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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盡束縛在線閱讀 - 34、(慎買此章開始全入V有劇情) 晨起倒灌,三重鎖。

34、(慎買此章開始全入V有劇情) 晨起倒灌,三重鎖。

    蕭雨乖乖噤聲。

    他現(xiàn)在是腰也酸,腿也麻,嗓子還疼,索性眼一閉隨他擺弄,不知不覺就睡香了。

    池絳見人睡著,放緩腳步。

    到了房間,本應(yīng)將蕭雨平放在床上,但他沒有,只是抱著熟睡的人在床沿獨(dú)自坐了許久。

    最終還是將他放了下來,走出房門。

    “老徐?!?/br>
    “少爺請吩咐。”管家早在門外等候多時。

    夜晚稍有寒涼,池絳虛虛披了件黑色風(fēng)衣,隨手點(diǎn)了支煙。

    zippo開蓋微聲清脆,火苗昏黃隨著他從容緩行的步伐晃動搖曳,剎那明滅光影中更顯一張臉光彩如耀玉。

    池絳嫻熟吐出一口煙霧,漫不經(jīng)心:“人還活著嗎?”

    “好幾次差點(diǎn)死了,但好在都救了回來?!惫芗依闲煺Z調(diào)平靜如波。

    池絳看向徐瀚,眼鋒銳利。

    地下三層走廊燈火通明,黑色大理石地面反著泠泠的光,如鋪了一層的水。廊道寬闊,裝飾華貴奢靡,入口處鎮(zhèn)了兩樽兩人多高邪獸石雕,左饕餮右梼杌,惡嘴大張的模樣,看著無端讓人心下泛寒。

    在此仔細(xì)聽,依稀能聽見遙遠(yuǎn)處傳來若有若無的凄厲慘叫,不甚真切,如果是不知情者會誤以為是幻聽。

    而在走廊的盡頭,是一道看著復(fù)雜厚重的虹膜識別密碼門,池絳上前,生物信息匹配成功。

    金屬門自動開啟,從里面?zhèn)鱽淼募怃J叫聲驟然劃破耳膜。

    那聲音,不像是人發(fā)出來的,更像是絕望受宰的牲畜最后的嚎叫,長而破音。

    門后面大廳空曠,冷氣開的十足,里面的人見了池絳紛紛頷首鞠躬:“少爺?!?/br>
    有的還十分驚訝:“沒想到您親自來了,請恕屬下準(zhǔn)備不周?!?/br>
    “沒關(guān)系。”

    一旁是大理石壘起的、防止血水侵染鞋子的寬闊高臺,池絳單手夾著煙,在其上的真皮沙發(fā)半躺下,長腿交疊。

    徐管家在一旁皺了皺眉:“少爺,這里太吵了,我先讓他閉嘴。”

    池絳抬眼:“ 不用,你們繼續(xù)。”

    他們原本都在圍著一個大廳正中央什么東西在忙碌,這會停下了,慘叫聲卻越發(fā)凄厲。

    其中有個裸著上半身一身腱子rou的男人得到首肯,繼續(xù)搖起了手中的搖臂,這只搖臂鏈接著一個金屬裝置,看上去像是一個小型水泥機(jī),中間大肚子鼓起,兩邊微收,正好能容納下一個成年人的空間大小。男人晃動手臂,它就緩慢地轉(zhuǎn)上一圈。只不過與水泥機(jī)不同的是,它是guntang的。

    它轉(zhuǎn)動,里面關(guān)著的人就得跟著被迫翻面。

    人類的皮膚接觸到高溫的金屬面,無異于炙烤活rou,光聽非人的慘叫聲就知道這個人有多痛苦。

    不過這個刑具最折磨人的地方,還是在于它留了條十公分寬的縫,于是每當(dāng)轉(zhuǎn)到垂直于地面的時候,就會見到一只僵硬的重度燙傷滿是密密麻麻血泡的手臂,顫抖掙扎著迫不及待地從那條縫中伸出來,以換取片刻的無意義的喘息。

    不得不說,設(shè)計(jì)它的人太懂得折磨人心,知道在絕望中留有一絲希望,是遠(yuǎn)比放棄更大的折磨。

    裝置每15分鐘運(yùn)行一次,一次加溫2分鐘,剩下的時間,溫度都在緩沖帶,可謂是文火慢烹。既不會直接將人弄死,也會讓全身皮膚重度燙傷,潰爛流血。

    2分鐘的時間過去,里面的叫喊聲漸弱。

    池絳上半身倚在柔軟的沙發(fā)背上,周身煙霧繚繞,頜角微仰,氣場是壓倒性的,他不說話,沒人敢說話。

    一群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干嘛。

    “把人弄出來。”半晌池絳平靜開口,在場之人卻無不從中聽出森然寒意。

    “是,少爺?!庇袀€高個子的三兩下打開機(jī)關(guān),把里面半生不熟還在冒著熱氣的“人”拎了出來。

    味道難聞,紅rou外綻,頭發(fā)脫落,不成人形。

    看上去已經(jīng)處于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不會開口說話,不能與外界交流,只能被動地時不時顧自抽搐幾下。

    高個子的人見狀掏出個細(xì)針管,往它肌rou里注射了不知道什么的藥劑。過了一會兒,‘烤rou’的混沌腫大的泡眼有了些微的神采,神志稍有回歸。

    池絳站起來走近,居高臨下:“楊興是嗎?!币蓡柧洌愂稣Z氣。

    躺在地上沉浸在痛苦中的男人忽然聽到熟悉的名字,猛地瑟縮了一下,神經(jīng)被牽扯到,立馬痛的蜷縮起來。

    “這里是地獄,這里是地獄……求求你們,求求了……饒了我……”他聲音微弱,念念有詞,有如游絲。

    旁邊肌rou虬筋的精壯漢子聞言嗤笑:“都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了還想求饒!”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我回家……啊!”求著求著,他竟抽泣著哭了起來,眼淚含鹽,又是一陣驚叫。

    池絳伸腿踩住他的肩膀,鞋底堅(jiān)硬,卻能起固定作用。

    地上的男人大片傷處被踩到,疼到面部扭曲,卻終于不敢再亂扭。

    “這么害怕的話,做錯事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懺悔呢?”池絳面無表情。

    “不、不……我懺悔、我懺悔一萬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敢了求求您放過我……好想回家,好想回家……”哭腔中滿是悲痛。

    “居然還想著回家?!?/br>
    “你的家人,是指你的親生女兒楊馨兒嗎?”池絳垂眼看他。

    “楊…”他忽然瞪大雙眼,“你……你!什么楊馨兒,我不認(rèn)識!”楊興,一個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幾次瀕死之人,語氣忽然激烈起來,顯然慌亂極了。

    池絳冷冷同他對視:“她此時應(yīng)該正在上課,需不需要我把她帶過來同你團(tuán)圓?”

    這個問題足夠讓其肝膽俱裂,楊興聞言五官極度扭曲了一下,忽然劇烈掙扎大聲咒罵起來,爆發(fā)得像是回光返照那樣中氣十足:“你們他媽的還是不是人!!我女兒是無辜的?。∷?歲!才6歲?。。?!你們有什么事沖我咳咳咳咳!??!”由于大幅度的動作,牽扯的傷面太多,鐵銹味愈加濃烈,暗紅色的血跡在地上拖出了奇形怪狀的道子。

    池絳踩在肺部腳下發(fā)力,楊興痛苦的吐出幾口血水來。

    池絳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很好,還沒爛到根?!?/br>
    他蹲下身:“不過,你竟然也知道無辜二字?”

    池絳隨手在他大睜著暴露的眼珠上按滅冒著火光的煙頭,漠然聽他銳利慘叫:“難不成只有你的女兒是寶貝,其他的孩子都是玩物嗎?”

    楊興捂著眼睛渾身疼得縮成一個合不攏的球。

    “不如來看看,這是什么?!背亟{悠然起身離開讓地方。

    徐管家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團(tuán)豬rou扔了過去。

    那是一團(tuán)被打碎的,連骨帶rou帶內(nèi)臟碎片的rou,依稀能辨認(rèn)出四肢的模樣。

    楊興被折磨的視力嚴(yán)重下降,愣愣的盯著這團(tuán)靡rou,不可置信的模樣,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湊近費(fèi)力地看見藏于其中的粉色碎布片,這正是她早上上學(xué)時候他親手給她穿上的新衣服,當(dāng)即目眥欲裂痛哭失聲,信了這真是自己女兒,喊得比自己剛才受刑時候還要凄慘。

    “是爸爸的錯,是爸爸對不起你!”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過了一會兒,竟然發(fā)起瘋來將自己本來就快喪失功能的兩只眼睛摳瞎了,嗚嗚叫喚。

    池絳坐在一旁,看他椎心泣血,發(fā)瘋自殘,痛不欲生的樣子,終于覺得有些暢快。起身離開。

    身后的徐管家卻是第一次拿不定主意,猶豫許久還是追上去問:“池少,那楊馨兒究竟……”

    池絳離開的步伐沒停,只留下四個字:“放著不管?!?/br>
    管家徐瀚凝視著他離去的背影,目光復(fù)雜,像是第一天認(rèn)識他一樣。

    蕭雨睡了個好覺,醒來的時候是在熟悉的床上。

    池絳在他身邊睡著,長睫濃密,額發(fā)凌亂散在枕頭上,睡顏是人醒著時候沒有的清淡溫和。

    蕭雨嘴角上揚(yáng),看的入了神。

    想啄他一下,又怕把他吵醒,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了下來。

    時間靜靜流逝,清晨第一縷驕陽透過玻璃窗,些微有些刺眼,蕭雨剛想伸手替他遮擋,就見池絳已經(jīng)敏銳地睜開了眼睛。

    他還不適應(yīng)光亮,漂亮的眼瞇成一條縫,帶上一些剛睡醒的人獨(dú)有的懵然。

    見他這樣,蕭雨莫名覺得好可愛。

    但也只是一瞬,池絳掀開蠶絲被坐起來,周身生人莫近的熟悉感又出現(xiàn)了。

    “醒了怎么不喊我。”池絳隨手披上件睡衣,裸露的皮膚被遮住。

    蕭雨彎了彎眼睛:“看睡美人啊?!?/br>
    “你如果不舒服,就繼續(xù)躺著,等下會有人送早餐上來?!?/br>
    “好的?!?/br>
    池絳打開浴室門,察覺到什么回頭向他望去,見蕭雨仍在眼巴巴看著他,黑曜石般的眼珠存了些許疑惑:“怎么了?”

    “我也想洗澡,一起呀。”

    池絳聽到他的要求,罕見的有些抗拒:“最近不要一起,一會我?guī)湍??!?/br>
    蕭雨驚訝挑眉:“為什么?”

    “因?yàn)闀滩蛔 !遍T嘭的一下被關(guān)上。

    蕭雨盯著緊閉的浴室門愣了一會兒,半晌把被子蒙到頭上樂到臉紅。

    沒過多久,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停了,池絳走出來,帶有一身濕熱的霧氣。

    躺著的人想起來,稍微一動,過度勞損的腰肌讓他痛哼一聲。蕭雨扶著自己的腰,不知所措。

    池絳見狀摟住他的背和腿彎,細(xì)致地將人抱到了浴室。

    浴缸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適宜溫度的水和泡沫,蕭雨泡進(jìn)熱水里,全身酸痛的地方立竿見影得到了些許緩解。

    池絳把他放下去以后自己也泡進(jìn)去,蕭雨剛想找他貼貼,一雙手就被制住。

    “不許亂動?!背亟{聲音極淡,他握著蕭雨的手盯著看了一會,然后將他雙手舉高,用繩子緊綁在浴缸龍頭上。

    被綁住的人一臉無辜。

    “你綁我的話那不是更……”

    “不許出聲?!睕]等他說完就又用毛巾疊成團(tuán)將他嘴堵住。

    蕭雨兩只眼睛帶上笑意,看向他時像是有明亮的星星在閃爍。

    池絳垂眸捂住他的眼:“也不許看我?!?/br>
    過了片刻,他將手換成了眼罩。

    眼睛被遮住后,蕭雨只露出棱角清秀的下半張臉。

    世界安靜了,泡在熱水里,眼被蒙著,手被綁著,嘴還被堵著,只能任人擺布,不過他完全不介意,反而心癢難耐。

    蕭雨感到池絳的雙手撫上他的腰部,指腹用力,緩緩按揉起來,手法生疏,完全是功能性的動作。但即便是這樣……蕭雨還是可恥的從肌膚相貼的地方感受到一陣陣強(qiáng)烈的酥麻。

    動作逐漸重起來的時候麻意更甚。

    池絳見他有些僵硬,以為只是疼。

    “忍忍。”

    蕭雨只能側(cè)過臉去,默默承受他撩撥式的按摩。

    可是漸漸的,呼吸開始掩飾不住地加快,全身泛起淡淡的粉,尤其是脖子耳廓還有膝彎幾處,下身也不聽話地硬了。

    池絳動作停頓住。

    幾秒過后,他又繼續(xù),只不過力道變得有些不規(guī)律,時輕時重。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蕭雨腰部的疼痛已經(jīng)消了大半,肌rou被按摩得很松弛,如果不是yuhuo焚身,此刻應(yīng)該是舒服的。

    忽然,黑暗中,他挺立的欲望被池絳握住,濕潤嬌嫩的鈴口被拇指劃過。

    蕭雨渾身頓時瑟縮了一下,快感直竄頭皮有如被電流擊中,鼻息變得粗重。

    他感到池絳指腹繞著這里打圈,很感興趣的樣子。蕭雨只覺得癢,癢意由表及里。

    對方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馬上就有異物插了進(jìn)來,蕭雨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但原本就敏感的要命的身體,在被剝奪了部分感官后,更加易激,兩條腿不自覺的夾緊并攏。

    “腿張開?!背亟{強(qiáng)制掰開蕭雨的左腿,用膝蓋壓住腿根。

    冰涼滋潤的液體順著頭部的粉色rou眼擠入,順著空虛的尿道壁滴往更深處,像是連成串的螞蟻在緩緩攀爬,鉆心的癢。蕭雨咬牙,希望他能把東西再插深點(diǎn),但是一秒后,異物就被抽離了。

    身體一陣難耐的空虛,但他并不急躁,因?yàn)橹肋@只是個開始。

    果然,馬上就有一根更粗的東西插了進(jìn)來,低于體溫,又軟又硬的質(zhì)地,蕭雨憑借以往的經(jīng)驗(yàn),猜到這是導(dǎo)尿管。

    軟管探入,剛開始還有些阻力,池絳握著頭部來回抽拔攪動了幾下,磨著尿道,潤滑劑被沾染均勻,再往深了插就變得順暢了許多,一路刮過柔嫩的內(nèi)壁,到達(dá)了括約肌。

    蕭雨即便是被堵著嘴,還是被激悶哼了一聲。

    攪動那幾下,膠質(zhì)的管子與發(fā)癢難忍的尿道壁磋磨,是無法消化的爽快。

    “放松?!彼稚嫌昧?,軟管通過有力的括約肌,順利進(jìn)入了膀胱。

    蕭雨大腿抖個不停。

    池絳見狀將他雙腿綁成M型,用分腿器固定住,又起身將軟管另一端鏈接上一個裝置,另一頭是一個大容量醫(yī)用透明輸液袋,里面是1500ml的甘油。

    輸液袋被高高吊起,倒掛在天花板上,同時開關(guān)開啟。

    霎時冰涼的液體順著管子流入蕭雨的膀胱中,難以言語的快意剎那間鉆入頭腦,擴(kuò)散到全身。

    被倒灌的快感很難形容,如久旱逢甘霖,比排泄還要暢快,比高潮更加緩慢,最特別之處在于,膀胱漸漸撐大的時候,會帶來一種奇異的正在被毀壞的錯覺。

    蕭雨歪著頭乖巧地躺在浴缸邊緣,碎發(fā)散開,一幅安靜的模樣,只有腿部輕顫的肌rou與緊抓著繩結(jié)的雙手顯露著他此刻的極樂。

    水流不是很快,流速有限,正因如此,膀胱一點(diǎn)點(diǎn)被灌滿的感覺就會格外清晰。

    此時,蕭雨卻聽見池絳離開的腳步聲,他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門被關(guān)上,液體還在繼續(xù)沖刷著。

    只剩他一個人,無處可逃地承受冰涼沖擊膀胱內(nèi)壁的刺激。

    開始的時候,除了爽,只是帶來些微的尿意。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尿意漸漸加強(qiáng),變得無法忽視,是普通人平日里忍不住想要小解的程度,不過這離他能夠承受的極限,還差的很遠(yuǎn),蕭雨只能慢慢地期待,飽漲感到來的時刻。

    到后來膀胱里存了大量的甘油后,液體波濤洶涌起來,尿意也變得急切,以他的經(jīng)驗(yàn)來看,大概是灌了800ml的程度,以往池絳都是在這個時候停下,因?yàn)樗朗捰赀@個時候感受最為奇特,不疼但是漲,正常行走坐臥也都不成問題。

    蕭雨感到口中唾液分泌增多,但是由于粗糙的毛巾被塞的很深,因而吞咽很苦難。

    再過了一會兒,被訓(xùn)練的柔韌的膀胱逐漸撐得越來越大,蕭雨終于感受到了些微的痛意。

    如果只是疼痛他完全能忍受,就像平日里在學(xué)校那樣,但是甘油流入的速度不同于自然尿液的產(chǎn)生,仍是顯得急遽得多,他非常不適應(yīng)。痛爽交加之下,大腿肌rou顫動的更加劇烈。

    等到疼痛到難以忍受的地步的時候,液體倒灌入膀胱的速度卻沒有絲毫的減緩,蕭雨絕望地估計(jì)了一下,現(xiàn)在大概是比他以往的極限1200ml還要多一些,即便是看不見自己的肚子,也能猜到此刻它大概鼓得很明顯。

    再然后,每一秒就變得極為煎熬,甘油在重力的作用下,毫不留情的繼續(xù)倒灌沖入漲大的膀胱,蕭雨四肢都被綁著,不知道還需要堅(jiān)持多久,又有多少水需要自己來容納,特別是在池絳已經(jīng)走了的情況下,一切都變得未知且不可控制起來。

    但……他卻前所未有的興奮起來,有一種極為病態(tài)的渴望,隱隱在深處叫囂,哪怕此刻他的膀胱壁過薄被撐爆了,他也覺得值得。只因給予他極端體驗(yàn)的人,是池絳。

    蕭雨頭部扔保持著剛才歪頭枕著浴缸椽的姿勢,咬緊毛巾,眼罩下的眼睛緊閉,乍一看上去,像是恬靜的睡著了。

    只有本人才知道,他正處于地獄與天堂的夾縫中接受感官上的何等極度的刺激。

    終于,輸液袋空了。

    然而蕭雨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察覺,因?yàn)樘弁锤刑^劇烈,掩蓋了其他。

    然而等了許久,壓力與漲痛并未增加,蕭雨才恍然安下心來,膀胱大概是不會爆了。此刻,算是目前他能力極限中的極限,如果扶他站起來,是暗中不堵住尿道就會立即失禁的程度。

    這種狀態(tài)等了許久,仍然沒見池絳回來。

    卻不知,他以為關(guān)上門離開的人,已經(jīng)抱臂倚墻看了他許久。

    蕭雨忙的用全部的意志力來忍受下腹的漲痛,幾乎忽略了時間的流逝。

    忽然,他聽到慵懶的腳步聲,隨即臉頰被人捧住,唇上一軟。

    “時間有限先到這?!蔽侨珧唑腰c(diǎn)水,“改天讓你更舒服,嗯?”

    蒙著眼的人在看不見的時候,聽到這么輕柔的語氣,只覺殺傷力更甚以往,蕭雨無言點(diǎn)頭。

    池絳垂眸掩去眼中深色,將人身上的桎梏全部解開。

    黑布摘下,蕭雨一雙眼發(fā)紅。因?yàn)閯幼鞲淖?,他的呼吸被腹部的疼痛逼得不得不減緩,有些輕微的缺氧,更襯得眼尾艷的像是要滴水。

    池絳將他擦干 ,勁瘦指節(jié)掐住他一直在勃起的欲望根部,抽出了導(dǎo)尿管。被他隨意折騰的人情不自禁打了個尿顫,隨后池絳又將沾了些許催情劑的有些粗度的尿道棒插進(jìn)深處,只留下一個圓潤頭部在外面。蕭雨咬唇悶哼。

    池絳又在他的硬的發(fā)燙的物什上面又緊緊束了層薄薄的黑色皮革,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材質(zhì),能將整個性器官嚴(yán)絲合縫的包圍住,還帶有一些彈性,因此戴上后反而會收縮勒緊,力道差不多是將手指插進(jìn)橡膠中,然后使勁拉長它后,手指被包裹的感覺。

    露出外面一頭的金屬棒被這層皮革桎梏,卡的更深了些,恰好抵住括約肌,能讓蕭雨酸漲難忍,像是在失禁的邊緣,卻又終究是少了些力量,難以做到。更要命的是,似乎觸到了前列腺,裹上皮革后根部內(nèi)里就有股持續(xù)的快感,隨著他的動作幅度時而強(qiáng)烈時而輕微。

    還沒完,他又用一些特意定制的細(xì)小卻足夠牢固的鎖鏈,將他的囊袋一圈圈纏繞,又順著柱身纏繞向上,又繞到腰部,繞了好幾圈,整個將挺翹的莖身勒得牢牢貼住肚皮。

    既固定住了堅(jiān)硬勃起的莖身,又將他腹部勒的翻江倒海。

    一肚子的水以及外部金屬棒的壓力全靠這一層嫩嫩的括約肌抗住,難以言喻的滋味讓人難受得腳趾緊縮,可蕭雨恰好是越受虐待就越興奮的人。

    做完這些,池絳抱起他。

    蕭雨縮在他肩上,哆嗦著發(fā)問:“這是懲罰嗎?”

    “不。”放他下床的時候池絳輕輕在他肚子上按了按,“只是因?yàn)槲蚁??!?/br>
    蕭雨心臟停跳了一下。

    他啟了啟唇,剛想說話。

    池絳在他腰上墊了個抱枕,又在床上給他架了個食物架。門外傭人魚貫而入端來早有準(zhǔn)備的精致飯點(diǎn)。

    咖喱椰子蟹rou泥,銀鱈魚百合蝦仁粥,咸蛋黃波士頓和蔬菜汁,還有格格不入的,他喜歡吃的豬rou大蔥包子。

    蕭雨原本很餓,但是現(xiàn)在不一定能吃得下,但是不吃胃又很難受。

    他看著眼前一桌子的美食,很是無語。

    池絳坐在床邊,端起碗,舀起一勺蝦粥:“張嘴?!?/br>
    蕭雨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正常:“那我自己吃——嗷嗚?!鄙鬃右呀?jīng)塞進(jìn)他嘴里。

    鱈魚rou嫩滑,蝦rou彈牙,溫度都恰到好處,熱騰騰卻不燙嘴。

    他皺著眉砸吧砸吧著真香了:“再來一口?!?/br>
    池絳低頭一口一口喂,睫毛投下一片陰影,極為耐心的模樣。蕭雨心情復(fù)雜,一邊艱難地夾著雙腿忍受著難熬的一切,一邊又有些開心地享受投喂。

    小半碗粥干掉,池絳將吸管插在裝蔬菜汁的玻璃杯中,遞給他。

    蕭雨猶豫了許久,還是淺淺嘗了一口。

    “咳咳咳!”表情有一瞬間的猙獰,不僅僅是因?yàn)榭人缘臅r候,插入極深的尿道棒快速反復(fù)幾次戳入了括約肌,還因?yàn)檫@玩意是真的難喝。

    緩了好幾秒,他忍不住發(fā)問:“……這是什么東西?!鄙ひ羿硢?。

    見他這副模樣,池絳很自然的接過他手中的杯子用蕭雨咬過的吸管嘗了一口。喉結(jié)滾動,神色沒什么變化。

    蕭雨立馬懷疑自己,難道真是他味蕾太嬌氣了?他奪過杯子又吸了一口。

    ……不行還是苦,苦且澀,真的好難喝,人直接僵硬住。

    等他眉頭緊皺齜牙咧嘴咽下這一口,舌苔都被染綠了。

    簡直是比灌中藥還要痛苦的體驗(yàn)。

    “真的好苦啊?!笔捰攴畔卤?。

    池絳沒有再逼他,眼中浮起微不可查的柔和:“當(dāng)然,因?yàn)榉帕丝喙?。?/br>
    剩下的時間,這頓飯蕭雨吃的格外辛苦,主要是,美食誘人,他卻只能一樣吃一小口解解饞。

    漱口刷牙又是一頓折騰,等他筋疲力盡地趴在池絳懷里,披著冰絲材質(zhì)的外套在車上行駛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遲到了。

    耳畔是平穩(wěn)有力且規(guī)律的心跳聲,蕭雨靜靜聆聽。

    這個姿勢讓他的肚子壓得很是難受,尿道棒正好卡在前列腺那,死死的抵著,蕭雨一動不敢動,又痛苦又舒服,眼眶默默地發(fā)紅。

    他試著說些什么話題轉(zhuǎn)移注意力。

    “話說,昨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好像每次他離開,對方都能找到。

    “你身上有定位器?!背亟{鋒利的下巴抵著他的腦袋頂,說話聲都是從上面?zhèn)鱽淼摹?/br>
    蕭雨想了想自己身上的東西,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外面的那堆……還是埋在體內(nèi)的。

    “你不好奇我家里怎么……”蕭雨嗓音低沉,帶著小心翼翼的探究。

    “是很好奇,你居然還能稱之為家。”他的音質(zhì)帶著天然的薄情。

    “一時半會兒說習(xí)慣了。”蕭雨鄙棄自己。

    “其實(shí)原本最一開始,客觀地說,我在她家過得還算不錯,她和我那個時候的姑父,都是和善的人,對我不說視若己出,至少吃穿用度都能和我表妹一視同仁?!闭f到這他深吸了一口氣,頓了頓繼續(xù)道,“可惜好景不長,我姑父忽然出車禍人沒了,她就一下子脆弱起來。”蕭雨微微瞇著眼睛回憶往事。

    “人一脆弱,就容易做出錯誤的選擇,她找了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回來,還說是找到了依靠?!笔捰曷曇舻拖聛?,帶上一絲壓抑:“就是這個依靠帶來了所有的災(zāi)難與痛苦,他會趁著我姑姑不在,對表妹上下其手,有一次被我撞見還說是在檢查身體?!?/br>
    “你還在聽嗎?”蕭雨抬頭。

    “嗯?!?/br>
    收到回答蕭雨在他頸窩蹭了蹭腦袋。

    “我們把這件事告訴姑姑,她的反應(yīng)是不相信。還說我們思想有問題,被逼無奈那段時間我做什么都要帶著個小拖油瓶,生怕她遭遇毒手?!?/br>
    “后來呢?”池絳發(fā)問。

    “后來……”蕭雨沉默良久,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

    “后來小拖油瓶發(fā)現(xiàn)她人面獸心的繼父男女通吃,于是她覺得,只要把我推出去給那個老男人,她就安全了?!?/br>
    這是他最不愿意回想的事,從小疼到大的meimei,居然出賣他,在他心上扎下最狠的刀。

    “當(dāng)然我并沒有讓他們得逞,只不過自此之后,我再也沒有管過她,自己在外租房搬出去了,然后她就染病了。”

    “蕭雨。”池絳輕聲喊他。

    “嗯?”每次被他這樣叫名字,蕭雨都覺得陶醉得飄飄然。

    他的手掌撫上他的臉頰。

    “你很勇敢,也很堅(jiān)強(qiáng)?!?/br>
    蕭雨直愣愣的呆了幾秒,綻開一個笑容,嗓音喑啞:“當(dāng)然了,遺傳我爸嘛?!?/br>
    “明天去你住的地方搬東西,先上課?!?/br>
    蕭雨敷衍的點(diǎn)點(diǎn)頭,眼睛盯著他近在咫尺的水色薄唇,忍不住湊上去舔了舔:“池絳,我憋得好難受?!?/br>
    是真的難受,尿道棒頭部時時刻刻緊壓括約肌,他得時時刻刻用力才行,可是馬上就要堅(jiān)持不住了。

    池絳任他胡亂親吻舔舐,很是溫柔的樣子,雙臂卻回抱住他,勒住他的腰。

    對他了解如蕭雨,愣了愣,選擇閉上眼縮進(jìn)他頸窩。

    果不其然下一秒——

    “唔!”

    池絳雙臂收力,二人坐在后座緊密相貼,蕭雨鼓的像個水球一樣的膀胱馬上因?yàn)樗牧α勘粔旱冒l(fā)扁,巨大的壓力之下內(nèi)部的激流猛地向僅有的出口沖擊,外部的金屬棒也驟然穿過可憐的括約肌。

    若不是外面的三重鎖,蕭雨已經(jīng)失禁,可是尿道被食指粗的棒子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因此激蕩的甘油又被迫反流。

    過于劇烈的刺激讓他腿部肌rou痙攣不止。

    神思恍惚間蕭雨聽見池絳淡然開口:“多忍忍。”停頓片刻,“你這樣,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