲毫不知道接下來迎接他的究竟是什么。 推開門,自家白白嫩嫩的小傻子就睡在床上,滿頭大汗,緊閉著雙眼,睡得很熟,甚至還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嘟起了嘴巴,像是在朝著誰索吻。 程夜見此笑了一下。 他身旁的男人名叫鄧策,也是昨天那個要租他院子的人,正好在他去鎮(zhèn)子上回家的時候碰上了。 由于鄧策是從城里來的人,程夜便順便問了他空調(diào)應該去哪買。 鎮(zhèn)上暫時沒有賣的。 兩人就這么一路聊到了家,不過是程夜搭著鄧策的車回來的。 “這是……你弟弟?” 鄧策看著眼前的小男生愣了神。 程夜在聽到了他的問話后,身體僵了一下,隨后才緩慢放松,他笑了一聲:“是啊?!?/br> 心中想要帶著言郁去城市中生活的念頭越來越盛,程夜不希望自己和言郁之間的關系一次又一次的被人質(zhì)疑是兄弟。 早知道…… 程夜看著小傻子熟睡中的模樣,眼眸深暗,早知道在當時就不因為一時的別扭,而否認言郁就是他的童養(yǎng)媳了。 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陷入到如此兩難的境地。 鄧策在程夜身后,因為某個說不出來的念頭,他放棄了城市里的事業(yè),回到了小時候居住的小村子里。 本以為這么平靜又質(zhì)樸的地方,不會有什么讓他驚訝的人或者事情。 但眼前程夜的弟弟,算是一個。 漂亮的不像話的男孩睡在一張木床上,皮膚雪白,烏發(fā)紅唇,哪怕是鄧策這種見慣了美人的人,也還是為此心驚。 “他叫什么?”鄧策又問。 若不是在來的路上,鄧策和程夜說過了他不喜歡男的,程夜幾乎以為他看上了言郁,畢竟哪有人會對一個素不相識的男生,產(chǎn)生這么多的問題。 程夜幫小傻子把凌亂的發(fā)絲撥開,回道:“言郁。”聲音已經(jīng)隱隱有些疏離。 鄧策瞇了下眼,他總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但再問下去的話程夜肯定會起疑心,鄧策點了一下頭,“是個好名字。” “嗯?!?/br> 程夜轉(zhuǎn)身看向鄧策,扯出一抹平淡的笑意,“鄧先生,那你還有事嗎?小院我已經(jīng)打掃好了,您什么時候搬進去都行。” 逐客的意思十分明顯。 鄧策是個識趣的人,偏生他現(xiàn)在有那么一點不爽,到底還是年輕,他揚了一下眉,笑道:“那我們以后還是鄰居了,不過程夜哥,你的弟弟還挺漂亮的?!?/br> 已經(jīng)踏出了屋門的鄧策笑著說出了一句話,簡直是拿著一把刀,生生往程夜的心口上捅。 程夜最討厭的就是他的小呆子被別人發(fā)現(xiàn)并且覬覦了。 笑意不達眼底,聲音卻相當高興,“那當然了。新鄰居,謝謝夸獎啊。” 兩人看上去和和睦睦地告了別,在鄧策身影消失的下一瞬間,程夜落下臉上的笑容,“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他今天去了一趟鎮(zhèn)上,本以為可以買到空調(diào),但卻被告知已經(jīng)賣完了,不過還好,他買到了小呆最喜歡吃的糖果。 屋內(nèi)。 “唔——哥哥……” 言郁揉著眼睛,發(fā)絲凌亂的呆坐在床上,他都醒了,哥哥還沒有回家嗎? 程夜聽聞快步走了過去:“怎么了,小呆睡醒了嗎?” “嗯……” 言郁一邊朝著哥哥撒著嬌,一邊花xue被身下的衣服刺激得直流水。 蚌rou被鄰居哥哥cao的發(fā)紅泛腫,如今被粗糙的布料一磨,又酸又癢,使言郁渾身輕顫,讓抱著他的程夜還以為嬌氣的小傻子沒有睡醒。 “吃糖嗎?”程夜親了言郁一口,說道,“哥哥今天去鎮(zhèn)上雖然沒有買到空調(diào),但是給我們小呆買了很多的糖果?!?/br> 言郁頂著他那張漂漂亮亮的小臉,看著程夜,滿臉的渴望,“吃,哥哥,言郁要吃的……”尾音甜的都能擰出水來。 “等著,我給你拿?!甭曇艉茌p很輕。 卻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程夜渾身僵硬無比,他聞到了。 言郁身上那股不屬于他的味道。 程夜一時間想了很多,不管是鄧策也好,杜南城也好,他最害怕的還是他的小傻子不喜歡他的。 生平第一次,程夜有些恨自己的嗅覺為什么會這么的敏感。 心底酸澀的嫉妒密密麻麻的纏滿他的心臟。 為什么要這樣呢?他難道做的還不夠好嗎? 明明已經(jīng)被喂到溢出來了,為什么還要出門求著別的男人cao? 可在另一方面,程夜又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愛的人只是一個連表達可能都表達不清楚的小傻子。 手臂上青筋猙獰、鼓起。 糖果很快就被程夜遞到言郁的口中。 程夜平復好心情,剛張口想問,就被外面的廣播打斷。 廣播的大意是,村子里有一件大事,全體要不要做的決定權(quán)在大家手中,所有人都要去村口開會。 程夜知道這是件什么事,并且這還關系著他和言郁的以后,嘆了口氣,程夜揉了一下小呆子的頭發(fā),像是在把自己心中的怒氣全部發(fā)泄出去,卻又不重。 “村里有事情要忙,哥哥先出去一會,等下就回來,小呆要乖啊?!?/br> 言郁懵懵的,頂著一頂炸了毛的頭發(fā),看向程夜離去的背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啊?” 小傻子似懂非懂。 當鄧策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挑了一下眉,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短袖,比之前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 作為一名登堂入室的壞人,他絲毫沒有羞恥之心。 直接走到言郁面前,低下頭親了一下笨笨的小呆子一口。 “……”唔……唔? 言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被一個不認識的人親了,但還是乖乖的任由他親,因為哥哥剛才走的時候,說了要言郁乖的。 只能截取半截信息的小傻子被人親了個正著。 也不反抗,就這么軟乎乎的伸出自己的軟舌,被急切的男人吮了個遍,又麻又腫,好像連口水都不會流,任憑男人舔吸著。 “唔——” 細白的指尖抵在鄧策的胸前,言郁眼冒淚花,他、他要呼吸不上來了。 “不、唔——不要……嗯~” 舌根被鄧策吸的發(fā)酸,口水控制不住的溢出來。 黏黏糊糊的水液交換聲在兩人之間響起。 言郁絲毫沒有羞恥的感覺,反倒是一向自詡正經(jīng)的鄧策面紅耳赤,他再次舔了一下言郁的軟舌,緩緩松開。 “你……你為什么不掙扎???”在這種事情上只有書面知識的鄧策純情的不像話,“是習慣了嗎?程夜真的是你哥哥?” 小傻子遲鈍了一會兒,點了一下頭。 是哥哥的。 誰能想到鄧策的想法卻跑偏了,他湊近小傻子,沒忍住又親了一下,氣憤道:“他是你哥哥就可以這么對你了?!你就這么任由他這樣啊?” 光是今天打眼一看,都能知道程夜對言郁是個什么樣的心思。 但鄧策沒想到,他居然把言郁調(diào)教成了這個模樣。 ——任由人親! 某位陌生男人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比程夜還要沒有資格對小傻子這樣。 并且還有小偷的嫌疑。 言郁抿了一下自己的唇rou,眼睛水汪汪的,壓根沒有聽懂鄧策的話,在男人親他的時候,漂亮又笨蛋的小傻子就已經(jīng)將他劃為“可以買白色液體”的那一類了。 鄧策沒有得到言郁的回答。 卻看到眼前的漂亮男生在涼席上爬了兩下,像是在找什么東西,接著來到他的面前。 “給?!?/br> 兩枚閃閃發(fā)光的硬幣就這么落在了鄧策的手中。 在夕陽的照耀下散發(fā)出一絲光芒,仿佛是在嘲笑著費盡心思支走程夜的他。 鄧策沒有想到在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居然還有人要和他做生意——還是那方面的。 言郁把中午對鄰居哥哥說的話,重新與鄧策說了一遍。 “艸??!” 手中微涼的硬幣被鄧策放在一旁,他這哪是看上了個清純的小男生,分明是個被別人cao爛了的sao貨。 一時怒火沖天,鄧策笑了一聲,帶著譏諷,“所以我還成了那個被嫖了的是嗎?”還他媽是送貨上門的那種。 言郁沒有解釋,他也聽不太懂的其實,軟綿綿地說:“我餓了……” 不知道為什么,小傻子最近餓的特別的快。 是……是懷寶寶了嗎? 哥哥曾經(jīng)告訴過言郁的,只有懷了小寶寶,才會餓的特別的快。 看著眼前的鄧策,小傻子為了多喂一下自己肚子里的小寶寶,再次說道:“我餓了……你、你可以快一點嗎?” 鄧策哪里忍得住,直接把言郁壓倒在床上,身下,已經(jīng)被放出來的性器十分昂揚,就這么直直的戳在完全被汁水浸濕花xue口。 “浪貨。”鄧策低聲說道。 言郁渾身輕顫,在guitou接觸到xuerou的那一剎那,細小的酥麻感便順著那里,緩慢爬向他的全身。 “啊~”眼尾泛紅,言郁的腳踝被涼席磨的發(fā)粉,他搖著頭,“不、唔~不是浪貨……” 小呆不是浪貨的…… xuerou如饑似渴地纏上那根guntang的棍子,哪怕再怎么被鞭打都一如既往。 水液洶涌。 鄧策一瞬間被爽的幾乎是靈魂出竅,怎么會那么的緊,又那的軟,他咬著牙,不是說是被人cao爛了的sao貨嗎? jiba快速抽插著媚紅的xuerou,“噗呲噗呲”的水液抽插聲讓敏感的xuerou更加緊縮。 “啊~好嗚嗚嗚……好爽啊……要、小呆要吃jingye……唔~!” 鄧策被緊得腰腹緊繃,昂揚的柱身在小呆子的小肚皮上十分明顯。 呼吸急促,幾乎是咬著牙,鄧策邊cao邊問:“寶貝,你不是被人cao爛了的sao貨嗎?怎么還會這么的緊?!” 鄧策異常單純地發(fā)文,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身下的漂亮小男生是個小傻子。 言郁渾身泛起一層淡粉,抬起粉白的小臉迷蒙的看向鄧策,眼底浮起一層薄霧,小傻子聽不懂的,卻又乖得不像話。 “cao!”鄧策暗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