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搞死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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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 瞿耀咬了下舌尖,硬生生把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但瞪向陸銘的雙眼卻掩飾不住自己的震驚:你怎么會在這里的! 陸銘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走到他身邊,又輕輕喚了一聲,“雄主?!?/br> 行吧! 瞿耀到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陸銘為什么還是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看到陸銘的時候,他不否認自己還是很高興的。 正想說些什么,里頭一道陌生冰涼的聲音就說:“陸軍長果然好大架子,都做了小耀的雌君,居然還要自己的雄主獨自一蟲出門。” 瞿耀:“?。?!” 根本不是這么一回事好么? 這誰,瞎說什么! 瞿耀正想跟對方好好掰扯一下,陸銘比他還快開口。 卻是向他認錯,“雄主,是我不好, 沒有及時去研究院接您!” 簡明、直接,一點替自己辯解的話都沒有。 而里頭的蟲非但沒有就此算了,反而越說越起勁,“嘖,一句‘不好’就行了,這是拿雄蟲保護法當擺設了吧?要是以后所有雌蟲都像陸軍長這樣,那雄蟲的安全誰來保障?” 陸銘垂眸,主動說:“是我沒有做好,不論雄主想要如何罰我,我絕無怨言?!?/br> “既然這樣,那我們要動家法,陸軍長應該也不會有意見吧?” “絕無異議?!?/br> “好,格里,你把陸軍長帶去訓誡室好好教教他,讓他知道如何做好我瞿家的雌君,以免去到外頭墜了我們瞿家的名聲?!?/br> 這三言兩語,直接就定了陸銘的罪名,甚至馬上就要進行處罰了。 瞿耀聽得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這短短幾秒的時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直到一只瘦弱的亞雌走到瞿耀面前,他才終于意識到問題,連忙喊停,“等等,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他就一個人回了趟家,門都還沒有正式進去,這些蟲就要對陸銘行什么處罰。 瞿耀瞪著面前的亞雌,下意識擋在陸銘前頭,冷聲喝問,“你們想要對我雌蟲做什么?” 亞雌大概沒有想到瞿耀會出面阻攔,并不敢直接越過瞿耀,為難地回頭看了屋里一眼,才小聲求道:“瞿雄子,這是二爺?shù)拿?,還請您不要讓下奴為難?!?/br> 啥?二爺? 瞿耀這時候才看清楚,剛才說話的是一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雄蟲,看起來就像是腎虛得快要被吸干精氣一樣。 這就是瞿耀名義上的二叔瞿宗海。 瞿宗海在書中幾乎只有一個名字,瞿耀還真不知道這蟲的脾性,但看對方鼻孔朝天,一臉不屑的高傲姿態(tài),仿佛陸銘是什么渣渣一樣。 瞿耀冷笑一聲,分毫不讓,“陸銘是我的雌君,不知道二叔有什么資格替我處罰雌蟲?” 先不說瞿耀根本不認為陸銘做錯了什么,就算陸銘真的有錯,那也是他的家事,輪不到這些蟲搞事情。 “瞿耀,你別忘了,這里可是瞿家?!宾淖诤1获g了面子,臉色瞬間就有些不好看了。 瞿耀卻分毫不讓。 這時候,屋正中一個穿著孔雀藍繁復禮服的是雄蟲,抬著他那帶滿了珍貴寶石的胖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冷淡輕慢地開口:“你二叔沒有資格,那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資格呢?” 瞿耀一頓,很快就分辨出這蟲就是瞿宗河。 書中的瞿宗河作為‘瞿耀’這個炮灰紈绔的雄父,才是真正的紈绔典范,喜好奢華美色,生活糜爛,卻是個頭大無腦的廢物,又總喜歡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對所有雌蟲都頤指氣使,整日以虐待雌蟲為樂,借著瞿家的勢力名聲揮霍度日。 但誰叫命好生了瞿子逸這個主角才不至于真正把瞿家敗光,反而靠著瞿子逸帶來的巨大權力財富繼續(xù)著紙醉金迷的日子。 這時候瞿子逸A級雄蟲的高貴身份已經(jīng)給瞿家?guī)砹瞬簧俸锰?,瞿宗河這個家主自然更加不把瞿耀這個廢物雄子放在眼里了。 不然也不會當著雄子的面肆意處置他的雌君,要知道,哪怕作為一家之主,瞿宗河確實有權力處罰家中的雌蟲,但對自己雄子的雌君下手,無疑也是在打雄子的臉。 瞿宗河這一舉動,就是要給瞿耀一個下馬威。 要是瞿耀是一只本土雄蟲,肯定會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卻因為不能違抗家主就只能把怨氣都發(fā)泄在害自己丟臉的雌君身上,說不定等家主處置完后還會再對雌蟲做些什么。 可瞿耀根本不知道蟲族這些面子里子的彎彎繞繞,就算開口的是自己這個白撿的便宜爹,也沒資格對自己媳婦下手。 瞿耀頓時就不干了,只是沒等他說什么,手臂就被抓住了。 他回頭,正好對上陸銘如黑曜石般的雙眼。 雌蟲沖他搖搖頭,“雄主,我沒事?!?/br> 不是可憐的求饒,更不是以退為進,陸銘的語氣平淡,仿佛自己能夠解決一切問題。 瞿耀反省了一秒,自己是不是太霸道了,畢竟像陸銘那么強悍的雌蟲,只要他不愿意,沒人或蟲能夠對他怎么樣。 書中陸銘也曾對上瞿家這些蟲——瞿家的蟲仗著自己是瞿子逸的親戚就對陸銘指手畫腳,最后無一例外全部被陸軍長收拾得哭爹喊娘。 想想,莫名有點想看。 瞿耀放下心來,遞給陸銘一個眼神:放心,隨便搞,搞死我負責! 對此,瞿耀還是很熟悉蟲族的法律,一只雌蟲嫁給雄蟲后,就成了是雄蟲的所有物,除非是犯了叛國這樣的大罪,不管因為什么要處置雌蟲都必須經(jīng)過雄蟲的同意。 瞿耀完全不擔心陸銘的安全問題了。 看著陸銘跟著亞雌仆從離開,也只是想著快點應付完這幫麻煩的蟲,然后趕緊帶著自家雌蟲回家。 還可以談談標記的事。 許是其他蟲以為瞿耀這是妥協(xié)了,也沒有再揪著這事不放,直接安排管家準備開席。 瞿耀觀察了一下,竟然發(fā)現(xiàn)瞿子逸并不在場,這讓瞿耀放松不少。 他隨著管家的安排走到瞿宗海右下手的位置準備坐下,身后立即就竄出來一只小雄蟲,硬生生把他擠開了。 還大聲囔囔,“這是我的位置,你走開啦!” 瞿耀疑惑地看了管家伯特一眼,后者滿臉尷尬,走上前來試圖跟小幼蟲解釋,“亮少爺,耀少爺是您的兄長,他回來了,理應坐在您的上首?!?/br> “不管,這就是我的位置。”說完,還直接就坐到了位置上,扭開頭不去看瞿耀。 這就是……‘瞿耀’同雌父的雄弟瞿亮。 瞿亮雖然一出生只有C級,但是沒有二次覺醒,就是說還有希望提升等級,所以這蟲也是雌父克里重點培養(yǎng)疼寵的雄蟲。 只可惜…… 瞿耀搖搖頭,暗嘆克里的希望估計又要落空了,便主動對管家說道:“無所謂,我坐哪里都一樣?!?/br> 反正對著這群蟲,他有沒有胃口還不好說呢! 瞿耀正準備隨便挑個邊邊角角的位置坐下,一只瘦小的亞雌就沖他喊了聲,“大哥哥!” 見他看過去,那只看起來頂多只有人類十三四歲小孩模樣的亞雌就興奮地沖他招手,但沒兩下又頓住了,緊張兮兮地朝瞿宗河與克里的方向看了幾眼,一副生怕被罵的樣子。 瞿耀覺得好笑,抬腳走到小亞雌身邊坐下,對方立即興奮又驚喜地沖他傻笑,“大哥哥,你真的過來了誒!我還以為你不想搭理我呢! 你今天是不是帶雌君回來了?是那位傳說中的陸軍長嗎?我好崇拜他??!您等下可一定要把我介紹給他,行嗎?我跟你說,我收集了可多他的海報,還有……” 小亞雌瞿悅是瞿耀同雌父的弟弟,是個還沒有二次覺醒的小幼蟲,因為也是沒什么用的亞雌,所以在家里一直不怎么受重視,在書中幾乎只是個符號,比瞿耀這個炮灰還少戲份。 瞿耀穿越過來就基本上跟瞿家斷了聯(lián)系,但瞿悅卻意外地似乎很黏他這個兄長,隔三差五就會發(fā)信息問候。 從前瞿耀沒見到瞿悅的時候并不想跟瞿家的蟲走太近,因此經(jīng)常裝作沒看見瞿悅的信息,但小亞雌大概是真沒朋友,一個蟲也能在兩蟲的聊天頻道里說得開心,鍥而不舍地保持著高頻率單線聯(lián)系。 瞿耀原本還當這是個麻煩,但是等看見小亞雌可愛的表情,他又覺得這個弟弟挺可愛的,青春期的人類小孩最麻煩了,叛逆又調(diào)皮,但瞿悅卻乖巧得不行。 主動幫瞿耀布置餐具不說,還貼心地幫忙倒酒、拿餐巾,簡直比一旁的仆從還要殷勤周到。 就是話癆了一點。 瞿耀在餐桌上坐了多久,瞿悅就在一旁嘰嘰喳喳說了多久。 除了小部分是他是雌蟲學校的見聞外,大部分的主題人物都是陸銘。 瞿耀咽下一小塊牛排,總算抽空搭理了瞿悅一句,“你很崇拜陸軍長?” “是??!”瞿悅立即坐直身體,雙眼發(fā)光,激動道:“陸軍長可是我的偶像,我好想將來跟他一樣,守護整個帝國,還有您。” 管他什么事? 瞿耀沒想明白,瞿悅說完又一下子失落了,低聲喃喃,“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我是只亞雌。” 啊這…… 眼看著小亞雌整只蟲瞬間就低落下來,頭頂上原本高高豎著的一撮短發(fā)也耷拉下去,看起來好不可憐。 可他不擅長安慰小孩子啊?。?! 瞿耀在內(nèi)心吶喊,面上有些不小心弄哭小鬼頭的尷尬無措,只好低聲道:“你要想守護帝國的話,可以考軍校。正好陸軍長今天也來了,不過現(xiàn)在正在訓誡室,你可以去找他問問?” “真的?!我可以去找陸軍長?”小亞雌猛地抬起頭,雙眼迸發(fā)亮光。 瞿耀剛點了頭,瞿悅就好像一陣風似的消失在客廳。 果然,他還是有點擔心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