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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奴在線閱讀 - 7 測人心(21禁!黃金/胯部掛件/舔肛梗)

7 測人心(21禁!黃金/胯部掛件/舔肛梗)

    雖是為了主子床笫間的歡愉著想,然而因著損毀圣顏,趙興還是領(lǐng)了二十板子,只他領(lǐng)了板子,卻并不惱,直趴在床上樂。那副手見了,直為他叫屈,卻被他喝住、教訓道:

    “這是主子做給前朝那些老不死的看呢,才二十板子,主子心底指不定有多受用呢……”

    攝政王府,正院之中。

    側(cè)王妃正赤裸著身子,跪趴于床上,一對豐乳呈吊鐘狀地垂下,肥白的屁股高高地拱起,她左右搖擺起腰肢,發(fā)出魅惑的呻吟聲。

    “主、主子爺……奴、奴才的sao、sao屄癢、癢,求、求圣根爺爺給奴、奴才止、止癢……”

    然而她乞求的主子、口中“圣根爺爺”的主人檀王殿下,卻靠在軟枕之上,冷眼瞧著她晃動屁股、掰屄求寵的yin蕩模樣。

    “唔……”

    那涼薄的唇輕勾,下頷微仰,狹長的眼內(nèi)終于有了一絲情欲。只見檀王壯碩的胸膛處,兩名侍妾分別跪侍左右兩側(cè),俯身抬首,伸出小舌,以舌尖輕輕撩撥主子那淡褐色的乳首。而那緊實的小腹下,帝奴埋頭于此,正不住地吞吐著碩大的圣根。

    “帝奴這張sao嘴巴,真讓孤愛不釋手呢……”

    檀王輕撫著帝奴的臉頰,見此處被自己的寶具撐得鼓鼓囊囊,心內(nèi)生出一絲詭異的滿足。帝奴被這樣撫弄,怯怯地抬起眼,不知主子又有何意。

    “孤要cao屄了,伺候孤戴上那小玩意兒罷……”

    青筋忒忒躍動,檀王從帝奴口中抽出了圣根,將濕漉漉的、泛著水色的巨龍搭在帝奴的臉上。帝奴忙應承著,用舌尖按摩起囊袋來,他是賤奴,除口舌外不可以旁處服侍主子。檀王兩側(cè)的侍妾們看著,心內(nèi)暗歡,其中一人俯身下去,扶起主子的圣根;另一人則捏起帝奴鼻環(huán)下吊著的一枚掐了金絲的羊眼圈,塞入帝奴的口中——帝奴以唇包住了那羊眼圈,使其如口枷般嵌在嘴巴的正中央。遂有主子的寶具被扶著挺入羊眼圈內(nèi),直至深喉。

    “主子爺駕幸側(cè)王妃,請娘娘迎駕——”

    聽得下首嬤嬤的一聲唱喏,側(cè)王妃面上一喜。她連忙塌腰挺臀,雙手向后背去,扒開rou唇,好叫王爺將內(nèi)里的春色盡收眼底。

    檀王從帝奴口中抽出了寶具,隨著他的起身,帝奴的腦袋也隨之移動——他的鼻環(huán)被套在主子寶具上的羊眼圈牽引,迫得他的眼、他的口,乃至他的五官六感都系于主子的胯下。

    他仿佛是一件掛在主子胯間的配飾。

    正如趙興的進言了——

    “……如此,主子便可時時攜這賤奴于胯下,若幸旁的小主,可命之伺候子孫袋,或口侍交合處,總多些趣味……”

    檀王跪坐在側(cè)王妃的身后,侍妾們膝行上前,為主子扶陽入港。檀王一手揉捏著側(cè)王妃如水蜜桃般粉白的肥臀,一手搭在帝奴的腦袋上——帝奴乖覺地將臉頰貼緊他的rou莖,待他挺腰,便主動地舔舐起他尚在xue外的那截rou莖來。

    “啪嗞——”

    寶具挺入了水淋淋的rouxue之中,側(cè)王妃絞緊rou壁,直裹得檀王發(fā)出舒爽的低吼聲。帝奴聽得神色黯然,卻不敢怠慢,直把唇舌奉上,舔弄起主子抽插間露在外面的rou莖。那子孫袋“啪、啪”地拍打在他的面上,直磨紅了他的臉頰。

    “去服侍你主子奶奶的屁眼兒……孤待會兒要cao……”

    原來主子在側(cè)王妃身上得了趣兒。

    帝奴低下了眼,順從地將舌尖移向側(cè)王妃的后庭處,他剛要探入,便聽側(cè)王妃嗔道:

    “主、主子爺又作弄奴才了……奴才那處,還未曾浣洗呢……”

    帝奴心知側(cè)王妃的故意。自那夜被主子召幸后,他如這般伺候主子與側(cè)王妃交合已有好幾回了,而每回主子都要cao進側(cè)王妃的后庭,前幾回側(cè)王妃都浣洗了,又怎會這回忽地不浣洗了呢?

    他不愿成了給側(cè)王妃揩屁眼的、廁紙般的玩意兒,于是抬起眼,向上乞求般地看去。

    然而,他卻偏生對上了主子那雙譏諷的眼。

    “呵……那便更好了,你既是孤的側(cè)室,便也是帝奴的主子——賤奴,還不快服侍你的主子奶奶?”

    說罷,檀王便擷起一側(cè)侍妾的rutou捏弄起來,不再看胯下賤奴的卑微之態(tài)。帝奴無法,只得從了主子的吩咐,認命般地挺動舌尖,以香唾浣洗起那后庭來。

    側(cè)王妃既未浣洗后庭,司寢監(jiān)的副手便連忙命人將置在外間、以溫水泡著的羊腸套兒取了來。遂有侍妾們?yōu)樘赐醮魃涎蚰c套兒,以防側(cè)王妃后庭內(nèi)腌臜之物污了主子的寶具。

    帝奴卻未有這般被精心伺候的好命。

    檀王興致頗高,一邊揉弄著侍妾胸前的乳團,一邊由侍妾扶著寶具、貼著帝奴正舔舐的唇舌,一氣兒地侵入側(cè)王妃的后庭之中——那后庭既未浣洗,自然也未用養(yǎng)xue的油脂潤滑,故而甚是干澀。檀王有了一層羊腸套兒的庇護,只覺緊致異常、更為舒爽,而側(cè)王妃卻因后庭被王爺?shù)膶毦咚矔r撕裂,直痛得頭腦發(fā)漲、眼前昏黑,心內(nèi)連連叫苦。

    “舔?!?/br>
    檀王在整個兒地侵入后,又整個兒地抽離出來——遂命側(cè)王妃將臀再舉高些,他好賞玩那血窟窿般的后庭。那后庭果然如殘菊般,褶皺處皆綻裂,涓涓的鮮血順著股溝向下流去,顯出殘虐后的yin靡來。

    帝奴得了口令,停了對側(cè)王妃后庭的舔舐,轉(zhuǎn)向主子的寶具。護著寶具的羊腸套兒上,俱是黃濁與腥血,可主子既然下了口令,他便不敢有絲毫的違拗,只含著淚,伸出小舌,將那污穢一點一點地卷進口中。

    “呵……”

    檀王見帝奴如此乖順馴服,也獎賞般地撫了撫他的腦袋。他睨了一眼那側(cè)室,他心知側(cè)室的想頭——以為憑著身份家世,便可隨意羞辱帝奴。

    可帝奴是他的禁臠,即便賤無可賤,卻非人人可欺。

    司寢監(jiān)能夠這般肆無忌憚地辱虐帝奴,不過因著他的默許罷了,而那趙興,也不過是一條會揣摩他心意、堪堪得用的忠犬罷了。

    “卿卿的屁眼兒有些掃興了呢……”

    只一句淡淡的指摘,便叫側(cè)王妃慘白了臉。自錦帝朝以來,夫主對后院的權(quán)威日盛,妾以下的有半點錯處,便可隨意厭棄責辱。側(cè)王妃慌了神,可也不知自己錯在何處——于她而言,對帝奴不過隨意一辱罷了,根本不值什么。

    “娘娘請罷——”

    還未待她穩(wěn)一穩(wěn)心緒,自有嬤嬤們上前,將她從床上攙下來,這樣被攆下床的羞辱直叫她羞出淚來,白叫那些侍妾和侍奴們看了笑話。

    經(jīng)過這一番波折,檀王也無心再翻綠頭牌、傳召旁的侍妾了。待被伺候著摘了那羊腸套兒和羊眼圈后,他便把那話兒直插進帝奴濕熱的小嘴里,灌了帝奴滿口的熾熱jingye。

    夜色正濃。

    禁城內(nèi),巍峨的宮墻上掠過一抹黑影,正在下方巡邏的一隊御林軍慌忙抬起頭,卻只見烏云蔽月,他們安下心來,互道大驚小怪了、不過宮鴉耳。

    然而,待那隊御林軍走遠后,被稱作“宮鴉”的黑影便飛身落地。她收起精鐵制成的飛爪,將滑落的兜帽戴好,遂又隱入暗處。

    此處乃錦帝朝修建的桃園。錦帝獨寵元貴妃數(shù)十載,因著元貴妃名中帶“桃”,特修了這桃園,好博得寵妃一笑。只元貴妃薨逝后,錦帝瘋魔,竟縱火燒了那如夢似幻的桃園。而榆帝繼位后,因主張儉省,只命人清理了焦土,不再耗費銀錢修繕,及至渝帝朝,檀王忙于安北戰(zhàn)事,也未及修繕。

    “咔嚓——”

    枯枝被踩斷。黑影心內(nèi)一驚,她瞬時從腰間抽出佩刀,直抵來人的頸間。

    “竟然是你……”

    蔽月的烏云散去,月光如水,滌清了這二人的面容。

    一身夜行衣的玉梨手握佩刀,而佩刀所抵的另一個人,卻是因著馴服帝奴而深得攝政王蘇檀寵信的、司寢監(jiān)掌事太監(jiān),趙興。

    “奴才拜見公主殿下?!?/br>
    大約是慮到了玉梨此刻的詫異,趙興向后退了一步,對著玉梨拜了下去。玉梨卻不曾收刀,只警惕地看著這位似是最忠誠于蘇檀的鷹犬。

    “驟聞棠王薨逝,我等以為是訛傳,不曾想那蘇檀賊人竟真對棠王下此毒手……當年棠王從蘇錦手里救了我周家闔家性命,我自愿留在此處,便是為著有一日,能為棠王驅(qū)使、以報此恩?!?/br>
    原來這趙興正是被錦帝廢為庶人的、麗妃周氏的母家之人。如今周家已隱姓埋名、在安北茍且偷生,若安北為華朝所吞并,周家人便又要過上朝不保夕的日子了。

    玉梨只知這華朝后宮中有父王留下的舊人,她設(shè)法聯(lián)絡(luò),卻不想竟是趙興。一時驚詫后,她收起了佩刀,道:

    “你既如此忠于我父王,玉梨感念于心……只可恨如今蘇檀勢大,玉彌年幼,我也被困在這深宮之中,不得報我父王母后、陣亡將士的血海深仇……”

    玉梨說罷,靜靜地看向趙興。后者那常年諂媚的臉上,露出了從未現(xiàn)于人前的、對華朝與在位者的憎惡。

    曾經(jīng)瀟灑的周家少年郎,卻因錦帝給的那莫須有的罪名被沒為閹奴,在這宮中蹉跎了半生,也終將老無所依。而蘇錦的兒孫卻延綿不絕、蘇家的江山也更加繁盛,又叫他如何不恨?

    “但憑公主吩咐……我愿為公主的馬前卒,只求蘇家……血債血還?!?/br>
    被壓抑了數(shù)十年的復仇之焰熊熊燃起。玉梨看著下首這匍匐的奴才,她終于上前一步,親將他扶起:

    “那么,本宮便要你……”

    桃源深處,枝影斑駁。一如這世上的人心,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