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大狗子不敢回帳,二狗被趕出帳,皇子寂寞難耐自慰被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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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帳內(nèi)。 云元琢閉目躺在床上,敞開的上衣露出了單薄的胸膛,上面各處xue位上扎滿了銀針。 一位老者閉目診了診脈象,蹙眉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嘆氣連連搖頭,隨即從藥箱里面拿出了一粒藥丸給他服下。 元野看著他這副嚴峻的模樣,心里咯噔了一下,問道:“秦老,他怎么樣了?” “哎,老夫先前不是說過了么,這位小公子身患寒疾身體孱弱,需要好生靜養(yǎng)著的么!這才幾天怎么就——” 元野張了張嘴,想要出言解釋,可是看了一眼氣若游絲的人,聲音也弱了下來,“是本王的過失……下手沒了分寸?!?/br> “老夫剛給他服下了護心丹,約莫可以保下他的性命了,只是——” 他看著元野又頓了頓道,“他受驚過度加上大悲大慟,才會導(dǎo)致嘔血……經(jīng)此事之后,怕是今后會留下些后遺癥了?!?/br> “什么后遺癥?”元野蹙眉問道。 “小公子會更加畏寒怕冷,而且從此還會多傷多病……所以今后定要悉心調(diào)養(yǎng)才行。” 聞言元野一怔,心中有些懊悔起來,他當時是被氣昏了頭,才會失去理智如此折騰他。 “恕老夫多嘴,小公子雖然體質(zhì)特殊,但是終歸也是男子,在性事上還望殿下多加憐惜些才是。” “是本王太過孟浪魯莽了……”元野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撓了撓頭。 “他后庭應(yīng)該被傷著了,所以才會導(dǎo)致發(fā)熱的癥狀?!彼麖乃幭淅锩婺贸隽艘黄扛嗨?,“記得幫他凈身之后,抹在傷患處,老夫得趕緊去給他煎藥?!?/br> “有勞。” 帳內(nèi)突然安靜下來,云元琢微弱的呼吸聲,突然變得清晰了起來。 元野緊繃的精神一下松懈了下來,他緊皺著眉頭蹲在床頭邊上,仔細地看著昏迷中的人。 蒼白的小臉上,沒有了往日的一點生機,心中泛起一陣陣酸疼。 當聽到云元琢可能會死的時候,他承認自己慌神了,腦子竟然一片空白。 這么多年來,除了君父和兩個兄弟之外,還沒有人能這樣牽動他的心房。 “本王以后不再難為你了,乖乖立馬好起來,好不好?” 顯然緊閉雙目的人,是無法回應(yīng)他的。 元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心中頓時煩悶無比,從懷中取出那日外出時為他挑選的古玉,輕輕戴在他的脖子上。 * 云元琢清醒了以后,一連數(shù)日再也沒有見到元野的身影。 “小公子,您的身體已經(jīng)無礙了,但是還需要好好休息,記得按時服藥?!?/br> “謝謝秦大夫。” 云元琢出神地看著手中攥著的古玉,通體晶瑩翠綠,呈蓮花雕狀,是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被人戴在脖子上的。 想來也知道是元野。 他心中生出些委屈,這算是補償? 秦松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道:“小公子切莫再郁郁寡歡的,這樣于身體病情無益?!?/br> “養(yǎng)好了身體有什么用……還不是一樣給人作踐……” 秦松道:“據(jù)老夫看來,殿下心里還是很在意您的。況且……在這弱rou強食的世道中,您要懂得保全自身,否則只能受到苦難磋磨。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您應(yīng)該比我明白,老夫便不再叨擾了?!?/br> 云元琢愣怔地看著大夫離去的身影,良久喃喃道:“說謊……既然在意我,為何這段時日都不曾來看過我……” * “大哥,您這是要在我這里住多久???” “嘖,再住幾天。” “……”三弟元風(fēng)一臉無奈地看著元野,他從未見過大哥竟會成這副慫樣,為了避開人連自己的金帳都不敢回了。 讓他真有些氣笑了。 元野煩躁地又仰頭飲下了一碗酒,“三弟,你不懂……我現(xiàn)在都不敢看他了。” 元風(fēng)一聽臉上不可置信,隨而嗤笑起來,看來這位大哥居然是動真情了。 “大哥,一個男人而已玩玩就罷了。難不成……您還想娶他當王妃?” 王妃? 聞言元野愣住了,手指摩挲著下巴思索起來,“對呀!我怎么沒想到呢!” “噗——”元風(fēng)一口酒噴了出去,劇烈地咳嗽起來,失笑道:“大哥……您真的想娶他?” “嗯?不行么?” 元風(fēng)一臉無語地看著他,道:“他是云國的皇子,而且還是個男人……您覺得君父和宗親他們會同意這親事?” 他又道:“而且……那天在君父身邊議事的時候,聽到那些宗親有意促成您和托婭郡主的婚事?!?/br> “托婭?”元野嗤笑起來,“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野心可不比她父王的小,我可不敢要?!?/br> “哎……不管怎么樣,我還是勸您放棄這個念頭比較好。” 元野并沒有應(yīng)聲,因為目前他也很迷茫,他不太確認對云元琢的感情。 到底是因為一時的憐憫,還是真的喜歡他? “喲!都在呢。” 這時元馳走了進來,元野看他的臉上有一道紅印子,“你這臉……” 元馳摸了摸臉,嘟噥道:“被那個小貓咪弄的……還不讓我睡帳里……” 楊舒悅自從蘇醒之后,變得非常抗拒元馳的觸碰,就在剛才只是趁著他睡著時,鉆進被子里面單純的睡個覺,猝不及防地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氣得元馳當場就想一展雄風(fēng),又教訓(xùn)他一頓,但是想著他的身體剛才好些,又悻悻地離開了。 聞言,元風(fēng)一臉嫌棄地看著兩位兄長,這真是世風(fēng)日下??! 堂堂的晉國王子,草原上的雄鷹,居然連窩都回不了了?! 元風(fēng)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臉無語道:“二哥……您這是也要住我這兒?” 元馳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笑意,大大咧咧地坐到蒲團上,“別這么小氣嘛!指不定你哪天被未來的弟媳趕出來,到時候二哥收留你!” 元風(fēng)白了他一眼道:“呵呵,我才不會有那一天的!” “來來來,喝酒喝酒!”元野道。 * 又是一日過去了,元野差不多有一個月未曾露面。 帳內(nèi)燭光搖曳,云元琢看著手中元野送來的書籍,看了半天也未曾翻動一頁。 “公子,要不要嘗嘗糕點?”伶俐的侍女又道:“聽說是位南方的廚子做的,是殿下特意請為公子請來的呢!” 云元琢一怔,臉上露出復(fù)雜的表情,道:“……不了,都撤下去吧。我有些累了,你們也下去歇息吧。” “是?!笔膛畟児硗讼?。 云元琢在床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鼻尖嗅著床榻的床褥,已經(jīng)沒有了男人的氣息。瞥了一眼不遠處掛著的披風(fēng),鬼使神差地走過去將它拿了下來,放在鼻尖處,有些癡迷地嗅著上面還殘留的氣味。 是他的味道。 云元琢突然驚醒,才反應(yīng)剛才羞人的舉動,小臉上頓時升起紅潮。 他惱羞成怒地將披風(fēng)摔在床榻上,卷起薄被睡起覺來,奈何下身那處多日未曾歡愛的雌xue,竟然泛出一波潮熱浸濕了褻褲。 云元琢難耐地夾了夾雙腿,試圖驅(qū)趕體內(nèi)的空虛,可是他早就被cao熟的身體,僅僅這樣豈能滿足? 他羞恥地將床榻上的披風(fēng)拉進被子里,將臉埋在上面沉迷地嗅著,而手指則是插進雌xue里慢慢地攪弄起來。 “啊哈……嗯啊……”云元琢蔥白的指尖玩弄揉捻著陰蒂,另一只手努力地抽插著自己的花xue,薄被里面的熱氣讓他汗流浹背。 不知不覺間將蓋在身上的被子踢掉,讓他半裸著身體躺在床榻,瞬間“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安靜的夜晚格外清晰。 帳內(nèi)燭影搖動,里面?zhèn)鞒黾毸閴阂值纳胍?,“啊啊嗯……”云元琢雙眼逐漸迷離,抽出被弄得濕噠噠的手指,伸出小舌頭舔一下。 saoxue根本得不到滿足又開始泛起癢,讓他難受地嗚咽啜泣了起來,將褲子全脫掉跪趴在披風(fēng)上撅著屁股,努力吞吐著手指止癢。 夜間,元野游蕩在金帳外。原因是三弟元風(fēng)得了一位新寵,要迫不及待地將他吞之入腹,所以他這個礙事的人,被趕了出來現(xiàn)下無處可去了。 “哎……真cao蛋?!?/br> 元野坐在金帳不遠處獨自喝起了悶酒,忽然間細碎的嗚咽聲從帳里傳出來。 他擔(dān)心會出事走到帳門處,悄悄地撩起門簾一角查看著里面的情況,待看清里面的景象時,瞳孔不由地急速收縮,頓時感到血脈僨張。 床榻上,云元琢分開腿撅著屁股正在自慰,手指快速抽插著,饑渴的xue口還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得不到滿足的人,正在嗚咽地啜泣著,一副可憐楚楚的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