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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奴在線閱讀 - 5 風(fēng)已起(21禁!鼻環(huán)梗/裸舞梗/口侍梗)

5 風(fēng)已起(21禁!鼻環(huán)梗/裸舞梗/口侍梗)

    “帝奴袒陰露乳,眾人回避——”

    只“袒陰露乳”四字,便將那帝奴赤身裸體、岔腿爬行的yin賤模樣勾勒出來,卻又要此地?zé)o銀、命宮人回避。帝奴身為檀王殿下的私寵、禁臠,本就無人敢直視得,而司寢監(jiān)的太監(jiān)們一路高聲,讓那再顢頇的宮人,心底也輕視起這禁城名義上的主子來了。

    這一句接一句的唱喏隔著宮墻傳入秀宮的正殿內(nèi),直聽得玉梨心煩氣躁起來。她見下首的嬤嬤們面上顯露的得意之色,知道是這些為虎作倀的奴才們故意尋來了蘇渝、想用他身為帝奴的悲態(tài)來敲打自己。思及此,她怒火中燒,拍案而起:

    “想用蘇渝來挾制我?可笑至極!蘇渝是你們?nèi)A朝的君主,你們?nèi)A朝人,都是害死我父王、逼死我母后的不共戴天之?dāng)?!哼……本宮勸你們一句,你們?nèi)绱舜约旱木鳎詾槟苡懙昧颂K檀那賊人的好——可別錯打了算盤!蘇渝是你們先帝的獨(dú)子、也是華朝名正言順的君主,蘇檀便是此刻竊了國去,也竊不走天下的人心!”

    玉梨的話雖字字鏗鏘,只這言語里的正道卻是司寢監(jiān)最看不上的。司寢監(jiān)自設(shè)立以來便是上位者的惡犬,又哪里有犬棄嫌主子的道理。

    “公主教訓(xùn)的是,咱們自是不敢挾制公主的,只是咱們身為攝政王殿下的奴才,對咱們來說,主子的口諭可比那圣旨還要要緊呢……”

    下首的嬤嬤們齊齊地恭順行禮,遂向左右兩列退去,騰出了一條步道。有鈴鐺聲由遠(yuǎn)及近,玉梨蹙起娥眉,抬首看去,一具雪白的胴體出現(xiàn)在殿門處,正是那被司寢監(jiān)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帝奴了。

    此刻的帝奴似與朝堂之上的略有所不同。他抬起臉,那挺翹的小鼻子上竟被洞穿了一只純金的鼻環(huán),金鈴也懸于此環(huán),依稀可見上面滴落的干涸血漬,被冰冷的金光襯出無言的殘忍來。

    “嗚、嗚……求、求爺爺慈悲……”

    那金環(huán)由金鏈牽引,金鏈的另一端握于司寢監(jiān)掌事太監(jiān)趙興的手中。這趙興因不能人道,便極愛凌虐那些個有根的男人,尤其是帝奴這樣出身高貴卻淪為賤奴的。故而許多檀王慮不到的,他都樣樣小意揣摩,直把帝奴磋磨得死去活來。

    “奴才趙興,攜攝政王府的賤奴、闔宮最低賤的畜奴拜見公主,奴才給公主請安了?!?/br>
    說罷那不陰不陽的請安之語,趙興不等玉梨叫起,便起了身,抬腿向帝奴的rutou處踢了一腳,直把后者踹翻在地,辱道:

    “你這撅著肥腚、浪著屁眼兒闔宮現(xiàn)眼的sao貨,連個圣根都裹不好的廢物!還不快給咱們?nèi)A朝的貴客、安北的長公主殿下請安?”

    帝奴莫名地挨了一腳,卻也不敢辯駁,只速速地跪了回去。他是被趙興打怕了的。主子近三日不預(yù)備召幸他,趙興即便頭一日下了死手,待后兩日腫脹消了,主子也不會瞧出來,況且——

    即便主子瞧了出來,也不過是再褒獎兩句趙興,贊他好奴才、有本事罷了。

    “賤、賤奴撅、撅著肥腚、浪、浪著屁眼兒給長公、公主殿、殿下請安……愿、愿長公主殿下長、長樂無、無憂?!?/br>
    帝奴雖說慣了這樣的yin詞浪語,卻不愿意在玉梨面前道出。

    這是他未來的妻子。

    然而他已是賤無可賤的帝奴了。禁城也好,王府也好,文武百官也好,誰不知道當(dāng)今天子是個整日價求著攝政王殿下開鎖賜尿、再胯下求歡的yin浪sao貨呢?

    “你們……好大的膽子!”

    玉梨幼年時曾隨母后彌蝶來過一回禁城。彼時榆帝在位,正是華朝盛世、兩國和睦的時候。榆帝仁德,繼位后裁撤了司寢監(jiān),后宮氣象一新。玉梨小住了一個月,被沒有女兒的榆帝和章后百般寵愛,哭鬧著不肯走。

    曾經(jīng)是那樣春光明媚、花團(tuán)錦簇的后宮,卻因蘇檀那賊人誆騙榆帝、霸占了蘇渝與萬里江山,成為了桎梏少年天子的無垠煉獄。

    “公主言重了……帝奴如此,可不是咱們吩咐的,是他自個兒動了sao心思、想要浪給您瞧的……帝奴,你說是不是???”

    這樣的羞辱帝奴早已習(xí)以為常。他如今被主子奪去了所有的權(quán)柄,連為人都不配了??v然此后被妻子輕賤,也是無可奈何的。他只能壓抑著心內(nèi)的悲苦,強(qiáng)忍著眼淚,啞著聲兒,道了個“是”。

    這一聲“是”像是一記耳光,直當(dāng)著眾人的面,扇在了維護(hù)帝奴的玉梨的臉上。玉梨不過十五歲的年紀(jì),還沉不住氣,一時被激得棄了身為主子的驕矜,直指向殿外,對下首的刁奴們罵道:

    “你們這群沒了人倫的畜牲,都給本宮滾出去!”

    幾個為首的太監(jiān)嬤嬤對視了一眼。他們既已揭了玉梨身為主子、不與下人爭辯的體面,旁的便可小火慢煎。他們眼帶獰笑,心道非得把這位秉性剛烈的安北國長公主炮制熟爛,貶成另一個像帝奴這般、只知飲尿吞精的賤奴才罷。

    這一廂玉梨正舌戰(zhàn)刁奴,那一廂她的母舅、如今坐擁天下的攝政王蘇檀,正歪在寵妾的小腹上,含著那似紅提般的綿軟rutou,啜飲起甜美的乳汁來。

    “殿下真是好享受呢……”

    涼亭內(nèi)的另一張、與之并排的玉榻之上,彌平也枕在美姬胸前那對渾圓的乳團(tuán)上,一邊感嘆,一邊抬起手,揉弄起正在為他口侍的、另一個美姬的rufang。

    妻妾姬婢,這是華朝后院的森嚴(yán)等級,而攝政王府的后院卻堪比后宮,比起普通后院更多了好幾等位分——先是王妃、側(cè)王妃、侍妾三等,這些女子皆需出身世家,才有資格侍寢、以rouxue承歡并誕下麟兒。這三等之下,再從姬到婢,這兩等女子需出身良家,但只配以口侍君,做個含陽舔痔、房中助興的玩意兒。而婢再往下,便是侍奴、yin奴和賤奴了,他們不分男女,多為美貌的罪臣之后,只作尿壺、痰盒等使用,且一日為奴、終身為奴,不得晉侍奴以上的位分。

    帝奴既是禁城司寢監(jiān)內(nèi)的畜奴,亦是王府人人可欺的賤奴。

    實(shí)在是賤無可賤的卑微了。

    滿池的荷花開得正盛,與水中亭臺上的舞姬遙相呼應(yīng)。

    舞姬們是自小養(yǎng)在攝政王府的。她們皆是處子之身,只知日夜苦練舞技,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司寢監(jiān)要的就是她們這副勾人而不自知的懵懂之態(tài)。待她們有幸登臺時,便跳起她們自己都不知為何的露骨舞蹈,或劈叉、或一字馬地將鮮嫩的rouxue和后xue撩撥給觀舞的檀王瞧。

    “你若有喜歡的,便叫來伺候。”

    檀王吐出寵妾的rutou,對彌平道。寵妾面上不顯,心底卻恨極了這些裝乖討巧的小sao貨們——都浪著奶子和屄勾引主子了,卻還要扮那清純模樣。

    彌平雖是個風(fēng)月老手,卻并不好這些清純處子。他擺了擺手,笑道:

    “這些看著像是司寢監(jiān)為殿下準(zhǔn)備的,臣可不敢奪了殿下的心頭好。”

    這話說的揶揄,甚至有了一絲放肆。檀王知彌平素來直言直語,并不把他的揶揄放在心上。他從小被金尊玉貴地伺候長大,只知被服侍得好與不好,倒從未留心過這些舞姬的妙處,故而抬眼望去,打量起舞姬來。

    他蹙起眉來。

    胯下的侍奴也覺出異樣來。他是專司給主子含陽的——含陽不同于口侍,只是主子疲累時、放松寶具的去處。主子自恃身份,除帝奴外,是斷不會賞精給他們這些侍奴的。

    “趙興倒是乖覺,尋了這么些像……”

    檀王低喃了一聲,胯下的寶具蓬勃而起。侍奴連忙將口張得更大了些,好將那青筋遒勁的、如巨龍般昂揚(yáng)的寶具納入深喉。只檀王卻踢開了侍奴,對跪侍在玉榻旁、正給他打扇的另一個美妾道:

    “孤要射了,一桿進(jìn)洞伺候?!?/br>
    一桿進(jìn)洞,原是在擊鞠時說的話,卻被司寢監(jiān)引申為口侍的技巧——要求服侍之人將自己的嘴巴當(dāng)作rouxue,張得大而圓,候在主子的胯前,以便主子將寶具直插到底,屆時乳蛾摩擦、喉rou抽搐,主子再按住服侍之人的后腦,實(shí)在是宛如揉臀cao屄一般的好享受。

    美妾能得檀王賞一回口侍,自是喜不自勝。她連忙按照司寢監(jiān)的規(guī)矩服侍起來,檀王一手按著她的后腦,一手抓著寵妾的奶兒,另有兩個侍奴匍匐在檀王臀下,為他含卵舔肛,直伺候得檀王只cao了數(shù)十下,便低吼一聲,將濃稠的jingye灌了美妾滿口。

    “……”

    待檀王賞了精,自有侍女端來滋補(bǔ)的湯藥,再一勺勺地喂與主子飲下。待檀王飲完了湯藥,那侍乳的寵妾又挺了乳兒,將乳汁哺給主子漱口。

    池上涼風(fēng)習(xí)習(xí),撩開了檀王前襟的一角,露出了他那精壯的胸膛。

    彌平將這艷色收進(jìn)眼底,他抬起手,遣退了身邊的美姬。他桃眼含笑,涼風(fēng)吹皺了池水,也同樣勾起了他心底深藏的那抹綺念。

    微波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