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月下長指戲幽洞,亭內(nèi)guitou入嫩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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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練,將美人羞紅的俏臉照得明晰。一身月白長衫襯得他如同無瑕美玉般一塵不染,可腿間卻被一只大手粗蠻地猥褻著,硬要將這仙子般的玉人狠狠玷污。 “表哥……這、這是在外面……” 蕭縝輕啄著他紅燙的耳朵,聲音低柔,手上卻半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別怕,這處沒人會來,我只是想看看陽陽下面還腫不腫。” 褻褲被猛然扯開,喬淵陽一聲低嚀,卻是被那只大手毫無阻隔地按在了嫩xue上。柔嫩鮑rou早已不像先前那般腫脹,軟軟滑滑的,被蕭縝的手指輕戳幾下,便難耐地滲出幾縷蜜液。 “陽陽的xiaoxue好sao,真的被我一碰就流水……” “已經(jīng)不腫了……表哥別碰了,再碰又要弄臟你的手和褲子了……” 蕭縝輕笑一聲,變本加厲地揉弄起軟嫩rou花:“可我今日就想被陽陽的yin水弄臟。”說罷,不顧美人輕微的掙扎,指尖沿著花唇間的溝壑上下游走,又將肥美鮑rou整個捏起,巧力揉捻,另其間層疊的軟rou相互摩擦擠壓,擠得yin水滋滋地往外冒。 在這般刺激之下,懷中的少年很快便動了情。秀氣的小roubang緩緩翹了起來,藏在花瓣之間的嬌嫩rou蒂也探出了頭,被蕭縝的手指迅速揪住,毫不留情地搓揉起來,幾下便將那嫩蒂揉得充血腫脹,膨大了一圈。 “小騙子,這兒不是還腫著呢么?看來是又想挨罰了?!?/br> 這樣明晃晃的碰瓷,喬淵陽卻已無法反駁,只能攥著粉拳忿忿地錘著那人胸口。他不得不咬緊了下唇,免得呻吟聲泄出,只盼著蕭縝快些確認完,不要再弄那塊敏感到過分的小rou粒。 他卻不知自己此時的表情——兩頰暈紅,媚眼噙淚,貝齒緊咬著粉唇,竭力壓抑著洶涌情欲——是多么能挑起男人的欲望,讓人想要不顧一切地侵犯他。 長指在花xue上摸索著,撥開xue口處柔嫩的軟rou,噗地戳進了那道狹窄的小rou縫里,一扭一扭地向深處鉆去。 喬淵陽猛地一顫,并起腿兒來夾住那只大手,卻完全無法阻止那根手指的攻勢,被入得越來越深。他牙關(guān)一松,泄出幾聲急喘,啞聲道:“那里面……嗯……沒有被打到,不用察看的……” 蕭縝卻避而不答,轉(zhuǎn)而問道:“陽陽玩過自己的xiaoxue么?” “唔……沒有……” 那幽xue極窄,僅僅是一根手指都入得艱難。蕭縝耐心地探索著,手指緩緩蠕動,按壓著濕滑緊致的內(nèi)壁,嘴上輕笑著在他耳邊說著諢話:“怪不得這么緊,吸著我不放,定是很喜歡我的手指了?!?/br> 喬淵陽支吾兩聲,卻沒回話,將臉埋進男人頸間輕蹭兩下,倒像是承認了似的。 蕭縝讓他蹭得呼吸一滯,摟在他腰間的那只手微微施力,將纖細身子帶到更近處,好讓他的小屁股直觀地感受到身下的大jiba是怎么被他越勾越硬的。 動作間,xue中的手指又深入了一截,幾乎大半根指頭都沒入進去了,終于觸到一片薄韌的屏障。蕭縝不敢再有什么大動作,小心地在那rou膜上觸碰兩下,懷中的少年似有所感,身子也跟著輕顫了兩下。 “感覺得到么?你的處子膜,藏的這么深,說明你的xiaoxue還很嫩很嫩?!?/br> 喬淵陽再忍不住,顫微微地開了口:“你從里到外都察看過了……就別再作弄我了。” “嗯,不作弄你了?!笔捒b將長指抽出,好像真放過了他似的,可一見到小美人放松下來,卻又將兩根手指一齊插進嫩xue里,拇指也揉上rou蒂,兩處一同褻弄起來。 “你、你怎么……哈啊……”猝不及防被人再度襲擊了xiaoxue,喬淵陽身子一軟,話都說不利索了,只能依偎在男人胸前低喘著。 “現(xiàn)在不是作弄了,是我欠陽陽的,先前說好的要讓你舒服?!?/br> 那兩指探得不算太深,動作幅度卻大,一屈一伸地摳挖著,將緊致甬道攪弄得松軟濕滑。戲弄著嫩蒂的拇指也狡猾地打著轉(zhuǎn),時而按揉,時而捻磨。觸電般的快感從那方寸之間的幾處軟rou一波波涌起,刺激得美人連連嬌顫,揪緊了蕭縝胸前衣襟,口中嗚嗚地叫著,卻是想呻吟而不敢。 身下的手指又入進一根,仿著交歡的樣子在那rouxue里抽插著。窄小的xue口被三根手指撐得滿滿的,每一下動作都帶出一陣yin靡水聲。汩汩蜜液不斷流出,濡濕了rou臀,澆透了褲子,直沁進男人撐起山包的雙腿之間。 蕭縝揉了揉濡軟xue口,將手指盡數(shù)抽出,全力進攻敏感的陰蒂。肥嘟嘟的小rou粒被濕漉長指強橫地剝了出來,捏在指間又掐又揪,粗魯?shù)仵遘k著。懷中美人一陣激顫,受不住地退縮起來,扭著小屁股妄圖躲他,嘴上不住地哀求著:“不、啊啊……不行了……快放開我、我要、我要尿了……” 可臨門一腳了,蕭縝又怎會放過他?那小屁股越縮,大手便越追,從亭欄中央一路追到了亭柱邊上。嬌美少年再無退路,被男人強行按在亭柱上褻玩著嬌xue,直到潮噴為止。 “陽陽……” 蕭縝眸色深沉,展臂摟他,才摟進懷里,卻被他一把推開。只見回過神來的少年無聲地垂下兩行淚,片刻后忽然低頭捂住了臉,大哭起來。 “嗚嗚……你怎么能、怎么能這樣!我都說了我要尿了……你太欺負人了!” 少年對他向來順從,這次卻破天荒地發(fā)起脾氣,不讓他抱。蕭縝微微一愣,心里卻半點也不生氣,反倒覺得他這副純情樣子甚是可愛。尤其是當他再度伸手之時,少年沒再推攘他,卻是往下挪了挪捂著臉的雙手,含嗔帶怨地瞪了他一眼,直瞪得他心坎一片酥軟,低聲哄道:“你沒尿,你只是xiele,就跟出精一樣,是舒服得噴出來了……” 喬淵陽不信,可細嗅了嗅,好像確實沒有尿sao味兒,取而代之的是一股yin靡的腥甜味兒。意識到自己鬧了個小烏龍,他不禁面上一紅,抽噎著拱進蕭縝懷里說道:“我不知道……是我錯怪表哥了……” 蕭縝順勢扣住他細腰,輕輕摩挲:“那便補償補償我吧?!彼壑斜M是濃稠情欲,充滿侵略感的目光看得少年面上發(fā)熱。 那眼神中的意味太明顯了,喬淵陽哪能不懂?作勢便要蹲下身去,像往常那般用嘴為他疏解,可還沒動身便被男人拉住了。 “陽陽,我想要更多……” 大手意有所指地覆上剛剛泄過一次的xiaoxue。喬淵陽面上一白,軟軟推開那只大手,為難道:“那太疼了……” “別怕,我不進去?!笔捒b誘哄著他轉(zhuǎn)過身子,半跪在亭邊橫欄上,雙手扶著亭柱。 少年身形嬌小,站在地上太小一只,不方便動作,跪在亭邊卻是剛剛好。褲子堆在膝間,長衫卷到腰上,雪白的臀腿在月光下輕顫著,被熱燙的巨物插進了柔嫩的腿縫之間,難耐地摩擦起來。 那物太駭人了,足有稚兒手臂大小,喬淵陽見識了許多次,卻依然膽戰(zhàn)心驚。此時他只需微微低頭,便能見到那猙獰巨龍正在他纖細的雙腿間出入著,借著方才泄出的yin水狠狠cao弄著他的腿縫。 “陽陽,夾緊一點兒?!?/br> 他依言合攏了雙膝,大腿間只剩一條細細的縫兒,唯獨腿根處由于卡著rouxue而略寬一些,蕭縝的陽物就擠在那處。喬淵陽第一次見他做這樣cao干的動作,大手用力揉捏著他的屁股,粗長巨物像根燒火棍一樣又燙又硬,cao得兇猛。若這會兒挨cao的不是腿縫,而是他那個一根手指頭就能塞滿的xiaoxue,大概真是要出人命的吧…… 可即便只是腿縫,他也有些受不住了。夾緊之后的摩擦感無比強烈,大腿、嫩xue與roubang相互配合著,達成極為美妙刺激的平衡。軟白的腿rou被巨龍拖拽著前后晃動,很快便蹭得發(fā)紅發(fā)麻,又卡著roubang往xiaoxue上貼。堅硬的guitou不住刮過濕淋淋的鮑rou,激得那saoxue水流潺潺,滋潤著腿間巨物,使得它更為暢快地進出。 喬淵陽又爽又怕,怕自己抑制不住sao媚的吟叫,被人發(fā)現(xiàn)這場隱秘的交歡,可被蕭縝侵犯的感覺又令他極其興奮,每一寸皮rou都叫囂著想被占有。 那巨龍的動作逐漸變了味兒,明明只是在干腿縫,卻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往那rouxue上頂。大手也從圓潤rou臀滑到了纖腰上,掐著那截細細的小腰往下按。那xue口嫩rou早就被長指jian得濕軟,此時上下受力,被男人的大jiba尋到rou縫狠命地撞,撞著撞著便松了小嘴兒,將小半個guitou吞了進去。 “不……哈啊、你說好、不進去的……” 細弱的抗議聲被頂撞得破碎,只余少年驚慌紊亂的喘息。蕭縝不依不饒地戳弄著濕軟小口,厚著臉皮欺哄懷中天真的美人:“不小心頂進去的,就一點點,我保證不多入……” 喬淵陽腦中混沌,還沒想明白“保證不多入”是個什么意思,腰間忽地一緊,xue口嫩rou被大jiba猛然頂開,碩大的guitou整個擠了進來,將狹窄入口撐得滿滿當當。那鵝卵大小的guitou到底是三根手指不能比擬的,已然被玩得松軟多汁的嫩xue被大guitou一捅,仍是又酸又脹,撐得受不住。 可那guitou卻完全不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將將擠進去,便急色地cao弄起嫩xue來。它先是頂著rou壁淺淺地戳,享受被媚rou吸吮夾裹的極致快感。戳了一陣后仍嫌不夠,將大guitou整個拔出,又猛地捅進。那guitoucao入之時,xue口一圈嫩rou便會箍在guitou邊緣的凹溝處,而后又被粗暴的拔出動作猛然掀翻,連里面的嫣紅媚rou都被勾帶出來。媚rou在外也停留不了多久,下一瞬便又被大guitoucao回xue里,就這樣一遍又一遍地任人yin玩。 “哈啊、啊……表哥、表哥、嗯啊啊……” 小美人沒兩下便被cao得腰酥腿軟,受不住地折下了身子,將細腰凹出一道誘人的曲線。兩條白腿顫巍巍地抖著,腿根處被大jiba干得一片sao紅,現(xiàn)下則是掛滿了清透的yin汁。肥白的屁股被男人捏在手里,高高撅著,粉嫩菊xue和濕糜rou花一覽無遺。 借著月光,蕭縝可以清晰地看見那朵rou花是如何被他的大guitou一點點cao開,從鮮嫩的水紅被cao成糜爛的嫣紅,翻卷的媚rou夾雜著淋漓汁液在交合處綻放。盡管只捅進了一個guitou而已,強烈的快感卻不輸于他所經(jīng)歷過的任何一場交歡,眼前的艷景更是一場視覺盛宴。 好想就這樣整個cao進去,捅破那張生嫩的處子膜,將那個誘人的saoxue干透干爛…… 蕭縝緊咬著牙關(guān),賣力而小心地jian著身前的美人。僅僅是不cao到底而已,所需的意志力卻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但是不要緊,他可以忍,忍到能毫無顧忌地占有他、侵犯他的那一天,他一定會將今日壓抑的沖動盡數(shù)奉還。 guitou的撞擊愈發(fā)猛烈。蕭縝一手抓著綿軟臀rou,腰身迅速挺動著,另一手握著粗長柱身大力擼弄,許久后終于身子一顫,淺淺釋放在那張嫩xue里。靡紅的rou花含著濁白濃精,好像真被他射了滿滿一肚子,正兜不住地往外溢似的。 宴席應(yīng)當是散了,遠遠有腳步聲與交談聲傳來。蕭縝草草整理了一番,抱起喬淵陽軟得站不住的身子,走小路回到了院里。 雕花大床上,少年眼眶還濕紅著,半倚在床頭任男人給他跪得痛麻的膝蓋上藥。 “xiaoxue痛嗎?” 喬淵陽搖了搖頭,雪白裸足搭在男人大腿上輕蹭:“方才……我是不是和表哥行了房事了?” 男人身形一頓,握住他腳腕輕輕摩挲了兩下,聲音溫和:“不是的,陽陽只是幫表哥舒服了而已。不用怕,我沒有入到里面,破你的身。” 喬淵陽支吾著應(yīng)了,絞緊了空虛的xiaoxue,沒再說話。 可他好想被表哥入到里面試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