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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奴在線閱讀 - 21 大婚夜2(21禁!收房之禮/夫妻共侍/帝奴口侍)

21 大婚夜2(21禁!收房之禮/夫妻共侍/帝奴口侍)

    檀王看著這下首處、如瑰麗毒蟒般的帝奴,面上一哂——這小侄兒以退為進的把戲,他實在是看厭了。他遂轉向那殿上的孤膽“忠臣”,語帶譏諷道:

    “律相大人可聽見了?小彌可不認你方才的話,你口口聲聲說君臣父子,如今你身為臣子,卻悖逆了君主的意思,不知又是何罪過呢?”

    這“罪過”二字落地雖輕,卻重重地砸在殿內每個人心頭,俱斂聲屏氣起來,唯恐成了攝政王雷霆之怒下的冤魂了。律德見自己效忠的小主子竟如此不曉事,而長公主玉梨又羊入虎口,鐵青的面上又多了幾分悲憤,恨不能立時觸柱明志。

    “不過,孤到底不是你主子……你究竟有何罪過,還是交由小彌來定罷?!?/br>
    這一句“交由小彌”便是明晃晃地羞辱和誅心了。玉彌身為安北女王,卻被遠在萬里外的另一國攝政王如提線傀儡般肆意cao縱,更因檀王的一句話,就要重責忠良、自毀長城——然而殿外跪在華朝眾人最末處的安北群臣,卻只將身子伏得更低了些,不敢多吭一聲。

    上位者語畢,卻也不等著懷中的小外甥女發(fā)話,直又抬起眼,看向了另一側那躬身聽訓的帝奴。帝奴似覺察出了他的心思,不待他發(fā)話,不顧殿外那天下人的目光,忙不迭地跪了下去,近乎匍匐在地地行了叩拜父母的大禮。

    這一幕瞧在律德眼里,便如當場摑了他一個耳光般,已近全白的胡須隨著嘴唇微顫,直抬起手,巍巍地指向檀王。

    檀王見他如此,哂笑一聲,也不再看他,只用食指輕勾起玉彌的小臉,語氣輕柔,問的話卻愈發(fā)圖窮匕見起來:

    “小彌覺得,當如何處置這無君無父、不忠不孝之徒呢?”

    玉彌不過四歲孩童,被檀王這樣無聲的威壓,自然害了怕,便緊張地看向從華朝遣來的照顧她的貼身女官,遂學著那貼身女官的口型,一字一頓道:

    “小舅舅圣、圣明,此、此人便交、交由小舅舅處置了……”

    童稚的聲音落下,殿內那挺直的脊梁也失去了憑借的傲氣,律德被辱得自愧無顏再見先王,直提起一口氣便要向那金龍盤踞的立柱撞去,卻又被眼疾手快的近衛(wèi)拿下,遂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檀王這才命人抱走了膝上的玉彌,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袖,又如逗狗般地用指關節(jié)輕叩起寶座的扶手。律德錯愕地向上看去,在那沉悶的兩聲叩擊聲后,只見那原本匍匐在地的華朝天子,開始如犬般緩緩地向前爬去,而那精致的眉眼間,滿是對他的那位攝政叔父的、難以言喻的、近乎病態(tài)的憧憬和——

    執(zhí)念。

    而在律德呆怔之時,華朝天子已然手腳并用地爬上了高臺的御階,一直來到攝政王的腳邊,在這萬國來使的睽睽眾目之下,以一種極為卑微的姿態(tài),虔誠地吻上了檀王那繡著金蛟的靴面。而死寂的和殿之上,也響起這位少年天子yin媚之聲:

    “賤奴拜見主子,愿主子虎嘯龍吟、福澤綿長……還求主子今夜駕幸泰殿,賤奴與奴妻已備好……收房之禮。”

    既是天子大婚,入夜后的火樹銀花,直把整座華京照的宛如白晝般璀璨絢麗。更有禁城四隅角樓,安排了與民同樂的差事,將那寓意著有鳳來儀的銀錢撒落出非凡熱鬧,好造出一派富貴已極、繁華無盡的盛世之景。

    然而在這繁華的盡頭,那禁城的最深處,不足為外人道的所在里,卻又是一番尊卑顛倒的絕對桎梏了。

    “攝政王駕臨泰殿——”

    只聽一聲劃破夜空的唱喏,從夜宴上起駕回宮的檀王,便由十六人抬的步輦抬入了泰殿的庭院。通往寢殿的墨玉石路兩側,俱跪著十數(shù)名胴體的美嬌娘,她們雙手背后,挺直上身,把那被金環(huán)鎖起的一對雪乳露出——每顆殷紅肥厚的rutou都穿上了金環(huán),再以金環(huán)扣在一處,金環(huán)的下方吊起宮燈。待攝政王駕臨時,這些侍奴們便改以雙手扶乳,同時輕搖雙乳,使乳影綽約,宛如一個個搖曳生姿的活喜燭,以給今夜的收房之禮再添一分喜氣。

    只是步輦上的檀王卻只淡淡地掃了庭院內的侍奴們一眼,未見帝奴前來迎駕,便蹙起眉頭,語氣不愉道:

    “那賤奴呢?”

    司寢監(jiān)的掌事太監(jiān)趙興立馬堆起笑臉,一邊膝行上前、跪趴在輦下要當主子的腳凳,一邊回道:

    “回主子的話,那賤奴因今夜主子有意晉他侍奴的位分,歡喜的了不得,特地在寢殿里備好了孝敬主子的大禮,只求主子隨奴才來,好生受用呢?!?/br>
    檀王被服侍著下了輦,泰殿的殿門也緩緩開啟。他邁過了殿門的高檻,見那九重紗幔俱換上了紅綃,想起了百日帝奴身著的那身婚服,以及他執(zhí)父禮時因跪拜而挺翹的嬌臀,心內忽生了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他向著深處走去,自有兩名挑選出來的王府侍奴膝行上前,以犬姿爬行為他引導。而他所行之徑,皆一步一奴,俱以裸身秉燭,為他助收房之興。

    “主子駕臨,帝奴攜奴妻接駕——”

    待最后一重紅綃緩緩升起,那原本供帝后行合巹、周公之禮的龍鳳合歡床上的春色便慢慢地顯出輪廓。赤色珠帳下,少年和少女的雪膚泛著誘惑的光澤,交相輝映,雙雙以母狗般的姿勢并排地跪伏在錦被上,腰肢下塌、臀部高舉,兩腿大大分開,露出股間最私密的yin處,隨著檀王的站定,竟有一股yin液同時從兩人xue口滑落,一時水光瀲滟,還未及他細賞,便聽那帝奴道出那請安的yin詞浪語——

    “賤奴攜奴妻叩拜主子,求主子收用賤奴夫妻兩個,愿主子今夜槍挑雙xue、大展雄風?!?/br>
    “呵……”

    檀王見此情狀,輕笑一聲,不置可否。他轉過身,看向寢殿別處。只見龍鳳合歡床的四周,跪了一圈王府的侍妾,她們皆穿著嫣紅色的紗制肚兜,隱約露出胸前那對豐滿的乳rou。不待檀王吩咐,便有三個主動膝行過來,兩個為檀王寬衣解帶,另一個將玉團似的乳兒送到檀王手中,好叫檀王摸玩著以打發(fā)那寬衣解帶時的無趣。

    服侍主子換上寢衣后,侍妾們又伺候著檀王上了那龍鳳合歡床。那龍鳳合歡床乃圓形,圓周是龍鳳雕花的床圍,檀王靠在那正對著帝后二人一隅的軟枕上,似是觀戲般賞玩著這對一臉yin意、渾身粉艷的少年夫妻。

    “洞房花燭也好,收房之禮也罷,怎么陛下一人做了孤的母狗還不足,又拉來了你的表妹,這夫妻二奴共事孤一主,怕是會有損陛下的圣明呢……”

    檀王雖譏諷著帝奴,眼睛卻看向滿面通紅、雙眼盈淚的玉梨,后者難得卸下了那桀驁不馴的面具,像是乞求什么般地看著檀王。檀王皺起眉頭,本能地看向殿內的角落,果見有熏籠放置,正有香霧從其中裊裊升起。他傾身向前,抬手以手背試了試玉梨的額溫,遂嘲道:

    “陛下究竟何時才能棄了這些下三濫的玩意兒?孤從前教導陛下時,可不記得教了陛下這些玩意兒……”

    然而還未及他說完,便覺寢衣的下擺被掀開,檀王立時低下頭,原來帝奴以口銜起衣擺,正癡迷地鼻尖嗅著他胯下臥龍的氣息。

    “放肆?!?/br>
    未經恩賞便觸碰主人的身子,是實打實的犯上。跪侍在側的司寢監(jiān)副手見檀王鳳眸內的薄怒,立時上前,揚起手中的九尾鞭,狠辣地剮在了帝奴的卵丸上,直痛得帝奴雙股顫顫、卻又不敢以手相護。

    “sao貨……”

    檀王掐住帝奴的下巴,迫著他看向自己,只見帝奴的臉上有股醉意,艷麗的小嘴不住的翕張,似在吮吸吞吐著寶具般。檀王心知這是他勾引的把戲,卻也松開了鉗住他下巴的手,由著他服侍起自己的巨龍來。

    “奴才回稟主子,這是帝奴的奴妻服侍主子的saoxue,還請主子賞玩則個,若還堪用,便替帝奴開了這鳳凰花苞,好賞帝奴一頂王八帽戴?!?/br>
    跪在床周的侍妾們聽了司寢監(jiān)副手說出的這番羞辱至極的話,都掩不住地笑彎了眼,檀王瞥了她們一眼,又看向了胯下的帝奴,后者正匍匐在他敞開的胯間,吮吻般地舔舐著那漸勃巨龍中央的rou眼,仿佛吮吸瓊漿玉液般飲下那泌出的腥液。

    司寢監(jiān)副手見主子不語,以為是默許了他們的所為,便抬起眼,示意那龍鳳合歡床下的四個侍奴牽動金剛絲——原來玉梨的手、足和關節(jié)皆為極細的金剛絲所縛,從而引導擺出各種yin態(tài),既不會讓主子覺出累贅、又不會讓主子cao策時感到乏味。不過眨眼的功夫,金剛絲便牽引著玉梨變換了跪趴的方向,直將那少女的雪臀擺在檀王眼下,又大大地分開雙腿,將處子的貞xue獻于檀王面前。

    “哼?!?/br>
    本以為能以小皇后的貞xue討得主子喜歡的侍奴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冷笑唬得立時伏地,遂磕頭請罪起來。檀王并未出言發(fā)落他們,只低下眼,看著胯下還在賣力吞吐的帝奴,面色越發(fā)陰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