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抽爛腳心/可笑的執(zhí)念/治好了走回去,治不好就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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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三次,每次的修煉時間都增加了,剩下不多的一點時間,葉淮心基本都用來和小白玩耍。 焱鷙說過天星閣隨他去,他卻反而連自己的院子都不怎么出去了。那一夜的確是他運氣好,假如石頭最后沒有暗算他,恐怕焱鷙還沒那么容易相信他。 這兩天的修煉,焱鷙偶爾會到亭子看看他。他也很努力,即使那可惡的靈柳根不時作亂,也漸漸能夠不受干擾地沉浸到靈力的流轉(zhuǎn)運行中去。于是他也得到了焱鷙幾次夸贊。每次都開心得臉上像開出花來。 第三天,葉淮心做完早上的修煉,焱鷙準(zhǔn)備教他法術(shù)。 “先教你點簡單的,你想學(xué)什么?靈氣彈?風(fēng)刃?隱身?” 葉淮心興致勃勃:“哪個最厲害?” 焱鷙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你傷都好了吧?” “嗯嗯!好了好了!不影響我學(xué)法術(shù)!” “傷好了?那還是學(xué)治療術(shù)吧?!?/br> “???為什么傷好了要學(xué)治療術(shù)?” “傷好了,就該領(lǐng)罰了,學(xué)了治療術(shù),正好可以練習(xí)。”焱鷙說得云淡風(fēng)輕,葉淮心卻是大驚失色:“你是要罰多重?” “與其擔(dān)心這個,不如先擔(dān)心一下記不記得住法訣,我只講三次,記不住也是要罰的?!?/br> 葉淮心緊張起來,注視著焱鷙,腦海里所有念頭都清空,全神貫注準(zhǔn)備好聽他教法訣。 第一遍焱鷙一句句細(xì)講,之后再重復(fù)了一遍。 葉淮心還有些地方不太確定,等著他講第三遍,他卻不說了。 “褲子脫了,跪下?!膘旺v用腳踢了踢坐在亭子中央的葉淮心大腿,“罰完了講第三遍。” “回去再罰行不行?”這畢竟在外邊,葉淮心的厚臉皮也有點扛不住,他慌亂地看向四周。 “沒別人,就在這?!?/br> 葉淮心也沒指望焱鷙能聽他的,只好把褲子脫了,放在一邊,光著屁股在亭子里跪下了。 亭子外陽光刺目,亭子里他卻袒露著下體跪著,就算這附近除了他們倆沒有別人,他也覺得很是羞恥。何況后xue里塞著的那靈柳根仍時不時作怪。 視線里他看到焱鷙邁步出了亭子,折了根拇指粗的長長的樹枝,剔除了分枝,拿著走回來。 “天星閣是禁區(qū),擅入者死。這個規(guī)矩你知不知道?”焱鷙語調(diào)平平,卻透著讓葉淮心不寒而栗的危險意味。 “知道?!?/br> “我是沒打算殺你,但是現(xiàn)在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你怎么會和那個奴隸出現(xiàn)在那里?” 葉淮心沉默了。 他以為焱鷙沒相信石頭的話,給他治療,不殺他,那事情就基本過去了。 當(dāng)然他也早就準(zhǔn)備好說辭。他可以說是跟蹤石頭去的天星閣,被石頭發(fā)現(xiàn)了。他為了拖著石頭,假裝跟他合作。 焱鷙會信嗎? 這個活了幾百年的老魔頭,會信嗎? 焱鷙擺明了不會殺他,這幾日還很認(rèn)真地教他練功,那么或許意味著,只要隨便給個理由,他都會睜只眼閉只眼地接受? 接受之后,會怎么看他? 還會愿意教他嗎?還會有不經(jīng)意地夸贊嗎?玩膩了他的身子之后,是會殺了他,還是再也不屑于看他一眼? 葉淮心閉了閉眼,他想索性再賭一把。 “我想趁著你不在,去偷傀儡術(shù)的秘籍?!彼f。心跳快如擂鼓,葉淮心屏住了呼吸,等著焱鷙的反應(yīng)。 焱鷙的確沒完全信任過葉淮心,畢竟這么多年,用各種理由往他身邊湊的人,他見得太多了。只是葉淮心這樣的性子和身子,挺合他意。 問是問了,他也準(zhǔn)備好聽他隨便扯個理由,教訓(xùn)他一頓就算了。反正葉淮心沒拿到什么,也沒能力做什么,就這么放在身邊再玩一陣子挺好。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家伙就這么明著把自己目的說出來了,一時間竟愣了愣。 葉淮心接著說下去:“石頭偷偷跟著我出來。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還沒進到禁區(qū)里。 “他之前就話里話外地暗示我你不在島上,可以趁著初一漲潮偷了東西從海上走。我覺得很可疑。他如果有心偷盜,沒必要告訴我這些,白白給自己增加危險。如果想與我合作,不應(yīng)該暗示之后看到我往天星閣去了,還只是悄悄跟隨。 “我就算當(dāng)時退回去,他也看到我到過禁區(qū)附近,如果他用心險惡,將來或許會以此要挾我。于是我干脆點燃傳信符,那樣你很可能會相信我不是‘小老鼠’?!?/br> 焱鷙拿樹枝點在他頭上,“你現(xiàn)在和盤托出,就不怕我反悔殺了你?” 預(yù)想中,這家伙不太可能會像其他“老鼠”,痛哭流涕地磕頭抱腿地求他放過,應(yīng)該是要和他辯駁一番說出口的話不能反悔什么的。可焱鷙又猜錯了。 葉淮心跪得筆直,抬起頭仰起臉,用一種懵懂無辜還帶幾分小心翼翼的乞求的眼神看他,輕輕地說:“你能不能不殺我?我知道錯了?!?/br> 他想起它曾在路上隨手給了一條流浪狗一點點吃的,那條狗就一直跟著他。每每回頭想趕它,它就用這樣的眼神注視著他,最后到底還是被他帶回了鶴鳴島,隨便地起了個名字叫黑風(fēng)。 這是另一條小狗嗎? “罰完再決定殺不殺你?!膘旺v手里的樹枝“唰”地在葉淮心左邊大腿側(cè)面抽了一下,“腿并攏?!?/br> 葉淮心忙把微微分開的雙腿并攏在一起。 “我抽滿意為止?!膘旺v說罷,又是重重的一下,抽在葉淮心并攏的兩個腳心上。這一下比剛才那一下狠多了,饒是皮厚的腳底也被抽出一道紅印來。葉淮心咬牙憋回差點忍不住的痛呼。 焱鷙沒有停,不斷揚手又揮下,連續(xù)不停抽打著葉淮心的腳心。 前面十幾下,葉淮心還能忍住不出聲,但焱鷙力氣實在太大,葉淮心到底還是哭了出來。 “在永??蜅>褪枪室饨咏业模俊膘旺v一邊打一邊問。 “是……啊……” “躲葉三少和弟子試煉都是假的?” “躲狗東西是假,試煉是真的真的……啊啊啊……” 幾句話的時間里,焱鷙又抽了十來鞭,每一下都橫貫兩個腳底,葉淮心腳趾蜷著,兩條腿的肌rou都繃得緊緊的。 “你這樣的修為難道還想學(xué)傀儡術(shù)?” “啊啊……不……不想……啊……疼……” “那是聽命于人?” 葉淮心胡亂搖著頭,他出了一身汗,腳心一片火辣辣的腫脹感。焱鷙手里的樹枝仍“嗖嗖嗖”地抽下來,每一下都令葉淮心身子顫抖一下。他兩手垂在腿側(cè),緊緊攥著拳頭不敢動。 “還想著偷東西嗎?” “唰!啪!” “啊……不、不敢了……”葉淮心再也跪不住了,手撐到地上,頭也伏了下去。腿腳卻沒敢挪動分毫。 但他在兩鞭之間努力抬起頭,轉(zhuǎn)臉看向站在他側(cè)面的焱鷙,道:“焱先生,我不偷……啊……我、我跟你要行不行?” “你說什么?”焱鷙被他的異想天開氣笑了,“你偷不到,就明著跟我要?” 趁他在驚愕中暫停了抽打,葉淮心緩過一口氣,“你謄抄一份,我不看,我、我在我爹墳前燒了就行?!?/br> “你這是什么意思?”焱鷙本來真就是打算隨便聽他說個理由,抽幾鞭子就算了。沒想到這人出乎意料地認(rèn)了罪。認(rèn)了也算了,大不了多抽幾鞭,更沒想到他還得寸進尺。 “我爹他……他生前喜歡學(xué)各種各樣的法術(shù),說過遺憾學(xué)不到傀儡術(shù)。我、我沒什么用,也沒做成過什么事,就想著我給他弄到這個秘籍吧,祭拜的時候燒給他,也算是為他做了件事……我真的、我真的不看的,我就燒給他……” “你是傻了還是瘋了?”焱鷙拿樹枝梢兒戳他額頭,戳得葉淮心想躲又不敢躲。 “我跟你換吧?”葉淮心說,“你看看我有什么是你想要的?或者你要是覺得玩我挺解悶的,那你要不要看看玩我多長時間能換?我很好玩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啊?!?/br> 焱鷙:“……” 他是真沒見過這樣的“老鼠”。 而這種莫名其妙的執(zhí)念,在他看來也十分荒唐可笑。 鞭子停了有一會兒了,這人又跪直起來,眼睛亮亮地看著他,“這個交易可以吧?” “不可以,做交易我從來不吃虧?!膘旺v不假思索地拒絕,“我玩你的時候你自己也挺得趣的吧?那就還是你占了便宜。你占了便宜,就等于我吃虧了?!?/br> 葉淮心睜大了眼,急切地說道:“你怎么能這么說?!你的秘籍我也不看啊,你就是費點兒筆墨費點兒時間,謄抄完了我一把火燒掉,你怎么會吃虧?” 他臉上的真切的焦灼并不像偽裝,眼里的渴求也十分強烈。這可笑的執(zhí)念。 焱鷙認(rèn)為自己不可能會答應(yīng)這么荒誕的提議,可他聽見自己的聲音鬼使神差地說:“先前打的不算,現(xiàn)在重新計數(shù),抽腳心五十下,可以叫,可以趴著,但是不能躲,膝蓋往下不許動。做到了,我就答應(yīng)你?!?/br> “是!”葉淮心驚喜地應(yīng)了聲,馬上趴了下去,把臉埋在小臂上。 為什么會答應(yīng)呢? 焱鷙揚起手。 大概是因為,自己也有著荒唐可笑的執(zhí)念吧…… 樹枝做的簡易鞭子落了下去,比之前那二十來鞭重了許多。他不出意外地聽到了葉淮心的慘叫。 以他的修為,只要他想,他能一鞭抽斷葉淮心的骨頭?,F(xiàn)在僅僅抽出一條充血的鮮紅的棱子,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仁慈了。 只是,兩個腳底的位置就那么一點點,五十鞭抽上去,不知要疊幾層。 但想要做成那癡心妄想一樣的交易,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違背自我意志莫名其妙而做出反常行為的焱鷙,有種控制不住的煩躁。鮮艷的血色,更激起他心底里的暴虐。他眼里爬上血絲,面色冷白如雪,耳朵里明明聽得到葉淮心不間斷的哀嚎,手上力道卻沒有減少半分。 最后那十幾鞭,葉淮心哭叫得聲音都啞了,兩個腳底皮開rou綻,像是爛了一樣??伤麖南ドw到小腿到雙足,就如同被釘在了亭子中央,沒有挪動一絲一毫。 這可笑的執(zhí)念。 焱鷙把樹枝丟到亭子外,蹲下來把葉淮心因為忍痛而僵硬的身體翻了個面,看著他又是鼻涕又是淚痕的臉,輕聲說:“你做到了,我答應(yīng)你了。” “擅自進入禁區(qū)的事,今天了了。沒我允許,把后面的東西取出來,這件事今天也一起罰了吧。” 葉淮心還沒止住的哭泣,頓時被嚇得沒了聲息,只睜著滿是恐懼的眼可憐兮兮望著焱鷙。 葉淮心今天頭發(fā)沒用發(fā)帶,而是用發(fā)簪綰的。焱鷙把手伸到他頭上,將他綰發(fā)的簪子取了下來。被汗浸濕的黑發(fā)披散下來,遮得一張臉更顯得小了。 焱鷙把簪子貼在他唇上,“舔。” 葉淮心不明所以,但還是抽噎著伸出舌頭去舔那細(xì)長的簪子。 那是一枚款式簡單的玉簪,長三寸多點,整體是一根細(xì)細(xì)的玉棒,一頭尖細(xì)圓潤,另一頭嵌了顆璀璨精美的藍寶石。 葉淮心把它舔濕后,焱鷙一只手握住葉淮心的陽具,另一只手拈著玉簪就往馬眼里插。 葉淮心躺在地上,起先看不真切,感覺到馬眼一陣火辣刺痛,再一抬身子看清了焱鷙在做的事,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都要彈起來。 一瞬間,只覺得身子一麻,葉淮心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焱先生!焱先生!你罰我別的吧,這個我害怕……”葉淮心著急地用嘶啞的嗓音求道。 但焱鷙豈是會因他求一求就改變主意的人。他在葉淮心痛苦地哀求聲里將那玉簪一點點插入了葉淮心的尿道,僅剩下那粒漂亮的藍寶石留在他yinjing頂端。 “后面你沒老老實實堵好,那就罰你堵著前面吧。這一個月你吃辟谷丹,每日早晨小解一次就夠了,之后自己插回去。再讓我發(fā)現(xiàn)私自把我放的東西拿掉,我就把東西釘死在里面?!?/br> 葉淮心抽抽噎噎地穿上褲子。腳碰到的地方都留下了血跡,他坐在地上不敢起來。 “現(xiàn)在我再講一次治療術(shù)法訣,你記住了,就可以在自己身上試一試,應(yīng)該能讓你走回去。記不住,那估計你站不起來,就只能爬回去了?!?/br> 他這么一說,葉淮心哪還敢有雜念,再痛再難受,也只能強迫自己專心聽著。 焱鷙講得倒是細(xì)致,速度也不快,足以讓葉淮心記住。 隨著法訣被正確念誦,葉淮心腳底泛起白光,傷處的血rou眼可見地止住。 “休息一下再來兩次。這法術(shù)在同個人身上,短時間最多就只能用三次。次數(shù)越多。效果越差?!膘旺v說。他又恢復(fù)成了那個認(rèn)真?zhèn)魇谛逕挿ㄩT的焱鷙。 葉淮心坐在地上,靠著亭子圍欄休息時,聽到焱鷙說:“明日教你新的xue位?!?/br> 是個教得仔細(xì)的好先生,只是教的方式既情色又暴力。 葉淮心被各處的疼痛和后xue的酥麻空虛弄得渾身難受,聽著焱鷙絮絮地講治療術(shù)使用時的注意事項,不由心情復(fù)雜地看著他,有一種既想逃離,又有些舍不得的矛盾心理。 日頭已經(jīng)有些偏了,熱烈的陽光不客氣地侵占了一小塊亭子里的空間。葉淮心治療過一次的腳痛感輕了許多。他放松身體,把后背完全靠在了圍欄上。樹林里傳來蟬鳴聲聲,海風(fēng)濕濕地裹挾著咸味和腥味穿過沙灘,穿過懸崖,穿過棲鶴林的繁茂林木吹拂過來。葉淮心一時之間竟生出一種時間停滯的錯覺……