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春夢里都是被壓著干xue(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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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修竹連著五天沒見到景文。 那天莫名其妙被cao了之后,他醒來發(fā)現(xiàn)在自己家好好躺著,一開始還以為是做夢,一起身屁股那叫一個火辣辣啊。對著鏡子一看,一個屁股有兩個大,又紅又腫,遍布指痕,不用想就知道當(dāng)時做得有多激烈。菊xue更是腫得不成樣子,輕輕一碰他的眼淚都洇出來了。 桌上還有一瓶膏藥,是景文留給他涂抹腫脹處的。云修竹一邊抹一邊疼得齜牙咧嘴,涂完了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氣得把床單洗干凈了,趴在床上生悶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反正就覺得景文是個爽完了拔rou不認人的渣渣。 然后晾干了床單,云修竹屁股好了,氣也消了,捧著床單在景文家門口,按了半天門鈴沒人開門,想打電話發(fā)微信的時候。 他猛地發(fā)現(xiàn)他甚至還不知道那個大rou鄰居的名字。 悻悻回到樓上,云修竹開啟了癡漢模式,悄咪咪的觀察景文家的動靜,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景文家根本就沒有人!大rou鄰居cao完了就跑路了??? 喵了個咪的。 云修竹覺得自己被白嫖了,又開始生悶氣,計劃著再見到景文的時候怎么整他。當(dāng)然機車是不會再開了,一是景文那個黑眼圈,想到是他機車給鬧的,他看著就有點心虛;二是不想再一次屁股開花,還要獨自一人處理傷處。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白天想怎么整景文,晚上景文就會進他夢里搞他。那根粗長的巨r(nóng)ou在他夢里反復(fù)出現(xiàn),一次又一次地貫穿他的身體,cao軟他的后xue,夢醒時分留下云修竹一臉潮紅地面對發(fā)癢流水的菊花和支棱起來的roubang。 云修竹被反反復(fù)復(fù)卻無法把他推上高潮的情欲折磨,以至于他感覺時間過得好漫長。所以當(dāng)他聽到樓下有動響的時候,他幾乎是直接沖了下去,撞進景文懷里。 景文被撞得后退半步,把懷里的人扶好,他知道是云修竹,因為他聽到了云修竹家門動響的聲音。 云修竹亮晶晶的淺褐色眼睛望著他,里面盛裝著細碎的夕陽光芒,景文甚至能在其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淺淺臥在那清澈的眼眸里。云修竹的情緒是那樣明顯,就像是等到了期待已久的禮物而興奮愉悅。成年人的感情終究變得沉默而內(nèi)斂,景文不適應(yīng)這樣的外放的熱情,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拖著行李箱路過,掏鑰匙開門。 “你去哪兒了這幾天,我洗好了床單想還給你,都沒有人開門?!痹菩拗裢耆珱]有在意景文的沉默,跟在他屁股后面嘰里呱啦得講。 “那你現(xiàn)在把床單拿給我吧。”景文語氣平淡,把跟著進門的云修竹推出門外,示意他現(xiàn)在就去拿床單。云修竹有些不情愿,他還想說什么,可看景文好像不太像理他的樣子,最后還是閉了嘴,上樓拿床單。 景文迅速關(guān)上了門。 云修竹小嘴叭叭的,他雖然并不厭煩,但還是希望能安靜一點。 那天教訓(xùn)完云修竹他只睡了三個小時去上班,領(lǐng)導(dǎo)給他安排了出差任務(wù),景文回來簡單收拾了一下,當(dāng)天下午就出發(fā)了。合作談得并不順利,對方一直在雞蛋里挑骨頭,最后也沒敲定是否與景文所在的公司合作,說還需考慮一二。景文心中無語,覺得對面負責(zé)人就是個傻rou,可面子上還得和藹微笑,加上舟車勞頓身體也有些疲倦,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簡單收拾過后,景文癱在沙發(fā)上放空,快要睡著的時候卻聽到門外輕微的、磨蹭地面的聲音……說真的,他有時候真的很嫌棄自己這太過敏銳的耳朵。 他不用想都知道是云修竹,畢竟只有這個小少爺總能有意無意地不讓他睡覺。 猛地推開門,果然。 云修竹被忽然打開的門嚇了一跳,撓癢的手頓了頓,大眼眨了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出門太急,忘拿鑰匙了,手機也沒拿,你能不能借我一下手機,我讓我姐送鑰匙來……” ——他是笨蛋嗎?多大人了鑰匙都能忘? 景文這么想著,還是掏出了手機遞給他。 電話撥過去一直無人接聽,云修竹神色自若地把手機還給他,“我姐可能在忙,我一會再試試……我進你家等吧,不然一會又敲你門?!?/br> 這難道就是社交恐怖癥?順著桿子往上爬? 景文沒應(yīng),直接關(guān)門,云修竹攔住他的動作,可憐兮兮地賣慘:“外面好多蚊子,我被叮了好多包?!?/br> 指了指露出來的皮膚,好幾個鼓包被撓得紅紅的。 “而且還沒有空調(diào),好熱啊?!?/br> 又指了指額頭,上面有一層細密的汗。 “我一定很乖的,不會鬧你的?!?/br> 那神情,就像是被遺棄的小狗,可憐、弱小、還無助。 景文把人放了進來。他也不想開門的,可是云修竹太會賣乖了。 進了門的云修竹可憐勁消失了,大刺刺往沙發(fā)上一坐,還是和之前景文一樣的位置,仿佛在自己家一樣問東問西。比如廚房里的水能不能喝,衛(wèi)生間他能不能用,有沒有哪個房間不能進,有沒有多余的手機讓他玩…… 很多景文自己都沒考慮到,還有一個問名字的問題混在里面,景文深深看了云修竹一眼,才說道:“風(fēng)景的景,文學(xué)的文?!?/br> “噢,好名字,”云修竹真心實意得夸贊,盡管聽起來像敷衍,“我叫云修竹,茂林修竹的修竹?!?/br> 雖然和一般相識的順序不太一樣,但兩人總算是互相知道名字了。 最后景文的要求只有兩點,一是不要進書房,二是不要發(fā)出聲音,云修竹連連點頭說好,景文將信將疑,云修竹能這么聽話?可是他太累了,上了床沾枕就睡。 臥室門沒關(guān)死,云修竹在沙發(fā)上聽著景文的呼吸逐漸變得綿長,他的心緒莫名蓬松起來,像烤箱里隨著溫度升高慢慢膨脹的面包,彌漫著幸福和滿足的氣息。 這和他跟爸爸mama還有jiejie相處時的感覺很像,奔向景文時的開心和悸動也不是假的。他想他或許是喜歡景文的,可他又有些迷茫,這種喜歡是喜歡景文本人,還是只是單純迷戀和他zuoai而產(chǎn)生的錯覺呢? 唯一能肯定的是,他是喜歡和景文zuoai的,雖然屁股開花,但他確實也很爽。 或許只有多做幾次,他才能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