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真的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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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耀還真被陸銘送進了雄蟲醫(yī)院。 說實在的,他穿進書里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進過醫(yī)院,尤其是沒有進過雄蟲醫(yī)院,不然他鐵定一開始就會堅定拒絕的。 瞿耀之前去的醫(yī)院都是熙熙攘攘,病人多得跟菜市場一樣,看病拿藥也跟流水線作業(yè)生產(chǎn)那樣,機械而速度。 他原本猜測蟲族世界的醫(yī)院應該也差不多,他一個C級雄蟲,頂多混個VIP待遇吧! 但沒想到的是,他們來到的這間雄蟲醫(yī)院里空蕩蕩的,要不是還有亞雌護士在一旁接待引導,瞿耀都以為自己進到了游戲里那種末世醫(yī)院呢! “喂!” 瞿耀實在奇怪得不行,抬起頭湊到陸銘耳邊輕聲問道:“雄蟲都不會生病的嗎?我感覺這家醫(yī)院看起來像是一年沒開張了!” 所有設施都像是全新的。 陸銘原本正準備將瞿耀放置在病床上,耳邊傳來雄蟲輕柔平和的聲音以及呼吸帶來的灼熱氣息,不由得身子一抖,但雌蟲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將瞿耀安置好,才淡淡說道:“全蟲族都會傾盡所有守護雄蟲的安全。這次讓您受傷,是我的錯,還請您責罰!” “啊!不是……”瞿耀看見陸銘正低著頭,一副任君處罰的模樣,不僅有些呆愣。 “這關你什么事?” 先不說瞿耀會受傷確實算是他‘自找’的,就算要追責,也是瞿子逸的問題,關陸銘什么事? 難道圍觀也算錯? 瞿耀不是很懂陸銘認錯的邏輯。 雌蟲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要說什么,但被從外頭走進來的醫(yī)生打斷了。 這位醫(yī)生也是只雄蟲,看見瞿耀寡白著一張臉,直接就對著陸銘訓斥,“你這只雌蟲是做什么的?居然讓你家雄主受那么嚴重的傷?之后我一定要上報雄蟲保護協(xié)會,你就等著受罰吧!” 瞿耀一臉無語:(ˉ▽ˉ;)... 陸銘身為第二軍團軍長,哪怕算不上只手遮天,也是大佬一般的存在,此時被人毫無緣由的指責,居然一聲不吭。 瞿耀都替陸軍長覺得委屈,忍不住輕聲打斷醫(yī)生的訓斥,“您好,您可能誤會了,我的傷并不是他造成的,他只是看到我受傷,好心把我送醫(yī)院而已?!?/br> 雄蟲醫(yī)生卻露出不贊同的神情,“閣下,您就不用替他說話了!身為雌蟲,居然眼睜睜看著雄蟲受傷而沒有救助,這就是他的過錯!” 瞿耀一臉斯巴達,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時內(nèi)心的崩潰了。 他們蟲族,好像都有那個大??! 瞿耀心累地擺擺手,“好了,麻煩醫(yī)生先給我看看吧!我真的……有點疼!” 身為一個的大男人嚷嚷著‘疼’實在有損他的形象—— 好在他現(xiàn)在是‘雄蟲’了。 一旁的亞雌護士只會覺得他堅強,“雄蟲閣下您可真勇敢,請讓我?guī)湍鷵Q一下病服,再幫您登記一下住院信息?!?/br> 其實在科技發(fā)達的蟲族世界里,光腦的存在只要一鍵提取就什么都辦好了,根本不需要專門登記什么住院信息。 這個說話的亞雌護士完全是想借機跟瞿耀接觸。 這種事在蟲族早就司空見慣了! 亞雌的同事互看一掀,都用那種心照不宣的目光看著亞雌,也有幾個雌蟲護士眼中泄露出些許不屑: 瞿耀雖然是雄蟲,但是一看就知道等級不會太高,也只有身分不高的亞雌才會什么都沒探清楚就迫不及待地湊上前去了。 而且還是在這只雄蟲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一位明顯很優(yōu)秀的雌蟲的情況下,貿(mào)然行事是很不明智的。 倒不是會被雄蟲看穿的風險——低等級的雄蟲通常不太聰明——而是會很容易被雌蟲嫉恨上。 而他們口中的‘低級雄蟲’瞿耀還真沒有覺察亞雌的勾引,一聽到要住院就連忙拒絕,“我只是不小心被撞了一下肩膀,拍個片什么的看看有沒有骨折或者脫臼,就,不用住院了吧?” 雄蟲醫(yī)生已經(jīng)在他撞傷的肩膀,上下里外都檢查了一遍,直接開口:“沒有骨折也沒有脫臼,臥床休息一兩個月應該就能好了! 不過閣下您的身體現(xiàn)在有點虛弱,建議您最好多運動一下,增強體質(zhì)。雖然三次覺醒不太常見,但也不是沒有希望的?!?/br> 瞿耀不由得一愣,沒想到這位雄蟲醫(yī)生看起來那么強硬蠻橫,但醫(yī)術卻似乎很了得—— 不拍片就能確定他的傷情,甚至還發(fā)現(xiàn)他二次覺醒失敗了? 至于臥床休息一兩個月什么的……果然是個弱雞! 瞿耀以為自己這痛得快要掛掉起碼都會關節(jié)脫臼或者骨折,沒想到什么事都沒有,真是浪費表情! 原書里‘瞿耀’也在這場宴會上受了傷,具體傷得怎么樣作者沒細寫,但卻是真真實實在床上躺了兩個月。 但現(xiàn)在嘛,瞿耀表示敬謝不敏,他要出院。 許是看出他的堅持,雄蟲醫(yī)生居然沒有出聲反駁,只是抬眼瞥了下一直就沒怎么說過話的雌蟲,又轉頭看向瞿耀,“我給您開點藥,按時用藥,不適隨診?!?/br> 說完,雄蟲醫(yī)生就瀟灑地離開了病房。 沒有藥方也沒有醫(yī)囑。 瞿耀猛地記起來,蟲族世界里因為有光腦的存在,根本不需要什么紙質(zhì)病單,倒省了不少事。 他禮貌地謝絕了亞雌要他住院休養(yǎng)的懇求,再次表示要離開。 亞雌護士眼看著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很不甘心,又朝雄蟲露出他可憐巴巴的面容,期期艾艾地說:“那、那請閣下留下一個通訊號碼,之后……” 瞿耀立即警醒起來,目光銳利地盯著亞雌,聲音嚴厲地打斷對方的話,“看個病而已,還要實名?” 他可沒忘記剛才雄蟲醫(yī)生一直囔囔著要把陸銘告到雄蟲保護協(xié)會來著,留下通訊號碼—— 這是想要秋后算賬的節(jié)奏? 在這之前,瞿耀表現(xiàn)得一直很平和,突然一道尖銳的視線刺得亞雌護士渾身一震,下意識回道:“不、不用。只是……” “那是擔心我們付不起醫(yī)藥費嗎?”瞿耀的語氣仍然很強勢,看向亞雌的目光完全沒有一開始的溫和。 反正他是堅決不會給出通訊號碼的。 他都顧不上禮貌,不等亞雌護士開口就直截了當?shù)乇硎荆胺判?,這點醫(yī)藥費我還是付得起的?!?/br> 瞿耀大氣地把話說完后忽然想起來,自己對這個世界醫(yī)療收費標準完全不清楚,看這么高規(guī)格的服務,萬一醫(yī)療費真的很高,他那點兒工資…… 瞿耀心虛地看了陸銘一眼,心想:怎么說剛才的宴會上,他也算是給雌蟲做了一回工具人,等下開口向雌蟲借錢,雌蟲應該不會無情地拒絕他吧? 陸銘從雄蟲醫(yī)生說話起就是一副默不作聲的模樣,面對亞雌護士的勾引也完全無動于衷,他甚至比一旁的雕像還要安靜。 但瞿耀只是這么看了陸銘一眼,后者就好像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立刻接過他的話茬,“雄主放心,醫(yī)藥費會直接從我的賬戶劃扣,無需您擔心?!?/br> 其實吧! 以雌蟲第二軍團軍長的身份,哪里用得著什么醫(yī)藥費,只是瞿耀似乎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陸銘也從善如流,甚至不給亞雌護士接觸瞿耀賬號的機會。 亞雌護士聞言臉上流露出明顯的失落和不甘,但不管是雄蟲還是雌蟲都沒有再多看他一眼。 瞿耀只想回家。 可是他的腳尖還沒有碰到地板,再次感覺到身體一輕。 “雄主,我抱您!” 還真是一點都不需要他cao心?。?/br> 瞿耀再次窩在陸銘的懷里,居然還是那種羞恥的公、主、抱!! 之前被疼痛分散了注意力還不覺得,此時他尷尬得只想鉆地板。 鑒于現(xiàn)實條件不允許,瞿耀只能把臉更深地埋進陸銘的肩膀里裝鴕鳥。 唔,更羞恥了! 好吧! 蟲族世界里雄蟲天生是個弱雞,公主抱就公主抱吧,就當入鄉(xiāng)隨俗了。 瞿耀終于做好心理建設,克服了羞恥心抬起頭一看,他已經(jīng)被雌蟲抱上了一輛懸浮汽車。 雌蟲抱著他,前面開車的蟲則是另一只他之前沒有見過的雌蟲。 瞿耀在心中默念出那只雌蟲的名字:洛維奇。 哪怕瞿耀此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只雌蟲,但此情此景再配上對方標志性的紅色短發(fā),他很容易就認出對方正是陸銘現(xiàn)在以及將來很長一段時間的副官之一。 而瞿耀之所以會注意到這位副官,是因為這只雌蟲在書中也是被濃墨重彩的一位。 洛維奇是一只很出色的A級雌蟲,根據(jù)‘優(yōu)秀的雌蟲都是主角雄蟲的’這一定律—— 這只雌蟲在不久的將來會遇上瞿子逸,然后陷入不可自拔的愛戀之中,但礙于上司陸銘的存在而無法向瞿子逸表白示愛,因此更加痛苦不堪。 但愛意是無法隱藏的——主角的經(jīng)典臺詞——在洛維奇數(shù)次為瞿子逸默默付出之后,瞿子逸明白了洛維奇的真心,更不允許對方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壓抑自己,于是在某次醉酒后強硬地標記了雌蟲,最后更順勢娶了洛維奇成為他又一雌侍。 這一對當時在評論區(qū)呼聲也是很高的,尤其是瞿子逸標記洛維奇那一段,更是一群人在評論區(qū)鬼哭狼嚎著說男主好蘇好帥之類的。 看得瞿耀一身雞皮疙瘩。 不顧雌蟲意愿強行標記什么的,就是強jian吧! 居然不覺得有問題么? 哦,理論上來說,以雌蟲超強的武力值,要是雌蟲真不愿意,雄蟲是不大可能強行標記雌蟲的。 蟲族果然都有??! 當然,這些都不是瞿耀會那么關注洛維奇的原因。 他看著洛維奇,想到的是這只看似無害的雌蟲之后所做的事。 洛維奇身為陸銘的直屬副官,理所當然地知道陸銘很多事情,也理應對陸銘最忠心,但他嫁給了瞿子逸。 在雄主和上司之間,洛維奇最終選擇了自己的雄主。 陸銘身為第二軍團的軍長,地位卓絕,戰(zhàn)功赫赫,手底下又有一票死忠下屬,即便瞿子逸主角光環(huán)很強,還有一群厲害的雌君、雌侍,也沒辦法輕易就將陸銘整倒,甚至還幾次被因愛生恨的陸銘逼入絕境。 要不是洛維奇——陸銘這個親近的下屬的臨時倒戈,瞿子逸根本不能把陸銘怎么樣,更別說最后還把人弄死了。 眼下突然看到書中這位關鍵的伏筆,瞿耀下意識就身體一繃,目光泄露了某種警惕。 雌蟲對雄蟲的關注是與生俱來的,瞿耀這一動,另兩只雌蟲立即就感覺到了,紛紛轉頭看向他。 陸銘關切地問:“雄主,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