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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盡束縛在線閱讀 - 30、生姜水極限容量測試,括約肌震動卡珠,亂七八糟的yin亂調(diào)情

30、生姜水極限容量測試,括約肌震動卡珠,亂七八糟的yin亂調(diào)情

    等到池絳從他嘴里泄身,蕭雨已經(jīng)憋氣憋到滿面紅暈,嘴角溢出的津水混在花灑下淋漓的熱水里,蒸的他面龐愈發(fā)紅潤,一雙眼睛也因為終于得償所愿吃到心心念念的jingye而閃閃發(fā)亮,在蒸騰的霧氣中反而顯得清透。

    舌尖的味蕾最為精細(xì),如果這時候掰開他的嘴,就會看到那里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纏繞著軟rou的白濁。

    他們兩個沒有哪一次洗澡不弄得這么香艷的,并不可能忍得住對對方的渴望哪怕一次。

    池絳獎勵性的拍拍他的臉,沖完身上的泡沫就帶著他去了一個更里面四壁全是玻璃的房間,在中央控制盤按了幾下,溫度明顯上升。

    “哪啊這是?”蕭雨將口中的東西咽下去,啞著嗓子提問。

    “桑拿房,暖風(fēng)模式,在里面烘干會快一些。”池絳將蕭雨套在自己胳膊上的金屬環(huán)收回,重新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僅僅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令蕭雨產(chǎn)生了難以言說的類似于性快感的強烈愉悅。

    他一直清楚的知道,對方全身上下,舉手投足,里里外外,沒有一處不令他心動的,他的心弦總是會被這種不經(jīng)意的小事勾纏攪動,然后引發(fā)一陣孤獨的心跳,讓他在無數(shù)個深夜里沉淪在無法克制的悸動旋渦中,悸動到甚至不想阻止,就眼睜睜地放任自己這樣下去,猶如什么病入膏肓的絕癥患者。

    心癮難醫(yī),三年來有太多相似的瞬間。

    所以即便是在確認(rèn)了關(guān)系的現(xiàn)今,他能24小時陪在他身邊,卻還是總有種做什么都不太夠,說什么都不太對的感覺,總是會擔(dān)心自己下一句話說出口就會令對方失去興味,或者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什么厭煩的神色。

    暖風(fēng)將蕭雨的目光熏得迷離,糾纏而來的思緒裹著記憶在時光的裂隙中無端漫游。

    或許是他的視線過于凝滯在腕間,池絳了然地抬抬手:“喜歡的話,就讓你全身都戴上這些東西吧?!?/br>
    “全身?還有哪里可以拴鏈子?”這句話語氣里有他自己都注意不到的迫切。

    “哪里都可以,譬如雙腳,除了在外面的時候,你在家里隨時要戴著有鎖鏈的腳銬?!背亟{盯著他的腳腕,那里的線條有著少年人的纖細(xì)與骨感。

    蕭雨想象了一下,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再比如……”池絳瞇起眼睛,點了點他胸前和性器,“這里,和這里,穿幾個環(huán)?!?/br>
    喉嚨里干渴的吞咽著,蕭雨聽得身體發(fā)軟,池絳見狀自然地將他圈進懷里,抱著他坐在木質(zhì)桑拿椅上,濃郁的雪松味道融化進周圍的溫度里,訴說著無盡的誘惑。

    “我保證不會讓你疼,等傷口好了,一定會很漂亮?!笔捰曷犚娝诙呡p柔的引誘。

    事實上并不能稱之為引誘,因為蕭雨早就硬了,早在池絳抱住他的那一瞬就硬的不能再硬。

    他張口想要答應(yīng),可眼前卻突兀的浮現(xiàn)出一幅年代久遠的畫面。

    悶熱的夏夜,蚊子咬的他全身上下都是包,年幼的蕭雨煩躁的把自己身上撓出好幾個血口子,蟲鳴伴著刺鼻的花露水味是夏天的特色,還有他面前站著的穿著軍裝嚴(yán)肅而又和藹的父親。

    挺拔的男人并不理會旁邊嘮叨的女人,對他說男孩兒撓破相就破相,只要別殘疾,照樣以后參軍上戰(zhàn)場。然后是母親斥責(zé)的聲音。最后是他站的筆直的摸著他的腦袋,說以后長大別紋身學(xué)壞,對自己身體故意搞破壞就能保家衛(wèi)國。

    蕭雨從神游中回過神,見池絳還在等他的回答,他卻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唇角開開合合,腦中天人交戰(zhàn)。

    “被嚇到了嗎,沒關(guān)系,你不愿意我不會強迫你?!背亟{低頭親了親他,帶著安撫的意味。

    唇上溫?zé)岬挠|感讓蕭雨無所適從,他覺得自己表現(xiàn)的像個心口不一的小人。剛剛還強調(diào)著自己對對方的喜歡,現(xiàn)在卻連一個簡單的要求都沒有辦法實現(xiàn)。

    “寶貝,我家吧就是……”他試圖說清楚,對方卻搖搖頭將他抱緊,“你不用向我解釋?!?/br>
    “……對不起?!?/br>
    蕭雨沉默了半天最終只吐出這三個字。三年的求而不得讓他把自己放的很低。

    池絳聽得眉毛都擰起來。他見懷里的人垂頭不語,身體更是僵硬的不行,也沉默了幾秒,然后忽然道:“對不起的話,就拿出點誠意來?!?/br>
    蕭雨抬頭。

    池絳摸上他的肚子:“膀胱這里空了吧?”

    蕭雨點點頭,一直都充溢的地方?jīng)]了強烈的尿感,他總覺得空虛難耐,這里應(yīng)該是滿的,甚至要出現(xiàn)一些撐漲的疼痛感才對。

    池絳轉(zhuǎn)身離開,找來一些器具,大號的注射器、導(dǎo)尿管、還有幾袋大容量的甘油。

    “把它填滿吧。”他披了件柔軟的睡袍,滿身清貴的氣質(zhì),彎腰將沾了潤滑液的導(dǎo)尿管插進蕭雨已經(jīng)挺立的性器里,基本上沒有什么阻礙的就進入了膀胱。

    “你自己來還是我來?”池絳的話語里聽不出半分旖旎。

    但蕭雨早在軟管插入過度使用的尿道的時候就已經(jīng)渾身發(fā)軟了,開口氣息竟是亂的:“你來?!?/br>
    他喜歡由池絳親手一點點將他的膀胱撐滿的感覺,無比地令人上癮。

    300ml容量的針管如愿所償?shù)匾煌频降住?/br>
    “嗯哼……”冰涼的甘油順著透明軟管激射進膀胱,帶來鮮明的尿意,舒爽的表情在蕭雨的臉上浮現(xiàn)。可在最初被填充的涼意過后,膀胱壁上忽然燃起了絲絲灼痛感,他被這突如其來的陌生痛楚逼得皺起眉毛:“怎么回事……好痛……”

    “按照11:1的配比,在甘油里摻了一些姜汁,喜歡嗎?”池絳手上動作奇快,已經(jīng)開始著手推第三管液體。

    膀胱被快速地填滿,尿意已經(jīng)開始急切,平時900ml酸酸漲漲的感覺對于蕭雨來說恰恰是最舒適的時候,可是此時這個存儲尿液的器官卻像是被硫酸腐蝕了一樣無時無刻不在灼痛。他因為痛苦無意識咬緊下唇,臉上的表情卻流露著病態(tài)的歡愉。

    “喜歡。”他這么回答。

    在池絳推第四管液體的時候,蕭雨終于無法支撐自己身體保持坐姿,撐著手臂跌落在玻璃地面上,額前的細(xì)汗不斷的冒出來。

    “你的容量是一升,但既然是表達歉意,得多吃下一些才對?!背亟{手上推擠的動作因為膀胱盈滿帶來的壓力變得緩慢無比。這和氣球撐大了以后再吹就需要多費些力氣一個道理。

    “都灌進來吧……我可以……”蕭雨淌著汗不知死活的要求著。

    “呃——!”他話音剛落,池絳就強硬的將注射器里還剩下一半的液體一推到底,原本就漲大的膀胱被忽然暴力注入的甘油逼得在一瞬間又?jǐn)U大了些許。

    蕭雨手臂失力虛弱地倒在地上,脹痛和灼痛雜糅在一起,令他的腦神經(jīng)甚至難以分辨到底是哪一種更難以忍受。

    池絳抱臂俯視:“現(xiàn)在什么感覺?”

    玻璃地板上的蕭雨疼得蜷縮,渾身小幅度輕微地顫抖,兩腿死死的夾著,喉間泄出一個音:“……爽?!?/br>
    確實很爽,這種被折磨到痛苦的境地,他的確變態(tài)一樣地享受著。

    “1200ml,比之前有進步?!背亟{踩上他的小腹,在上面輕輕的踩壓。

    “唔——不要——”蕭雨瞪大眼睛,劇烈的疼痛和酸漲感鋪天蓋地將他吞噬,膀胱里的液體因為外力的擠壓順著軟管逆流而上。

    “肚子踩上去感覺還是不夠硬,看來對你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br>
    注射器還沒有從管子上拔下去,粗壯的頭部被軟管富有彈性的材質(zhì)裹著,讓導(dǎo)尿管內(nèi)部形成一個真空的環(huán)境,只要池絳腳部稍稍發(fā)力,腹中器官內(nèi)的液體就會被擠得逆流,待他松勁,又會回流進膀胱。如此一來,被踩的時候雖然rou囊會變形會酸漲會痛苦,但是水液被擠出去一部分,在被撐至極端的情況下至少換來片刻的輕松,雖然這個輕松只是相對的,如果對其加以描述的話,大概像是膀胱爆炸前一秒又被抽出去100ml強行續(xù)命的感覺。

    然而對比起松力的時候,確實是好受的,最為痛苦的還屬池絳每次將力氣收回的剎那,那一瞬間蕭雨的膀胱就會立馬經(jīng)歷變形,再被逆流回來的水撐大的過程,痛苦像是翻了倍,無異于將本就極限的膀胱反復(fù)地在崩潰的邊緣持續(xù)擴張。

    其實池絳的動作并不算得上粗暴,每次往下踩的時候,也只是踩出一個適當(dāng)?shù)陌枷?,可這樣重復(fù)沒過幾下以后,蕭雨就已經(jīng)痛苦的流著口涎,失去吞咽的能力了。

    姜汁的后勁很足,它不會因為時間久了就會讓人適應(yīng),痛意反而會積聚起來愈演愈烈,用來存尿的器官經(jīng)受著原本并不會經(jīng)歷的疼痛,珍珠一樣的汗水從蕭雨臉頰不斷滴落,他不加思考地抱住對方的小腿求饒:“…輕點寶貝……呃……輕點……”聲音里帶著忍耐的顫音,聽上去既脆弱又沙啞。

    池絳聽到他嗓子里發(fā)出的聲響,睫毛上下闔動了一下,隨即勾起一個不甚明顯的笑:“蕭雨,把手給我。”他向他伸手,做出迎接的姿勢??赏瑫r腳下的動作并沒有停止,反而更惡劣了。

    “呃…輕……嗯……”蕭雨努力將手舉到半空,可是他這樣平躺的姿勢距離根本不夠,沒有辦法接觸到池絳的手。

    “啊……夠…夠不到……痛…”蕭雨斷斷續(xù)續(xù)的訴說著事實。

    “可是我想牽著你啊,怎么辦?”池絳居高臨下的看他。

    蕭雨聞言費力的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汗,然后繼續(xù)用力地向上伸著手,可始終是徒勞的,那雙修長的手依舊離他很遠,被尿意折磨著的人秀氣的眉毛委屈地凝成了八字。

    對方循循善誘:“你坐直一些,不就可以了?”

    那你把腳移開……蕭雨很想這樣說,但是他也知道池絳就是想要看他手足無措的痛苦模樣。額前還未干的濕發(fā)被汗水浸得粘著皮膚更加服帖,腹中rou囊里驚人的疼痛清晰的磋磨著他的神經(jīng),頭頂?shù)牡鯚舾吒哌h遠地散發(fā)著明黃的光暈,晃得他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然而諸多痛苦之下,更多的是一種離奇的輕松感,高壓水槍也好,尿道炮機也好,抑或是辣人的姜汁,只要是對方給予的,一切挑戰(zhàn)他身體極限的東西都讓他扭曲地感受到莫名的快樂。

    “啊……”他試著起身,被踩著的肚子因為這個動作愈發(fā)的凹陷下去,甘油趁勢逆流而上,填滿了整個軟管,最終到達了被注射器封住的入口。最多只能流出這么多了,可是膀胱還是繼續(xù)被壓的變形,像是一個鎖著開口的氣球被生生壓扁。

    “呃……啊啊……好痛…”蕭雨疼到意識模糊,卻哆哆嗦嗦地摸到了那雙手的指尖:“牽……牽到了……”

    “…你是、我的……”他氣若游絲的宣告,眼中的占有欲濃的快要溢出來。

    “對,我是你的。”池絳微微俯身回握住他的手,維持著這樣一個危險的姿勢,“那么告訴我,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

    蕭雨整個人沒什么力氣,腿部橫在地面上,上半身些許離地,手臂被對方拽著,脖頸因為失力自然向后垂下,肚子被踩著的地方已經(jīng)塌陷下去,形成了一個虐待而生的‘盆地’。

    “更爽了……呃……啊……慢…慢點……膀胱要炸了……啊啊……”聲音里融入了哭腔。

    “……不要、別踩了……嗚嗚……受不住…唔……”蕭雨喉結(jié)劃動,一聲又一聲的求饒。

    “我還以為你會想我更用力一些?!背亟{輕而快的在他的腹部按揉,但是即便是這種‘輕緩’傳達到膀胱漲到極限的人的神經(jīng)上來說也是難以忍受的,此時哪怕蕭雨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在地上呼吸,肚腹里的疼痛感也會因為肺部輕微擴大縮小的幅度而傳導(dǎo)到大腦。

    蕭雨頭搖的像是撥浪鼓:“…要壞了……呃……唔……”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隨隨便便就將生命支配給我?!闭局娜思又啬_上的力氣,“卻又怕我離開?!?/br>
    “如果我把你玩壞了,又真的消失掉,你要怎么辦,嗯?”他的動作隨著語氣時輕時重。

    “你會嗎?……嗚……你不會……啊哈慢點……”疼出來的淚水順著眼角滴落,“…你剛剛…還講…去哪里都…帶我一起……呃呃啊——”池絳忽然將腿移開,被壓扁許久的膀胱忽然回歸原狀,溢出到軟管里的液體霎時回流,帶著里面的姜汁甘油激烈翻攪成極其刺激的痛漲感,以及痛苦之下令人上癮的尿感。

    被握著的雙手也被松開,蕭雨倒在地上兀自顫抖,好一會渙散的目光才凝聚起來。雖然沒有了外力的施壓,但是膀胱壁上的灼痛感更甚,蕭雨絞著雙腿來回摩擦著,不過這樣的動作只是徒勞,明顯并不能起到緩解疼痛的作用。

    比身體上更難以忍受的是心臟上尖銳的痛意,誠如池絳所言,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壞掉了,而他又走掉了,怎么辦?

    “腿張開。”不容蕭雨多想,清潤卻又冷質(zhì)的聲音命令道。

    蕭雨遏制住夾緊雙腿的本能,努力的將自己的腿張開,露出yin欲的谷縫,那里勃起的性器還插著根更加浪蕩的管子,隨時等待著各種液體的輸入。

    池絳拔掉注射器,視線停駐在軟管的另一端,片刻后,堅定地握著它將其插入自己的性器。

    他的那里不像是蕭雨的腔道習(xí)慣了各種棒子的入侵,還是第一次有陌生的東西進入其內(nèi),他只來得及悶哼一聲,另一只手就迅速扶住了玻璃墻。

    蕭雨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大腦出現(xiàn)了短暫的空白,他甚至忘記了肚子里的疼痛,直愣愣坐了起來:“池絳……”

    他能看見到對方的手在抖,卻還是緩慢的一點點的往里插著,抵達括約肌時,能看到人明顯地哆嗦了一下,艱難地緩了幾秒后,就一個用力頂開卡著的rou口直插了進去。

    下一瞬,溫?zé)岬囊后w通過軟管直直流進了蕭雨的膀胱。

    池絳倚靠在墻壁上閉眼喘息。

    “你為什么會喜歡這種感覺……”

    已經(jīng)憋漲到極點的rou囊又被流入了尿液,蕭雨在極端的痛苦中卻前所未有的發(fā)著情,連接在自己體內(nèi)的管子,另一端正插在池絳的身體里,這個認(rèn)知讓他全身都燃燒起情欲的火焰,一呼一吸間就快要將他燃燒殆盡。

    “池……唔……”

    快要擠到爆炸的膀胱,他顧不上管了,他現(xiàn)在只想抱著對方狠狠地親上一會,膝蓋不計代價抵著平滑的玻璃地面想要站起來,可是身體比意識更要現(xiàn)實,遠超于容忍程度的容量逼得人眼前陣陣發(fā)黑,有什么力量將他清醒的意志強制抽離,明明還保持著想要站起來擁抱的姿勢,人卻已經(jīng)始料未及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

    恍恍惚惚,迷迷蕩蕩,蕭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來到了一個光怪陸離的空間,視界里一切都朦朧如毛玻璃。他好像是漂浮在一片一望無際的海里,海水漆黑而深邃,周圍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他于寂靜中徘徊飄蕩,茫然如一縷幽魂。

    膀胱里仍舊傳來劇烈到難以忽視的疼痛,好似那里已經(jīng)破開了一個洞,蜇人的海水源源不斷的從那個洞里涌進軀體。

    不要再灌了……再灌就要沉下去了……他無聲的吶喊。

    究竟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為什么就只有他一個人?

    明明還應(yīng)該有另外一個人在身邊的。

    低頭凝視幽深涌動的海水,海面之下,會有他想要找的人嗎?還是會出現(xiàn)什么亂七八糟的海怪?蕭雨仔細(xì)看了一會,忽然發(fā)覺這漆黑的水影,不正像是一個怪物的大嘴,就等著他動一動就將他吞入口中嗎?

    恐懼感從四肢百骸流竄上來,帶來令人麻痹的冷意,冷的他渾身發(fā)抖,不可遏制。

    ……

    “蕭雨,蕭雨……醒醒?!蓖蝗婚g,他好似被撈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剎那間什么瘆人的海怪都立刻煙消云散了,就連周圍的海水都變得暖泉一樣提供著熱意。

    鼻端傳來幽幽的冷香,熟悉的雪松清新的訊息。

    是池絳。

    ……

    猛地睜開眼睛。

    最先映入蕭雨眼簾的是對方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

    現(xiàn)在的情形是,他全身都被收拾的清爽干凈的趴躺在池絳身上,身下人兩條手臂正緊緊的鎖著他的腰。

    視覺蘇醒的下一秒,感官傳來清晰的巨痛。

    “……好疼!”

    膀胱里將人逼瘋的痛楚依舊存在,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因為之前尿液的流入更加劇了平直肌的壓力。

    喊出聲后蕭雨卻被自己的大嗓門嚇了一跳,周圍環(huán)境安靜的出奇,他嚎這一嗓子動靜夸張的如同打雷。

    池絳輕拍他的背:“小點聲,我們在靜室的床上?!彼f話時已經(jīng)在壓低嗓音了,卻還是聽上去比平日里大了不少。

    蕭雨頂著惺忪的睡眼,遲鈍的大腦艱難地處理著各種信息,身體疼得完全出自本能的在蠕動,這么一動卻發(fā)現(xiàn),即便只是肌膚相親摩擦的帶來的細(xì)小聲音在這里都能被聽得一清二楚。

    他費力地抬起腦袋四下打量,緩慢地意識到他與池絳躺的這個床其實極其狹窄,與其說是床,更像是個柔軟棉團制成的特殊睡袋,空間小到連伸開雙臂都做不到。

    兩個人裹著被子像是蚌殼里的珍珠一樣相擁在一起,蓋在身上的被子柔軟的程度也不似普通的棉花,好像是什么特殊的納米材料,既吸音又輕柔。

    “我們……為什么在這里……”蕭雨捏著嗓子小聲發(fā)問。

    被他壓在身下下的池絳微微一笑:“當(dāng)然是睡覺,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br>
    “只有我們兩個人……”甜膩的幾個字劃過唇齒,蕭雨重復(fù)了一遍,甜意便擴散在了心尖上。要不是呼吸會為膀胱帶來陣陣致命的痛苦,他都覺得這才應(yīng)該是在做夢。

    蕭雨試著挪動身體,想從趴著變側(cè)躺,期待這樣就能減緩一些肚子里的壓力,可他剛一動彈便驚訝的發(fā)現(xiàn)昏迷前的軟管還依然留在體內(nèi),連接著兩個人的身體。

    “寶貝……你怎么,你為什么……”意識被剝離之前的場景在他的腦子里像是被設(shè)置了循環(huán)播放一樣反復(fù)沖擊著他的理智,讓他話語組織的一團糟。

    “難受嗎?”池絳這樣問。

    蕭雨愣了一瞬,誠實地點頭:“裝的液體有點太多了……還有姜汁,好痛?!彼焐线@樣說著,身體也這樣感受著,卻因為抱著身下的人,神情在痛苦之余竟離奇的呈現(xiàn)出一派安逸,“沒關(guān)系,就這樣吧,我喜歡這樣……我們睡覺好了?!?/br>
    池絳搖搖頭:“你睡不著的?!贝钤谒笱系氖治⑽⑾蛳掠昧Γp微的幅度卻成功讓蕭雨渾身震顫起來。

    “別……別動……真的要爆了……”無限趨近于絕對安靜的空間里,膀胱里激蕩的水聲都可以被聽的清清楚楚。不光是水聲,呼吸聲,心跳聲,都無處遁形。

    “蕭雨,覺得難受的話,就排我身體里?!?/br>
    池絳說這話的時候,眸光清冷如月色,這樣的眼神與初識仍舊陌生的時候,學(xué)校里永恒疏離的時候,以及年少旖旎孟浪的夢中,都無甚區(qū)別。

    蕭雨懵了,他下意識肌rou發(fā)力夾緊雙腿防止液體的流出,是大腦無意識之下做出的一個與對方的提議截然相反的決定。只是括約肌突然的用力,讓提前卡在那里的震動珠受力開始震動。

    “呃……啊啊啊……這是什么……”蕭雨猝不及防叫出聲來,震動的細(xì)小聲音與他的呻吟聲在絕對安靜的環(huán)境里無限放大。

    “嗚嗚……唔……唔……”蕭雨捂住自己的嘴巴。

    括約肌那里本就敏感,如今這么激烈的震蕩著,如同女性被電擊陰蒂一樣的快感直沖大腦皮層。

    “不想讓你肚子里的東西流到我體內(nèi)的話,就要學(xué)會放松,你夾的越緊,它就會震得越快,同時也會縮的越小,再小的話它要怎么卡住出口呢?”池絳發(fā)現(xiàn)他的狀況后,說話的口吻如同玩弄獵物的貓科動物。

    蕭雨聞言極力讓自己放松下來,腦海里努力想一些數(shù)學(xué)公式物理定律歷史事件的意義與影響等一系列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想要讓大腦騙過身體,騙自己是在做正事所以要無視掉體內(nèi)令人發(fā)瘋的快感。

    顫抖不斷的手緊緊抓著池絳的肩膀,然而下半身卻在他的忍耐之下強制性的裝成一副沒關(guān)系的很放松的模樣,但是卡在括約肌那里的小珠子卻還是因為得到足夠的力道而時刻啟動著,這樣僵持的狀態(tài)蕭雨最多堅持三秒,就會因為情動難以抑制的劇烈震顫一下,然后就絕望的發(fā)現(xiàn)它震動的更快了。

    在越來越強烈的情欲里,他依舊倔強的對自己的身體說著放松,然而快感無論如何都是忍不住的,他遏制不了身體的反應(yīng),也騙不過自己的大腦,沒過一會兒身上無法控制的震顫就越來越多,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逐漸連成片。

    “…呃…好舒服……我……我控制不了……”這種劇烈的舒爽甚至連膀胱里的痛苦都掩蓋了一些,讓他隨著身體的抖動收縮膀胱帶來的劇痛都轉(zhuǎn)化為快要將人淹沒的快意。

    “忍不住就不要忍,好不好?”池絳溫柔的哄著。

    “不、好……啊啊啊……呃……”蕭雨咬緊下牙,身體失控地接連哆嗦著。

    不能高潮不能高潮不能高潮,他滿腦子都是這四個字,一根筋地死守在崩潰的邊緣。

    如果高潮的話……會忍不住的……

    但是卡珠已經(jīng)在他軟rou的摩擦之下越來越小了,已經(jīng)是到了漏尿的程度,甚至已經(jīng)滲出了絲絲縷縷溢進了深插在尿道中的軟管里。

    不……不行……蕭雨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只能改變強制放松的策略改為更加用力的夾緊瘋狂震動的珠子。然而這是惡性循環(huán),他夾的越緊,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強烈,珠子也因為壓力的增加一絲不茍的遵從著設(shè)定越縮越小。

    指甲掐進池絳肩上的rou里,他完全意識不到,只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就快要到達快樂的巔峰。

    在這般艱辛的時刻,他聽見耳旁一聲輕笑,然后一雙手托住了他的臉頰,溫?zé)岬拇缴噘N上了他的。

    當(dāng)池絳的舌頭侵犯進他口腔的剎那,蕭雨的瞳孔驟然放大,他終究還是難以抵抗的高潮了。

    珠子感受到他身體的痙攣,內(nèi)部精密的零件變幻,體積忽而張大了一倍,牢牢的卡住了括約肌,中間卻旋轉(zhuǎn)著機括,形成了一個中空的孔洞。被拘禁許久的液體肆無忌憚的從暢通無阻的尿道泄出,經(jīng)過尿道管流入池絳的體內(nèi)。

    蕭雨痙攣著感受著夢幻般的高潮,唇舌被對方吮吸嗦舔,交吻纏綿,下身更是嘗到了久違的排泄的暢快。他像是一個壞掉了的機器,失去了身體所有的支配權(quán),痙攣的肌rou不受他控制,膀胱里的積液不受他控制,就連想要動動舌頭回吻對方也同樣艱難,喉間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也徹底失聲,他在最為極限的快感天堂里迷失了一切。

    等到回過神來,已經(jīng)不知過去了多久,也許是幾秒鐘,也許是十幾秒,膀胱里的壓力驟減,剩下的容量眼下已經(jīng)并不能為他帶來什么痛苦。小珠松懈下來,回歸到了原來的大小,中間的孔洞也已閉合,重新牢牢的卡在括約肌的幽地。

    池絳吻他吻的深入,好像被帶著姜汁的液體侵入膀胱的人并不是他一樣。

    蕭雨傻住了,徹底傻住,連余韻都無暇體會。

    得不到回應(yīng)的人停下,無奈的捧著他的臉:“接吻的時候要專心。”

    他張了張嘴,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腦子亂成一鍋粥,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摸池絳的肚子,摸到那里已經(jīng)微微鼓起,他下意識按了按。

    “別碰。”身下的人隱忍著將他兩手反剪到背后桎梏在手掌中,急促的呼吸宣告著他的不適。

    蕭雨定了定神這才發(fā)現(xiàn),看似云淡風(fēng)輕的人,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薄的細(xì)汗。

    姜汁的威力立竿見影。

    “對不起,我沒忍住……”蕭雨頭埋在他頸窩,悶悶的道歉。

    “沒有關(guān)系。不要向我道歉。”池絳聲音里罕見地聽出些不快。

    “蕭雨?!彼八?。

    “嗯?”蕭鴕鳥深刻反思自己。

    “你能不能稍稍感受一下?”捏住他手腕的手忍不住發(fā)力。

    “???感受什么?”蕭雨還是很懵。

    “我對你的迷戀?!背亟{語調(diào)平靜的像是在說天氣。

    無限趨近于絕對靜寂的空間內(nèi),蕭雨聽見自己的心急劇跳動了一下。

    “你因為一些原因拒絕我的要求也好,忍耐不住快感尿在我體內(nèi)也罷,不用擔(dān)心我會不高興,也不用擔(dān)心我隨時會因為膩了或者將你玩壞了離開你,并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情況?!?/br>
    “我知道你有很嚴(yán)重的分離焦慮癥?!彼D了頓,“不過好在,你焦慮的對象是我,我會竭盡所能滿足你一切的需求。”他按下一個開關(guān),納米材料收縮的更加狹窄,原本他們是自己抱在一起,現(xiàn)在他們算是被迫貼著,脊背被一種壓力推擠,四肢也是。像是嬰兒在母體中的姿勢,給足了人安全感。除此之外,特殊的材質(zhì)也十分透氣,待里面的人完全不會覺得憋悶,從外面看去更像是一個飽滿的大餡餃子。

    “這樣抱著,會不會好一點?”池絳低語。

    蕭雨埋在他溫暖的懷中,手臂被他制著,被他輕聲細(xì)哄,甚至連下身都被一根管子緊密的銜接,汪洋的愛意將他完完全全的包圍,內(nèi)心深處有什么嚴(yán)防死守緊閉的地方轟然倒塌。

    “往后余生,我只會喜歡你一個人,只會親吻你一個,懷抱屬于你,性欲屬于你,全身上下是你的,整個人都是你的,沒有人可以將我們拆散,好不好?”

    guntang的淚水滑落,蕭雨抽噎著沒出息的往外掉金豆子,半晌才把控住理智勉強從嗓子里擠出一個成型的音節(jié):“……好。”

    彩蛋是:池絳的暗戀日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