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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奴在線閱讀 - 19 品xue宴4(帝奴姘頭梗/手yin勾引梗/故事線上的重要劇情)

19 品xue宴4(帝奴姘頭梗/手yin勾引梗/故事線上的重要劇情)

    “今日這戲做的如何?”

    六部堂官們叩首離去后,空蕩蕩的回廊亭內(nèi),唯余坐在上首的檀王,和正抬眼望著扁舟幽幽駛離的彌平二人。

    “殿下英明,章襄一倒,想來朝中那些難纏的、主戰(zhàn)的聲量會削減不少,也免了臣與安北軍夾在主和與主戰(zhàn)之間的煎熬了?!?/br>
    彌平聽了檀王的問話,連忙收回目光,躬身稟道。檀王順著他方才的視線望去,唇角微翹,眼內(nèi)閃過一絲戲弄:

    “才瞧出端倪?倒不像是孤的平北軍主帥了?!?/br>
    這“孤的”二字,直聽得彌平的心頭漾起了漣漪,只他不敢作他想,恭敬地頷首,耳廓卻已悄然泛紅。

    檀王并未留意彌平的心思,只看了跪候在旁的心腹太監(jiān)一眼,那太監(jiān)便拍了拍手,遂有四個身強體健的嬤嬤從隱蔽處押出一名少女來,那少女被五花大綁著、以綢布堵了口,睜圓了雙眼,投以憎恨的目光。

    “倒是辛苦你們了?!?/br>
    那少女如何掙扎得過身后這些異獸苑調(diào)教猛獸的嬤嬤們?直被拖拽著來到檀王面前,死死地按住雙肩強逼著跪了下去,在那雙蛟靴旁叩了首。

    “回主子的話,這是奴婢們分內(nèi)之事,當不得‘辛苦’二字……只玉梨公主太過桀驁不馴,奴婢們多有得罪,求殿下賜罪?!?/br>
    見玉梨遲遲不肯抬頭,為首的嬤嬤便扯住玉梨的后領,迫著她仰視起檀王來。

    原來湖中扁舟的少女并非玉梨本尊,而是檀王命異獸苑的嬤嬤們尋來的替身——這兩位少女本就相似,又經(jīng)嬤嬤們用蹄髈熬出的凝膠或添或減了些,便是細看也難覺有異。

    檀王漫不經(jīng)心地瞥上了一眼,如他之前吩咐的那般,玉梨的雙頰因她不聽訓被掌摑、此刻已紅腫高脹起來,那雙明眸也蓄滿了因羞辱而生的淚水,被塞住口的喉間不斷地發(fā)出“嗚、嗚”的悶聲。

    指尖輕抬。

    “咳、咳……蘇、蘇檀!”

    既有主子的吩咐,嬤嬤們只得不情不愿地將堵住玉梨嘴巴的綢布抽出。下首的彌平微微蹙眉,上首的檀王卻好整以暇地向后靠去,懶懶地聽起玉梨怒不可遏的斥罵。

    “你喪盡天良、無恥之尤!竟讓我安北女兒給你們?nèi)A朝這些沒人倫的畜生為娼為妓……咳、咳……”

    原來方才品xue宴上,檀王賞給六部堂官們的侍姬俱是安北人。玉梨身為安北國長公主,自覺無能,又怒又愧,急火攻心之下,竟嘔出了一痰血來。

    既見玉梨慪得咳出了血,又思及殿下今日召他前來的用意,彌平便轉(zhuǎn)身跪正,對檀王道:

    “殿下,玉梨公主不過及笄之年,還不懂事,殿下?lián)墓鞒蕴?,如今小懲大誡,以后再叫宮中的女官們悉心教導,想來一二年她便能知曉殿下的苦心了……”

    這和事佬確是彌平做慣了的,卻并未討得兩邊的好——玉梨聽了他的話,更奮力向檀王的蛟靴上啐了口血沫;而檀王大約也未料到玉梨如此放誕無禮,狹長的眼內(nèi)騰起薄怒,他抬起蛟靴,那些嬤嬤們立時會了意,牢牢地按住玉梨,直待那靴面將血沫悉數(shù)擦在玉梨的雙頰后才松了手。

    “不過是幾個不知死活、來我華朝刺探的安北探子,不值得長公主這樣氣大……”

    見玉梨面上微怔,檀王面上一哂,自有聽了信兒的奴才取來了一雙新的蛟靴,膝行上前,伏身為主子換上。

    “看來你們玉家姊妹兩個,都不知道安北真正的國賊是何人……罷了,孤今日便再教你一個乖——長公主既是來我華朝為質(zhì)子的,就要盡好為人質(zhì)子的本分,莫要聽信小人讒言、招惹是非,若再生出今次這樣的風波,攪得兩國戰(zhàn)火重燃,屆時便不是城下之盟,而是國破家亡了……長公主面皮厚,自然無懼口誅筆伐,只你身為玉彌的長姐,總要替她慮一慮——玉彌她擔得起‘亡國之君’的罵名嗎?”

    這“亡國之君”四字,仿佛一記響亮的耳光,熱辣辣地摑在了玉梨的臉上。玉梨抬眼怒瞪,卻只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鳳眸。未及她還擊,換上新靴的檀王已起了身,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向跪候在一隅的心腹吩咐道:

    “送她回宮罷,路上再好生告訴這個蠢材,她們安北的家賊到底是誰……”

    “你說玉賞嗎?”

    只聽“啵嗞”一聲,殷紅的rouxue從那根水淋淋的“cao龍棒”上抽離出來。天光疏影間,蘇渝似一條興盡而返的yin蛇般,舒展起柔媚的腰肢,慵懶地歪在了轎內(nèi)的軟枕上。

    “他可真是蠢的讓朕討厭呢……”

    玉賞乃安北國上一代國王玉棠的長兄,向來以主戰(zhàn)聞名——也正因如此,被他與玉棠的父王棄用,直到玉棠身死后才起復。玉賞自起復軍中后,便一直揚言要反攻華朝,以報玉棠戰(zhàn)死之血仇,故而在安北軍中頗有幾個擁躉。

    情欲的艷粉漸消,雪白的胴體如玉,渝帝抬眼,琉璃般的眸內(nèi)流溢著攝人心魄的媚色,他似是尚未饜足,更輕抬玉指,貪戀地撫弄起那根錮在轎底的cao龍棒來——哪怕是這樣微不足道的、只是用來替代小叔叔的死物,都足以叫他渾身顫栗,愛不釋手了。

    “只是玉家的兩個姊妹,偏偏就相信玉賞那個蠢貨……”

    少年的嗓音喑啞起來,似又有情潮涌動。梁朔看著這位纖弱的少年帝王,緩緩地跪坐下來。蘇渝漩起唇角,纖細的手指攀上梁朔的腰間,仿佛泛著珠光的指尖微微一勾,那鑲嵌著寶石的腰帶便滑落在氈毯之上,他看著梁朔的喉結(jié)輕動,眼內(nèi)掠過一絲譏嘲,卻又抬起上半身,來至對方的頸邊,伸出小舌,舔弄起那象征著男性欲望的、咽部的隆起。

    “sao貨……”

    酷似檀王的瑞鳳眼微瞇,一向以穩(wěn)重自持示人的御史臺中丞大人也不自禁地擷起少年胸前一側(cè)的、殷紅硬挺的乳首,輕揉慢捻起來。蘇渝受用得輕顫著,遂唇瓣上移,來至梁朔的耳旁,檀口微張,含住了此處的耳垂。

    “陛下這是……在補償臣嗎?”

    梁朔鉗住了那欲要探進褻褲內(nèi)的小手,他聽著自己和蘇渝漸重的喘息聲,也看到了蘇渝眼內(nèi)漸深的欲色——然而,他又是這樣悲哀地清楚著,自己不過是蘇渝心中那個遙不可及的幻影的替身罷了。

    那被釘在轎底的rou勢,那桀驁的、近乎猙獰的輪廓似在又一重地提醒著他,他與這死物其實并無二致。

    “阿朔……”

    可是少年的一聲輕喃,卻又叫他棄了防備。明明他知道這只是來自帝王的、在權術上的安撫,他卻仍然松開了自己鉗住少年的手,任由少年的指尖如yin蛇般滑過小腹,直握住自己那已忒忒跳動的、隱忍待發(fā)的龐然命根。

    “莫要生小渝的氣了……”

    梁朔閉了閉眼。他已追隨蘇渝多年,甚至比檀王更清楚這個瘋子的本性——這般小意示弱的背后,不過是即將到來的、又一輪得寸進尺的予取予求。他今日之所以未在英國公病榻前盡孝、而是前往攝政王府覲見,正因為在府內(nèi)聽得趙興派人傳遞的消息,道檀王前夜召彌平入府、謀算除去兵部尚書章襄。

    那章襄是蘇渝同他用來擺布兵部的一枚棋子,平日從不敢顯山露水,卻在此刻大喇喇地跳了出來,想來是蘇渝又發(fā)了什么瘋,著人指使章襄行此險招——偏生章襄在安北有一屁股的爛賬,被彌平打聽出來報與了檀王。若不是他搶先以御史臺參奏章襄的理由攔下了檀王的話頭,怕是章襄就折在由蘇渝發(fā)起的這場莫名其妙的斗法之中了。

    “為什么突然要章襄除了玉梨?難道是為了扶植玉賞?那玉賞不過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老匹夫……陛下莫要錯了主意,以為除了玉梨,就可以離間玉彌與檀王的情分……”

    “情分?”

    一句陰冽的反問,陡然破開了此間虛幻的溫存。梁朔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看著如蛇般露出獠牙的少年。他幾乎在蘇渝話音落下的瞬間,就明白過來這個瘋子不惜代價也要除去玉梨的原因,不為安北,也無關帝位——

    “你在……嫉妒玉梨?”

    本以為自己不會再因蘇渝對檀王的執(zhí)念而與其爭執(zhí)的梁朔,卻在看到蘇渝毫不遮掩的默認后,再難耐胸臆地將他狠狠地推至軟轎的轎壁上。他們相對而視,只是后者噙著笑,那雙叫梁朔神魂顛倒的眼內(nèi),閃動著無盡的、黑暗的光芒。

    “小叔叔待她……比待小渝好……就像秦家的那個賤人一樣,明明知道小叔叔是我的,還敢勾引小叔叔……”

    “……那是先帝欽定的準檀王妃!蘇渝,你為了秦氏差點丟了儲君之位,難道還要再為一個玉梨失了帝位嗎!”

    情孽不知何時而起,卻在眼前之人的心底深種、發(fā)芽,再盤根錯節(jié)地細密纏繞,直長出一朵絢麗迷離的食人之花。梁朔壓低聲音怒吼著,卻不見蘇渝的面上有絲毫的波瀾——他已斂起方才一閃而過的瘋狂,甚至又隔著衣裾,描摹起梁朔胯間之物的輪廓來。

    未盡的yuhuo就這么被重新勾起。梁朔深恨自己無法抑制的愛欲,只能緩緩地抬起手,覆在了蘇渝那纖細的、一折即斷的脖頸上。

    “你舍不得的,阿朔……”

    只是還未及他施力,少年卻仿佛洞悉他的軟弱般,輕笑一聲,以食指勾開褻褲,再次尋到了那即將噴薄的欲物,輕輕地用指腹堵住了最緊要的馬眼。

    “這世上的人是這樣多,我們能夠?qū)さ奖舜耍咽菢O難得的了……阿朔,想一想你是怎么成為小公爺?shù)??英國公的爵位和十萬的梁家軍已然唾手可得,莫要自斷前程才好……”

    指腹摩挲,少年蠱惑人心的嗓音響起,輕而易舉地拆解了梁朔因妒意而生的憤懣。梁朔看著蘇渝漸深的笑意,盡管他已將真心和性命俱奉與了蘇渝,卻難抑心中的不甘,他忍著被蘇渝阻了精道、下身傳來的焦灼之感,反唇相問道:

    “那么陛下呢?吏部和兵部已聽陛下的調(diào)遣,梁家軍和西北軍也是囊中之物,這天下不久便要易主了……怎么陛下還像三年前那般毛躁,非要驚動那蘇檀不可呢?”

    舊事重提,少年面上的笑終于凝住。報復的快意舒展開來,梁朔松開了覆住少年脖頸的手,沿著鎖骨下滑,在撥弄了幾下乳首后,徑直來到小巧的、被束縛的龍根處,他剛要碰觸那代表著攝政王私享的鎖龍簪時,卻聽得少年又低笑起來:

    “是呢,阿朔……只是,這天下于朕而言,可取的無非是小叔叔一人罷了,若天下不能為朕留住他,這蒼生萬物于朕……又有何用呢?”

    梁朔低下了眼。

    少年仰起了精致的小臉,他唇角微漾,帶著為天地所不容的殘忍,又是那樣的天真而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