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尿道膀胱塞海綿尿不出來,只能邊被cao邊榨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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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風(fēng)吹竹葉沙沙的響,驚起幾聲脆亮的鳥鳴。池絳的房間因為有窗簾的遮擋,光線大多被隔絕在外,只有絲縷清冷的光透進(jìn)來,與滿室的暗色混成朦朧的晨景。 房間的主人正在慢條斯理的穿戴,本應(yīng)規(guī)整的西裝因為他的心不在焉只虛虛搭著,隨意一動里面的襯衫就掙開條縫隙,露出一段光亮緊致的腹肌。 靜默中,房間角落里突兀的出現(xiàn)一連串滴滴答的電子音,池絳扣扣子的動作停了。 原本緊閉的箱匣因為到達(dá)了預(yù)設(shè)時間,上下蚌殼一樣自動開啟,露出里面剔透多汁的‘蚌rou’。 漆黑的箱子,渾身赤裸的少年安靜地在里面蜷縮著,一如昨天他主動躺進(jìn)去時,只不過模樣要狼狽的多。 汗水將細(xì)軟的發(fā)絲浸成了一縷一縷的形狀,有的貼在臉上,有的蜿蜒在臉頰下的箱子上。全身原本白皙的肌膚因為經(jīng)受了一夜的折磨,被牢牢束縛肢體的繩帶捆出了深色的勒痕,乍一看上去觸目驚心。更為引人注意的,是那兩瓣蜜桃般飽滿圓潤的屁股,股縫間理應(yīng)緊閉的小口,此刻插了根夸張的兒臂粗的硅膠按摩棒,粗黑碩大的柱狀物和白花花的屁股,反差之強烈讓人光是看著就小腹發(fā)緊。很難想象這么小的一口rou嘴兒,是怎么把這么粗的東西吞進(jìn)去的,又是經(jīng)歷了怎樣的cao干,才變成這副紅腫泥濘的模樣。盡管他的雙腿被死死捆成并攏在一起的樣子,但從那軟爛xiaoxue里流出來的黏水兒還是淌滿了大腿,還有一些濡濕黏膩的液體干涸在彎曲的膝彎內(nèi),散發(fā)著濃重腥甜的愛欲氣息,直直往人鼻子里鉆。 池絳深深吸了口,眉毛揚出上癮的弧度。隨后,他又低頭目光凝注,仔細(xì)端詳。 箱子里的人肚子鼓成懷胎六月的模樣,體內(nèi)的器官因為塞著海綿被迫憋了一天一夜的尿液,此刻看上去像是一個灌滿水的超大號水球。只不過看那肚皮上被撐出的青色血管,估計摸上去比水球硬多了。 欣賞了好一會兒的人蹲下身,伸手利落地拔出了深埋進(jìn)蕭雨后xue的巨物。它嵌入的遠(yuǎn)比想象中的深得多,徹底被抽離時發(fā)出“?!钡匾宦晊in靡響動,堵在xue里已久的腸液霎時淌了出來,淅淅瀝瀝流個沒完。 即便是在昏睡中,這幅rou體仍被動地顫抖了一下,似乎還沒有從那種摧枯拉朽的快感中脫離。 池絳耐心地將勒著他的繩帶一根根解開,揭去面上那些纏得層層疊疊的靜電膠帶,露出一張潮紅濕潤的臉。 昏迷中的蕭雨,眉宇間有著他自己天然堅毅執(zhí)著的氣質(zhì),可他那微皺的眉頭又呈現(xiàn)些許脆弱,這樣的矛盾感,在攜淚帶汗的紅艷眼角體現(xiàn)的更為強烈。 池絳垂著的眼睫輕顫,本欲為他摘掉呼吸機的手靜了片刻,轉(zhuǎn)為拭去那些未干的淚跡,指尖接觸到的皮膚細(xì)滑guntang。 蕭雨昏睡前咬口塞咬的太緊,池絳費了一番功夫才將這個深入氣道的設(shè)備完整的取出,他觀察幾秒,見少年恢復(fù)了平穩(wěn)自主的呼吸,便收回視線。 蕭雨一身桎梏去了大半,現(xiàn)在只剩下膀胱中浴花一樣膨脹填滿的海綿需要處理,但池絳只是將他體內(nèi)的導(dǎo)尿管與外部的儲水設(shè)備斷開,又在導(dǎo)管拆開后裸露出的那一端塞上定制的塞子,防止蕭雨肚子里漲滿的尿液從飽和的海綿里滲出來。 做好這一切后,池絳將人攔腰抱起,帶去浴室。 蕭雨原本意識昏沉浮浮蕩蕩沒有知覺??赏蝗坏囊还呻y以忍受的麻癢蔓延至全身每一處神經(jīng),一下將他從深度睡眠中喚醒。 被抱著的人猛地睜開眼睛,上一秒仍處于在懵然狀態(tài),下一秒身體上如千幾萬只螞蟻在咬的痛麻感就比思維更快地蘇醒。這是被捆一夜的代價。 “嘶……!”蕭雨痛苦得鼻子眼睛皺成了一團(tuán)。平時坐久了即便只是一條腿麻痹尚且不好受,更何況是現(xiàn)在。 “早安?!北涞媒咏鼰o機質(zhì)的兩個字。 忽然聽見池絳熟悉的聲音,蕭雨驚覺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箱子,正被想了一夜的人親密地抱在懷里。 “早……咳咳……”他剛想說話,先咳出了一口粘液。 池絳伸手替他拭去嘴角的痕跡,“還好嗎?” “咳咳!好麻……先放我下來咳咳!” 池絳聞言將他靠墻放下,但沒有完全松手。果然,蕭雨兩只腳剛一碰到地面就激起陣針扎般的痛楚,一下倚倒在墻上,反射性的抓住了身旁人的衣襟。 池絳本就穿得不嚴(yán)實的襯衫被他一下扯開了,露出里面整片光滑結(jié)實的胸膛。蕭雨瞇著眼看了眼,雙臂蛇一樣順勢滑進(jìn)寬松的襯衫下擺,纏上凹陷型的后腰。正被他吃豆腐的人體溫微涼,肌膚相貼很是舒服,甚至讓他覺得麻痹感都消下去不少。 池絳被他抱得重心不穩(wěn),不得不踮腳單手撐在墻上。 蕭雨愜意地將腦袋埋在這人的懷抱中,神思還有些恍惚。昨夜被機器持續(xù)cao干的感受實在太深刻,此時腿間少了那個粗長玩具狠狠的搗弄……竟覺空虛得狠。依稀總覺得自己還被按在那里一動一動地挨著狂捅猛插,可偏偏后xue又空空的什么都沒有。一時間,感官錯亂極了。 而且……嘴里的口塞也被拿掉了。粉嫩小舌不斷舔著干澀的唇,好想再含些什么…… 鼻端是熟悉的體香,清冽且干凈…… 神態(tài)有些迷醉的人半闔著眼簾,盯著近在咫尺的平坦胸膛,隨即,他低下頭一口將左側(cè)那點深色的誘惑含入口中,吸吮舔舐。 幾乎是立刻,蕭雨感到抱著自己的身軀僵硬了。 舌尖貪婪地在逐漸挺立起來的rou粒上來回磨蹭,柔軟的唇瓣牢牢吸住乳暈慢慢地吮,像是在細(xì)細(xì)品嘗這個世界上最甜的糖果。 池絳呼吸滯澀起來,卻沒有阻攔,只低頭在他臉側(cè)親密耳語:“昨晚shuangma?” 埋頭嘬吮的人聞言反射性的縮了下后xue,那處被徹底cao軟cao開的rou花瞬間溢出一道黏連不斷的粘液。作為回答,嘴里的舔舐變成了啃咬。 池絳皺眉深深喘了一下,眼皮直跳。 這聲喘息更是猶如催情劑般激化了蕭雨的色欲,噬咬著那點,喉嚨不斷吞咽。 “別吸這么重。”被他放肆挑逗的人垂下鳳眼,略微狹長的眼尾浮上層薄艷。 蕭雨如夢初醒地停下,抬頭看了他一眼……立馬又低頭閉眼埋首向右側(cè)那只。 尖尖的牙齒輕輕叼住小巧的rou粒,然后用靈活的舌頭在上面肆無忌憚的舔弄,接著又還嫌不過癮,用起牙尖研磨它。 池絳呼吸愈發(fā)粗重,但沒再說什么,只偏頭縱容地任他吸,空著的手一下下地?fù)崦鴳阎腥藵駠}噠的后腦勺。 蕭雨閉著眼如癡如醉地吸嘬著,半天沒有停下的意思。充血的茱萸一會兒被舌頭在看不見的地方波浪式掃動,一會兒又被尖利虎牙輕輕啃咬,有時也只是被單純的吸弄,做這一切的人好像非得從這里吸出些可口的汁水兒不可。 池絳的右眼因為強烈的感覺時閉時睜。又過了許久,他捏著蕭雨的后脖頸將人提起來:“還麻嗎?”微啞的聲線。 蕭雨舍不得撒開嘴,含著那里搖頭。 被他舔了半天的人氣息熾熱且不規(guī)則,他動腰輕輕頂了一下鼓起的腹部:“告訴我,是不是想它了?” 蕭雨被突如其來的酸漲感爽得勾起了昨夜的記憶,身體食髓知味登時軟了,雙腿不自覺的并攏夾緊,想要防止那些發(fā)黏的液體流出太多…… 池絳摟著他緩緩地磨蹭,忽然猛地將人攔腰抱起向床走去。 蕭雨驚呼一聲,頓時從被勾了魂的狀態(tài)清醒過來,忙揪住他松散地領(lǐng)帶阻攔:“等一下……我想先洗澡,太臟了?!币驗榇髁艘徽淼拇珠L口塞,他的嗓音干澀粗啞。 “沒關(guān)系?!背亟{腳步不停,衣服被他拽的滑落至手肘。 但蕭雨堅持一定要洗澡,僵持了一會兒,池絳蹙眉深深看他幾秒,還是遵從他的意愿將人抱去了浴室。 到地方后,盡管全身上下還是殘留著麻癢,但是獨立站立已經(jīng)不成問題了,蕭雨掙扎著自己下了地,打開淋浴花灑。 “需要幫忙嗎?”池絳好整以暇倚著墻抱臂在一旁看。 已經(jīng)開始沖水的人搖搖頭,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一身痕跡有多糟糕,他不想讓池絳上手。 “你要不要先去吃早飯?”甚至想支開他。 “不急。”似乎也支不開。 蕭雨硬著頭皮擠了一把泡沫在頭發(fā)上,揉搓到整個腦袋都沾滿,又如法炮制將自己全身涂滿。兩條腿上干涸的痕跡太多,一沾水就又變得滑膩膩的,蕭雨臉紅著費了一番功夫才將它們清洗干凈。 湍急的熱水很快將這些痕跡連同泡沫一齊沖走,只剩下絲絲浴液的清香。 但……還剩下一個地方。 股間縫隙軟爛粉紅的xue口仍是黏膩的,還在源源不斷向外淌著腸液。一直在揉搓著自己的人有些不知道怎么辦,他恥于在池絳的面前清理,或者說……伸手進(jìn)自己的屁眼。 “寶貝……你能不能先閉上眼睛?!笔捰暾驹阡蠕鹊乃髦胁恢搿?/br> 從剛剛就靠在對面墻上一言不發(fā)的人聞言瞥向他,冷峻的眉眼沾了層浴室的水汽。這人襯衫松垮地大開,領(lǐng)帶隨意地在脖子上掛著,露出一大片光裸的皮膚,黑色西褲下帳篷高高支起,凌亂隨意的模樣。但他似乎完全沒有要收拾自己的意圖。 見他這樣,蕭雨干脆上前拽下領(lǐng)帶,將他的眼睛蒙上。 領(lǐng)帶在腦后系了個結(jié),凌厲漂亮的雙眼被遮住,反而愈發(fā)突顯他臉型優(yōu)美的輪廓。 蕭雨看了兩眼,茫然地咽了咽口水,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心中滋長,池絳看不見的樣子,怎么形容呢真的太……好在他在徹底走神之前并沒有忘記自己要干嘛,抓緊時間擰著腰,用手指探進(jìn)自己的后xue摳挖清潔。 里面黏黏膩膩的液體太多,藏在層疊的褶皺里,他挖了半天腰都發(fā)酸,可xue里的sao水兒好像總也流不盡。 輕微的嘰嘰咕咕的水聲被掩埋在花灑水流之下,幾乎聽不見。 蕭雨不想承認(rèn),在這種情況下他竟被自己的手指插得發(fā)熱發(fā)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從經(jīng)歷了昨夜那樣的體驗后,身體就有些不一樣了……似乎變得更sao更饑渴…… 腰軟的快要站不住。 “你這樣太麻煩了?!背亟{眼睛被蒙著,但這并不能影響他走路。 蕭雨面紅耳赤,但又無計可施。 池絳走近,摸索著抬起他的一條大腿,左臂架著他的膝彎將他抵在墻上。這樣的姿勢雖然羞恥但是反正他蒙著眼蕭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希望他盡快用手幫自己清理干凈。 然而下一瞬,拉鏈聲響起,粗大guntang的物什抵上黏膩濕軟的xue口,一個挺腰盡根沒入。 “唔——!”蕭雨睜大眼溢出一個音。 被機器cao了一夜的yin蕩xuerou幾乎是立刻就吸絞上去,貪婪地收縮。 池絳完全不給他任何適應(yīng)的時間,立刻挺腰大力抽送起來,粗大有力的jiba劈開緊致裹動的腸壁,直直cao進(jìn)最深的地方,然后又毫不留戀地抽出,青筋盤虬的表面次次都重重地磨過發(fā)癢的內(nèi)壁,將饑渴至極的柔軟黏膜cao到外翻。 每次都整根抽出只留鵝卵大的guitou在里面,又重重cao進(jìn)去,cao得xue口震顫汁水橫飛。渾圓雪白的屁股被他的恥骨反復(fù)快速地拍打,軟rou波浪般顫動著,像是湖水中不斷泛起的漣漪。 “啊啊啊啊——被真的jibacao了——好硬好燙——”才被干了幾十下,蕭雨就忍不住大聲呻吟。 池絳公狗腰不斷上下挺動,似乎他的目的不只是為了caoxue滿足自己,而是要把身下之人cao軟cao爛,讓他只會雌伏在自己身下弓著腰yin叫。 “嗚嗚嗚不要……不要干那里……好…硬……呃……呃——!” “不要?你明明很想要。”池絳咬字發(fā)緊,硬挺的roubang重重地頂在前列腺上,這個要命的地方經(jīng)過昨晚的cao干已經(jīng)腫起,jiba頂在那像是頂在一塊彈性十足的膠團(tuán)上。他的眼睛被遮住看不見,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強烈,cao著的xue似乎跟以往任何一次比都更軟更濕更緊,這讓他早被挑起的欲望幾乎到了難以擱置的地步,事實上他也沒有忍耐,腰身反復(fù)聳動暴虐地戳刺那一點,享受劈開強烈收縮中的腔道回夾的快感。 熱水澆在兩個人身上,蕭雨被干的失去理智,啞著嗓子不住的媚叫,肌膚被水流燙出稚嫩的粉。池絳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他衣衫盡濕,白色的襯衫黏在身上,透出半掩的rou色,西裝長褲吸附著他兩條筆直的長腿,腿間粗碩的性器埋在一口醉人的rouxue里,隨著抽送的動作進(jìn)進(jìn)出出時隱時現(xiàn)。 蕭雨承受不住地圈住池絳的脖頸,呼吸脆弱而混亂,單腿根本站不穩(wěn)。 池絳干脆直接舉起他另一條腿,托著他雙腿膝彎將他懸空抵在墻上。這樣的姿勢,硬熱guntang的rou柱進(jìn)出搗弄會更加沒有阻礙。 可這個體位讓cao入體內(nèi)jiba的角度傾斜了一些,xiaoxue包藏著前列腺的一段腸道被更加大力的著重研磨。 蕭雨咬唇斷斷續(xù)續(xù)地哭叫:“呃嗚嗚嗚!……好重……腸子、腸子要被捅穿了……” 池絳氣息粗重急促:“那要我輕一點嗎?”這樣問著,腰部卻反而更加用力,專用寸勁深深研磨那一點。 蕭雨被這幾干下得閉上眼直吐舌頭:“哈……不、不要輕…… 嗯、嗯、嗯就這樣……用力……?。“““∫籧ao爛了嗚嗚——” 玩具僅僅只是玩具,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真人來得爽,蕭雨適應(yīng)了一晚上機器的頻率,這會兒直接被池絳勢如破竹的力道cao得魂飛天外。 但盡管這樣,盡管xue內(nèi)絞著roubang軟得要命,蕭雨仍然沒有高潮。 池絳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學(xué)會忍耐了么,很有進(jìn)步?!?/br> 經(jīng)過一晚上機器的調(diào)教,蕭雨潛意識里被烙下一條真理,那就是只要他一高潮,所有的快樂就都會頃刻間消失無蹤。 “讓我想想要怎么獎勵你?!笔捰昕床灰娝难劬Γ芸吹剿浇堑呐d味。 cao了幾百下,池絳將他放下來翻過身壓在墻上。 因為充斥著海綿的膀胱漲的太大,所以首先接觸到墻壁的是突出的小腹。 “嗯——!”肚子里圓鼓鼓的水球在外力擠壓下似乎變成了微扁的形狀,蕭雨一下子因為過度的刺激抖成了篩子。 粗大莖身抵上xue口,并沒有進(jìn)入,而是在那里輕輕剮蹭。這樣輕微的力道卻讓抵著浴室光滑墻壁的肚腹,仍能被反復(fù)小幅度地擠壓收縮,帶來陣陣鉆入腦皮層的爽意。 蕭雨預(yù)料到了接下來的事,雙手無助地支著墻壁,垂下的眼中卻是連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渴望暗芒。 “你肚子里的海綿吸滿了尿液,現(xiàn)在取不出來了,要怎么辦?”池絳邊蹭著蠕動的xue口邊低頭咬在他頸側(cè),鼻息紊亂。 “那……那你幫我把尿cao出來……”蕭雨輕啟唇說出一句話,喉結(jié)滾動不止。 “呵……” 身后的人聞言嗤笑一聲,并沒有說話?;貞?yīng)他的,是那條剛剛被解下來,又緊緊勒上他脖子的領(lǐng)帶。 “……”一瞬間,蕭雨臉上就被這緊束的力量勒的的通紅發(fā)漲,他被迫向后揚起脖子。 材質(zhì)結(jié)實的布料被身后人以十字形交叉分開拽著,又旋轉(zhuǎn)著擰了幾圈在手腕上纏緊,像是實施絞刑的姿勢。 如若此時有任何一個人進(jìn)來,見到兩人的模樣都會覺得眼前是一個暴力殺人現(xiàn)場。 黑發(fā)高挑的男人一只手用力地拽著纏在少年脖子上的領(lǐng)帶,手臂上因為發(fā)力青筋鼓起,另一手則死死地按著顫動不止的腰部。若不是他的guntang粗大的陽物正在白眼上翻的人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地抽送,任誰都想不到這是一場性虐。 蕭雨的肚子因著身后男人打樁機般的進(jìn)攻不斷地撞向墻面,激蕩的尿液反復(fù)沖擊著被漲大海綿堵塞死的尿道,幾乎是每一秒鐘都在感受著等同于失禁的刺激,然而爽意卻又只能很短暫,更多的是被迫止住后返還的酸漲,像是洶涌而來的海浪被拍打在高聳的巖石上,濺起超速回飛的浪花。 因為這樣奇異的刺激,蕭雨的身體時不時的就會劇烈地打個尿顫,全身緊繃,給正瘋狂挨cao的后xue帶來意外的快感。 “呃——!”好半天,他才發(fā)出一聲綿長又戛然而止的哼吟。 池絳咬緊牙關(guān),忍耐著他體內(nèi)一波又一波抽搐地吸卷,呼吸亂得一塌糊涂:“你這口xue…還真是越cao越緊?!?/br> 蕭雨已經(jīng)陷入膀胱被擠壓和后xue被猛干的雙重yin欲地獄里,不知今夕何夕。 他真的好愛池絳的手勁,每次都重得像是要把他掐死,讓他能頭暈?zāi)垦V瓉頊珥數(shù)母叱薄?/br> 忍不住了……真的好爽好想射……蕭雨平日里光亮的眸子蒙上一層模糊濃重的欲色,生理性的淚水一串一串的掉落。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極限,池絳不規(guī)則的抽插力道稍有減緩,速度也降了大半,變成一種緩慢的研磨。 他伸手取掉導(dǎo)尿管里的塞子,頓時,一些早就滲過尿道海綿棒在管子里積聚的尿液淅淅瀝瀝的流出來,但細(xì)管里能夠存儲的容量非常有限,很快就流干凈了。 塞子拿掉了,但是吸滿水的海綿還在,尿只能一滴滴的往外淌,短時間內(nèi)對于蕭雨來說意義不大。 泥一樣濕熱的xue里,roubang短促而大力地頂撞,大guitou次次都能重重碾過突出的腺體,圓滾滾的大肚子也像是在里面被裝了個打氣筒一樣,鼓一下扁一下不斷變形。 池絳每挺腰搗一下,蕭雨的膀胱就劇烈擴張收縮一下,深入的尿管就會擠出少量的尿液,幾滴幾滴的往外流,速度快的時候能串成一條線,那是他脹滿整個器官的海綿球迫于rou壁變形帶來的釋放。 這樣形式的排尿稱不上任何的暢快,但蕭雨就是能從中得到快意,像是被人為cao控著某個看不見的開關(guān),按一下他就尿一點,尿囊內(nèi)翻江倒海的液體在他狹窄的括約肌處,反復(fù)穿刺擊打,帶來電擊般的快感。 蕭雨神經(jīng)崩在即將高潮的邊緣,眼神渙散,咽不下的涎水持續(xù)從大張的唇角溢出,匯聚在脖頸,洇濕了領(lǐng)帶。 池絳低頭在他臉側(cè)耳語:“高潮吧。” 僅僅是輕飄飄的三個字,對于蕭雨來說無異于最仁慈的救贖,他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放任自己的身體在痙攣抽搐中到達(dá)了巔峰。 “呀啊啊啊啊——!” 被壓抑太久的欲望猶如干柴草上的火星,一瞬間就將熱浪席卷擴散到了全身,快感火山噴發(fā)般將其淹沒,兩條腿無論是小腿肚還是大腿根都在劇烈地戰(zhàn)栗抖動,小腹的肌rou亦在抽搐,尿管里甚至激射出幾道淡黃的激流,可想而知膀胱內(nèi)的壓力達(dá)到了何其可怕的程度,若不是池絳按在他背上,他早就脫力從墻上滑落了。 身后的人體貼地停下了cao干的動作,讓他完完整整地享受了一整個高潮的過程,xiaoxue回饋給他的,是澆在guitou馬眼上帶著力度的潮水,與腸壁瘋了般的攪?yán)p廝磨。 池絳閉眼忍耐,極致的快感讓他手上的力氣不覺松了很多。待到蕭雨這股勁兒過去,他報復(fù)般單手掐著他的腰,回以更加大力地插弄。 “啊啊……不要了……啊啊……”剛剛經(jīng)歷過絕頂?shù)乃?,幾乎用盡了蕭雨僅剩的力氣,但池絳不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立刻就在這具敏感到極點的身體內(nèi)大肆律動。 “不要怎么能行……”池絳咬在他后肩,“你忘了么,我還沒有幫你把尿都cao出來?!鼻宕ɡ漤衴uhuo搖曳,說出來的句子,因為勁瘦腰肢不斷地發(fā)狠而不連貫。 蕭雨臉頰漲成玫紅色,痛苦地眉頭深皺,這痛苦并不是來源與疼痛,而是來源于過載的快感。 “嗚……”燙熱的尿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從透明導(dǎo)尿管里滴落,又被水流沖刷帶走,消失無痕。 不知被這樣cao了多久,膀胱終于緩慢地消下去些許。之前內(nèi)壁被撐到極限時的脹痛得到緩解,蕭雨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身體內(nèi)的一部分快感竟來源于被漲大膀胱擠壓的前列腺,同樣的,腸道內(nèi)被巨物反復(fù)戳刺沖撞,也會刺激到這兩個器官,快感就此連成片合為一體。 而這種感受一直以來,又被膀胱內(nèi)既疼痛又酸漲的復(fù)雜刺激完全掩蓋,現(xiàn)在才清晰地浮上來。 池絳放開勒著他的領(lǐng)帶,改為兩只手臂環(huán)著他的腰腹,將他一絲縫隙不留地圈在懷里,這樣的角度讓性器進(jìn)入得更深,并且因為肚子被勒緊,腸壁更是死死擠壓吸裹著青筋跳動的粗大roubang。 池絳失序的氣息靠的很近,他雙臂和埋入體內(nèi)的jiba同時發(fā)力,一瞬間guntang的rou柱插入到最深處,破開的腸道擠占了膀胱的空間,在內(nèi)部間接刺激到這個飽受折磨的器官,與此同時手臂環(huán)繞壓低小腹,施力將膀胱壓變了形。 “啊啊啊啊——”蕭雨睜大眼尖叫著噴射出一股尿水。膀胱因為持續(xù)不斷的cao干,早已由崩漲到極限的狀態(tài)恢復(fù)了些許彈性,此時受到這樣的內(nèi)外夾擊,沒有什么太多的痛楚,只剩下陣陣被電擊般的快感。 蕭雨目光發(fā)癡無骨般倚靠著池絳,全身的重量全部依附在身后之人的左肩。仰著的脆弱脖頸處,有一圈鮮紅的勒痕,以及還在不斷順著曲線流下的晶亮的涎水。 池絳抱著他繼續(xù)用緩慢短促力道地cao著,性器官相連的地方因為貼近而完全被衣物遮住,若不是蕭雨斷斷續(xù)續(xù)的悶哼和那腰間規(guī)律的挺動,還以為兩人只是在親密擁抱。 “以前我能感覺到,比起做……”池絳邊發(fā)力邊同他講話,“你更喜歡和我做。但今天……你應(yīng)是更喜歡它——”說著腰上一個狠干,粗碩的guitou頂?shù)较袤w。 “呃唔——”泥濘的xue口被這一下?lián)v弄得急遽瑟縮,內(nèi)里層層的軟嫩黏膜異常興奮地吸吮著熾熱的硬物。 蕭雨邊yin叫邊費力地聚焦著瞳孔,似乎在欲海里拾起理智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他的手因為經(jīng)受了過多的刺激失了準(zhǔn)頭,抖得比夜夜宿醉的酒鬼還要厲害,這樣一只手搭在緊勒著他的肚子的臂膀上,溫度灼人。 “……喜、喜歡你……” 一個人貌美、活好,在蕭雨看來這是一碼事,完全都是優(yōu)點,但他還是下意識挑他喜歡聽的講。 聽到他的回答,身后的人似乎情緒不佳,接下來的幾下cao弄格外的狠:“你在說謊?!?/br> 蕭雨努力搖頭想說什么,但架不住快感太過于強烈,在體內(nèi)引起陣陣痙攣讓他浪叫不已。 池絳停下了動作,雙手掐住他的腰固定?。骸澳闳裟軋猿质腌姴粍樱揖托拍?。” 爆炸般的快樂停下了,幾乎是立刻,他被cao透的軟xue就如同被蟲子噬咬般瘙癢起來,這與黏膜過度充血摩擦后的腫脹有關(guān)。蕭雨嗚咽著支著小臂趴在浴室墻上,試圖平息體內(nèi)的yuhuo。10秒鐘應(yīng)該還是很容易忍耐的……可瓷磚微微泛涼的觸感卻意外刺激了紅痕遍布的皮膚,激起陣陣雞皮疙瘩,蕭雨不受控制地抖動了一下……麻癢的腸壁磨過青筋彈動的guitou,一下子解了癢,竄起的快感直沖天靈蓋,讓他發(fā)出一聲類似哭腔的吟哦。食髓知味的yin蕩xiaoxue再也無法壓抑住對大roubang的渴望,腰肢追尋著快感自顧自地前后晃動吞吐起來。 “唔……啊啊……好爽,saoxue不癢了!呃……磨到前列腺了……唔!——”蕭雨折著腰晃著屁股一臉失神,不斷吐出句句yin詞浪語。 池絳垂下眼瞼,勾起一個凌厲的笑?!昂芎?,你只忍了兩秒?!?/br> 盡管他硬的發(fā)疼,盡管他jiba跳動不止已經(jīng)到了射精的邊緣,他還是松開懷中人,毫不留戀的從饑渴吸吮的xiaoxue中抽離。 沒了支撐的蕭雨軟腳蝦一樣站立不住,重心不穩(wěn)地軟倒在地,而這樣的姿勢過于擠壓膀胱,他為了好受一點直接側(cè)躺在了濕淋淋的地面上。 地上的人臉色潮紅,相同顏色的唇開開合合,似是喘不過氣來,微涼的發(fā)絲散落在水里鋪開,這一幕是他耽于情欲以外時,未曾有過的另類的美。 他虛弱的躺著,視線卻無端凝聚在一點,那眼神頗有些癡迷的意味。池絳順著他的視線追去,看到的是自己的雙腳。 “蕭雨,你在想什么?”他故意說得很慢。 “……想你……踩我……”回答的人亦是聲音帶顫,像是羞恥至極又渴望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