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各自的老攻狩獵,抓回去金帳里面欲當性奴。
兩國戰(zhàn)事起,云國一朝被北方晉國鐵蹄踏破山河,至此哀鴻遍野,滿面瘡痍民不聊生。 云國大敗于晉國,昏庸無能的云帝為茍活殘命,不惜答應晉國荒唐可恥的談判條——“獻上帝妃帝姬宗室女兒三千!” 此約,朝野震動。 云國尚文輕武,jian佞當?shù)?,忠臣良將苦諫未果。至此京都內(nèi)哀聲一片,大肆抓捕強征年輕女眷,上交人數(shù)不足時,便收羅清秀漂亮的男子充數(shù)。 * 官道上車轍聲不停響動,輕騎步兵護著一輛輛馬車縱隊前行,蜿蜒曲折的路上一望無際。 他們是南遷的云國人,各個面容頹喪,顯得惶恐不安,猶如驚弓之鳥。緣由是晉國在收下了合約中的“三千后宮”仍然不滿足,很快再次揮刀南下,鐵蹄很快就要踏破云國國都,云國君臣們只能倉皇逃竄,遷都酈州。 只是這些歷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云國人,從未受過流離之苦腳程緩慢,怎能敵過北方游牧的鐵蹄速度,絲毫沒有意識危險意正向他們逼近。 入夜,空曠處的云國軍隊正在扎營做暫時的休整,這幾天的舟車勞頓得以短暫的休息。 “這里連沐浴的水都的沒有……如此荒涼,怎能過夜!” “就是呀,蟲蟻咬得我疼死了?!?/br> “什么時候才到?。俊?/br> “哎” …… 四周響起了不滿的抱怨聲,云元琢在馬車上冷眼地看著周遭的一切,心中感到愈加涌出了悲哀之感。 云國jian佞當?shù)?,君王昏庸無能只貪圖享樂,對朝政不聞不問,早已出現(xiàn)了亡國之相。 云元琢僅僅是那個皇帝的十七子,因為母妃身份低微并不受到寵愛,生下他之后終日郁郁寡歡,沒幾年便丟下他離開了人世。 他空頂著皇子的名分,在爾虞我詐的皇宮中受盡苦楚,雖然滿腹才華有治國良策,但是都報國無望。 楊舒悅道:“殿下,天涼了,您身體一直有寒疾,還是回馬車上暖和些?!?/br> 云元琢仰看黑夜的空中的閃爍的繁星,悲切道:“舒悅,你覺得云國還有救么?” 良久楊舒悅道:“末將不知……” 他又道:“但是末將會全力護殿下周全?!?/br> 楊舒悅看著眼前風姿卓越的人,只能將心中的愛慕深藏心底。于他而言,能立在他身側(cè),默默守護他便好。 突然間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敵襲!有敵襲!” 楊舒悅側(cè)耳伏地,一陣狂亂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從地面的震響看來人不少于萬人。 北方晉國的的鐵騎以殺來了,一時間兵荒馬亂,云國君臣亂作一團,驚惶哭喊聲四起。 “殿下!快上馬,我先帶你去隱蔽之地!”楊舒悅將云元琢拉上馬,策馬狂奔出去。 云元琢顫聲道:“他們怎么這么快!” 楊舒悅看了遠處軍隊幾乎只能保住皇駕,其余的人只能任其屠戮。 “cao!”他暗罵了一聲,道:“殿下,我們自保再說吧?!?/br> “嗯?!?/br> 晉國鐵騎一陣沖殺以后,云國潰不成軍勉強護送云帝倉皇逃去,被丟棄的人不是被鐵蹄踩踏成了rou泥,就是被亂刀砍死,慘不忍睹。 元野道:“傳令下去,讓兄弟們把這些俘虜帶回去做奴隸,金銀財寶各類輜重清點一下,全部拉回去!” “是,大王子?!币幻麑⑹款I命策馬而去。 “大哥,有兩只羊要跑了喲!”一個相貌和他肖似的男子戲謔玩味地說道。 他如鷹隼的眼睛,盯著遠處策馬逃入樹林的兩人,正是同乘逃離的云元琢楊舒悅二人。 “二弟,咱們比狩獵如何?看誰先能將他們擒住!” 元馳邪魅一笑:“好!就賭一百個奴隸如何?大哥我先行一步了!” 元野:“你小子,等等我!” * “駕駕——” 林中小道上,楊舒悅兩人借著月光策馬疾馳。 突然聽到一陣馬蹄聲,轉(zhuǎn)頭便看到身后有兩晉國將士裝扮的人,正向他們追趕而來。 “cao!”楊舒悅罵了一聲,將韁繩塞到云元琢的手中,往后一躍拔出佩劍。說道:“殿下,您先走!末將自可脫身!” “舒悅!”云元琢大驚扭頭看向身后,無奈之下只能策馬前行,他深知自己不會武功,留下來只會是拖累人。 “畜生!”說罷楊舒悅便沖上前與追來的人纏斗起來,交手數(shù)招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元馳舔著嘴角,笑道:“大哥,你去追前面那只小羔羊,這只羊肥瘦相間,滿身都是腱rou,嚼起來定是更美味些,我要定了!” “行,不跟你搶了?!痹安唏R而去。 元馳盯著楊舒悅從容的踱著步子,突然眼神變得冷厲,抽刀朝著楊舒悅劈去。 刀劍碰觸發(fā)出鏗鏘的聲音,瞬間在林中響起,兩人從凌晨黑夜打到晨光微亮。雙方激戰(zhàn)了數(shù)個時辰,楊舒悅喘著粗氣感覺對方越戰(zhàn)越勇,毫無頹勢。 而他此時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力竭之相,心念一動間環(huán)顧著四周,打算著如何脫身之法。 “怎么小羊,打算跑了么?”元馳說完一陣大開大合的刀法猛劈而下,楊舒悅橫劍攔在身前,最終抵擋不住敗下陣來。 楊舒悅被元馳制住并且喂下了藥,不一會兒他就感覺丹田處的功力盡失,身子如同爛泥一樣癱軟在地。 “蠻賊!”楊舒悅無力地罵道。 遠處傳來馬蹄聲,楊舒悅抬眼看去,只見馬上已經(jīng)昏迷的云元琢。 “畜生!放了他!”楊舒悅怒吼著,突然感到一陣氣血翻涌,吐了一口血便暈死了過去。 元馳譏笑道:“大哥你怎么去了這么久?” “這小美人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也狡猾的厲害,自己放跑了馬,然后躲進樹林里面,可讓我費了一番功夫?!?/br> 元馳扛起昏死過去的楊舒悅,一使勁兒扔到馬上,“這羊也費了我不少勁兒,走著!回去好好品嘗一番?!?/br> 他說罷,便揉捏了一下楊舒悅的翹臀,露出一副愛不釋手的急色模樣。 * 云元琢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柔軟的皮毛上。腦子回想發(fā)生的一切,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元野的身影,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從床榻上撐起,因發(fā)冠已掉落,青絲披散而下覆滿了肩背,生出有些凄愴之色。 云元琢定了定神苦笑起來,他現(xiàn)在被俘了,云帝昏庸無能自身難保,定然不可能派人來救他。 所以,他只能自生自滅了。 正想著出神,帳簾被人掀開,一個魁梧高大的男人走進來,云元琢看清了來人,怒目而視。 元野假裝沒有看見那憤恨的眼神,道:“既然醒了就吃點東西吧,這是烤羊rou和奶茶?!?/br> 云元琢蒼白的小臉滿是恨意,一把打翻了食物,“可恨的晉國蠻子,你們要殺便殺,不必假惺惺的!” 元野面無表情地掐著云元琢的下顎,嗤笑道:“哼!羊就該有羊的樣子??磥砟闶菦]有擺正你的態(tài)度,這就是弱rou強食的規(guī)則! “本來想對你溫柔些的……”元野粗糙的手指,不斷摩挲著細膩的肌膚,云元琢吃痛清冷眼睛泛著淚花。 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元野腹下一緊,褲襠處聳起了小帳篷,將人扔在松軟的床上,解下身上的鎧甲,欺身上前將人壓在身下,含住近在咫尺的雙唇輾轉(zhuǎn)傾軋,舌頭撬開貝齒,勾纏著里面的香舌起舞。 結實有力的手臂一使勁兒,刺啦一聲,撕破了前襟,白瓷般的肌膚顯露在眼前,像是受到了驚嚇,肌膚上面立起細小的雞皮疙瘩,胸前兩顆粉嫩的小乳也挺立了起來。 “嗚嗚……不要,你走開!”云元琢他害怕地掙扎起來,他身體的秘密不能暴露,不然全都完了。 云元琢捶打身上這個行兇的男人,可是他像是一座小山似的,壓在他身上紋絲不動。 元野看著身下這個像撓癢癢似的,做著毫無意義的舉動,嗤笑道:“我知道你叫云元琢,是云國那個不受寵的十七皇子。可是那又怎么樣呢?” 他又譏笑道:“你們云國尊貴的皇妃和公主們,在這兒都不過是低賤的奴隸和性奴而已?!?/br> “我可以死!”云元琢冷道。 元野看著他死氣沉沉的眸子,完全沒有當日初見時,狡猾靈動的神采。頓時覺得索然無味興致全無,惱怒地出了自己的金帳。 元野出了金帳,煩悶地抓起一壇酒,咕嚕咕嚕地喝下一小壇子。他肆意慣了,想cao誰就cao誰,想要什么搶來便是了。 可是剛才對云元琢卻是下不了狠手,一想到那日費力抓獲的美人,可能真的會香消玉殞……不由地心里就煩悶起來。 “嘖!就先放過你。” 云元琢裹緊了毛皮毯子,他沒有想到那個無恥的蠻子,竟然真的會放過他。受驚之后,害怕無助的情緒涌上心頭,再也忍不住哭泣了起來。 許是哭累了,他便昏昏沉沉中睡了過去。 帳簾再次被掀開,元野看著眼角還掛著淚珠的人,粗糙的手指輕輕拂去了淚痕。 冷哼了一聲,倒騰一晚他也累了。掀開了毛皮毯子,將云元琢摟著在懷里,鼻尖貪婪地嗅著他的體香,漸漸地也跟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