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他在草別人嗎(捆綁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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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乖巧的點頭,尖尖的下巴戳在池絳胸膛上,正好碰觸到他胸前某一點。池絳書翻了一半的動作停住。 接下來蕭雨腦后的口球綁帶也被栓上繩子,和他腰上的繩結繃緊系在一起……他連脖子都沒法移動了。 臉頰貼著池絳緩慢起伏的胸膛,蕭雨徹底老實了。 他忽然想到,既然這一刻他完全受池絳控制,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池絳這一段的時間也是完整屬于他的。 他之前電話里拒絕別人的理由“沒時間”,是因為把時間給了他蕭雨嗎? “怎么了?” 察覺到身上人越來越快逐漸有些雜亂的心跳,池絳眼睛從書頁上離開,詢問出聲。 蕭雨想要回答,但是他無法開口,也無法做任何動作。只得暗自一陣心驚rou跳,怎樣才能在暗戀的人懷里偽裝不心動? 池絳將他的口塞摳挖出,蕭雨吞咽了一下口水撒謊道:“呼吸有點困難?!?/br> 池絳垂眸看他,半天沒挪眼。 蕭雨雖然眼睛被蒙住,但也能感受到這有如實質(zhì)般的目光。他本就心虛,這下胸腔里那不聽話的玩意兒動靜更大了。 他咬咬唇,語調(diào)平靜吐出句話—— “池絳,你cao我吧?!?/br> cao穿我吧,求你了,我心動到難以自持…… 蕭雨沒邊沒際的想。 “我下面硬著難受。”嘴里卻找了個萬能的理由,編造成心跳加速的癥結。 這兩句話說出口,蕭雨面色慢慢紅了,紅的程度和酒精過敏的人相比都不遑多讓。面部火辣辣的發(fā)燙,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樣子一定糗極了。 池絳放下書,捧起他的臉頰,細細端詳。 黑色緞帶被輕柔扯開,露出一雙因為不適應光線而半瞇著的眼眸,里面綴滿了來不及收束的明亮閃爍的火光,映襯著瑰麗的紅霞,似是要點燃人的理智。 池絳看了一會,忽然低聲發(fā)問:“……蕭雨,你是不是喜歡我?” 語氣充滿了蠱惑,卻屬實將蕭雨澆了個透心涼,全身的血液就在一瞬之間全部凍結。 他知道,問題背后的答案足夠決其生死。 …… 什么叫一瞬天堂,一瞬地獄,蕭雨體會到了。 臉上的血色迅速消失,剛才還繾綣的眼神中生出一種刻入骨髓的抗拒,蕭雨愣了足足好幾秒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池絳,你想太多了,血氣方剛的年紀,各取所需嘛。” 說著最輕松的話語,尾音卻是微微發(fā)顫的。 說完那一刻,就看到池絳的眼神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失溫,眨眼間變得似乎比他的血液還冰,連帶體溫都不似方才溫暖。 “不喜歡就求cao,不愧是你……蕭雨?!?/br> 蕭雨眼見自己立的sao浪賤人設立住了,立馬趁熱打鐵,輕佻的回應:“那我喜歡你呀~” 那語氣,仿佛從他口中吐出的‘喜歡’二字在他這里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他只是個沒有心的欲望動物。 “不必?!背亟{動手解他腰上和手上的繩子。 “今天不想cao你,改日吧?!本o綁著他們的繩子松散在真皮沙發(fā)上,像是斷掉的死蛇。 池絳將他像是扔垃圾一樣扔在床上,然后開門離去。 蕭雨手腳依舊被綁,房間依舊是那個房間,只是沒有了池絳的存在,忽然變得陌生空曠極了。 他一動不動的躺著,緊咬牙關,試圖強忍住不斷上涌的某種液體,竭力忍耐著不留下哭泣的痕跡,以免無法解釋。 明明是這么美好的時光,還是被他搞砸了。 人為什么總會得意忘形呢? 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會被照妖鏡照射的幾近露處原形,藏不住狐貍尾巴。 他臨場的表演也不知道有沒有過關,但無論如何都還是讓池絳起了疑心。 這次,他大概是真的走了,去見他的白月光了。 是他親自將他給的時間完完全全的浪費掉了,半分怨不得別人。 想到這,蕭雨一直噙著的眼淚還是沒兜住,淚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滲入藏藍色的絲綢床單上,洇開一朵朵深色的水花。 池絳和沈蔚風……他們時隔多年再次相見會分外情動嗎?會在一起接吻嗎?剛才還屬于他的懷抱會被另一個人霸占嗎? 仿佛是在印證他的推測,樓下一陣車子引擎發(fā)動的聲音,不大,卻還是能在別墅寂靜的夜色里清楚地傳入蕭雨的耳朵。 瞬間蕭雨的內(nèi)心就被巨大的情緒浪潮席卷淹沒,焦慮、恐慌、嫉妒、痛苦、后悔、失落等情緒猶如一個個龐大的怪獸將他的心一口口咀嚼分食,讓他提不起絲毫的能量去抵抗。 即便退一萬步說,這么多年過去,見到白月光以后,池絳也許并不會有什么別的反應,但是單單只論蕭雨今日的表現(xiàn),是否也令其過于不滿? 他是否會被他冷處理掉?就像三年來他處理其他所有人一樣,將他們隔絕在自己的圈子外,再無相見的可能。畢竟,換個人做蕭雨所做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池絳并不是非他不可,他有一大把優(yōu)質(zhì)的替代品,他只要一個眼神就會有一大群人甘愿成為他胯下之臣,蕭雨十分清楚這一點。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全身都冷極了。偏偏手腳被束,沒辦法給自己蓋被子,只得一點點蠕動著腳尖,將絲滑的夏被一寸寸往自己腿上扯動。幾分鐘以后,小腿終于被遮了一半,他用腰部的力量蠕動著,用腿部整體的輕微擺動,慢慢促使自己往被子里挪動。 費了半天勁,腰后肌rou酸痛不止,才將將蓋住一半,又是一陣努力過后,蕭雨估摸著差不多可以了,便用膝蓋的力量支撐全身,裹著被子翻了個身,終于成功將自己裹了進去。 熟悉的池絳的氣息將他包圍,蕭雨這才獲得了少許的安心,但這種程度遠遠填不滿心中正無限漏風的大洞。 世界靜的可怕,像是被裹上了一層蠶繭,蠶繭在火上烤,所有人都在外面,只有他在里頭,他一會兒好似要因窒息而死,一會兒又好像要因炙烤而亡。 之前他在被池絳綁在懷里的時光,卻是與那荒誕的借口恰恰相反的唯一可以喘息的時候。 時間幾近靜止,蕭雨在安靜的房間里,安靜的聽著自己的脈搏。 …… 忽地,一陣若隱若現(xiàn)的鋼琴聲響起,音符輕柔宛若窗外流動的簌簌月光。 蕭雨側頭將耳朵貼在床上,不確定是真人的彈奏還是媒體放的鋼琴曲。 房間隔音很好,他豎起耳朵全神貫注,才隱約能聽出來曲子是,他平時非常喜歡一首鋼琴曲。 可不知為何,原本舒緩的琴曲卻與原意境背道而馳流露出許壓抑的情緒,蕭雨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的確是有人正在彈奏。他一向熱愛音樂,不由聽得入了迷,心中那種快要將他腐蝕掉的情緒稍稍緩解了些。 鋼琴曲訴說著天鵝的故事,也澆灌著他無聲崩潰的內(nèi)心。 蕭雨閉著眼一夜未睡,琴聲也湊巧響了一夜。 等到黑暗退去,天光透過紗質(zhì)窗簾悄無聲息盈了滿室,蕭雨才發(fā)覺自己被五花大綁的身體因長時間血液流通不暢早已僵硬麻痹。 “贛……”蕭雨試著跪坐起來,卻牽動著筋骨惹來一陣劇痛。 扭頭看窗外天色,依稀是清晨五六點鐘的模樣。 無聲扯扯嘴角,他一高三生要被迫翹課了……幻想班主任著急的想要聯(lián)系他家里,卻連個緊急聯(lián)系人都找不到的模樣,蕭雨不由得一陣好笑。 池絳一夜未歸,他便在腦海里假想了一夜他干柴烈火cao著別人的模樣,到后面,蕭雨根本抑制不住外出尋他的沖動。 綁的好。 但是現(xiàn)在也不得不思考一個現(xiàn)實的問題,怎樣才能在8點前從遠郊回到市中心的一中? 雖然天快塌了,學還得上是不是。 蕭雨掙扎著從床上滾落下去,用腳踢倒了床頭柜上的精致臺燈,砸在地上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玻璃碎裂聲,碎片四下炸裂飛散。 蕭雨盡可能的曲起小腿躲了一下,還是被尖銳的碎片劃破了一道口子,不過暫時也顧不上了。他笨拙的緩緩側躺在地,梗著脖子用綁在一起的雙手去夠離他最近的玻璃碎片。 池絳開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他這一狼狽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